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慕容淵有隱疾
清晨。
睡醒的顧卿卿和往常一樣,習(xí)慣的在君瀾燁懷中撒嬌般的蹭蹭再醒。
今日,也一樣。
“卿卿,你醒了。”
夫妻間的小習(xí)慣,君瀾燁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每次感覺到顧卿卿在自己懷里蹭,他便知道,他的卿卿睡醒了。WwW.ΧLwEй.coΜ
“嗯。”
可當(dāng)顧卿卿回應(yīng)完后,這才意識到不對。
抬頭,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人。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不是趕你出去了嗎。”
這家伙,是半夜偷偷回來溜進(jìn)她被窩里的嗎!
“半夜,我怕你睡不好,就回來陪你。”
“……”
好吧,他的理由很充分。
顧卿卿又抱著君瀾燁閉著眼,蹭了蹭,準(zhǔn)備再睡個回籠覺。
可突然,顧卿卿想起一件重要事,連忙坐起身。
因?yàn)轭櫱淝渌瞬缓茫丝趟囊律烙行┝鑱y,帶子也松開,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君瀾燁連忙坐起身,為她將帶子系好。
“起這么猛做什么,容易頭疼的。”
“嗯,我下次注意,我著急去找那個啞巴一趟。”
顧卿卿一邊忙著穿衣,一邊為君瀾燁解釋著。
一聽自己的妻子,一大早就要去找別的男人,還是個啞巴,君瀾燁心底頓時有些郁悶。
但他也明白,卿卿這么著急去找人,定然是有事。
肯定,是和她昨晚拿回來研究的那個草藥有關(guān)。
“著什么急,那啞巴又不會跑,坐下,我給你梳頭。一會洗漱完,吃了早飯?jiān)偃ヒ膊恢薄!?br/>
“好,麻煩相公啦。”
這趟出門后,顧卿卿的頭發(fā),大部分都是君瀾燁幫她梳的。
而且,君瀾燁梳的是越來越好。
“你這么會梳,以后等回去,我都不用初七幫忙梳頭了。”
“那就不用初七,從今以后,你的頭發(fā)全都由我來梳。我,給你梳一輩子的頭。”
正說著,君瀾燁將那根他送的木簪,重新插在顧卿卿的發(fā)髻上。
“全都由你來?那你去上朝了,我總不能,頂著散亂的頭發(fā),到處亂跑吧。”
“那又如何,皇宮是我們的家,在家里,散發(fā)又怎樣。你要是擔(dān)心,那就……”
君瀾燁彎下腰,貼到顧卿卿的耳邊,繼續(xù)說道:“那我晚上努力點(diǎn),讓你一覺睡到我下朝回來,這樣,等我下朝,你醒了,不就可以幫你梳發(fā)了?”
顧卿卿真心覺得,君瀾燁現(xiàn)在是越來越?jīng)]臉沒皮了。
“相公現(xiàn)在,變得很會撩人啊。”
君瀾燁輕聲一笑,在顧卿卿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誰讓,卿卿教的好呢。”
“……”
嗚嗚嗚,她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是她。
是她把一個害羞的小奶狗,變成了一只會撩人的色狐貍!
——
吃過早飯,顧卿卿拿著昨晚的那株草藥,去找啞巴乞丐。
正喂自己姐姐喝藥的啞巴,見顧卿卿過來,立馬放下碗筷,準(zhǔn)備行禮。
“不用總行禮,我有事找你。”
“啊,啊。”
聽到有事找自己,啞巴立馬乖乖聽。
“這個,這種草藥你還記不記得,是在哪兒采的,這附近多嗎?”
看了看顧卿卿手里的草藥,啞巴連忙點(diǎn)頭。
隨后,更是朝一個方向指了指,還比劃了一下,有很多很多。
“好,我讓人跟著你一起去采。”
啞巴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明白。
顧卿卿喊來慕容淵,給他看了看草藥的樣子,并讓他跟著啞巴一起去采這種藥。
剛好經(jīng)過的夏時安,也好奇的看了看顧卿卿手里的草藥。
但她實(shí)在分辨不出來,這是治什么的草藥。
畢竟,這個世界和她所在的世界還是有所不同,有些草藥,在現(xiàn)實(shí)世界中,她都沒聽說過。
“這草藥,也是治這次瘟疫的嗎?”
見和之前的草藥不一樣,慕容淵好奇的詢問著。
“不,治療瘟疫的藥,也要采。但這株草藥,是治江夜白的。”
一聽和江夜白有關(guān),慕容淵頓時認(rèn)真起來。
“好!我這就去采!”
等慕容淵走了后,夏時安這才朝顧卿卿豎起大拇指。
“卿卿,你跟著你家男人在一起久了,也學(xué)壞了,變得腹黑了。”
面對夏時安的調(diào)侃,顧卿卿不在乎的聳聳肩。
“本來就是啊,藥是給他女人用的,不是他去采,難不成,讓你家君樓月去啊?而且,等以后小白的病治好了,再得知,是慕容淵辛辛苦苦采回來的藥,你說,她會不會很感動呢。”
“嗯!有道理!然后,一個感動,再來個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夏時安和顧卿卿兩人,相互看著,一同奸詐的嘿嘿嘿笑起來。
見此,身旁一直站著的君瀾燁無奈扶額。
他覺得,夏時安說錯了。
顧卿卿根本就不是和他在一起久了,變得腹黑了,而是她原本就有腹黑的性子,只不過,是自己將她隱藏的性子,給勾出來了而已。
“什么無以為報,以身相許?誰啊?誰要以身相許?”
經(jīng)過的江夜白,因?yàn)闆]聽到之前的話,此刻正一臉迷茫的看著她們,不明白她們在說什么,又在笑什么。
“沒什么,哎呀,我的早飯還沒來嗎?這個君樓月干嘛去了?”
“嗯嗯,沒什么,相公,走,陪我去看看大家的情況怎么樣了。”
江夜白看著他們,就這么走了,更加迷惑不解。
什么情況?
怎么她一來,大家都不聊了?
算了,她還是去找阿淵吧。
阿淵昨晚說,有話要和自己說,可結(jié)果呢,把她喊出去后,又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來。
回去后,她想了很久。
覺得,一定是阿淵得了什么病,又不知道該怎么同她說,所以才會支支吾吾的說不清。
“難道,是得了男人才會得的什么隱疾?”
江夜白歪著頭,思索著。
可如果是,那不應(yīng)該去找夏時安嗎?她對這方面很了解啊?
“啊!懂了!阿淵一定是覺得,他和夏時安不是很熟,時安又是個女子,不好開口,就讓我來轉(zhuǎn)達(dá)!嗯,一定是這樣!”
江夜白連連點(diǎn)頭。
想到這種可能,江夜白立馬轉(zhuǎn)身跑去追夏時安。
“時安!你等等我!我有事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