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敢死勞資就鞭尸
第64章 你敢死勞資就鞭尸
“你說什么?”本來跪著哭訴的曹尚書聞言立刻站了起來,雙眼瞪著景天佑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景天佑毫不在意曹尚書的怒火,慢悠悠的說道:“玉鳳公主今天一直在蘭若寺里,這個(gè)華清總管可以作證。然后搶匪擄走曹家兩位小姐的時(shí)候,我在場,并沒有聽見綁匪說是玉鳳公主直指的。”
一番話下來,全場寂靜。
景天佑想了想,又補(bǔ)充道:“再說曹尚書不要太小看綁匪了,綁匪也是講信用的也不都是蠢蛋。”
眾人:……
景世子你是來拉仇恨的吧?
眾人沒想到多年不出府的景世子,一出府就這么……
怕是曹尚書會恨毒了景世子吧。
“你在場卻看著我女兒被人擄走?景天佑你還是人么?”曹尚書良久才從景天佑的這番話里醒過神來,直接暴跳如雷一巴掌朝著景天佑揮了過去。
景天佑忽然一屁股坐下了,然后收勢不及的曹尚書就直接栽了過去,當(dāng)然了由于景天佑坐在那里的緣故,曹尚書又被絆了一下。
“嘭!”的一聲,整個(gè)大殿仿佛都抖了抖。
“嗷——”曹尚書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眾人連忙把曹尚書扶起,長陵侯也順帶把景天佑扶了起來。
曹尚書被磕掉了兩顆牙,整張臉都被摔成了豬頭樣,紅腫不堪。
這下曹尚書是真的哭了,直接跪下對著宣成帝哭號道:“皇上,您要給微臣做主啊。”
宣成帝之前就被曹尚書哭號的聲音整的腦仁疼,現(xiàn)在更是腦袋嗡嗡作響,沒有好氣的說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皇上,微臣……”
“呀,曹尚書,景世子被你剛才壓得莫不是犯病了?”長陵侯忽然驚呼一聲,打斷了曹尚書還未說完的話。
景天佑一直病弱,是京都里有名的藥罐子,而曹尚書也是個(gè)大胖子,要不然剛剛他已摔倒眾人也不會覺得地面都抖三抖了。
以藥罐子的身體,被一個(gè)大胖子壓得病發(fā),好像也說的過去。
長陵侯一說話,眾人的注意力也就都集中到景天佑身上。
“景天佑,既然你看到了曹家小姐被擄走 ,為何不加以救援?”宣成帝忽然問道。
景天佑蒼白著臉,微微推開了長陵侯,自己站立著說道:“第一,我并不認(rèn)識曹家小姐。”
眾人默,這也能算是理由?
“景天佑,你就算不認(rèn)識我家女兒,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兩個(gè)姑娘被人擄走吧?你這是看著她們?nèi)ニ腊。 辈苌袝鴵P(yáng)著豬頭臉,恨聲吼道。
這個(gè)時(shí)代雖然對女子不是那么嚴(yán)苛,可是兩個(gè)被盜匪擄走的姑娘,尤其是曹雅茹這樣一個(gè)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那名聲真的是不能再要了。
雖然被擄走她也是受害者,世人也會同情她,但是不會有人愿意娶她。
等到曹雅茹的命運(yùn)除了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就是自盡以全名聲。
“這正是我要說的第二個(gè)理由。”景天佑微微咳嗽了兩聲,然后轉(zhuǎn)頭看著曹尚書問道:“曹尚書難道不覺得我比你女兒長得好么?”
曹尚書:……
眾人:……
“你,你什么意思?”曹尚書渾身顫抖的指著景天佑,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剛剛聽到了什么?
“很明顯,我比你兩個(gè)女兒長得都好,再者就我這破身子,要是出面了,恐怕被擄走的就會是我了吧?”
景天佑一點(diǎn)都不覺得他一個(gè)大男人說自己長得好看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你一個(gè)大男人還要不要臉!”曹尚書氣急了,忍不住呸了一聲。
看著景天佑的眼神中,滿是鄙夷。
“男人長得好看了是不要臉?”景天佑認(rèn)真的問道,然后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那你倒是很要臉。”
“你!”曹尚書被氣的差點(diǎn)吐血,渾然沒有察覺到話題已經(jīng)被景天佑帶偏了十萬八千里。
“好了。”宣成帝一聲呵斥,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
“曹愛卿,你還堅(jiān)持說這件事是言歡做的么?要不要朕把華清叫過來對質(zhì)一下?”宣成帝冷眼瞧著曹尚書,很是不滿。
曹家姐妹被人擄走,本來他對曹尚書還有些同情,可是當(dāng)曹尚書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言歡頭上時(shí),宣成帝不僅沒了同情還很憤怒。
曹尚書額頭冒出一堆冷汗,盡管不甘卻也只能說道:“自然不會……可是,景天佑見死不救,若皇上不懲處一二,微臣不服啊。”
見玉言歡有宣成帝護(hù)著,又有景天佑作證,曹尚書沒了辦法,卻也不甘心便將所有怒火都轉(zhuǎn)移到景天佑身上了。
“曹尚書你這話就不對了,難不成沒有救人的能力也要逞英雄去救人么?”長陵侯站在一旁瞅著曹尚書,反駁道。
“那按照長陵侯的意思就應(yīng)該助長這種見死不救的風(fēng)氣么?”曹尚書分毫不讓,和長陵侯爭鋒相對了起來。
反正他已經(jīng)得罪了玉言歡,而長陵侯和玉言歡一向交好,那也不必顧慮什么了。
“那曹尚書的意思是景世子就應(yīng)該被搶匪一起劫走,才是對的么?景世子可是景王府唯一的嫡子啊,曹尚書你安得什么心?”
“你!就聞長陵侯歪理一堆,今日領(lǐng)教了果然是非同一般啊。”
“……”
“……”
兩人針尖對麥芒的吵了起來,吵得宣成帝頭疼。
“好了,都別吵了。”
宣成帝的一聲怒喝,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宣成帝揉了揉眉心,沉吟了片刻說道:“景天佑……”
唉,真發(fā)愁。
這個(gè)時(shí)候景天佑忽然說道:“不如我去大牢里蹲幾天,這樣曹尚書還滿意么?”
宣成帝看著景天佑,滿臉復(fù)雜,卻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就這樣吧,三天之后你就可以離開大牢了。”
其實(shí)宣成帝知道景天佑很可能只是為了將曹尚書的怒火從玉言歡身上吸引過來,但是……
涉及到玉言歡,宣成帝還是很自私的。
“皇上……”
“閉嘴!”
在宣成帝的強(qiáng)勢,和景天佑的努力之下,這件事就被玉言歡躲過去了。
“公主,你干什么?”特意來告訴玉言歡情況的茜歌看著開始換衣服的玉言歡,一頭霧水。
“我去劫獄。”
一句話說的和去看月亮一樣風(fēng)輕云淡。
茜歌一驚,“劫獄?”
“就他那個(gè)小身板,可架不住別人折騰。”玉言歡黑著臉飛快的換好一套緊身衣。
攔不住玉言歡的茜歌,只好跟了上去。
本來還以為玉言歡想多了的茜歌,在到了天牢看到那樣的景天佑之后,才猛然驚覺。
這世間,哪里都會有黑暗。
“景天佑,你給我醒醒!你特么的敢死了,勞資就敢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