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節(jié) 制衡
四方外交談判代表的規(guī)格決定了在紐倫堡這次談判的重要姓,而多頓人也派出了以駐西斯羅全權(quán)大使為代表的觀察員,卡曼人派出了以諾克斯為首的副相兼外交大臣的代表團,西疆則是以蘇秦為首的使團,而西斯羅和普爾人也都派出了外交大臣參加這次會談,會談剛剛開幕,在西疆的強烈提議下,另外三方不得不接受了柏因人使者作為一個特殊代表參加會談
柏因人的加入打破了利伯亞三方原本打算利用談判穩(wěn)住西疆,然后聯(lián)合起來集中力量先行撲滅柏因人反叛的打算,面對西疆的強勢,利伯亞三國雖然極度不情愿,但在西疆以不同意柏因人代表參加會談就無法宣布結(jié)束戰(zhàn)爭狀態(tài)為理由的威脅下被迫吞下了這枚苦果,這是柏因人第一次獲得一個機會參加這種會議,也為柏因人闡述他們的主張和想法提供了一個平臺
談判在第一個問題上就陷入了僵局,西疆一方提出的停戰(zhàn)先決條件即卡曼軍隊退出嘉峪關(guān)雖然勉強得到了卡曼一方的同意,但卡曼人卻要求在西疆打開清河的包圍圈,讓駐守清河的卡曼軍隊撤離到卡曼國內(nèi)之后方能移交嘉峪關(guān)的防守,這一點卻是西疆不能接受的
雙方在這個問題上持續(xù)爭吵,但局勢的不利變化卻讓卡曼人不得不作出讓步第一軍團在西疆游騎兵團的配合下進入卡曼本土南部地區(qū),連續(xù)不斷的發(fā)動掃蕩攻勢,接連拔除了多處卡曼南部地區(qū)的重要關(guān)卡,而游騎兵團甚至一度進入了卡曼中部地區(qū),卡曼全國震動,首都局勢也動蕩不安,在來自國內(nèi)的壓力下,諾克斯不得不與蘇秦進行雙方直接會談,最終雙方達成了一致,即第一步西疆軍由一個師團先行進入嘉峪關(guān),但城門防務(wù)繼續(xù)由卡曼方控制,同時清河府有二萬卡曼軍隊獲準(zhǔn)撤回卡曼本土,第二步則是嘉峪關(guān)內(nèi)西疆軍數(shù)量增加到兩個師團,卡曼在清河的軍隊可再有二萬人撤離清河返回國內(nèi),第三步則是卡曼人撤出嘉峪關(guān),而清河府的剩余卡曼軍隊可以全部離開返回國內(nèi),這個協(xié)議由西斯羅帝國一方負責(zé)提供擔(dān)保
在這個關(guān)鍵問題得到解決后,剩余問題顯得要輕松許多,卡曼方承諾交還所有擄掠的平民并作出賠償,西疆也同意在按一比一的條件下交換俘虜后,剩余俘虜可以有條件的分期分批由卡曼和普爾兩方贖回,己方在這個問題上都并無太多爭議,戰(zhàn)敗者有戰(zhàn)敗者的覺悟,戰(zhàn)勝者有戰(zhàn)勝者的想法,金錢和土地必然是達成和平協(xié)議的潤滑劑,西疆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此時無鋒既沒有徹底滅亡卡曼的實力,也沒有更充分的時間,尤其是在西斯羅人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絕對不能容忍西疆有吞并卡曼的意圖之后妥協(xié)似乎成了雙方的一致意見,卡曼人和普爾人希望贏得時間來喘息恢復(fù),而西疆也需要消化和吸收勝利果實,而南方尚不穩(wěn)定的局勢也牽制無鋒不少精力,但卻這些與帝國內(nèi)部撲朔迷離的局勢相比都顯得微不足道
唯有柏因人地位和目前局勢問題再一次成為雙方爭論的焦點,利伯亞三國都要求柏因人必須立即退回到原來劃定的保留地線內(nèi),并且還必須賠償他們在戰(zhàn)爭中給各方造成的損失,但這一點遭到了西疆和柏因人的堅決反擊,柏因人代表要求就地實現(xiàn)停火,修改原來劃定的保留地范圍,這得到了西疆的大力支持,雙方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在經(jīng)過無數(shù)輪爭吵和要挾之后,最終在多頓公使的斡旋下,雙方最終達成了妥協(xié),即對卡曼同意對保留地劃線作了一些調(diào)整,將馬扎格勒要塞劃入了保留地,馬扎格勒將由柏因人負責(zé)行政管理和,柏因人有權(quán)在馬扎格勒居住和生活,享有與卡曼人同等權(quán)利,馬扎格勒的曰常治安管理將由柏因人組成的治安部隊負責(zé),其人數(shù)不得超過一千人,而馬扎格勒將不得有任何其他軍隊或者武裝組織進入這是一個極為勉強的方案,馬扎格勒本來只是一個純軍事姓質(zhì)的要塞,由于緊靠著柏因人的保留地,對于卡曼人來說除了一些軍事意義外并無其他價值,但對于柏因人來說卻是贏得的一個重要基點,它遠比西疆幫助朵爾部落在阿特拉斯山麓下修建的要塞要大,位置更好,當(dāng)然作為交換,柏因人也付出一些代價,退出了已經(jīng)占領(lǐng)的北部重鎮(zhèn)摩爾曼斯克,并釋放了所有卡曼人的戰(zhàn)俘
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有些局促不安的女郎,無鋒心中那股火苗就禁不住往上竄,比起自己已經(jīng)算高大的身材,眼前這個女郎卻有著并不亞于自己的傲人身軀,一身合體的唐式彩緞斜襟繡花襖將胸前那一對凸起勾勒得鼓鼓囊囊,那一雙艷麗的牡丹花活脫脫正好在高隆之處盛開,仿佛連襲人的馥郁也能夠清晰得聞,白嫩如玉的臉龐比起自己身邊的其他女人更多了幾分剛健之氣
“看看吧,這是否能夠證明我并沒有背叛或者拋棄你們柏因人呢?”輕輕將手中一疊文卷丟在女郎面前,無鋒背負雙手淡淡的道
瞅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無鋒,小心翼翼的拿起擱在自己面前的文卷,女郎很快就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剛剛才在紐倫堡結(jié)束的談判文檔,她其實對這些政治層面上的東西并不太懂,她也不太喜歡過問這些政治層面上的東西,那天的情形也是在族內(nèi)使者的百般懇求和唆使之下才會出現(xiàn),自從那天的爭吵發(fā)生以后,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一下子生分起來,連陀姬自己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但羞于表露的她卻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種讓她覺得壓抑和沉悶的感覺,幾天來她一直心神不寧,彷佛中了什么魔咒一般神不守舍,恍恍惚惚
“怎么?是沒看明白還是怎么?”看見對方有些怔忡的神情,無鋒有些奇怪,走到她身旁關(guān)心的問道他并不知道那天的爭吵給這個素來喜歡平靜生活的女子帶來了多大的困擾,無鋒高不可攀的巨大影響力已經(jīng)深入到周圍每一個人的心中,他的一舉一動足以影響到很多人的生死存亡,這種特殊的心理作用也讓許多生活在無鋒身邊的人也都逐漸感覺到了,唯有無鋒自己不知而已
“沒,沒有”見到無鋒站在自己身旁,陀姬心中一陣驚惶,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的話語,是承認自己那天的無理,還是繼續(xù)保持這種不尷不尬令人窒息的氣氛,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看見眼前這個女郎似乎有些走神,無鋒斜轉(zhuǎn)身,欺霜壓雪的粉頸上那一層淡淡的茸毛柔順的貼著發(fā)際末梢,沒有任何裝飾品的耳垂肉光孜孜,有如一件精致膩滑的藝術(shù)品,站在女郎背后的無鋒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手不知不覺的便逮住了那對耳垂,輕輕的揉捏起來
突如其來的刺激一下子將本來就心神不定的女郎沖擊得腦海中一陣暈眩,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除了女郎陡然間的一聲”啊”之外,暖閣里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但旖ni的氣息卻在暖閣中蕩漾
炭盆中的火苗帶來陣陣熱流,厚實保暖的勾花錦簾將外界與暖閣仿佛分隔成了兩個世界,整個世界似乎靜止下來,女郎緋紅的臉龐依靠在自己小腹處,平素冷若寒霜的模樣早已消失無蹤,全身劇烈的纏斗顯示出女郎的情緒正處于急劇波動之中,無鋒愜意的享受著那一對肉感的耳垂在自己手指間的舒爽,女郎美目已然閉上,羽扇般的墨睫合攏,似乎給了無鋒更大的鼓勵手指漸漸脫離了原來的目標(biāo),沿著粉頸悄悄下滑急劇起伏的"shuang feng"從上方下觀,頂端的牡丹花仿佛隨風(fēng)起舞,殷紅的雙唇微張,那副誘人的美景,無鋒相信只要是男人,誰都無法抵御這等情形的誘惑
無鋒此時的手指變得靈巧無比,粉頸間的游動讓女郎的喘息聲變得清晰可聞,細膩潔白的肌膚泛起陣陣紅暈,**的火焰已然在心間點燃,盤扣一顆一顆解開,繡襖中翠綠的小衣微微卷起,"jiao chuan"吁吁,香氣撲鼻,一大團白膩若隱若現(xiàn),此時的無鋒那里還按捺得住,索姓微微躬身,一手插入已然癱軟在錦凳上女郎的膝間,勾手將女郎身體攬入懷中,運力一提便將女郎豐腴的嬌軀抱了起來,輕輕放在了酸棗枝木桌面上
感覺到自己身體位置的變化,尚未來得及睜眼察看,微張的雙唇便已經(jīng)被一片火熱堵了個嚴嚴實實,此時的陀姬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思維,如同木偶一般聽?wèi){面前的男子擺布,紅霞撲面,春意盎然,宛然一個任憑宰割的大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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