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信徒如山
不過既然胡鳳樓都沒什么擔(dān)心的,我一個弟馬,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畢竟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是他先上,現(xiàn)在有了張豐,我對胡鳳樓的作用已經(jīng)不是很大了,就連個助理,都說不上是了。
仙家能選任何的人當(dāng)自己的弟馬,但是弟馬如果是失去了仙家,那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什么都不是了。
畢竟我以后也是要和胡鳳樓一起面對以后所有的生活了,我自己也要變得更厲害一點,爭取以后要是真的遇到什么事情的時候,不做他的拖油瓶,因為我而影響他。
我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胡鳳樓吃完飯洗完澡后,也上床了。
我見他剛吃飽就上床,趕緊叫他下床走走消消食,不然會胖死的。
胡鳳樓這會才不聽,我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反而伸手就抱住了我,纏著我不松手,就不去。
看著他這無賴的樣子,我也習(xí)慣了。此時外面燈火通明,透過我們的窗簾,在我們屋里灑下薄薄的光輝,讓我即使在關(guān)了燈的屋里,也能看清胡鳳樓的臉。
我轉(zhuǎn)身向著胡鳳樓的身前靠過去,跟胡鳳樓說:“胡鳳樓,你說弟馬能自己變強嗎?就算是沒有仙家的幫忙,自己也能獨當(dāng)一面的那種。”
聽我說到這話,胡鳳樓那粘著我的開心表情,這會頓時就愣住了,問我說:“你是嫌棄我了想一個人單干了嗎?”
我每次一跟胡鳳樓說這種話,胡鳳樓就要把事情往壞處想,我見他這樣,頓時就在他懷里錘了一拳,罵他說:“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嗎?我怕我以后會拖累你,要是以后我們遇到什么事情,我想幫你的忙。”
見我說這話,胡鳳樓這才放心了下來,又不斷的往我懷里蹭進來:“一般弟馬,只是作為一個仙家與人交涉而存在的一個媒介,一個接口的存在,仙家一般不會直接跟人交涉,大多都是通過弟馬,弟馬有多大的本領(lǐng),一般就看他堂口里的仙家厲不厲害,有多少人馬,除非修道,或者是跟著會布陣的仙家學(xué)習(xí)布陣制敵的法術(shù),才能提升自己。”
修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去修道的,但是跟著會布陣的仙家學(xué)布陣的法術(shù),胡九霄倒是會布陣,但是胡鳳樓幾乎是將我和胡九霄的關(guān)系給弄僵了,我根本也不可能再去找胡九霄教我陣法。
“你要變厲害干什么,有我在不就好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弟馬,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來頂著就好了。”
胡鳳樓說著的時候,忽然就抱著我向著他的身上坐,跟我說:“坐我臉上來。”
一時間我都以為我聽錯了胡鳳樓說的話,問了他一句:“什么?”
“坐我臉上來,不是說要給你驚喜嗎?快坐上來。”
什么驚喜是坐在臉上的,不要說胡鳳樓愿意,我自己都怕把胡鳳樓這臉給壓壞,于是就沒同意胡鳳樓,正想從他身上下來,沒想到胡鳳樓這會直接伸手就抱住了我的腿,將我整個人往上一抬,將我抬坐在他的臉上。
“胡鳳樓你沒病吧,等會我把你壓壞了別怪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一股十分奇異的感覺,頓時就從我我腹下傳了上來。
“胡鳳樓你別這樣……。”
“這就是給你的驚喜,之前你有水府神姬教你,現(xiàn)在也換我折磨你了。”
此時我連話都有點被刺激的說不出來了,想從胡鳳樓的臉上起來,但是在我欲起身的時候,胡鳳樓便用力圈著我的腿,將我壓得往他口中更貼下去。
從前跟胡鳳樓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只是覺的爽,可這次真的是難受,那種又舒服又痛苦的感覺,軟與軟之間糾纏撕扯,讓我都快要崩潰了,最后實在是沒忍住,直接就坐著爆發(fā)了。
一整個晚上,我都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早上起床的時候,我轉(zhuǎn)頭一看胡鳳樓躺在我身邊,腿就開始酸軟,也不知道他哪里學(xué)來的這種招。
于是在胡鳳樓醒來的時候,我就問他誰教他的,以后不能這樣了,畢竟那種失態(tài)和瘋狂亂叫的感覺,讓我現(xiàn)在想起來都感覺羞恥。
胡鳳樓像是很滿意我昨天晚上的表現(xiàn),側(cè)著他那張小臉,跟我說了句:“你猜啊。”
“張豐?”
昨天就張豐跟我們說了這件事情,并且昨天胡鳳樓這么久沒回來,也是和張豐出去的。
“猜對了,今晚再獎勵你一次。”
“你走開,我才不要了。”
我一邊說著這話,一邊起身下床。
而胡鳳樓這會不滿的跟我說:“你真是提了褲子不認(rèn)人,昨晚你還求我要我給你,我看你都急的快哭了,就滿足了你,你看我對你多好,可你呢,你看你,現(xiàn)在一起床,臉變得比翻書都還快,真是白疼你一晚上了。”
聽著胡鳳樓說這話,我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想起昨晚確實是我如狼似虎,又理虧,于是就對著胡鳳樓說叫他趕緊的起床吧,今天我們還要去見董生呢。
說起董生,我問胡鳳樓我們等會見到了董生要怎么辦,是直接要跟他斗法嗎?
胡鳳樓這會也翻開被子起床,思慮了一下,跟我說:“不,我們暫時先不讓他知道我們是誰,現(xiàn)在他身份不一樣,我們要是跟他斗起來,很容易引起天兵的注意,我們先了解他到底他到底有多大實力,等機會合適在出手,他在明我們在暗,等會你出門的時候,畫個濃一點的妝,最好是畫的不像是你自己。”
現(xiàn)在化妝技術(shù)可以說是很厲害了,畫的不像是我自己,自然是沒問題,不過董生是修道的,之前又是仙家,對仙家的氣息很是銘感,于是我就問胡鳳樓,那他怎么辦?
胡鳳樓聽到我問他這話,頓時就對我笑了一下:“不是還有那張狗皮嗎?只要我躲在狗皮里,他就沒辦法認(rèn)出是我。”
“那要是你用這張狗皮,還得把你自己的皮給剝下來,你不怕疼啊?要不我先去看看吧,你就在家里等我。”
“你去看了萬一他認(rèn)出你來了,并且開始對付你怎么辦?再說我一個男人,怕什么痛,你先出去,我把皮換好就出來。”
想到前兩天胡鳳樓換皮的那血淋淋的樣子,現(xiàn)在胡鳳樓又要換一次,我都忍不住的心疼他,跟他說還有別的什么辦法嗎?
胡鳳樓說就是這個辦法最好了,并且還把我推出門,叫我去做早餐吧。
見胡鳳樓堅持,我也沒了辦法,只好去廚房煮粥了。
過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我這才看見一只毛茸茸的白東西,從客廳里向著我的腳邊跑了過來,前爪立起來趴在了我的腿上,對著我不停的搖尾巴。
習(xí)慣了胡鳳樓是只狐貍,現(xiàn)在他忽然換了身狗皮在我眼里,我一時間都有點不習(xí)慣。
在我們吃完了早餐后,在家里收拾了幾小時,這才打車去保安觀。
原本我以為,去保安觀的人很少,畢竟就是一個破觀還收費,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dāng)我們到保安安觀山腳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很多人全都往保安觀上跑,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一群黑乎乎的螞蟻似的。
保安觀就張豐這種坑蒙拐騙的道士,怎么還會有這么多人?
我牽著胡鳳樓下車,向著保安觀上走上去,見了一個老太太,這么大年紀(jì)了還往山上爬,于是問她說她也是上保安觀聽玉卿道長講法嗎?
聽到玉卿道長這四個字,這老太太頓時就樂呵了起來,無比自豪的跟我說:“對啊,我們都是道長的信徒,我是從安徽趕過來的,專門聽道長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