36、第36章
在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之后, 韓蘇言嘴角抽動了一下,修長漂亮的手指無奈的按著太陽穴揉了揉。
然后他在面無表情的吐槽過秦陸很無聊之后, 一臉平淡的加入了這支無聊的隊伍。
于是很快懷著好奇和期待走進隔板區(qū)域的蘇青嵐,眼前詭異的畫面而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自己的“前隊友們”正悠閑自得的坐在同一個同類的同一首歌下,三人頭頂赫然寫著“rap”。
蘇青嵐:“……”
是他瘋了還是這些隊友偷偷開會不帶他?
身為舞擔的廖俊辰選擇了rap已經(jīng)很出乎人意料了,但好歹還算合理。畢竟舞蹈實力已經(jīng)展示的很清楚了,而他的實力一向很全能,想依次體驗不同位置也可以理解。
但是韓蘇言作為一個rap唱的像念經(jīng)的朋友, 其說唱實力蘇青嵐已經(jīng)切身領(lǐng)教過了,回憶起來就一陣腦殼疼。聽多了還洗腦,那魔性的腔調(diào)一直在蘇青嵐的腦子里旋轉(zhuǎn), 本想試圖讓他自己創(chuàng)作一下, 結(jié)果導致他很長時間內(nèi)睜眼閉眼都是“湛藍的牛仔褲, 芳香的牽牛花——”, 真的很要命。
上一次隊長廖俊辰特意安排讓韓蘇言避開了rap部分,才沒有讓趨近完美的舞臺變成車禍現(xiàn)場。
還有秦陸……秦陸怎么會選rap呢?
蘇青嵐渾渾噩噩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滿臉震驚:“你們在搞什么?”
五分鐘后,蘇青嵐在三人低頭忍耐的悶笑聲中終于明白了。
他們在搞。
隨后對這種令人發(fā)指的“欺騙行為”進行強烈譴責的蘇青嵐, 毅然決然的加入了他們。
整蠱游戲在關(guān)系很好的前隊友們都入場之后宣告結(jié)束, 畢竟不熟悉的話開這種玩笑不太合適。
六十四位練習生選擇完畢之后,隊伍內(nèi)部實力參差不齊。
實際上如果是上一次公演的規(guī)則,有練習生都會希望自己的隊友越強越好。但是這一次則恰恰相反, 大家都盼望著自己的隊友實力盡量差一點, 才好襯托自己拿到最高票,獲得獎勵。
不過也正是考慮到公平性,選擇的時候才會是盲選。
不得不說,每一個選擇都有一定的運氣成分在里面, 玄學雖然不可盡信,但有時候也有些道理在里面。
秦陸的隊友這次沒有一個熟人,一共六位隊友,其中三人還算有過一點交集,至于剩下的三位甚至稍微有點面生。
夜里跑圈解壓的季延作為現(xiàn)存練習生中的最末位,存在感倒是其實比他前面的十位區(qū)間要更明顯一些,不管是鏡頭還是練習生中、關(guān)注度雖然并不高,但至少都對他的名字有一點印象。
畢竟當時作為最后一名被點到名字的時候,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不過他不知道秦陸見過他在半夜跑步,也不知道秦陸就是給他投過票的那個人。對于季延來說,秦陸只是一個離他很遙遠的、幾乎注定會順利出道的高位練習生。
距離感太強,他在最后拿著歌名手卡進來看到秦陸時,中說不上是灰暗還是慶幸。
灰暗是因為他必定跟獎勵票數(shù)無緣了,慶幸是他作為最末位本來得到獎勵票數(shù)的幾率就微乎其微,跟秦陸一組就意味著他肯定能有更多的鏡頭了。
如果盡量待在秦陸身邊活動的話。
同樣被秦陸幫助過的楚新亦則高興大過于遺憾,他著秦陸笑著湊近問他原本意向就是vocal嗎,冷硬的神色散去,點點頭說而且很喜歡這首歌。
隊伍內(nèi)一共有兩位高位練習生。
除了秦陸,還有一個于子非。
這位練習生倒是好像跟秦陸挺有緣,錄制初評級的時候坐在秦陸旁邊的旁邊,再評級同一時間升到了a班,現(xiàn)在又成了限定隊友。
不過兩人見過這么次,秦陸卻從來沒跟他正兒八經(jīng)說過話。
準確來說并不只是秦陸,而是在場的有練習生中,找不到任何一個跟于子非說上超過三句話的人。
即使是他上一場公演的隊友,于子非也只埋頭訓練,余的話一個字都不說。
他實力沒的說,隊友也拿他沒辦法。
如今隊內(nèi)其他排名靠后的練習生,只覺兩個厲害的新隊友真是一個北極飄雪一個春暖花開。
轉(zhuǎn)頭向于子非,就是人間處處有悲劇。
再轉(zhuǎn)眼看向秦陸,就是人間處處有真愛。
大悲大喜,高位練習生中最好相處與最不好相處的人,齊聚一隊,太容易精神分裂。
但是剛剛組隊,總不能上來就單獨忽略于子非,不然總感覺是在搞小團體冷暴力。
王青鼓起勇氣,試探著朝著于子非燦爛一笑:“……嗨?很高興我們能成為隊友,是王青。”
他緊張的著于子非,染著淺金發(fā)色的練習生俊秀卻面無表情,滿臉寫著“不好惹”。
兩人四目相對,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靜。
五秒鐘后,于子非動了。
他抬起手,在自己訓練服上的名牌指了一下。
上面寫著三個其實沒人不知道的大字:于子非。
大家這才意識到,有人第一天錄完就揭下來的名牌,于子非竟然一直戴著!
他衣服著不臟,肯定是洗之前揭下來,洗完之后又給貼了回去。
指完之后,于子非就像是介紹完畢了,一個字都沒蹦出來。
王青:“……”
太難搞了。
這以后一個周的時間可咋辦?
他下意識的將目光轉(zhuǎn)向秦陸。說來也奇怪,明明秦陸是隊內(nèi)有人中最小的,五官也細致溫柔,卻給人一種沒有攻擊性卻很強烈的存在感,只要跟他在一個隊伍內(nèi),似乎就沒什么值得擔的事。
可靠又很安。
秦陸并不是第一次跟于子非接觸。他習慣性的觀察每個人的性格和小動作,原本是為了收集輔佐演技的真實素材,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
這些天的時間,已經(jīng)讓秦陸對于子非這種滿臉拒絕的狀態(tài)有了一種誰也想不到的猜測。
神色冷漠的練習生長相其實很俊秀,淺金發(fā)色將他襯得更白更冷,抬眼跟人對視總能讓人心生退卻。
但是秦陸不這么想。
于子非長得很高,大概跟韓蘇言差不,秦陸往他面前走了兩步,不出意外離得越近神色越冷。
有人都以為于子非要不高興了,只有秦陸注意到他一閃而過的僵硬。
他沒有猜錯。
于子非現(xiàn)在很僵硬。
他眼看著黑發(fā)練習生朝著他的方向走過來,愁的繃緊的冷漠臉已經(jīng)快要蹦了。
他在心里默念,別再過來了。
然而秦陸聽不到他的聲。
好看的黑發(fā)練習生抬頭著他:“你喜歡vocal,還挺意外的。”
于子非停頓了一會兒,在外人看來仿佛要殺人的目光中,冷著臉點了點頭。
秦陸似乎感受不到凝結(jié)的冷空氣,彎著眼睛道:“之前雖然都在a班卻沒有機會合作,交流也有點少。沒有系統(tǒng)學過聲樂方面的技巧,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可能還需要你幫忙。”
于子非繼續(xù)點點頭。
眼看著秦陸很有耐的還要繼續(xù)開口,于子非臉色冷的掉渣,幾乎要繃不住了。
他在秦陸開口之前抬手示意他別說了:“好,行,都可以。”
王青:“……!!”
他現(xiàn)在看秦陸跟神仙似得,滿腦子靠于子非一口氣說了五個字。
秦陸驗證完自己的猜測,笑著點點頭不再開口。
于子非表面不動如山,里有點愁。
他不說話根本不是因為他不好說話,或者說性格是冰山。
上去很兇的于子非……是個重度社恐。
他偽裝的很好,沒人出他有社恐。為他又不是啞巴,只是社恐不想跟人打交道,情緒健全,語言系統(tǒng)也健全,就是跟人說話能省就省。起來冷漠一點,能最大程度上讓人少跟他接觸。
于子非也不知道這樣的自己為什么有舞臺夢。這似乎很荒謬,很好笑,但是他努力克服自己的問題,還是來了。
幸好到目前為止,似乎別人只認為他性格如此。他實力強,以性格看著差也不太與他計較。
頂多就是不跟他來往,交不到朋友。
于子非一直都想改,但是他做不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在練習生時期或許還好,但一旦有出道機會,他不可能一直像這樣臭臉不說話。
他想過會不會有人能幫他把這社恐的毛病給治好,但是都沒什么效果。
秦陸著似乎一切如常、異常冷淡的于子非,若有。
分完組之后,崔志浩制作人原本應該安排他們分配練習室各自練習。但是現(xiàn)在,這位導師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似乎還有話要說。
“忘了告訴大家。”崔志浩制作人微微一笑,滿臉寫著“是故意的”。
“第二次公演,節(jié)目組安排了神秘的飛行嘉賓。而這幾位飛行嘉賓,接下來的一個周將分別跟你們共同訓練,并且每個組都會與一名嘉賓進行合作演出。”
練習生們懵了。
崔志浩制作人眨眨眼道:“沒錯,第二次公演,將是你們和前輩的合作舞臺!”
“……什么??”
“聽見了啥……”
“太突然了,自己隊內(nèi)都覺得做不好,跟前輩合作能行嗎……”
“是誰啊?不會就是導師們吧。”
練習生們都有點傻眼。這突如其來的重磅消息直接將他們砸的有點懵,一時反應不過來。
秦陸沒有露出很驚訝的神色。這種情況肯定是節(jié)目組早就決定好的,只是故意沒有提前跟練習生們透漏消息,這樣才會有“驚喜”或“驚嚇”的效果。
之前的隊友們都分散在了各個隊伍中,聽到消息之后秦陸抬起頭,剛好跟幾個練習生對視上。
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轉(zhuǎn)而安靜等待崔志浩制作人公布飛行嘉賓是誰。
本來練習生們都認為,既然要跟他們這些尚未出道的練習生合作舞臺,節(jié)目組應該不會請現(xiàn)在太火的前輩。
或者說,他們覺得超一線的前輩不會同意接這一類的通告。
然而,接下來的人選幾乎讓有練習生們都呆滯了——
崔志浩制作人面帶微笑:“即將跟你們合作的嘉賓,擁有國內(nèi)目前量最大的粉絲團體,人氣近三年以來居高不下,mv點擊與專輯銷量一直保持著團體最高記錄。”
“即將跟你們進行合作舞臺的前輩是……4seven。”
練習生們被這個消息直接打懵了。
“4seven……我不是在做夢吧。”
“的天啊啊啊啊啊!”
不怪練習生們激動,4seven是國內(nèi)目前最紅的組合,是無可爭議的頂流愛豆,打破了人氣最高位輪換的魔咒,紅了三年粉絲量仍在不斷擴大。
現(xiàn)在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練習生都是他們的粉絲,或是以他們作為目標在努力。
而在崔志浩制作人的點頭示意下,練習生們注意到場館的大門被推動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時,練習生們頓時激動的發(fā)出一陣驚呼。
第一個走進來的人穿著白色衛(wèi)衣,瘦削的身材高挑又修長,久違的黑發(fā)襯得五官更加精致白皙,比mv里還要耀眼很倍。
秦陸本以為飛行嘉賓應該是他不認識的人。
但是最先進入場館的這個年輕男生,秦陸卻在記憶中見過。
不記得也不可能,秦怡涵當時就是偷的他的人形立牌。
現(xiàn)在想來,秦怡涵當時答應來看公演,應該就是作為粉絲得知了消息,知道路西可能會有舞臺。
“要死了是路西本人天。”
“天這是做夢嗎,見到了本人。”
“路西如果能跟合作一次舞臺,即使立刻被淘汰也值了……”
“導演太厲害了吧……居然真的能請到他們。”
路西身后,很快其他四個隊員們也走了進來。他們對著熱情又恍惚的練習生們禮貌的鞠躬,頓時反應過來的練習生們嚇得趕緊鞠躬回去。
六七十個人嘩啦啦一通彎腰,互相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場面其實還挺好笑的。
4seven五個人今天打扮都比較日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出道且當紅的愛豆讓練習生們自帶粉絲濾鏡,即使是簡單的裝束穿在他們身上依然帥的驚天動地。
五個人是完全不同的風格,站在一起卻意外的和諧。
從沒想過這種級別的愛豆現(xiàn)在就站在自己眼前,現(xiàn)場從充滿興奮的呼聲很快轉(zhuǎn)為緊張的安靜,練習生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只一錯不錯的著站在場館中央的五個人。
秦陸的目光落在路西身上,這是他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見到路西本人。
秦怡涵對于路西完全是鐵粉的狀態(tài),秦陸在記憶里見過他的各種海報、雜志、抱枕,專輯小卡,但是路西跟照片上給人的感覺并不一樣。
或者說跟現(xiàn)在的他不一樣。
路西一直是隊內(nèi)的人氣王,從出道以來粉絲數(shù)量就居高不下,不論其他隊友粉絲變還是變少,都撼動不了他的絕對位置。
在記憶里,照片中的路西笑容燦爛,秦怡涵經(jīng)常說他為年紀最小,團里的哥哥們都讓著他,是隊里的團霸。
而現(xiàn)在秦陸著路西,他稍顯安靜的站在隊伍中間,齊宇軒說話的時候他全程微笑著,笑容好又自然,大概情很好。
但是秦陸對人的情緒感知比較敏銳。路西仿佛感受到秦陸的目光,微微偏頭跟他對視上,笑容不變。
能被秦怡涵這種顏狗屬性到了極致的人喜歡,路西自然不是一般的好看。
他專注地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極具迷惑性,如果是一般人跟他對視,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就會跟他主動錯開視線。
然而這一次他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站在練習生中間的那個同樣維持黑發(fā)的男生坦然的跟他對視,完全沒有緊張或慌亂,琥珀色的眼睛在燈光下通透而沉靜。
然后他余光到場館的門動了一下。
場館內(nèi)有算上工作人員有近百個人,人群嘈雜都在關(guān)注4seven,沒人注意到有一個戴帽子的人在門后一閃而過。
***
第二期《無限青春》節(jié)目在萬眾期待之下,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準時在網(wǎng)播平臺上線。
不管是各家的粉絲們,還是追完第一期意猶未盡的觀眾,都第一時間在主頁面蹲守,并且在刷新出來之后興奮的點了進去。
彈幕比第一期的時候要刷新的快了許多,有些喜歡看彈幕的人特意忍住自己過了半小時才去看,就是為了能跟伴著彈幕一起加入討論。
第一期并沒有將初舞臺考核完全放出,以前面小半部分是連接上一期末位的評級過程。盡管前面的順序打亂了,韓蘇言依然是最后一位,彈幕一開始到他的時候都在瘋狂刷好帥,等廣播體操一出,就變成了哈哈哈哈哈。
[就這???笑了哈哈哈哈哈]
[收回帥哥一定很強這句話,嗯,沒關(guān)系,還是會為了你的顏投你一票的]
到第二天早上雞飛狗跳、臉都不洗就往場館沖的練習生們,彈幕又是一片問號——
[???這都誰!!昨天那么那么好看的小哥哥呢!!不信,不要讓我接受現(xiàn)實]
[哈哈哈哈素顏絕了,節(jié)目組太壞了hhh,但是對觀眾來說很良心,至少能知道是不是妝后照騙]
[好家伙,還好還是有幾個素顏也能打的好苗子的,不然節(jié)目組這騷操作也不怕把觀眾嚇跑]
[眼光絕了嗚嗚,秦陸和韓蘇言好好啊,純素顏也完全是神仙下凡5555]
規(guī)則講完,視頻畫面中,領(lǐng)到訓練服的秦陸似乎不想再回一趟宿舍了,伸手抓住背后的衣服,一用力就將外面的衛(wèi)衣脫了下來,里面還有一件t恤。
少年修長漂亮的指節(jié),瘦削的脊背,在鏡頭的近景拍攝下格外清晰。
[攝像師加雞腿!!!繼續(xù)!讓我陸陸換衣服!!鏡頭拉近!!!]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這就是粉絲福利嗎!!!]
[斯哈斯哈,為什么要直接在t恤外面套訓練服!qaq]
[嗚嗚嗚嗚嗚美貌鯊人事件,本lsp宣布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素顏,永遠愛少年獨有的紙片人身材!!]
[彈幕真行,都收斂一點吧!萬一孩子以后出來看節(jié)目,你們嚇著兒怎么辦_(:3∠)_陸崽別怕,是好媽媽qwq]
第一期彈幕上還有粉絲互罵,第二期反而大部分時間都維持了表面和諧。
介于現(xiàn)在投票初期,觀眾觀感也很重要,以廖俊辰粉絲和秦陸粉絲之間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但在被觀眾各打五十大板罵了以后,為了蒸煮不被影響,也都改成只是在個人超話里自己關(guān)起門來干架。
以在看節(jié)目留彈幕這種情況時,大粉都號召散粉不要在彈幕吵架,到對方的鏡頭覺得煩就跳過,不貢獻任何一點熱度,也不給自家愛豆招黑。
只是很快,當到秦陸出現(xiàn)在a班門口的時候,這種表面平靜被打破了。
兩方粉絲沒辦法再跳過對方的鏡頭——
為他們始終在一個鏡頭里,想看廖俊辰,就必須得同時看秦陸。
而節(jié)目也是從這里開始,才開始能看到練習生們的日常真實互動。
漸漸地,彈幕開始越來越密集。
[沃日,為什么總是在選秀節(jié)目里磕cp,為什么!!]
[最愛的大亂燉嗚嗚嗚,范希好你,不要不好意思,大膽說點什么!!]
[嗷嗷嗷嗷kswl!!!的天啊5555警告你廖俊辰你不要再笑了,你是冷酷初c知道嗎!奉勸你聽我的話,不然我就住在這里磕到天荒地老qaq]
[就是田里的猹——范希秦陸好磕,廖俊辰秦陸好磕,金佑恩范希好磕,特么的各個都好磕!!!]
秀圈里,本來觀眾就喜歡磕cp。第一期還不出什么互動,等到了第二期之后,練習生們之間有了交集,有了羈絆,那么即使不說什么,也是同框即發(fā)糖。
不管是選男團還是女團,不管年齡、國籍、甚至認不認識,說沒說過話,都可以磕。
不認識的可以磕裝不熟,關(guān)系緊繃的可以磕區(qū)別對待,原本是前后輩粉絲關(guān)系可以磕單箭頭,要是關(guān)系本來就很好的朋友,那更是可以磕生磕死。
原本關(guān)注秦陸和廖俊辰的人就很,但最初只是因為他們自身條件優(yōu)秀。
然而第二期播出之后,原本廖俊辰和秦陸唯粉陣營水火不容,現(xiàn)在卻多了一批兩邊都不算的cp粉。
大家都知道他們是純友情,但是這不妨礙cp粉覺得甜。
在播出的新一期節(jié)目里,廖俊辰和秦陸的關(guān)系顯然很好,完全不像粉絲之間那樣緊繃。
cp粉迅速壯大,人數(shù)直逼唯粉,并且行動力比唯粉還要強。她們以飛快的速度建立了超話,并且開始激情發(fā)帖。
短短幾天的時間,“晨露超話”就直接殺進了微博超話排行榜cp榜前十,熱度驚人。
前排的cp超話大多是4seven隊內(nèi)的各種排列組合,放在一起看一溜下來就是大亂燉。
這對來勢洶洶的cp是其中唯一的秀星,甚至選秀才剛播出第二期,在排行榜中顯得格格不入。
兩邊唯粉對此都氣的七竅生煙,尤其是秦陸那邊的唯粉。
之以這么生氣,是認為她們明明知道視頻事件,卻還在磕秦陸的血糖。
但是cp粉不這么想,廖俊辰一直在訓練基地里待著,壓根不通網(wǎng),他如果知道這件事,肯定不可能讓粉絲這么干。
兩個人明明關(guān)系超級好,是最好的朋友!
三方無法互相說服,又奈何對方不得,干脆眼不見為凈。
***
4seven每個人加入哪個隊伍,節(jié)目組并沒有干涉,而是讓他們自己選擇想表演的曲目。
練習生們4seven肯定都不熟悉,那么按照個人最擅長的風格來選歌曲就好。
九組練習生,等4seven選完曲目后,剩下的四組將會與導師進行組合。
路西是隊內(nèi)最全能的成員,但舞蹈在各項中最強,vocal在各項中相對弱一些,以原本大家都以為他會選dance組。
沒想到的是,路西安靜的考了一會兒,最終選擇的是《引路的風》。
盡管不知道路西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但是沒有人問他為什么。
在聽到路西說出《引路的風》時,秦陸身邊的練習生們除了于子非都發(fā)出一陣抽氣聲。
即使是在頂流團體4seven中,路西人氣也是一騎絕塵。
能夠跟路西組隊,有人的曝光都將呈幾何倍上漲。
不過能夠跟其他組員合作,也是天上掉餡餅了,練習生們也不會覺得有什么里不平衡。
然而沒被選中的那四組練習生,才是哀嚎遍野。
崔志浩制作人微微挑眉:“這就嫌棄了?”
練習生們哭笑不得,趕緊搖頭。
畢竟他們想做的是愛豆,當然更希望跟4seven合作了。
飛行嘉賓分完組后,有人都原地解散,在午餐結(jié)束后前往練習室。
嘉賓當然不會跟練習生們一起吃食堂,反正飯后就能一起訓練了,練習生們也就各自成群結(jié)隊的離開。
秦陸今天胃有些難受,不想讓隊友們知道,在廖俊辰他們來找他的時候只說不太餓,讓他們先去。
他不想回宿舍,為了避免被人問起,就在通往二樓練習室的樓梯間里坐一會兒。
聽到樓梯間的門打開時,秦陸抬起頭,正好跟進來的人對視上。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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