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兵分兩路
當胡鳳樓說完這話后,我轉頭看向他,他見我忽然看著他,于是就垂下眼睛來看了我一眼,不爽的問了我一句:“你看我干嘛,該不會還懷疑是我吧!”
可能是剛才還是受到了蟒玄龍說話的影響,想到胡鳳樓平常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想和胡九霄說,為了救我這條狗命,他這種傲嬌野獸竟然也肯舍下臉面去求胡九霄,他剛才明明不想救我,最后還是出手了。
“你要是想害我的話,就不會救我了。”
我跟胡鳳樓說了一句。
這話我可以說的上是說的很實誠了,平常跟胡鳳樓斗嘴慣了,現(xiàn)在忽然說上這么一句大實話,讓我自己都覺的有點不自在,而胡鳳樓估計也和我差不多,聽我說這話后,神色愣了一下,然后便是一副鄙夷的眼神看向我,跟我說:“你別多想,我會救你只是因為你是我的弟馬,要是你死了,我成仙之路也就完了。”
“那除了影響你的成仙之路外,你就真的沒有一點點的擔心我?”我好奇的問了一句胡鳳樓,想看看他極力否認的模樣。
“擔心你干嘛,你命賤,死不了。”
聽到胡鳳樓又開啟了各種嘴賤模式,我心里頓時就對他說了聲可拉倒吧,這種毒舌男,以后真的要是有哪個姑娘愿意嫁給他,真是租上倒了八輩子血霉。
現(xiàn)在我身上的咒已經被胡鳳樓除掉了,我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地上的這攤血,然后問胡鳳樓說胡九霄怎么沒來?
見我這會又說到胡九霄,胡鳳樓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快了起來,不過在這幾秒后,又跟我幸災樂禍的笑了一聲:“據(jù)說是跟他老婆吵架了,韓秀啊韓秀,你可真行,當人家的弟馬,把人家上千年的婚姻都要拆了。”
“你不要亂講。”我不滿的打住了胡鳳樓還欲要說的話:“我和他就只是仙家和弟馬的關系,別往我身上潑臟水。”
聽我這么一說,胡鳳樓倒也裝作是一副像是豁然開朗的模樣,跟我說:“對哦,我只知道你們兩個都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你們之間還沒發(fā)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還不如你和我的關系,既然是這樣,那就……。”
胡鳳樓說著這話的時候,打量了我一眼,我一看他這模樣,立馬就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于是就趕緊的跟他說不行,這是在家里,之前胡九霄告訴過我別跟他發(fā)生關系。
“這會他不是不在嘛,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告訴他的。”
說著就向我貼了過來,將我往被子上一壓,就開始做那猥瑣事情。
胡鳳樓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特別浪,因為他剛救了我,本來我是半推半就,但是到后面,都被他帶的情緒高漲了起來,只恨不得他是我,我是他,在差不多結束的時候,我想把他從我身上推開,想去喝口水,不過這會胡鳳樓在我伸手推開的時候,反而是將我往他懷里圈的更緊,低頭十分愛惜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跟我說:“想到你現(xiàn)在身體里裝的全都是我,我就忍不住想對你好。”
看著胡鳳樓這會在笑,我也沒將他的話放心上,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往最差了想就是炮友關系,畢竟胡鳳樓說的沒錯,女人要是不做這種事情還好,只要是做了,一生二熟三離開不了。
“你可拉倒吧。”我回了一句胡鳳樓,然后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是凌晨了,于是就問胡鳳樓說今天我們是先去找害我的人,還是先去看黃小跑給我介紹的生意?
“我們兵分兩路,黃小跑說的這件事情不是很難,你就和黃小跑,把這件事情看了,我去查這血,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道邪祟。”
“黃小跑不是報馬仙,專門尋事報信的嗎,他怎么會看事?”
胡鳳樓雖然平時比較不務正業(yè),但是遇見正經事兒的時候,也絕不馬虎,這黃小跑我沒跟他一起看過事兒,但他就是一個孩子,我怎么放心跟他去。
“怎么,你這會才知道我的好了?”胡鳳樓聽我說這話,沒立馬回答我,笑著伸手捏了下我的下巴,幾根修長的指尖就搭在我臉上,表情輕浮又媚態(tài)流溢,撩人的很,教我看的身心沖動,又不屑他對我展現(xiàn)這種勾引人的小把戲。
“才沒有,我只是覺得他年紀小,你這剛救我,怕我死了,讓你修不成正果,一輩子碌碌無為。”我一把就排開了胡鳳樓搭在我臉上的手,嘲諷的跟他說。
見我一點都沒上鉤,胡鳳樓就罵了我一句:“真是一點都不知好歹,救了你你也不說點好聽的。”
說著然后又跟我解釋了一下:“就算是報馬仙,也是修煉的仙家,黃小跑修煉七八百年了,對付起那個東西,保你這條狗命,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就希望現(xiàn)在胡鳳樓說的是真的,而胡鳳樓在說完這話之后,又將我往他身上一抱,媚態(tài)十足的就在我耳邊跟我說了一句:“我還想要。”
這他么,我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胡鳳樓按下去了。
如果長時間下去,我肯定是吃不消的,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都在用手機查女人買什么吃能強效補腎,黃小跑上午帶著那那家人來家里找我的,聽胡鳳樓安排他陪我一起去看事兒,頓時就不樂意了,跟我說他只負責探兵報馬的,不過再怎么解釋,胡鳳樓對著他一黑臉,頓時他就慫了下去,說帶就帶吧,反正他這會正好也沒事。
黃小跑是胡鳳樓收的仙家,加上他又喜歡變成黃鼠狼的樣子,于是也就直接躲在我包里,和我一起去那家發(fā)生事情的人家。
這家男主人姓王,是一對新婚夫婦,剛搬到新家不久,家里在我們市里一個比較偏的小區(qū),新房建好后,他們就搬過來住,每晚都能聽見房子里有奇怪的聲音,已經排除了這個聲音是從鄰居家里發(fā)出來的,但是在家里又沒有找到聲源。
“那你們給我形容一下那個是什么聲音?”我問了一下男主人。
男主人想都沒想,就回答我:“像是敲門的聲音,嘟嘟嘟的,起先我們以為是屋里進來了什么蝙蝠,但是屋里全是封閉的,那個聲音一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就響,嚇得我和我妻子都搬出去住了。”
在我了解了一些這事情后,黃小跑就不停的在我包里竄來竄去,沒個消停,弄的我包里的東西亂撞,嘎吱嘎吱響。
它這種活潑性子,我猜他是在包里憋得慌,我就找了個理由,讓這夫妻兩沒事的話就出去吧,我需要一個人看看。
反正家里也沒啥事情,夫妻兩就同意了。
在這夫妻兩人走了之后,我把包打開,黃小跑就跟個火箭發(fā)射似的,瞬間就從我的包里彈跳了出來,不斷的喊著:“憋死我了,憋死我了,我快要憋死在這小小的包里頭了,胡鳳樓是哪根筋不對,要我陪你來看這事兒,他去哪里了?!”
“他去調查別的事情了,你要是不爽,就去找他,我也不想帶你來,是他讓我?guī)銇淼摹!蔽一卮鹆艘痪潼S小跑,轉頭看屋里,屋里光線很足,也很通透,也不像是鬧東西的地方。
黃小跑估計很怕胡鳳樓,一聽我要他去找胡鳳樓,語氣都降下去了幾個度:“你以為我不想啊,我一個小小的黃仙,接了這么多家堂口的單子,本來就來你這湊個熱鬧,又被胡鳳樓強行收了當報馬仙家,要不是他本事了得,這東北仙家里也挑不出幾個是他對手,就沖他家被滅門了,誰還會瞧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