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冤家路窄
怪異的令人懷疑。
席慕白目光深深盯著不遠(yuǎn)處喝酒買醉的女人,突然心生煩躁。
早上的他,做的確實過分了!
酒過三巡,逃不過廁所。
席慕白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腳步明顯不穩(wěn)的去廁所,皺眉跟在身后。
另一邊,夏星也搖搖晃晃的扶著桌子站起來,身邊已經(jīng)空了好幾瓶啤酒,她想去廁所。
她醉到看不清路,夏星仰頭遲疑了好一會,才晃晃悠悠的擠到門口。
廁所的燈光讓她看不清楚,只是隱約看到有人站在里面聊天。
“說真的,你家老太不是想你早點結(jié)婚嗎?我覺得夏杉杉就挺好的。”林永嘉有點大舌頭,他站在小便池前絮絮叨叨,見沒人搭理他,忽然嘿嘿一笑,“我們比賽誰尿的遠(yuǎn)吧?”
席慕白沒動,陸子昂也不說話。毣趣閱
可林永嘉自顧自的后退一大步,解開皮帶扣子。
“尿的遠(yuǎn)又不表示腎功能就一定好。”一道女聲驟然響起,嚇得林永嘉抖了抖,尿到外面。
夏星醉醺醺的靠在門口,歪歪斜斜的走進(jìn)來,目光在三個人身上轉(zhuǎn)圈,咧嘴一笑,“光聽聲音我就知道,你們的腎功能都不行。”
“大姐,你知道這是男廁所嗎?”林永嘉扯著褲子,飛快的躲到席慕白的身后,“你、你是那個可愛的女醫(yī)生?”
“對啊,我是專業(yè)的。”夏星卷起袖子,臉上滿是異常的紅暈,口齒不清卻異常興奮,“我給你們把把脈,吃了我配的藥,只需要一個療程你們就可以一年抱倆。”
“出去!”席慕白臉色鐵青,聲音從牙齒縫里發(fā)出來,這個女人實在是膽大妄為,居然連男廁所都敢進(jìn)。
夏星仰臉,明媚的雙眼無法聚焦,腳步虛浮,似乎只要輕輕一推就能被推到,可她心情真的很不好,“你!就是你!我就聽你排便的聲音最重,腎虛知不知道?你最需要調(diào)理!”
席慕白聽著身后兩個損友毫不客氣的悶笑聲,臉徹底黑了。
他伸手拽著夏星就往外走。
夏星當(dāng)然不配合,越說越委屈,“說你腎虛怎么了?我?guī)腿酥委煵辉胁挥趺戳耍课覒{真本事給人看病,你們憑什么都瞧不起我!”
席慕白被吵的腦袋疼,虎著臉,“閉嘴,再吵就上了你。”
這話沒有嚇唬到夏星,倒是把林永嘉和陸子昂嚇得酒醒了。兩個人交換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嘴角的狂喜掩藏不了。
“你憑什么!你憑什么欺負(fù)我!”夏星掙扎,想要甩脫男人的桎梏。
席慕白的眸子陰沉,不斷累積著狂風(fēng)暴雨,最后忍無可忍彎腰將人抱起來,大步往外走去。
林永嘉和陸子昂兩個人激動的要抓狂。
席慕白抱著不斷掙扎不肯配合的小女人離開茶餐廳,可鼻尖是全都是屬于少女的幽香,幾乎是瞬間便感覺……他的臉色又難看一寸。
他打開自己的車門將夏星毫不客氣的扔進(jìn)去。
夏星摔得七葷八素,拽著安全帶坐直了身。
“住哪兒?”席慕白也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的耐心超乎想象,他將一切都?xì)w結(jié)于那個晚上,他對她有虧欠,所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照顧她。
夏星瞇著眼,小臉紅撲撲的,似乎不舒服,迷茫的扭頭舔了舔自己的紅唇。
席慕白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莫名燥熱起來。
他口氣不善道,“住哪里!”
夏星一不小心睡著了。
恬靜的睡顏,綿長的呼吸聲,圓乎乎的臉蛋,讓席慕白一不小心就看呆了。
許久,席慕白發(fā)動車子,朝威爾斯酒店開過去的。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席慕白將車熄火,推了推夏星,“起來了。”
見她沒有反應(yīng),就下車?yán)@過車頭打開車門,伸手下意識想要將人抱走,手伸到一半就停住,席慕白皺眉,推醒夏星。
夏星睡眼惺忪,嘟囔,“怎么了?”
“下車。”席慕白板著臉命令。
揉了揉眼睛,夏星朝著席慕白伸手,撒嬌,“抱。”
“自己下來。”席慕白無動于衷。
夏星卻笑著離開自己的位置,朝他撲過來。
席慕白變了臉,瞬間將人接到懷里,他一只手摟著她一只手摁電梯,還抽空冷嘲熱諷,“夏醫(yī)生,沒想到你喝醉了這么開放。”
夏星歪歪扭扭的靠在他身上,蹙眉,“你為什么不叫我星星?”
“演技真好。”電梯開了,席慕白半摟著人進(jìn)去,眸子底下沒有溫度,“等下我就給你好好的醒醒酒。”
夏星眨了眨眼睛,忽然噘嘴,“親親。”也不等男人做出反應(yīng),就親過來。
席慕白沒有絲毫防備,臉頰就被柔軟的嘴唇親了一下,微妙的觸感讓男人瞬間將女人按在電梯墻上,目露兇光,“你敢!”
沒有一個人可以這樣靠近他,可這個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他的底線。
手腕被按疼,夏星掙扎起來,“你松開我……”
“叮!”電梯開了。
席慕白粗暴的摟著夏星朝著外面走去,撞到同樣在外面等電梯的夏杉杉。
夏杉杉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平時不近女色的席慕白竟然帶一個女人來酒店開房!
手不由握緊,果然一聽說席大少爺要找人結(jié)婚,就有各種各樣的女人送上門來。
夏杉杉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這個女人,恨不能沖上去將人從席慕白的懷里扯開。
可女人將小臉埋在席慕白的懷里,看不到正臉。
“席少爺!”夏杉杉見人家越過她就要走,急忙開口。
席慕白不耐煩的扭頭,“怎么?”
男人黑眸里的寒意懾的夏杉杉后退一步,原本打好的草稿忽然忘了,結(jié)結(jié)巴巴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候懷里的女人不安分起來,她噘著嘴,撒嬌,“我要親親。”
這回夏杉杉看清楚她的臉了,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居然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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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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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