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二皇子秦嶸
“正是。”
“二皇子已經(jīng)等了殿下快一個時辰了。”
面對秦澤的疑惑,管家肯定的答道。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
雖然不知自己二哥為什么突然登門,但秦澤還是朝著會客廳走了過去。
秦嶸雖然貴為武朝二皇子,但不知因為什么緣故,其很少在眾人的面前出現(xiàn)。
不僅朝中大臣對秦嶸沒有什么印象,就連同樣身為皇子的秦澤都很少見到秦嶸。
雖說兩人很少見面,但真要說起來秦澤對二哥秦嶸的印象還算不錯。
似乎是因為同樣不受寵的緣故,秦嶸對秦澤相較于其他皇子則友善很多。
當(dāng)初武帝大封皇子時,就連不受寵的秦澤都被封了郡王,而二皇子秦嶸卻只被封了貝勒。
由此可見武帝似乎是極其厭惡二皇子秦嶸!
再加上秦嶸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常年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深居府中,存在感比起秦澤還要弱上不少。
來到會客廳前,秦澤直接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門,秦澤就看到二哥秦嶸坐在椅子上。
秦嶸的臉色蒼白,一看就給人一種不健康的感覺!
看到秦澤進(jìn)來,秦嶸緩緩的站了起來。
“見過齊王殿下!”
見二哥秦嶸竟然向自己行禮,秦澤連忙上前將其扶住。
“二哥,你這是干什么!”
“你是我二哥,怎么能向我行禮呢?”
聽到秦澤的話,秦嶸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我雖然是你二哥,但我只是個貝勒,而老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珠親王了,按照武朝律法,我應(yīng)當(dāng)向你行禮的。”
“咳咳……”
話還沒有說完,秦嶸便咳嗽了起來。
“二哥,我生母去世的早,兄弟幾個從來都看不起我,只有你待我如兄弟,你我兄弟二人還講究這東西干什么。”
“不管我是五珠親王還是什么,你都是我的二哥!”
看到秦嶸咳嗽,秦澤將其扶著坐下。
聞言,秦嶸的眼中閃過一抹動容。
“呵呵,老七啊,你就是這個性子!”
“你要是跟老三一樣能學(xué)著討父皇歡心的話,現(xiàn)在哪里有老三什么事兒。”
秦嶸半開玩笑般的對著秦澤說到。
“二哥,不說這些了。”
“你今天特意登門應(yīng)該不是單純的想要祝賀我吧?”
雖然秦澤和秦嶸的接觸已經(jīng)算是皇子里最多的了,可秦澤卻一直看不透自己這個二哥。
如果說秦澤給人的感覺是深不可測的大海,那么秦嶸給秦澤的感覺就猶如一座高山!
見秦澤開門見山的詢問自己,秦嶸也嚴(yán)肅了起來。
“老七啊,今天二哥來找你的確是有事想要求你。”
聽到秦嶸說有事想要求自己,秦澤微微皺眉。
“二哥只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辦。”
秦澤并沒有直接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而是想要看看秦嶸到底想要讓他幫什么忙。
看了一眼秦澤,秦嶸緩緩道。
“七弟你應(yīng)該也知道,父皇并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對我很厭惡。”
“你可知道是為什么嗎?”
秦嶸說著臉上露出一抹悵然。
“為何?”
“其實父皇當(dāng)年最喜歡的妃子并不是如今的皇后,而是我的母后蕭淑妃。”
“不過我的母后再生下我后不到一年就忽然去世了。”
“后來宮里負(fù)責(zé)看管星象占卜吉兇的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說是因為我的命格乃天煞孤星,所以才克死了我的母后。”
“如果父皇將我留在身邊的話,日后也會受到我天煞孤星命格的影響。”
“因為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的話,再加上父皇因為我母后的突然離世而傷心不已,所以父皇就將我早早的送出了宮。”
“這么多年,只有逢年和重大節(jié)日,我才有機會進(jìn)宮見一見父皇。”
聽到秦嶸的解釋,秦澤一愣。
“天煞孤星?這不是扯淡嗎?”
“我母妃當(dāng)年生下我以后也就去世了,難道我也是天煞孤星?”
秦澤身為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自然不相信什么天煞孤星一說。
他知道那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之所以會說秦嶸乃是天煞孤星,應(yīng)該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
畢竟秦嶸的母妃蕭淑妃已經(jīng)去世,只留下秦嶸一個人。
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說什么也不會害怕一個一歲的孩子。
至于是誰指使的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讓他跟武帝說秦嶸是天煞孤星命格,秦澤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畢竟秦嶸與秦麟的年齡最近,要說對秦麟的太子之位最有威脅的也就是秦嶸了。
因此當(dāng)年的幕后主使多半就是如今的皇后娘娘張皇后!
念及于此,秦澤皺著眉頭看向二哥秦嶸。
“二哥,你不會是想讓我替你查出當(dāng)年的真相,還你一個清白吧?”
聽到秦澤的詢問,秦嶸輕笑著搖了搖頭。
“這些事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我也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查不查清楚當(dāng)年的事有什么意義嗎?”
秦嶸的反問讓秦澤有些疑惑。
“既然二哥不是想讓我調(diào)查當(dāng)年之事,那二哥是……”
秦澤一臉不解的望著秦嶸。
見秦澤盯著自己,秦嶸才繼續(xù)說到。
“當(dāng)年之事我雖然早已放下,可是父皇卻將我的奶娘一直關(guān)押在宮里,我如今已經(jīng)是孑然一身,沒有什么親人。”
“我想求七弟幫忙讓父皇放了我的奶娘。”
秦嶸說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放了二哥的奶娘?”
聽完秦嶸的要求,秦澤沉默了半晌。
雖然秦嶸的請求聽起來沒有什么問題,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秦嶸和他奶娘最多只在一起待過幾年,后來就被武帝送出了宮。
要說秦嶸和他奶娘有多深厚的感情,秦澤是不太相信的。
可現(xiàn)在秦嶸卻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秦澤一時半會兒琢磨不透秦嶸的目的。
見秦澤沒有立刻回答,秦嶸接著道。
“如果七弟覺得有些為難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你好不容易才熬出了頭,二哥也不想讓你難做。”
“咳咳……”
聽到秦嶸的話,秦澤瞇了瞇眼。
“罷了,看在二哥從小待我很好的份兒上,這個忙我?guī)土恕!?br/>
“只要我查清楚二哥奶娘在宮里什么地方,我會想辦法將她送出宮的。”
考慮再三,秦澤還是應(yīng)下了秦嶸的請求。
雖然他不清楚秦嶸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但他卻愿意為了當(dāng)年秦嶸對他的照顧而報答秦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