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走,回家
有了之前少女的幫助,如今江夜白也知道,如何處理這些東西。
但,畢竟不太熟練。
尤其是清晨醒來后,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褻褲上,沾染了赤紅的痕跡。
看到這痕跡,江夜白只能偷偷的換下。
想等阿淵不在的時候,自己偷偷拿去洗。
可誰知……
等她洗漱完,準(zhǔn)備去找沒人地方洗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換下來的衣物不見了!
可讓江夜白萬萬沒想到的是,拿走的人,居然是阿淵!
看著正在屋里晾曬的人,江夜白整張臉都快紅的滴血。
“你,你拿我的……做……做什么啊……”
“幫你洗啊。那姑娘說過,你現(xiàn)在這種時候不能碰涼水,需要好好休息。”
“……”
就算如此,那也不是你幫我洗衣服的借口吧。
因為一直女扮男裝的緣故,一些比較私密的東西,向來都是她自己拿去偷偷摸摸的洗的。
從沒有像今日這般,被人拿走,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晾曬!
看出江夜白的害羞,慕容淵壞心的說道:“這有什么,反正你我是夫妻,幫自己的妻子洗衣做飯又怎么了。”
嗯……
阿淵好像說的……有點道理啊……樂文小說網(wǎng)
傻乎乎的江夜白,就這么相信慕容淵所說。
看到江夜白微微點頭,慕容淵心中偷笑。
他的小白,是真的單純啊,可可愛愛的就像小白兔一樣好騙。他可真的太喜歡,這樣的小白。
“咕咕——”
正偷笑著,客棧的窗口,飛進來一只鴿子。
只見那只鴿子停落在屋內(nèi)的桌上,甚至還不客氣的,啄著那杯子里的茶水!
那茶水,是他剛剛給小白倒的啊!
“嗯?是信鴿。”
江夜白一眼看到鴿子腿上,那綁著的信。
這個時候來信,那一定是顧卿卿送來的回信。
慕容淵走上前,一把抓起那正在喝小白水的鴿子,取下它腿上綁著的信。
信箋展開。
果然,是顧卿卿寫的。
——好現(xiàn)象,恭喜你們。這幾日先停藥,回京繼續(xù)治療。
“小白,我們過兩日就回去,皇后要繼續(xù)為你治。”
“嗯,知道了。”
因為腹痛,慕容淵沒有著急帶江夜白出發(fā),而是想等她身體好點了,再出發(fā)回汴京。
更何況,這個鎮(zhèn)子距離汴京也不是很遠。
如果是用輕功的話,約莫兩日就可到汴京。
可是……
——
深夜時。
江夜白捂著肚子,疼的一動不敢動。
怎么回事,那少女不是說,最多也就四五天就結(jié)束了。而且,會越來越少,疼的感覺也沒了,直到結(jié)束。
可她這都已經(jīng)是第六天了,為何依舊還是那么的疼。
“小白?你又疼了是嗎。”
因為慕容淵的不要臉,從住進這家客棧開始,就一直以丈夫身份自稱。
所以,他們兩人是夜夜同床共枕。
如此一來,小白一有什么動靜,慕容淵總會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嗯……疼……”
慕容淵見此,連忙將手覆在江夜白的腹部,為她輕揉緩解她的腹痛感。
“怎么回事,為何還是如此疼?”
無力說話的江夜白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
看著疼痛難忍的小白,慕容淵的心也跟著疼。
不行。
不能讓小白這樣繼續(xù)疼下去。
“小白,我去找郎中。”
“不用……那些郎中……不知道我的情況……”
聽到這,慕容淵覺得不能再等了。
回汴京!
翌日。
天剛亮。
慕容淵便退了房,收拾東西,抱著江夜白直接用輕功趕往汴京。
好在,他們的東西并不多,也就幾件衣服和一些路上吃的干糧。用一個小包袱就能裝下。
慕容淵讓江夜白抱著包袱,而他,則攔腰將人抱起。
“走,我們回家。”
慕容淵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高手,運用輕功趕路,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為了防止趕路時,冷風(fēng)吹到懷里的人。
慕容淵還不忘用寬大的斗篷,將懷里人包裹起來。
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休息夠了就繼續(xù)趕路。
甚至夜晚,慕容淵也不停下來休息,只為早點能趕回汴京,去找顧卿卿。
而在趕往汴京的路上,江夜白的疼痛感,依舊沒有消失。
這讓慕容淵的心,緊繃的不行。
“天亮了,阿淵……你休息會吧……”
阿淵一夜不曾休息,而自己,則是渾渾噩噩的在他懷里一次又一次的睡著。
她也想保持清醒,可奈何,自己身體真的太過疲倦。
“我沒事。就快到了,再有幾個時辰,咱們就能到汴京了。”
起初,得知江夜白是初潮之時,他還為此感到開心。
這樣一來,他的小白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徹底擺脫石女的身份。
可現(xiàn)在。
從第一天開始算起,今日都已經(jīng)是第八天了,他的小白依舊是沒有好轉(zhuǎn)。
慕容淵不再說話,繼續(xù)加快步伐,用最快的速度,趕往汴京,趕往皇宮。
——
午膳后。
顧卿卿帶著兩個孩子,躺在床榻上,想讓孩子們睡個午覺。
因為君瀾燁愛吃醋,不許兩個孩子在傾城殿睡,顧卿卿便吩咐人,將傾城殿旁邊的殿收拾出來,給兩個孩子住。
等把他們哄睡著了,自己再回傾城殿。
外出離京將近一年的時間,顧卿卿覺得,錯過了孩子的成長。
臨走前,還是兩個被抱在懷中的孩子,再回來時,兩個孩子都已經(jīng)會跑了,還會說簡單的詞。
這讓顧卿卿心生愧疚,總是覺得,自己不是個合格的母親。
所以,只要她不忙,就會陪在孩子的身邊,陪他們玩,教他們說話。
而就在她正哄兩個孩子時,慕容淵則抱著江夜白,闖進了皇宮,直奔她的傾城殿而去。
“何人竟敢擅闖……怎么又是你啊!慕容,就算咱們再熟悉,你這一次次的擅闖……不太好吧……”
初一看著闖進宮里的人,多少有些無奈。
明明皇宮在侍衛(wèi),暗衛(wèi)的保護下,可謂是銅墻鐵壁。別人想擅闖,在剛過第一道宮門時就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且立馬拿下。
可偏偏是慕容淵這個武林高手,還是主子的前暗衛(wèi)。
這知道的是一回事,這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宮守衛(wèi)很薄弱,他們這群暗衛(wèi)是紙糊的,什么人都能隨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