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 細(xì)雨綿柔
當(dāng)聽講楊海講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心里要糟了,許牛漲紅了臉,雙手緊緊攥著,伸長了脖子指著楊海吼道“他媽的楊海!今天你敢說出這番話,我就要揍你一頓!”
只見他手中烏光一閃,一個如同臺式冰箱大小的龜殼就出現(xiàn)了,巨大的龜殼上刻畫奇異符號,帶著一種詭異的幽綠色,就要朝著楊海砸去。
常旭見情況不對,立刻攔住許牛喊道“別沖動!大牛!”
但是許牛早已有些紅眼,一股熱血沖到腦子里,手中的那巨大的龜殼就朝著楊海砸去!楊海十分鎮(zhèn)靜,手中根本毫無東西,張開雙手朝著那龜殼拍去,就在交手的一剎那,卻鏘的一聲傳出尖利的聲音,那聲音穿金裂石,傳入耳中只感覺腦袋里嗡嗡嗡的在鳴叫一樣。
我捂住腦袋,睜開眼睛一看,楊海手中早已握著兩根金骨棍,金骨棍的出現(xiàn)可謂樸實無華,便那么憑空出現(xiàn)手中,硬悍那玄武殼,沒有一點火花迸射出來,這一次交手很平淡,甚至沒有卷起一點氣流,除了那聲音,就好像全部的力道都石沉大海般,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我氣惱的撓了撓頭發(fā),手中魔刀已經(jīng)出現(xiàn),帶著那可怕的殺氣和戾氣,漆黑的如同深淵的刀鋒直指二人武器交鋒的地方,寒聲道“把家伙都放下,為了那么點事情就動手動腳,被傳出去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看我們九州的笑話,說我們九州不團(tuán)結(jié)?!”
常旭見兩人交手停下,連忙道常旭身前說道“大牛,把龜殼放下,現(xiàn)在不是動手的時候,分清楚局面!”
“楊叔,把棍子先放下,許大叔也只是一時沖動而已。”我也勸說道,此時此刻還不宜和明州的人結(jié)怨,起碼也要等任務(wù)完成后再說,在加上這兩人也不完全都是明州的人,要是動起手腳來,誰過誰失,只有自己心里清楚點。
許牛冷哼一聲把手中的龜殼放下,那龜殼隨著他的動作急劇縮形態(tài),最后竟然變成了只有巴掌大小,被他握在手中,楊海也放下金骨棍,依舊是黃金的色澤在其中閃爍,一截截棍子上卻有著奇異的圖案浮現(xiàn),如同圖騰一般,有著一幅幅看起來可怕而恐怖的圖案,就比如說那站在祥云之中,頭頂重天的骷髏魔牛。
看來楊海的實力又上了一層,渾身上下氣血翻涌,讓人感覺驚訝,如果這樣看來,許牛是落了下風(fēng),打不過楊海的。
兩個大塊頭原本是朋友,各自對眼,現(xiàn)在卻都同時冷哼一聲,隨后坐在沙發(fā)上,吹胡子瞪眼的,兩人回過神來,想起此時此刻自己呆在哪,如果真要打起來,這一座樓都不夠他們拆的,也不知會連累到多少無辜性命。
等雙方冷靜,常旭才嘆了口氣說道“大牛啊,別沖動了,雖然說州主對你不薄,但是老楊說的也卻是沒錯,州主其實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發(fā)展九州上,不然也不會全部交給主任來管理,不過老楊也有些不對,只能說明州不在發(fā)展。”
楊海見常旭都這么給面子,那也就好聲好氣的說話了,我收起魔刀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不過我不能貢獻(xiàn)太多血液,最多就一滴,我看反正我們都閑著,要是有時間就去找找這些人,觀察觀察在下結(jié)論。”
“說的也是,這一天時間也夠我們找?guī)讉€人了。”
“既然這樣,那就走吧。”計劃就這樣被決定下來,到頭來,還人是要我們幾個人自己去找人,分好各自的名單,由比較沉穩(wěn)的常旭去調(diào)查那些學(xué)校里面的風(fēng)云人物,諸如各個系引人注目的校花校草什么的,而許牛注意的是校園出入人口,以及經(jīng)常鍛煉的這一類人。
我負(fù)責(zé)那些看起來有些混子和普通的學(xué)生,同樣包括一些平常看起來比較怪異的人,楊海則負(fù)責(zé)放風(fēng),自己尋找目標(biāo),最后交給常旭進(jìn)行官方的咨詢調(diào)查,聯(lián)系學(xué)校里的校長什么的,好進(jìn)行排查。
僅僅半個小時,我們就分配完工,走出旅館的大門開始著手調(diào)查,同時我們手中各有一份檔案,是常旭一次性交給地方政府的‘人口普查’,以最快的速度大印后交到他的手上。
我這里就有數(shù)十張檔案,我一張張將這些人的照片看了過去,或許這些人的照片和現(xiàn)實情況不同,但是從臉上的各種特征來看,還是可以找到的。
剛剛看完,抬起頭,我就又感覺腦子有些短路,這么多的人……要我在這偌大的,充斥了幾萬人的學(xué)校里面找人?
我又有些后悔把錢瑩婕推開,獨自一人面對這些人了,索性就在學(xué)校里面毫無目的亂轉(zhuǎn)起來,秋天的雨下的很輕,在那之前會刮起一陣輕柔幽冷的微風(fēng),吹在蒼白的臉上有一種異樣的刺痛,那風(fēng)好像要吹進(jìn)人的心中一樣,勾起人們心中的往事。
幾日前那是十一月十一日,是一個雙十一購物節(jié)和光棍節(jié),下起的雨輕柔細(xì)綿,一絲絲的落在幽綠色的湖面上,路上的行人迅速跑過,一個女孩撐著一把灰色的傘走過湖畔那褐色的木橋,周圍的人紛紛消失了,就好像清場了一樣,只剩下了女孩一個人站在橋上。
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那風(fēng)衣的扣子是雪白的,衣擺就如同百褶裙擺般在身下被風(fēng)吹的搖曳,她戴著一個紅色的邊框眼鏡,腦后綁著一個單馬尾,讓她看起來十分的幼齒。
而雨傘之下也不止她一個人,還有我,我呆呆的看著眼前那綿綿細(xì)雨在水面上蕩起一圈圈波紋,背后的冷風(fēng)吹的我都有點害怕,我看了她一眼,問道“話說,我們難道不走嗎?”
她撇了撇嘴“現(xiàn)在雨下這么大,正好沒有人看著我們,而且雨的聲音也會擋住我們說話的聲音。”
我愣了愣“我怎么感覺我們這么做像是特工接頭,有必要這樣偷偷摸摸的接觸嗎?”
“小尹子啊,雖然說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是看你們一開始來的行頭和昨天那時候的情況,我看你們才是做特工的。”她瞪了我一眼,隨后用一種語重心長的口吻和我說話。
“那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嗎?”我嘴角帶著一點笑意,瞥了瞥她幾眼,想要看看她的反應(yīng),她只是搖了搖頭,那張好看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種鄙夷的味道。
她道“雖然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但是感覺很危險,我想,你和平常人不一樣吧,對吧?是混黑幫還是其他的,我就不好說了。”
這時候我才徹底笑了,她轉(zhuǎn)過頭來疑問道“有什么好笑的。”
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老錢啊,雖然我很不想把你卷入進(jìn)來,但是最起碼這一段時間里,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好,不過我想問問,你認(rèn)為在我中華神州大陸上,什么是最強的。”
“最強的?”她歪了歪腦袋,對于我的摸頭動作置之不理,隨后理所當(dāng)然道“最強的當(dāng)然是膜法……不對,應(yīng)該是應(yīng)龍大神啊!”
她看見我那莫測的笑意,腦子里靈光一閃“難不成!你們是……”
PS:直播在......周五晚上,周六全天,晚上是一定會出現(xiàn)的,平常是要上課,所以沒有直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