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三章 重傷敵將
中午12點開始pk呢,粉紅粉紅滴票啊,來者不拒~~~
</br>
</br>話說8要在12點前投,會無效滴說。。。。。
</br>
</br>——————
</br>
</br>顧不得其它,沉玉拔腿就跑。再不逃,難道等著被錘頭打扁么?
</br>
</br>“什么人!”孫文康暴喝一聲,策馬便追了上來。
</br>
</br>誰應(yīng)他就是傻子!沉玉心里嘀咕著,一頭扎進樹林里。有著樹木遮擋,馬匹跑不快,可以爭取一點跑路的時間。
</br>
</br>孫文康聽了稟報,說是錦國主帥正往這邊逃跑,急急趕了來。只要擒住了那姓鄭的,便是大功一件。前面這人的臉干干凈凈的,衣服更是齊整,即使不是主帥本人,也不會是不知事的下仆。只要抓了來逼問一番,自然能得知鄭發(fā)富的行蹤。
</br>
</br>想到此,他當機立斷,跳下馬,徒步急追。
</br>
</br>沉玉嚇了一挑,還道自己是小人物,孫文康騎著馬,肯定不會步步緊逼。沒想到這會竟然棄馬也要追著她,眼看前面盡頭便是斷崖,難道賊老天真要亡她?
</br>
</br>孫文康也發(fā)現(xiàn)那人無路可逃,更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沉玉不得已轉(zhuǎn)過身,橫豎往前得死,往后也沒命,倒不如迎上去,死后起碼也能博得個不畏強敵的美名。
</br>
</br>見她拿起佩劍,指著自己,孫文康只覺好笑。沒想到錦國的軍中也有不怕死的好漢,個子才到他胸口,胳膊瘦得跟竹簽似的,仔細看,手臂還微微顫抖著。他上前兩步,嗤笑道:“小子,識相地就告訴我,鄭發(fā)富如今在哪里?”
</br>
</br>敢情這人是來尋豬頭將軍,而不是要對付她這樣的小人物的。沉玉悄悄松了口氣,嘟嚷道:“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出來!”
</br>
</br>她這樣可不是為了保住豬頭將軍的性命,而是師傅常說,一旦別人知道了想要的,定會殺人滅口。為了保住小命,只能故作玄虛,忽悠過去。
</br>
</br>沉玉腦瓜子里的曲曲直直,孫文康當然不會知曉。還以為這人異常有骨氣,至死也不愿出賣主帥。這樣有情有義的人,他向來敬重,神色不由緩和了一些。“小兄弟,鄭發(fā)富這般貪生怕死,遇事便丟下部屬,獨自逃命的將領(lǐng),根本不值得你效忠。在下可以發(fā)誓,只要小兄弟說出來后,絕不會讓旁人傷了你的性命,如何?”
</br>
</br>沉玉下山來,好話聽得多了,最后卻碰得一鼻子灰,還被人追得東藏西躲。雖然孫文康看起來一臉正氣,不像是個大奸大惡,她也是不敢信的。
</br>
</br>警惕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沉玉退后一步,劍尖依舊直指著孫文康。姿勢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畢竟跟著師傅久了,耳濡目染,即使是個花架子,也顯出幾分氣勢來!
</br>
</br>見狀,孫文康不明此人的深淺。又道是時間緊逼,耐性已是耗盡,便開口喝叱道:“既然小兄弟不領(lǐng)情,就別怪在下動粗了!”
</br>
</br>說罷,他一手提著千斤重的鐵錘,猛地朝沉玉沖了過去。
</br>
</br>沉玉瞥見那嚇人的雙錘,索性豁出去了,把眼睛閉得死死的,把長劍往前一送!
</br>
</br>孫文康看她如此,不屑地撇了撇嘴,用上不足三成功力,抬手就將鐵錘往沉玉身上砸去。忽然突生異變,他腳下驀地撲了個空,冷不丁地身子往前撲去!
</br>
</br>“噗”的一聲,沉玉只覺佩劍一沉,偷偷張開眼,竟看見劍尖沒入了那孫文康的右胸,鮮血汩汩外涌,她怔得說不出話來。
</br>
</br>孫文康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劍傷,狠狠瞪向她。猙獰的面目和大片的血跡,讓沉玉只覺眼前一陣暈眩,慌張地退開兩步,順帶著把佩劍也拔了出來。
</br>
</br>他雙目一瞪,捂著胸前的傷口,踉蹌著便倒了下去。沉玉抖著身子,轉(zhuǎn)身就按來時的路跑走了。雖然見過師傅殺人,可是輪到她自己,卻是心慌的不得了。想當年她殺雞都作了好幾晚的噩夢,不知這回得多久睡不好了!
</br>
</br>正上山的曲良遠遠見沉玉跑下山,褐眸閃過一絲不解。城門余下的守兵,大多都往后山涌來,這人卻反其道而行。詠城已被重重包圍,他也是逃不掉的。這般想著,曲良沿著沉玉的反方向,疾步而上。
</br>
</br>當看見斷崖前,滿身鮮血又已暈迷不醒的孫文康時,曲良只覺全身冰涼。
</br>
</br>********
</br>
</br>芮國大帳內(nèi),在座的將士皆是一臉凝重。
</br>
</br>“此次出兵詠城,先以誘餌引守兵出城,給一點甜頭,減低他們的警覺。后以鐵索搭橋,命孫文康率兵橫渡激流,偷偷潛入,前后夾擊。內(nèi)應(yīng)飛鴿傳書,錦國士兵正是慶祝勝仗之時,放松警戒。按理說,詠城片刻即可手到擒來!”阮桓立在下首,揚聲說道。
</br>
</br>被營救回來的子將赤英顧不得身上受刑的傷,拍案而起。“若此計順利,孫文康又怎會重傷而回?從后山潛入的士兵,又為何頻頻落入陷阱,受傷無數(shù)?”
</br>
</br>對于他的質(zhì)問,阮桓亦是狐疑:“此事只得元帥、孫將軍與在下知曉,不可能泄漏于第四人……”
</br>
</br>“但是事實上,孫將軍重傷,破城后不得不退兵回營。此仗雖大大地挫了錦國的士氣,我們亦損失不少。”赤英懊惱地抿著唇,忿忿地打斷道。
</br>
</br>“兩位先坐下……”上首之人錦袍一揮,赤英皺著眉緩緩落座了。低低咳了兩聲,江懷閑抿了口茶,墨黑的眼眸凝著一片沉靜。“眾將不必多加揣測,攻城之計為阮長史與本王謀劃,孫將軍也只知一二,因而消息不可能泄漏了出去。再者,本王已經(jīng)知曉,是何人用計阻撓!”
</br>
</br>“屬下曾見著錦國主帥鄭發(fā)富,以及其軍師胡可。不過都是酒色之徒,誰會有如此謀略?可是營中請來了高人指點,但是至今并未接獲此等消息,這……”赤英眉頭一蹙,神情疑惑。
</br>
</br>“那晚不但阻擋你刺殺鄭發(fā)富,后在山頭布下陷阱,甚至刺傷孫將軍,皆是此人所為!”江懷閑墨眸一掃,緩緩說道。“姓沉名玉,至今未能查明來路身份。”
</br>
</br>赤英大吃一驚,上回不過匆匆一瞥。那人矮小瘦弱,竟料事如神,武藝較孫將軍更勝一籌?素知江懷閑愛才,他不由提議道:“元帥若是起了招攬之心,不妨將他收于麾下。”
</br>
</br>江懷閑俊雅的面容掠過一絲玩味,淺笑不語。長史阮桓輕輕搖頭,嘆道:“赤子將可知此人在錦國大軍中擔任何職?”
</br>
</br>赤英一愣,“此人這般宏才大略,身手不凡,不是都尉,也該為校尉……難不成是左右將軍,但又并未聽聞錦國的將領(lǐng)中有此名……”
</br>
</br>阮桓苦笑,答道:“沉玉是錦國鄭將軍帳下的貼身侍從,先前也不過是營內(nèi)的普通伙頭兵罷了。”
</br>
</br>“什么!”赤英徹底怔住了,不敢相信錦國一個干粗活的小廝就有這樣的身手和謀略,可見錦國大營內(nèi)如何的藏龍臥虎!“元帥,那錦國的皇帝在想什么,竟讓鄭發(fā)富這樣的酒囊飯袋做了將軍,卻把沉玉如此的人才生生埋沒?”
</br>
</br>眼珠一轉(zhuǎn),他遲疑道:“難不成借此掩人耳目,讓沉玉在暗地里更好地大展拳腳?”
</br>
</br>一干將領(lǐng)也是丈二摸不著頭腦,此等將才若是在芮國,定然加官進爵,大大地重用,怎會如此糟蹋?
</br>
</br>“消息只道此人深不可測,事情未查明之前,尚不能妄下定論。”阮桓思索片刻,正色道。
</br>
</br>江懷閑薄唇一勾,略微點頭。“阮長史說得有理,為今之計,先著緊盯此人,再作謀劃。”
</br>
</br>墨眸瞥向一臉不甘的赤英,淡淡道:“刺殺中發(fā)現(xiàn)沉玉此人,赤子將也算得上大功一件,如此功過相抵,子將不必介懷。”
</br>
</br>“是,元帥。”單腿跪下,赤英心下一暖,感激道。若不是他行刺失手,大軍何需攻城,如今又怎會受挫至此?好在元帥并未介懷,此話更是讓他在一干將領(lǐng)中少了難堪,心底對江懷閑的敬意越發(fā)深厚。
</br>
</br>“咳咳……”
</br>
</br>小元擔憂地上前撫著他的后背,江懷閑的俊臉因為咳嗽染了一絲紅暈,好一會才停了下來,眉宇間隱約可見倦色。
</br>
</br>阮桓見此,關(guān)切地道:“元帥抱恙,先回營帳歇息吧。”
</br>
</br>“也好,詠城一亂,錦國折損極大,近日內(nèi)不可能有所動作。眾將也累了,今晚便稍作休息。”說罷,江懷閑起身離去。
</br>
</br>————
</br>
</br>緊張了,這素第二次pk呢,又是神戰(zhàn)。。。。。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