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皇太子vs蟲族之皇
星網(wǎng)上群魔亂舞,各方人士橫行無忌,言行猖狂,如果是以前他們還會忌憚帝國太子狠辣膽寒的手段,可一旦得知他是Omega,就好像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瞬間得到了主動權(quán),肆意貶損踩低一個敢和雄性Alpha爭權(quán)奪勢的不檢點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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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諾此刻也聞到了彌漫四圍的馥郁濃香,他對挾制在自己脖頸上的鋒利刀刃無動于衷,甚至有恃無恐般伸出腥紅舌信輕舔那持刀肌膚:“殿下,您會求我的,求您口中的下賤畜生標記您。”
病態(tài)黏稠的話讓人不寒而栗,白悅清反被對方那狎昵動作給激的心中一突,一瞬間直恨不得當場將那只被舔過的胳膊也給掰折了……
“瞎了眼的畜生,你找死!”怒火攻心下紫眸是毫不掩飾的殺意,白悅清之前是心存顧忌,可現(xiàn)在誘情劑的大規(guī)模擴散徹底使這場皇家宴會淪為笑話,他現(xiàn)在必須回去主持大局。
手中細薄刀刃翻轉(zhuǎn),殷紅鮮血淌淌而落,白悅清直取命脈想行割喉之舉……畢竟論狠絕二字皇太子從不弱于人下,眼下雖直接將人殺了不解恨,但也落個清凈!
面對如此狠辣殺招,殷諾卻仿佛陷入自我臆想中不可自拔的狂徒,兀自呢喃著古怪箴語:“殿下身為Omega理應(yīng)承受不住藥劑催熟所帶來的情.欲折磨,所以您現(xiàn)在強行發(fā)力一定很痛苦吧?不要再逞強了,您現(xiàn)在需要Alpha來幫您……”
冷幽幽鉆入腦海的古怪韻律使白悅清周身殺意一滯,視線天旋地轉(zhuǎn),等再回過神來時匕首已跌落在地,脊骨抵著冰涼磚石,他被男人反壓在地。
一系列動作影綽如鬼魅,可白悅清根本沒看清對方是如何出手的,他瞳孔一縮,仰頭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究竟是誰?真正殷諾根本沒有這般類似催眠的古怪能力,他也打不過我,你有什么目的?”
“殿下說笑了,臣是您最忠誠的侍衛(wèi),只不過您性子向來執(zhí)拗,即使處于發(fā).情期中也不忘和雄性爭強斗狠,忘了自己羸弱渴欲的本性,現(xiàn)在打不過Alpha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殷諾一番話下來強行解釋成皇太子因發(fā).情期到來而身體虛弱,才會失手被人壓在身下,可這看似合情合理的回答,卻將白悅清氣個半死。
“簡直一派胡言,孤純種Alpha的身份根本就沒有發(fā).情期一說,你這頭瞎眼畜生莫要強行詭辯!”白悅清滿心殺意,此刻他已經(jīng)不在乎對方身份究竟是誰,因為對方只有死路一條!
可反之殷諾卻覺得皇太子在嘴硬逞強,畢竟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合情合理,Omega向來嬌嫩柔弱,殿下雖嘴上強硬,可還是按耐不住軟了骨頭,乖乖躺在地上等待被雄性Alpha征服。
“殿下聽話,臣知道您現(xiàn)在得不到疏解一定很難受,所以臣現(xiàn)在就幫您做標記好不好,殿下這么香,一定早已迫不及待。”炙熱呼吸噴灑在那片細薄腺體上,男人眼底充斥著即將褻神的病態(tài)渴欲,一時竟分不清究竟是誰因藥劑而淪亡在那黑色.欲.望中。
“豎子爾敢!”
白悅清容色薄紅,他拼勁全力掙扎著,王者傲骨不容馴服,皇室榮耀也不允許被污蔑,皇太子一個Alpha如果當眾被另一個雄性Alpha咬破腺體進行子虛烏有的標記,那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悅清:摔!大兄弟你拿錯劇本了吧?#偏執(zhí)侍衛(wèi)與裝A皇太子的三流劇梗是什么鬼?我大男主的后宮升級流不香么?】
“保護皇太子殿下,……殿下您……”遠處傳來嘈雜腳步聲,帕森侯爵匆匆趕來看到那身影交疊的兩人時,簡直當場駭?shù)母文懢懔眩瑒x那間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如果他一直效忠的對象是一個Omega……那他完了,徹底完了。
兩人壓抑混亂的呼吸聲中混雜著鋒利匕首刺進血肉的“噗呲”聲,白悅清手腕一轉(zhuǎn),將刺入殷諾脊背上的匕首在血肉中殘忍翻攪,然后一腳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踹開。
當看到皇太子還有力氣翻盤時,帕森侯爵才將將回過神,他努力穩(wěn)住身形,手腳虛軟的上前將皇太子從地上扶起來:“太…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看把我兄弟嚇的說話都磕巴了。】
白悅清面色駭冷,若不是他及時摸到了掉落在地的匕首給了這瘋狗一刀,那他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就要被這頭下賤畜牲當著星網(wǎng)直播的面給咬一口,那何等羞辱。
“把鞭子給孤!”
帕森侯爵愣了一瞬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白悅清就一把扯過他腰間系著的黑金鞭子,腕骨翻轉(zhuǎn),鞭稍抖動間若索命厲鬼般朝地上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男人劈砸而去。
鞭鞭帶血,夜風被破空鞭尾撕裂,昭示著皇太子已處于暴怒狀態(tài)的事實:“賴骨狗彘的東西,聽不懂人話的下賤畜生,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對孤起這種齷齪心思,照照鏡子吧狗雜種!”
白悅清打人專打臉,猙獰血痕在對方臉上橫割出道道裂口,皮開肉綻般的血液橫流,愈發(fā)襯著地上殷諾如惡鬼般可怖:“為什么?……殿下您明明應(yīng)該是我的…為什么拒絕我。”
冷風順著血腥味一吹,看著皇太子動輒發(fā)狠想將地上侍衛(wèi)當眾鞭殺時,帕森侯爵才徹底打消了心頭顧慮,既然皇太子身份沒問題那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他涼颼颼瞥了眼地上渾身浴血的人,然后攔住險些被氣瘋的皇太子:“皇太子殿下息怒,宴會那邊還在等您主持大局,至于這膽敢藐視皇權(quán)的下賤奴才……這種死法太便宜他了。”
白悅清似有所覺的回頭,他陰鷙紫瞳正對上帕森侯爵眼里的淬毒寒光,兩人四目相對皆心照不宣的冷笑出聲。
【白悅清:兄弟狼狽為奸何愁大業(yè)不謀?來啊!誓血為盟,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許久不露面的系統(tǒng):……奇怪,眼下這場面莫名有種兩個陰毒炮灰一起抱團找死的既視感。】
【白悅清:真沒眼色,這明明是兩個梟雄一起謀奪天下的王者局!】
【系統(tǒng):…閉麥】
皇太子一把扔掉手中黑鞭,他緩緩將對方呈上來的干凈手帕揉成一團,眉骨低勾透著一股陰狠之色:“將這下賤畜生扔到宴會上,孤要殺雞儆猴!”
語罷,臟污手帕被扔在地上,尊貴太子再未施舍一眼給地上那半死不活的血人就轉(zhuǎn)身離去,只余地上那雙黏稠灰冷的瞳孔盛滿了其他男人給殿下披上外套,然后兩人相攜而去的背影。
為什么?不要離開好不好!
殿下!明明我是如此愛慕你啊。
妄念破滅的悲愴絕望,以及現(xiàn)實與虛幻之間所產(chǎn)生的分歧都使殷諾頭痛欲裂,他根本不能理解為何事情走向會變成這般?
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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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帕森侯爵一顆心大起大落,他看著皇太子明顯軟垂下來的不正常左臂,立刻識相脫下身上外套給人蓋住缺陷:“星網(wǎng)此刻亂成一團,還有人趁亂牟利,流言蜚語者眾多……”
身為狐朋狗友多年他還是比較了解這位脾性的,一向注重顏面輕易不對外失儀的高傲太子今天卻吃著如此大的虧,看來他三天三夜的宴會計劃還是得擱置。
至于他發(fā)現(xiàn)殷諾卻沒有提前告知……帕森侯爵眼神不自覺飄了一下,嗐,有這回事么?詭異停頓一下后,他又語速急切開始交代目前局勢。
“宴會那邊已經(jīng)亂起來了,一些雄性Alpha開始進行狩獵行為,我已命人去取了一批儲藏抑制劑,可皇家御用軍也…人心惶惶,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其他皇室成員袖手旁觀,其中有位皇子……”
盡管帕森侯爵在事情變故一瞬間就努力控場,可到底身份階級放在那里,他可以震懾住同一階層的貴族政客,但是卻沒有絕對底氣禁止他們行動,況且…自己也因誘情劑的出現(xiàn)而心神驟亂,更別說那些皇家御用軍了……
各個都不是傻子,既然幕后之人敢如此不顧后果行事,那就證明他有絕對底氣能夠無視所有風險,如果皇太子真是Omega,那一個在全星際面前出丑,并當眾拋卻尊嚴乞求侍衛(wèi)標記自己的Omega將徹底沒有翻身之地。
帕森侯爵最后只能孤注一擲的丟下宴會不管來尋皇太子,他一路上提心吊膽,甚至不知道自己將未來押注在一個發(fā).情獸類身上究竟對不對?
若皇太子真是一個被標記了的Omega,那帝國勢力重新洗牌是其次,他小命不保才是重點。
還好,還好他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