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猜我度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猜我度
</br>
</br>沉玉回府,小太子整天黏糊在她身上,生怕她又會突然不見了蹤影。 那天沖入她的房間,只余一室冷意,讓趙祈恩小臉皺得緊緊的。
</br>
</br>他很難說清這樣的感覺,印象中在宮中衣食用度樣樣不缺,父皇對自己卻極少親近。 府外曾見孩童的爹爹或抱著或坐在肩頭上他們逛市集,對于小太子來說,不能不說驚訝。
</br>
</br>他以為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像父皇與自己那般,生疏有禮,謙和有度。 可遇著沉玉后,她總是抱起他,高興的時候,贊賞的時候,都會親親自己的臉頰,偶爾做錯事,也不過無奈一笑,絕不像父皇那般,讓自己吃板子,在床上躺幾天。
</br>
</br>誰對誰錯,趙祈恩分不清。 但他喜歡在沉玉身邊,喜歡她伸手撫著自己的頭頂,喜歡她或輕或重地捏捏自己的臉頰。
</br>
</br>府中的小伙伴們會在背后稱小玉子為“娘親”,不但讓他們有了安頓的地方,又給許多好吃的,不打不罵,甚至請來西席教他們讀書識字。 孩童很是感激,有些因家貧,被爹娘丟棄;有些輾轉(zhuǎn)在眾多的人販子手里,小小年紀(jì)便知曉當(dāng)中的苦澀,自是明白沉玉的好。
</br>
</br>小太子想起從未見過的母后,宮中照顧自己的乳娘總是說母后有多么的賢良淑德,多么想要看著他長大成人,與父皇又如何恩愛。 只是,當(dāng)他好奇父皇為何從不去母后生前的宮殿走走,又為何宮里每年總會多了一批又一批地姨娘。 乳娘尷尬地笑著,不知如何回答。
</br>
</br>小小的他明白,這些姨娘不斷討好自己,其實就是想搶走父皇。 所以小太子對她們從來沒有好臉色,送東西喜歡便收下,不喜歡就直接扔出殿外,絲毫不留情面。
</br>
</br>久而久之。 那些花枝招展的姨娘便鮮少再去小太子的宮殿了。 趙祈恩在沉玉房中看見江懷閑時,心里隱約覺得。 這人就像當(dāng)年那些姨娘,只是搶的不是父皇,而是他的小玉子。
</br>
</br>于是,他急切地想要沉玉留下,小身板擋住江懷閑,就是不愿讓他靠近。 上回沒法阻止這人帶走小玉子,此次說什么也不會讓江懷閑得逞了!
</br>
</br>小太子小手臂一伸。 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貼在她身上,讓沉玉苦笑不得:“小恩,你這樣我還怎么睡?”
</br>
</br>難得回府,誰知給這小不點黏上了,除了去茅房是在外頭等著,根本不離左右。
</br>
</br>“小玉子,今晚我跟你一起睡。 ”不等她回答,小手把身上的衣衫胡亂一扒。 丟在塌下,壓根就不給沉玉反對地機會。
</br>
</br>沉玉失笑,這性子倒是跟江懷閑一個模樣。 前幾天突然走了,這孩子怕是嚇到了。 伸手安撫地拍拍他的后背,把小身板往榻內(nèi)一推,哈欠連連:“壓著怪不舒服地。 要么安靜地睡,要么就給我回房去。 ”
</br>
</br>“好,”趙祈恩老實地縮成一團,小聲應(yīng)了。 實際上因為得逞了,心里樂得不行:“小玉子,你以后別一聲不吭地跑了。 ”
</br>
</br>“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沉玉翻了個身,苦笑著。 江懷閑身邊的人哪個不是武功蓋世,她就算有三頭六臂都是打不贏的,何必反抗?
</br>
</br>見小太子嘟著的小嘴,她指尖在上面點了點。 笑道:“都能掛個酒壺了……睡吧。 ”
</br>
</br>一天下來。 文課武課早已消耗了所有的精力。 趙祈恩硬是撐了這么久,聽沉玉開口。 很快便昏昏欲睡。 入夢前還不自覺地拽著她的衣袖,皺著小眉頭怕沉玉一個不留神就沒了。
</br>
</br>沉玉看他這副擔(dān)心又不安地模樣,嘆了一聲,撫著小太子的鬢角:“放心,不論走多久,我總是要回來的。 ”
</br>
</br>聽了這句話,趙祈恩抿著小嘴,終是沉沉睡去。
</br>
</br>******
</br>
</br>****無夢,沉玉睜開眼,入目的卻是熟悉至極的明黃流蘇,不由暗暗嘆息。 又無聲無息的不見了,小恩這次怕是要惱她很久……
</br>
</br>撫著額坐起身,她皺起秀眉。 一路回來,她居然沒有半點知覺?
</br>
</br>“入夜不見小玉兒,便親自去接了。 ”江懷閑親手為沉玉披上外袍,牽著她去到桌前。
</br>
</br>她居然一睡又大半日,沉玉正蹙眉,猛地瞥見跟前一碗黑漆漆的湯水,愣住了:“這是什么……湯藥?”
</br>
</br>“不算是,”江懷閑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十全大補湯,御膳房倒是有心。 ”
</br>
</br>沉玉面皮薄,不禁紅了紅。 這男人真是,宮里的人居然送這樣地補湯來,擺明是知曉兩人夜夜笙歌的事……
</br>
</br>撇開臉裝作咳嗽一聲,耳根也染上了一層緋色:“皇上,底下的人這是讓你修生養(yǎng)性,適可而止。 ”
</br>
</br>湯勺在碗中微微攪動,江懷閑聞言笑了:“小玉兒這般曲解他們的好意,御膳房的廚子怕是要傷心的。 ”
</br>
</br>干笑兩聲,沉玉把他地碗端到一邊。 開玩笑,此人平日足夠勇猛,在服下這一大碗……她今晚還能睡么?
</br>
</br>“皇上是練武之人,再者是藥三分毒,還是少喝為妙。 ”
</br>
</br>江懷閑何等眼力,一瞥足以明白她的用意,毫不遲疑地應(yīng)下了:“也好,我就不喝了。 ”
</br>
</br>沉玉挑挑眉,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他接著道:“只是小玉兒也不動筷,豈不是糟蹋了廚子一番心意?”
</br>
</br>鬼才相信他們所謂的好意,反倒極有可能還是面前這人授意的。 但自己不喝,廚子就得遭殃了。 看這湯水里的材料不少,都是罕見的藥材,沉玉秉著不浪費的心思,咬牙灌下了一大口——別說,味道還是不錯的。
</br>
</br>連喝了三碗,又吃下江懷閑不斷夾過來的菜。 沉玉越發(fā)覺得某人有養(yǎng)豬的嫌疑,自己身上地肉越來越多了。
</br>
</br>吃飽喝足,理所當(dāng)然要思yin欲了。 兩人地關(guān)系越漸親密,沉玉也不再面紅耳赤,但臉上還是有些不自在。 只是今夜的江懷閑地動作少了些溫柔,多了分兇猛,不由皺緊了眉頭。 雙手搭在他的肩頭,被動地承受著。
</br>
</br>一番折騰下來,她額上布滿了汗珠,筋疲力盡。
</br>
</br>自知今晚有些急進,江懷閑美目一黯,低下頭輕輕吻上沉玉的唇瓣,細細摩挲。 她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指尖順著五官描繪著,兩眼一瞪:“說,又打算瞞著我什么?”
</br>
</br>江懷閑抬起手,把人重新勾至懷里,掌心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安撫著:“小玉兒多慮了,只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br>
</br>沉玉側(cè)過頭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含糊道:“坦白從寬,不然休想我再回宮。 ”
</br>
</br>見他眼底的遲疑一閃而過,沉玉眼珠一轉(zhuǎn),也是惱了:“莫不是那宰相又逼著你填充后宮,盡早誕下皇家子嗣,繼承大統(tǒng)?”
</br>
</br>“胡說八道,”親昵地拍打了她柔嫩的臀肉,江懷閑低笑道:“這是我的家務(wù)事,俞卿家有資格指手畫腳么?”
</br>
</br>沉玉扯了扯唇角,這人不就建議她去學(xué)作一個合格的皇后,難道這就不算家務(wù)事了?
</br>
</br>看出她的腹誹,江懷閑笑開了:“就知道小玉兒記仇,皇后是一國之母,宰相關(guān)心也是應(yīng)該的。 ”
</br>
</br>兩人相擁而臥,面容近在咫尺。 沉玉枕著他的手臂,在熟悉的氣息中有了些睡意。 可她愣是睜大眼,一手挑起江懷閑的下巴,嗤笑道:“美人別急著岔開話題,大爺問的話你還沒告訴我。 ”
</br>
</br>俊顏貼近了幾分,他笑瞇瞇地調(diào)侃道:“莫非在下的功夫退步了,讓小玉兒還有精力想別的?”
</br>
</br>沉玉吃虧多了,自是不會輕易被蠱惑。 烏目輕挑,水潤的粉唇微彎,小手更是不著痕跡地在那堅實的胸膛上任意點火。 聽著江懷閑壓抑的輕喘聲,她得意地笑了笑,忽然抽身而出,赤腳跳下床。
</br>
</br>“既然不想說,那么我回去了。 ”
</br>
</br>“你……”江懷閑一怔,微笑著看向她布滿愛痕的嬌軀,大手一抓,沉玉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轉(zhuǎn)眼又被他壓在了x下。
</br>
</br>薄唇細密的吻印在她的眼簾、鼻尖以及下巴,敏感的身子漸漸透出淡淡的粉色,江懷閑的美眸漸轉(zhuǎn)深邃。 沉玉還想詢問,尚未開口,話語早已消失在兩人的唇舌間,迷離、沉溺,貼合的肌膚逐漸變得火熱,疑問早已忘卻。
</br>
</br>越是如此,沉玉越是覺得不安。 江懷閑攬著倦怠的她,緊緊鎖在懷里:“一切有我,不必擔(dān)心……”
</br>
</br>————
</br>
</br>抹淚,感覺俺林妹妹附身了。 。 。 。 。 。
</br>
</br>早上起來咳得快沒命了,下午開始肚子疼,這咋回事啊~~~
</br>
</br>最痛苦滴莫過于,家里某只突然起了興趣要學(xué)笛子,從早到晚滴魔音刺耳,終于天黑滴時候消停了,偶才能爬上來碼字~~~嘆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