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印章到手
“怎么不繼續(xù)了?”
見顧卿卿停下,小爍姐姐有些不解。既然逼毒了,為何不一次全都弄出來。
“再繼續(xù)下去,我怕他身體受不了。況且,我剛才看到,后面流出的血色逐漸恢復(fù)正常色,接下來,還是保守一點吧。”
“那明天,再給他放一次血呢?”
休息一天,明晚再繼續(xù),應(yīng)該可以恢復(fù)了吧。
小爍姐姐擔(dān)心弟弟一直被這毒影響,早一點擺脫,弟弟也好早一天康復(fù)。
“不行,怎么也要間隔半個月一個月的時間。”
顧卿卿明白她著急的心情,但是,連續(xù)著讓血液流失,這無疑是對身體最大的損害。
“你放心,我開點藥,效果雖然慢,但同時還能調(diào)養(yǎng)他受損的身體。”
既然顧卿卿這么說,小爍姐姐也明白,她這是太著急了。
“抱歉,是我心急了,那就按你說的做吧。但是,他不是感染瘟疫了嗎,那同時喝兩副藥的話……”
既然之前的藥都能和弟弟身體出現(xiàn)相克的反應(yīng),要是同時喝兩副藥,那豈不是又要出問題。
“他沒有感染瘟疫,他只是之前一直緊繃著,讓自己壓力弄的很大。如今你的病好了,這些壓力石頭什么的,瞬間落下來,所以才會出現(xiàn)不適。”
顧卿卿將銀針收起來后,寫了藥方,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這才和君瀾燁一起離開。
看著顧卿卿他們離去的身影,小爍姐姐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枚印章。
——
回到自己的營帳時,顧卿卿已經(jīng)累的不想動。
甚至,進(jìn)帳前給自己消毒都是君瀾燁幫她弄的。
“好累……”
顧卿卿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剛才施針的時候,因為天黑,即便點了燭光,但她還是要瞪大眼,緊繃著神經(jīng)。
如今放松下來,覺得全身都累。
此刻,顧卿卿算是體會到,小爍為何會突然倒下的原因了。
正想著,胳膊上突然傳來一陣陣酥麻。
扭頭,就看到君瀾燁正幫自己揉著有些酸疼的胳膊。
“已經(jīng)不早了,趕緊睡吧,我給你揉揉。”
的確,再過一個時辰,天就該亮了。
“你確定讓我睡?而不是繼續(xù)之前的?”
顧卿卿調(diào)侃著。
她可沒忘記,在被喊去前,君瀾燁可是想和自己親熱的。
她還以為,他們回來后,君瀾燁會繼續(xù)剛才的事。
聽到顧卿卿的調(diào)侃,君瀾燁按摩的手,突然停頓下來。
“卿卿,乖乖睡覺別挑撥我。你今晚太累了。”
顧卿卿起身,吧唧一下親了君瀾燁一口后,立馬重新躺好。
“好,那我就先睡了。”
無奈的看著調(diào)戲完自己,又立馬就睡覺的人,君瀾燁只好笑著繼續(xù)幫她揉胳膊。
自己的妻子太愛鬧,能怎么辦,寵著唄。xしēωēй.coΜ
本就因為今晚太累,精神又高度集中,沒一會,就在君瀾燁的按摩下,漸漸陷入沉睡。
第二天。
當(dāng)所有人都起來忙碌時,顧卿卿卻還在熟睡。
“嗯?卿卿呢?”
沒見顧卿卿,夏時安好奇的詢問。
“她昨晚睡得晚,還沒醒。”
“哦~睡得晚啊~”
見夏時安正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君瀾燁立馬明白,她誤會了。
“昨晚啞巴中毒,卿卿忙到快天亮,所以這會還沒醒。”
“啊?!啞巴中毒?”
驚呼完后,這才詫異的看著君瀾燁,“你居然會解釋?”
“……”
這個夏時安,怎么關(guān)注點總是和平常人不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經(jīng)過顧卿卿開的藥,小爍身體里的毒素,逐漸好轉(zhuǎn)。
可讓人最驚訝的是。
小爍醒來后,因為身體里毒素的清除,小爍居然能說話了!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歪打正著。
“姐……姐……”
雖然能開口說話,但是,因為時間太久,說話有些不流利。
但不管怎樣,這樣已經(jīng)算很好了。
總比,一直無法開口,要好得多。
聽到弟弟時隔多年,終于再次開口,小爍姐姐激動的抱住弟弟。
“姐……對不起……”
時隔多年,炎燦爍終于說出這三個字來。
“哪里是你說對不起,應(yīng)該是我啊!”
姐弟兩人相擁著,忽然,想起來的姐姐,這才走到顧卿卿面前。
“君夫人,謝謝你救了我弟弟。”
“不用客氣。”
“我們也沒什么可以感謝你的,上次,見你挺喜歡這個印章的,我和弟弟說了,就把這個送你。你看如何。”
說著,炎燦爍從懷中拿出那枚印章,遞給顧卿卿。
“這……”
什么情況!
她這還沒開口,東西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送來了。
難道,她真的有什么女主光環(huán)?
“那就多謝了,我家卿卿的確喜歡。”
“無妨,不過是一個印章而已,家父給我弟弟刻的印章還有別的,不差這一個。”
顧卿卿還沒說啥,君瀾燁便已經(jīng)伸手去拿。
當(dāng)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顧卿卿看了看君瀾燁手里的印章,他們這未免,得到的也太輕松了吧。
她還以為,要費一番周折,才能得到想要的。
想不到,居然這么順利。
然而,就在君瀾燁幫顧卿卿收起印章后,小爍姐姐看了看四周說道:“今日,怎么沒見那位江公子呀?”
“哦,她去和另一個人,一起采藥去了。”
“這樣啊。那能不能問一下,他的師傅……是不是姓白?”
“這……”
顧卿卿扭頭看向君瀾燁。
江夜白的師傅是君瀾燁的師伯,姓什么,君瀾燁應(yīng)該是知道的。
“沒錯,的確是姓白。”
雖然他之前和師伯不是很親近,但師伯姓什么,他還是知道的。
聽到是姓白,小爍姐姐神色頓時緊張起來。
“那……他還好嗎……”
“他已經(jīng)仙逝了,臨走前,讓江夜白帶著遺書來找的我。”
“他死了!”
一聽到江夜白的師傅死了,小爍姐姐臉色瞬間蒼白。
甚至,一個沒站穩(wěn),險些跌倒。
被炎燦爍眼疾手快的抓住。
“那……那他有沒有說……有個姑娘被送去哪兒了……”
姑娘?
顧卿卿疑惑的看著小爍姐姐。
白師伯身邊,從始至終,不是只有江夜白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