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畢業(y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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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當(dāng)然按我們約定地那樣進(jìn)行著,只是在魯然姐去我家的時候,我們剛好是論文答辯的時間,所以我們并沒有去,后來才知道這是魯肅的刻意安排。
過程我是不知道,結(jié)果卻是非常地好,因為事后媽媽打電話過來說什么什么時,聽她講話地口氣,以及對魯然姐的態(tài)度,還有對魯肅他姐夫的滿意度,可以看出媽媽相當(dāng)?shù)臐M意和高興。
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而然地發(fā)生了,只是我總覺得哪兒有什么不對勁,可是下子又說不上來。
而我們的畢業(yè)時間就這么悄悄地來臨了,看著相處四年的同學(xué)以后就將各奔東西了,在畢業(yè)晚會的那晚上我們都哭了,但是可能就連我們都不太明白,我們是否真的只是在為分別而哭泣?
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學(xué)長們在畢業(yè)是會打架、會把熱水瓶摔碎,學(xué)姐們?yōu)槭裁磿е矣眩瑢W(xué),男朋友痛哭出聲。
當(dāng)相聚地那一刻其實已經(jīng)在為我們今天的就分別而埋下了種了,這四年就是種子發(fā)芽長大的肥活土壤,而當(dāng)我們決定相戀的那一天是否也要做好某一天分手的準(zhǔn)備呢?所以我在剛開始時總是對魯肅抗拒著。
這雖說一部分有受我媽的影響,其實很大部分卻是在于我自己,就像一好經(jīng)常說我的那樣:看你平時傻傻的,只是在關(guān)鍵的時刻,你卻是理性大于感性。
這不是在演肥皂劇,卻又像是在演肥皂劇,只不過我們都是劇中的主角,只不過,我們沒有彩排,因此也無法重來。
有多少人又能像我和魯肅這樣,不但相戀相愛又可永不分開的呢?
淚水會被擦去,時間會永遠(yuǎn)地逝去,有些人和事也將慢慢在記憶的長河中變得模糊,只是那些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卻永遠(yuǎn)不會被抹殺掉,就像大樹的年輪,會成為永遠(yuǎn)的印記。
我們相逢在九月,分離在七月,有過悲傷有過歡笑,愛我的人我記得,傷我的人我忘了、放下了。
離開的前夜,我們“桃居六夭”大醉了一場,個個又是哭又是笑的,相互留著聯(lián)系方式,并且約定一年一會。
第二天,醒來時,外面已是陽光普照,而我們“桃居六夭”都已經(jīng)悄悄地離開了,可能誰都不想看著各自紅紅地眼睛吧!其實,我早已醒來,只不過不想讓她們看見我流淚的雙眼。
當(dāng)敲門聲響起是,我知道魯肅已經(jīng)上來,因為爸媽已經(jīng)和我通過電話,他們將在中午時到達(dá)。
開門讓魯肅進(jìn)來,他皺了皺眉,不過沒有說什么,只是讓我趕緊去洗漱一下,我從洗漱間出來時他已經(jīng)在幫我整理東西了。
我吃了他帶過來的早餐,和他一起整理要帶走的東西,有些不要的自然就不帶了,因為有些東西是帶不走的,必須要留下來,并在這兒遺忘。
比如,有些傷痛,比如,有些愛過我的人。
“你又在想什么呢,看你的眼睛,一會兒伯父伯母見了,還以為我欺負(fù)你了呢?”他終究還是責(zé)備地看了我一眼。
“那個,昨天不是因為大家要分開了嗎?所以大家多喝了幾杯……”我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怕你喝多了,傷胃。”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沒事。”我放下手中的書稿,走過去,從他后背繞過雙手,抱住了他,把頭靠在他的后背上。
“魯肅,有你真好!”我有些動容地說著。
感到他的身體稍稍地僵了一下,應(yīng)該他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吧!“心兒,有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他的聲音緩緩地響起,我已經(jīng)被他反抱在懷里。
他抬起我的下巴,低頭親了親我的雙唇說:“心兒,回去后記得一定要想我,等我過去接你回來,知道嗎?重要的是不能給我招攬蜜蜂,知道嗎?”
我佯怒地捶了他一下,惹得他呵呵呵地笑。
“好啦,都整理好了,就等我爸媽過來接我啦!”我想了想提議著說:“不如我們?nèi)バ@走走,以后可能機會不多了。”
在他的同意下,我們手拉手的散步在我們不知走過多少回的林蔭路上,只是在這兒我碰到了,提著行李回家的王賞。
他應(yīng)該早就看到了我,只不過并沒打算和我打招呼,只是眼尖的我一看到他就叫道:“哥,你要回家了嗎?”
見他停住了腳步,我快步跑了過去,留下魯肅站在了原地。
看著我跑上來,王賞笑得依然如當(dāng)初那樣溫潤如玉。
“可心……”他叫出了我的名字,聲音卻很是嘶啞。
“哥,你一個人嗎”我問,其實我是想問他怎么沒有和香頌一起。
“嗯”他低低地應(yīng)著,嘴角卻依然笑著。
“那你,保重!”我轉(zhuǎn)過身,強忍住淚水。
“可心……”
“啊”沒等我轉(zhuǎn)身,王賞已經(jīng)單手?jǐn)堖^我的肩,抱住了我。
我有些吃驚,這可不像王賞的風(fēng)格。
“可心,你一定要幸福!”他說完,已經(jīng)放開了我,拿起行李大步地離開了。
我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沖著他的背影大聲地說:“哥,你也是!”
他舉起一只手,揮了揮,并沒有轉(zhuǎn)身。
魯肅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上來,拉過我,抬手輕柔地幫我擦拭著淚水。
……
中午時,爸媽終于來了,我們母女倆自是擁抱一番,說了一些想念地話。
我們帶他們二老去一家餐館吃了中飯,爸爸和魯肅又單獨聊了一會兒,時間就這么快速地過去了,魯肅開車送我們?nèi)チ塑囌荆謰寧е欣钸M(jìn)站了,獨留魯肅和我。
“心兒,等我去接你”他緊緊地抱著我說。
“嗯”我點頭。
“到家后記得打電話給我。”
“你開車一定要小心,你到家后也要打電話給我,知道嗎?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不能約其他女人知道嗎?”我打趣著來掩蓋這離別的傷痛。
“嗯”他捧起我的臉,親了親我的眼睛。
在媽媽的一再催促下,我放開他的手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