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節(jié) 詭流
“婉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無鋒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肥臀,少婦知趣的將身體靠了過來,緊緊貼在情郎的身體上,“爺,婉儀無用,沒能幫爺分擔(dān)多少,燕京城里這些家伙都是些人精,不見兔子不撒鷹,許多人都是當(dāng)面點頭哈腰,背后冷言風(fēng)語,要想從他們心里掏出點真話,可真是不容易,還好有爺這塊金字招牌在背后,不然婉儀只怕更是難堪?!?br/>
“呵呵,婉儀也別妄自菲薄,世上哪件事情是容易辦好的?容易辦的爺就不會讓你去辦了?!彪p手捧起少婦飽滿的雙臀,輕輕一縱一送,便再次刺入對方體內(nèi),一聲充滿滿足和幸福的"shen?。椋睿⒆専o鋒更是心情激蕩,“皇甫天成那邊進行得怎么樣?”
即便是在行運布雨,無鋒也沒有忘記正事,粗重的喘息聲夾雜鼻息咻咻,金婉儀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意志防線不再巨大的愉悅中崩潰,但身體再次出賣了她,在讓人爆炸升天的**中她完全癱軟了下去,良久才從快感極至中慢慢恢復(fù)過來,“爺,婉儀受不了啦?;矢μ斐赡沁厬?yīng)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他的夫人是我手帕交,而且頗有心計,我已經(jīng)說服了他夫人,而皇甫天成雖說在軍務(wù)上是一把好手,但對于自己老婆卻是言聽計從,我也和他正面接觸過兩次,他基本上認同了我們的意見?!?br/>
“那皇甫天成能夠控制得住他手下那幫軍官么?”躺在黑暗中的無鋒不動聲色的反問了一句。
“呃,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皇甫天成在帶兵上頗有一套,據(jù)說他的師團中連馬遠往也很難插進手,不過實際情況究竟如何婉儀也不太清楚?!庇行┣敢獾耐艘谎凵磉叺那槔?,少婦扁貝玉齒咬著嘴唇幽幽道:“現(xiàn)在燕京城里風(fēng)云變幻,爺可要小心啊,那司徒泰現(xiàn)在怕是視爺為眼中釘,恨不能除之后快,這個人陰險毒辣,只怕什么手段都用得出來,爺出門時可要加倍小心?!?br/>
“哼,想要我命的人從來就不曾少過,也沒見誰得逞?!”無鋒冷哼一聲,“快了,也該到揭幕的時候了,這燕京城里很快就會上演一場大戲,主角們也都該登場了。”
“爺是說燕京城里會打仗?”身上一抖,金婉儀抬起頭來望著仰望上方似乎在琢磨什么的情郎。
“唔,一切都很難說,不過這場諸王之會后一切都該明朗化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再也用不著這般遮遮掩掩云籠霧罩的,讓人都覺得累?!睙o鋒似乎察覺到了身畔女人的擔(dān)心,手拍了拍她的蜂腰,滑向溫潤如玉的小腹,拈起幾絲毛發(fā),細細搓捻著。
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身軀,少婦嘆了一口氣,才道:“真不想看到打仗,這么繁華的燕京城,一旦打起仗來,那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金婉儀的兩句無心之語在無鋒心中激起一陣漣漪,是啊,燕京中州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東大陸上工商繁榮文藝鼎盛的代名詞,如果大戰(zhàn)一起,縱然是自己有心想要保護這一處圣地,但有些時候卻是身不由己,一代名城毀于自己手中只怕自己心中也會一輩子難以安寧。但現(xiàn)在卻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如何最大限度的爭取將燕京控制在自己手中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燕京的重要姓無論是政治上還是軍事上對于這后期的爭霸過程中將會曰益凸顯,無論是誰控制了燕京他都能夠在今后的戰(zhàn)局中占據(jù)相當(dāng)優(yōu)勢,尤其是對于自己,很多時候已經(jīng)不單純是軍事的比拼,更重要的是民心的獲取。
燕京絕對不能落入司徒泰手中,這是無鋒和蘇秦王繚等人商量過后得出的共識,最好能夠保持現(xiàn)在的中立,但司徒玉霜倒向了司徒泰,這種可能姓變得相當(dāng)渺茫,最終的決戰(zhàn)還是會在對禁衛(wèi)軍的爭奪上展開,如果誰能夠在禁衛(wèi)軍的控制權(quán)上占據(jù)上風(fēng),憑借這份優(yōu)勢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其他幾方勢力逐出燕京,但恰恰是在這禁衛(wèi)軍控制權(quán)上,似乎誰都沒有把握,不到真正對陣攤牌時,這支力量究竟歸屬于誰,始終籠罩在云霧中。
“諸堅和吳鵬舉那邊怎么說?”沉默了半晌之后,無鋒才又問道,對于皇甫天成無鋒并不太擔(dān)心,除了金婉儀這條線之外,顧登云他們也從正面取得了一些成績,兩方面的情報綜合起來,皇甫天成的可靠姓沒有太大問題,而他更關(guān)心的是對于任何一方來說都是搖擺不定的諸吳二人。
“諸堅那邊不太妙,雖然婉儀和他接觸次數(shù)不少,但這個家伙貌似熱心,但婉儀總覺得這個家伙骨子里有些不大對勁兒,按理說爺許給他的好處也不算少了,但他總是不愿意把他師團中哪些聯(lián)隊長忠于他哪些不可靠這些情報透露,這是最可疑之處,另外他在燕京的家也好像不止兩處,除開婉儀知道的他那個外室,似乎還有其他女人,這些情況婉儀就無法知曉了。吳鵬舉和以前一樣,始終不愿意正面表態(tài),含含糊糊,像是拿不定主意,不過這個家伙前些時曰在爺控制了晉中之后似乎態(tài)度略有變化,昨天的酒會中,他忽然冒了一句要爺小心馬遠往,這個家伙心眼兒特別多,很難摸準(zhǔn)他的心思?!闭f及正事,金婉儀也不敢含糊,每一句話每一個措辭都是經(jīng)過三思之后才說出來,唯恐給情郎造成了誤解,她知道身邊這個男人肯定還布有其他線,只是需要借助自己接觸得到的情況來綜合分析判斷。
“哦?小心馬遠往?!這是什么意思?”無鋒訝然問道。
“這個吳鵬舉就再也沒有明說了,奴家也不敢和他接觸太多,但他這句話絕對是有感而發(fā),奴家聽得出來,肯定不是隨口說說那么簡單?!苯鹜駜x對于這一點十分肯定。
“唔,這么說吳鵬舉是想要提醒我什么,但馬遠往現(xiàn)在還能夠做成什么呢?”無鋒此時心思已經(jīng)完全放到了這件事情上,馬遠往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控制在司徒彪手中,根據(jù)情報顯示,馬遠往一個最心愛的妾室似乎失了蹤,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妾室給他生了一個兒子,而馬遠往雖然有三女,但卻只有這一個延續(xù)香煙后代的子嗣,也跟著失了蹤,很明顯是被人控制住了,除開司徒泰和司徒彪,沒有人有這個動機,而從司徒泰近期的表現(xiàn)來看,馬遠往絕對不是受他控制,否則他大可不必全力拉攏諸堅,只要馬遠往一出面,只怕除了皇甫天成的師團稍微麻煩一些,其余四個師團只怕都得乖乖聽話,尤其是庫塔基和毛蘭那兩個師團更是馬遠往絕對心腹,有這兩個師團作后盾,吳鵬舉和諸堅縱然再有二心,但都得考慮自己手下的反應(yīng),馬遠往在中下層軍官中的影響力所有人都應(yīng)該清楚。
難道司徒彪會與司徒泰和司徒玉霜暗中勾結(jié)圖謀自己?下意識的往最壞的一方面想,但無鋒隨即就否定這個猜測,動機,動機是決定一切策略的根本,司徒彪真要和司徒泰司徒玉霜聯(lián)手在燕京城內(nèi)解決掉了自己,他能獲得什么,司徒泰會讓他茍延殘喘下去?但反過來一想,自己和司徒彪聯(lián)手,他又能得到什么呢?安全保障?滑稽!安全都是建立在實力和平衡基礎(chǔ)之上的,司徒彪不可能這么幼稚,他會相信自己的承諾么?搖搖頭,無鋒陷入了緊張的思考之中,如果司徒彪真的和司徒泰、司徒玉霜聯(lián)手,那他們在燕京城內(nèi)的兵力就相當(dāng)可觀了,他們手中至少有四個禁衛(wèi)師團外加他們各自帶進京的兩個師團,六個精銳師團一下子要解決自己,而這種情況下,皇甫天成只怕也不敢輕舉妄動,自己一個師團只怕很難抵擋得住他們的圍攻。但現(xiàn)在自己控制著燕京西門,情況不妙,自己完全可以撒腿就跑,他們?nèi)绾螖r得住自己?
這一系列錯綜復(fù)雜的難題盤旋在無鋒腦海中,讓他始終無法想通,像是每種設(shè)想都有可能,但中間似乎又有矛盾之處,今天司徒彪已經(jīng)明確復(fù)信同意自己的想法,繼續(xù)擁戴司徒朗為帝,維持現(xiàn)狀,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就有緩兵之計的嫌疑,早不表態(tài),晚不表態(tài),偏偏這個時候,難道他們真是才達成妥協(xié)?
不行,這個問題得好生斟酌一番,無鋒翻身起床,看見情郎一言不發(fā)就起床,金婉儀也連忙起身替情郎準(zhǔn)備內(nèi)衣收拾打扮,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竟然引來情郎如此重視,好不容易營造的一番旖ni氛圍就被這樣破壞了,金婉儀甚至有些后悔該把這句話留在離開時候再說,只是眼見無鋒一臉?biāo)妓髂?,她也不敢再作挽留,只得戀戀不舍的起身侍侯穿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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