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是你是你,絕對是你!
“莫~要~,強!我!身!邊!人!所!難!”
蕭如玥字字清晰說得輕輕慢慢,聽得二皇子鳳子弦略微一怔后便反應了過來,本能就往聞言而錯愕住的常喜常樂姐妹兩看去,面色,頓時有些微妙起來。
“我的事情很簡單吧”鳳眸微抬,蕭如玥淺笑嫣然的淡瞥著二皇子鳳子弦:“二皇子是聰明人,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該~是~懂~的~。”
所以,我若不點頭答應的話,你就用辦法直接阻止我,甚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于我?
二皇子鳳子弦俊美的臉龐,忽的止不住就抽搐了起來,猛然發(fā)現(xiàn)那身量小小甚至填不滿太師椅一半的人兒,已非深藏不露不簡單而已,而是,可怕至極!
有了林冰蘭那件事,再聯(lián)想武王府近來所發(fā)生的一切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證明她從中出了什么力,但,他還真不敢賭她現(xiàn)在只是裝樣子恐嚇他而已,而現(xiàn)在的他,與其與這樣不知底細還背靠大山的人鬧翻,還不如互換人情買個交情,不傷和氣為妙!
腦中一陣權(quán)衡,二皇子鳳子弦咬咬牙,正要應諾,卻猛然又想到了些什么,確認般的問:“不強人所難的話,是心甘情愿的話就可以?”
蕭如玥淺笑,點頭:“沒錯。”
這聲一出口,滿腔感激的常喜常樂頓時懵了,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蕭如玥到底是幫她們還是在害她們,而二皇子鳳子弦卻頓時就樂了,還生怕蕭如玥反悔似的:“好,我鳳子弦在此承諾,絕不強武王妃嬸嬸身邊人所難,一切,靠自己誠意實力去爭取!”
“既然說好了,那就給我個信物為證吧”
蕭如玥說得依舊輕輕慢慢,看著再度愕住的二皇子鳳子弦,歉意道:“不好意思二皇子,我發(fā)誓絕不是針對你,而是你該是也聽說過,我從小就被養(yǎng)在外面,所以,不太懂規(guī)矩禮數(shù),還發(fā)生了些不那么好的事情而特別的沒有安全感,總怕被人坑了,所以”
事已至此,二皇子鳳子弦還能說反悔的話嗎?再說了,他若敢反悔,恐怕,她明天就直接甩下他領(lǐng)著人先走了,然后管他不去死!
“理解理解”二皇子鳳子弦抽搐著嘴角道:“不過,武王妃嬸嬸認為什么信物才能讓您有些安全感呢?”
裝模作樣沉吟一陣,蕭如玥道:“就你那枚皇子印章吧。”
剎那間,二皇子鳳子弦有種被十萬道雷同時劈中的感覺,好一陣外焦里嫩滾滾冒黑煙后,還是覺得自己肯定聽錯了:“武王妃嬸嬸說要我的皇子印章?”
無視二皇子那“你當我的皇子印章是路邊的泥疙瘩”的表情,蕭如玥淺笑點頭,臉不紅氣不喘道:“二皇子你沒聽錯,我確實說要二皇子的皇子印章。”
二皇子俊美的臉龐再也無法平靜了,皮下肌肉簡直波濤一般的翻滾起來:“武王妃嬸嬸,您該是知道皇子印章于我而言有多重要。”
印章,官職信令,有身份的人身份的證明,十分重要的存在,丟了,輕則丟官,重則丟命,她卻一開口,就要他的印章,未免太狠了!
“正因為知道才要的呀。”
蕭如玥淺笑依舊:“不重要的東西,扣再多又有何用?何況,你的皇子印章充其量也不過是顯示你的誠意而押在我這里做信物而已,我又不會用了做什么損你的壞事,你擔心什么。”
聽清楚了沒,不給我印章,就是你不夠誠意,之前商量好的啥啥啥,可都是要作廢的,你想清楚了!
二皇子鳳子弦豈會聽不懂,頓時俊臉又一陣抖,咬著牙說話才不至于爆粗口:“武王妃嬸嬸,不是我不愿意也不夠誠意,而是印章押給了你,我怎么辦?”
“二皇子,我雖是婦道人家很少不出門,可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呀”
蕭如玥甩了個“你別想瞞我”的眼神,臉不紅氣不喘又道:“皇上仁慈,體諒皇子們年紀都尚幼,為了不讓皇子們過早負擔不必要的煩惱而快樂的成長,就是現(xiàn)在也還沒給哪位皇子分派什么事的吧,既然平常沒什么事操辦,印章肯定就少用得上呀,少用上的東西,只要小心謹慎一點,就算用蘿卜刻一枚也萬萬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被發(fā)現(xiàn)了,就是你不夠小心謹慎,換言之,你蠢你無能!
二皇子鳳子弦不笨,聽得出那動人的話之后是多么的刻薄,差點沒一口氣接不上的氣暈過去,可自己現(xiàn)在有求于她,又打了她身邊人的主意被發(fā)現(xiàn),能如何?難不成協(xié)商了這么半天,最后白說,明天眼睜睜看著她撒手不管揚長而去?
咬牙,生硬的擠出一個字:“好!”不甘不愿卻還是掏出印章,遞給蕭如玥前忽的一定,道:“時限是?”
“咦?”蕭如玥很是驚愕了聲,而后道:“這不是得看你的手腳么?你手腳快,我自然早早還你,留著也不能當饅頭啃不是?”
二皇子鳳子弦一聽,頓覺一股腥甜上口,有種要吐血的沖動
“好了好了,有壓力才有動力,東西我一定會幫你好好保管的,你的心,就安安穩(wěn)穩(wěn)擱肚子里吧。”蕭如玥笑著,就伸手取過了印章。
哼,你丫老子姑奶奶都想怎么捏怎么捏,就你丫這智商也好意思在姑奶奶面前丟人現(xiàn)眼!
*分啊分啊*
皇甫煜把那張紙條,翻過來翻過去,翻過去又翻過來,看了又看,不甘不愿卻不得不承認,上面確確實實真的真的只有兩個字,孤零零兩個一模一樣的字
【哈哈】
對面的蕭勤玉并不是真心要偷看的,都怪那個王爺姐夫不死心,把紙條舉向天他一抬眼,就那么透光的看到了,而后,膜拜六姐,不管之前去的是什么內(nèi)容,但六姐能如此言簡意賅又深達其意的回復,都真心讓人不得不膜拜一下!
“至少證明她心情很好是不?”武王大人語氣略顯酸楚。
“嗯”
蕭勤玉想也不想的點頭,立馬招來武王大人一記橫眼,而后,可憐的蕭勤玉童鞋才感覺被什么東西束住了腿,跟著就倒飛著掛上了身后的樹樹干去
“今天沒心情,棋不下了。”
武王大人孩子氣的哼了聲,徑直揚長而去,留下無語的蕭勤玉童鞋,瞬間被幾位閑的發(fā)霉的師兄包圍。
“小七啊,那玩意叫天蠶絲,刀砍不斷火燒不化,你越掙扎還越緊,省省力氣吧啊。”
“來,小七乖,張嘴,哥哥請你吃糖。快!趕緊的!信不信爺爺我揍你!”
“二師兄,你可悠著點,別把小七藥傻了,否則回頭兩死孩子都找你算賬!”
“爺爺我呸你個烏鴉嘴,瞧清楚了瞧清楚了,這小小一粒可是凝聚九九八十一種珍貴藥材耗時七七四十九天爺爺我一把把心血煉制而成,有病治病沒病強身吃一粒百日之內(nèi)百毒不侵”
等藥癡巴拉巴拉一長長串完后,老六問:“我就想問,都誰試過了?”
藥癡理直氣壯:“爺爺我這不是正準備嗎?滾,有多遠滾多遠,別礙著爺爺辦正經(jīng)事。”
“老六,你別管他,輕重他捏得住,捏不住被追殺的也是他,我們看熱鬧就好。”
“有道理。誒,二師兄,你遲疑什么?趕緊的,看完熱鬧我們也好回去睡覺呀。”
好像一句都沒聽到三人吵鬧似得,倒掛著的蕭勤玉童鞋賣力的彎起身,想去解束住他腿的天蠶絲。王爺姐夫也太狠了,竟然只綁了一條腿,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一條腿上掛著,真的很痛
*分啊分啊*
單家茶莊莊主單影,七拐八彎兜著大圈,總算還是到了蕭如玥面前,卻不是帶著當初那張鐵面面具,而是質(zhì)地還算不錯的人皮面具!一張平凡沒特色的臉孔!
呵~
蕭如玥暗暗報以一笑,受了他的禮便直接無視。
當然,只是表面的無視!
這個人,一開始是想通過蕭如月結(jié)下她,結(jié)果被她直接干脆的擋在了門外,威武的老爹大人更是一出場就把他給震退了,而后,倒算是自知自明的隱身了好一陣,現(xiàn)在,似乎以為別人忽略的忘了他存在,所以又冒了出來,還結(jié)上了祿親王
祿親王無權(quán)無謀,硬要算,也就是托了那身血脈的福才做了個親王享受貴人待遇,要結(jié)交,太容易,投其所好就能上鉤,蕭如玥真心不覺得手段能高到哪去,之所以不管,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一次次逃出追殺還李代桃僵做上單莊主的!
蕭如玥能忍,別人卻忍不得,憤恨若能化為明刃切膚斷骨,恐怕她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成肉末了,但,她還是不理他就是無視他,氣不死他逼得他直接動手更好,可以滅了他。
不過,經(jīng)歷了些事情,倒是能忍了,竟然沒有撲上來直接跟她算總帳,生硬的但還是順利轉(zhuǎn)開了視線跟祿親王道別,似乎處得相當不錯,祿親王都邀請他去京都府中做客。
“春茶已經(jīng)上了,確實會常走京都”單影道:“只要王爺不嫌棄就好。”
祿親王哈哈大笑直道不嫌棄,十分豪邁的模樣,卻時不時往蕭如玥那邊斜,好似就是為了做給她看的一般,看看她什么反應
蕭如玥直覺的正常人真無法理解腦殘人士的思維,讓了二皇子鳳子弦開口“請”祿親王準備啟程。
每人得了一包單影送的精致的極品春茶,才總算動身出發(fā)了
“祿親王說他腿疼得厲害,想休息一會兒。”
才走了小半個時辰,祿親王便派了人來跟蕭如玥如此說。
人都是得寸進尺的,越好越想好,太子和果親王便是如此,在馬背上追著蕭如玥狂顛了幾天屁屁快裂成兩半的殘廢掉,好不容易今天才照顧傷員的啟程遲走得也算不得快,若能不多久就停一停,當然無比美好,自然一聽就樂了,但是
蕭如玥淺笑,煞有其事的看了看天后,態(tài)度十分好的危言聳聽:“雖然我也很想照顧祿親王的傷,可你們看看這天一會兒恐怕要下雨的,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進了四月,搞不好還得打雷,這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下起雨來躲的地方都沒有,要是淋濕了,可是很容易招雷了。”
眾人望了望陰郁的天,膽兒不禁顫了顫,太子鳳子霖率先道:“告訴十八皇叔,他坐馬車有遮有擋不怕雷,愛怎么歇著怎么歇著,我們坐馬背沒遮沒擋,還是趕一趕找地方避一避。”
看著那人屁顛著去報,蕭如玥差點沒笑出聲來,卻揚著聲好心般又提醒一句:“啊,我差點忘了,馬車架子鐵造的,也特招雷了。”
于是,果斷還是怕死的祿親王童鞋回道:“只是疼而已,死不了,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屈服在這小疼小痛上,還是趕路尋個地方避雨吧。”
一群人跟著蕭如玥真的躲暴風雨似得狂奔了一個多時辰,卻毛毛雨都沒見一粒,而祿親王童鞋,直接就在馬車里滾啊顛啊拋啊,暈死過去了。
太子鳳子霖正覺被耍了的要發(fā)火,蕭如玥卻停了下來,望望天后,臉不紅氣不喘道:“總算躲過去了誒,這里依山傍水還不錯嘢,就先歇一會兒吃點東西吧。”轉(zhuǎn)向太子和果親王,微笑征詢:“太子,二皇子,果親王,你們意下如何?”
看著太子和果親王瞬間綠臉便笑臉的直應好,師兄們?nèi)滩蛔【袜圻甑膰娦Τ雎晛恚迷谂芰税胩斓鸟R兒們大多都正呼呼噴著氣,倒是陰差陽錯把他們的噴笑掩蓋了。
“真的不能得罪這丫頭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廢話!”
“我就想知道,她那顆小腦袋瓜里到底幾道彎”
短暫的休息之后,鑒于馬車太寬敞一趕路來受傷不便的祿親王就會滾來滾去加重傷勢,蕭如玥想到了好辦法直接把他捆成粽子再以繩索蜘蛛結(jié)網(wǎng)式固定于馬車之內(nèi)!
“這樣一來,只要馬車不散架,祿親王就拋不著了。”蕭如玥神氣活現(xiàn),滿臉“我真是天才”。
眾人看著那活似被蜘蛛網(wǎng)困住的渾身上下裹緊得只露腦袋的祿親王,默默轉(zhuǎn)臉偷笑。
然后
然后,祿親王童鞋華麗麗大小便失禁了!
但,事實其實在這樣的他一開始有點尿急的時候,喊了人來著,可惜馬蹄噠噠車輪轆轆,木有人聽到,于是他想,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會停下休息了,忍一忍吧,不想晃著晃著竟睡著了,急醒時都不見停下來休息,慌忙大喊,才發(fā)現(xiàn)被捆得太緊壓根喊不出大聲,然后車輪忽然碾中塊大石頭,馬車狠狠的顛簸了下,直接抖他個下身暖流陣陣無法擋!
那么大的人,還是個要男人,還是個尊貴的親王,失禁,多丟人,他哪敢讓人知道?于是一憋開頭不得了,直接大號也一塊兒壯烈了,直到入夜定了客棧,才讓自己的親信把自己解下閃閃縮縮避開眾目
這事是不是真無人知道是一回事,但祿親王,卻結(jié)結(jié)實實留下陰影了,直到回到京都,都霜茄子似得打不起精神,哪還有心思去打蕭如玥的主意。
而,總算告別痛苦的趕路,尊貴的太子殿下和果親王差點沒喜極而泣他們居然能撐下來,居然活著回來了,嗚嗚,多么值得慶祝的事情!
武王府,后院。
蕭如玥支使烈風繞了武王大人兩圈,才咧嘴笑道:“我以為你會大擺陣勢去城門口接我。”
“沒來得及。”皇甫煜淺笑,沖她伸手。
“借口。”蕭如玥冷哼甩開臉四十五度微揚,踹烈風,繼續(xù)圍著他轉(zhuǎn)。
“還是被看穿了么”皇甫煜嘆,卻半點不惆悵,一手拉住烈風一手勾住馬上人兒的小手,眸中笑意濃郁:“你知道的,只要事關(guān)你我就壓根沒有自制力,還真怕自己在城門口遠遠瞧見你的人影兒,就控制不住的施展絕世輕功飛撲過去百姓是無辜的,嚇壞了他們不太好你說是吧?”
蕭如玥回眸斜下:“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夸自己輕功厲害到能嚇壞人嗎?”
“不。”皇甫煜搖頭,一本正經(jīng):“請你一定要理解成我是對你相思成疾似風!”
相思成疾似風?
柳眉顫了顫,終究還是沒忍住的噗哧一下笑出來,嗔道:“不要亂用成語!”頓了一下,道:“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
皇甫煜淺笑,穩(wěn)穩(wěn)接住忽然撲跳下來的小人兒便緊緊抱住,卻跟著就擰了眉:“你又不好好吃飯,都瘦了。”
“你搞錯了,瘦的明明是衣服。”已進四月,她換春裝了。
“沒錯,瘦的是你!”
“是衣服!”
“是你是你,絕對是你!”
蕭如玥一陣無語,就聽到武王大人道:“脫了就知道了!”說罷,當真就動手要扒她。
“別,逼,我,一,回,來,就,揍,你”
唐鏡明看了看兩人,走過:“你們兩個,能不能給我回房去?真扎眼!”
七師兄直接湊近皇甫煜:“他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別管他,你們繼續(xù)啊繼續(xù),愛繼續(xù)多久繼續(xù)多久,反正趕了幾天路我是累得快散架真心沒空圍觀了。”
八師兄走過,好幾步才回了個頭:“繼續(xù)繼續(xù)”就真走了。
皇甫煜挑眉:“看來這一路跑得還挺精彩。”
“四師兄跟常喜對上眼了,七師兄好像對常樂有意思,八師兄就”蕭如玥聳聳肩:“貌似忽然跟兩人鬧了別扭。”
“原來如此。”皇甫煜了悟,看著已經(jīng)走遠忽然就互踢起來的三位師兄,笑了:“由著他們?nèi)グ桑蛞淮蚓蜎]事了。”看回蕭如玥,墨眸閃閃的灼灼的:“來,我們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仔仔細細傾訴相思之情。”
蕭如玥無比鄙夷:“只是嘴上傾訴?”
“既然你喜歡嘴上傾訴?那好吧”
一副免為其難的語氣,卻忽的就低下頭來精準的攫住她的嘴兒,并一手托住她后腦一手突兀就掐了她腰側(cè)一把,迫使猝不及防的她張嘴,便順勢將舌滑進她的檀口中,給她一個火熱激烈?guī)缀蹩鞌嗨龤獾拈L長深吻。
“玥玥,這只是你離開我的第一天的第一個時辰那第一刻鐘的分量,來,后面還有很多,待我仔仔細細跟你傾訴,等我傾訴完了就換你哈!”
邊說邊揉因缺氧而暈乎乎的她的小腦瓜,而后不待她回過神,又倏地低頭,用力含住已然紅腫的小嘴兒,貪婪舔舐吮吸,恨不能將她就此吞進腹中一般,可
尼瑪,照他這么算,她來回一共離開了十二天,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個時辰靠!
好在,他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把她“傾訴”暈過去前就罷了嘴,心滿意足抱她去沐浴,也沒真的進一步“傾訴”,卻
反而讓她納悶了!
皇甫煜沒好氣的大手一伸,狠狠蹂躪那顆胡思亂想的小腦袋瓜:“我知道京都到燕門關(guān)有多遠,你來回帶著這么多個麻煩只用了十二天不容易”頓了一下,道:“安心休息吧,我至少還是會忍到讓你休息到入夜。”
那“請對我感激流涕吧”的語氣,讓蕭如玥忍不住就橫眼瞪他:“奇怪,最后那句怎么就那么讓我想抽你呢?”而且,特么的現(xiàn)在離入夜頂多也就一個時辰!
但,她沒來得及抽他,蕭勤玉和蕭如鳶便先后到了。
“不用問什么時候能出去,時候還沒到。”蕭如玥沒好氣道:“放心,時候到了就算你們想賴著不走,我也絕對不會客氣的直接扔你們出去。”
蕭如鳶顯然沒有適應蕭如玥這種說話方式,而蕭勤玉卻已經(jīng)習慣得淡定了,想問蕭如玥些事,卻因為蕭如鳶在場而不好出聲,不由斜了斜蕭如鳶。
蕭如鳶年紀雖小,卻因為自己的特殊而從小就十分謹慎的察每一個人的言色,倒是個相當識趣的,當即便起身微福:“六姐趕路辛苦,早早休息吧,鳶兒告退。”
蕭如玥也沒留她,點點頭就直接讓她走了。
經(jīng)常被武王大人忽然就趕人的次數(shù)多了,蕭勤玉也真學聰明了,被趕前抓緊時間直接就問:“六姐,你到底在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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