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回不去了
安蜜兒幽幽的看著墨梟:“這邊請吧。”
她故意把他們的座位和白傾的安排的遠一點。
她真怕出事。
墨梟跟著安蜜兒就走了。
坐下來以后。
安蜜兒才幽幽道:“沒想到你會帶朋友過來。”
墨梟淡然:“嗯。”
“安阿姨,我不是墨梟的朋友,我現(xiàn)在是墨梟的女朋友。”趙安安得意道。
安蜜兒勾著唇:“趙小姐,我用朋友這個詞也沒有別的意思,這個詞很中性,將來出了什么事也要解釋,你不要太激動和緊張。”
趙安安里意味深長道:“安阿姨,我也沒有別的意思。”
“那太好了。”安蜜兒似笑非笑道:“墨梟,你想吃什么?”
“是我媽讓我過來捧場的,你安排就好。”墨梟淡淡道。
他并沒有想來。
是沈晚強迫他來的。
不管他是不是失憶了。
沈晚都是他的母親,他不得不來。
安蜜兒微笑:“那我來安排。”
墨梟點點頭,他的眼角掃到了白傾他們。
白傾對里昂道:“那你準備這幾天和她好好聊聊?”
“她都不理我。”里昂委屈:“傾傾,要不然你就幫幫我吧。”
“好吧。”白傾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事情辦砸了,你可別怪我。”
“還能有比現(xiàn)在更糟糕的情況嗎?”里昂苦澀的問。
“確實沒有了。”白傾幽然。
里昂:“……”
墨梟看到他們說話那么親密,眼眸微沉。
他不該來的。
他看到白傾的臉上有笑容。
她都沒有對他效果。
從他回來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對他笑過。
她就不能想想,他是失憶了,內(nèi)心有多不安,有多需要她嗎?
這時,安柒推著餐車去到墨梟他們那桌。
她開始烤牛肉。
結(jié)果她似乎是走神了,手指碰了一下石頭,小拇指立刻就燙紅了。
同時,她的嘴里發(fā)出了一聲:“好疼!”
這時,里昂從座位上站起來,沖過去。
里昂雙手抓住她受傷的手,擔(dān)心道:“是不是很疼?走!我?guī)闳メt(yī)院!”
“放開!”安柒激動道:“你別碰我!”
里昂一愣:“我只是擔(dān)心你。”
他的手松開。
安柒轉(zhuǎn)身看著墨梟:“墨總,不好意思,我去處理一下,我讓其他人來幫你烤吧。”
墨梟淡淡的頷首。
不過他心里十分疑惑,不知道里昂和安柒是什么關(guān)系。
里昂很緊張安柒。
安柒朝后廚走去。
白傾起身,就跟了過去。
墨梟深深地蹙眉。
她干什么去?
白傾來到后廚,就看到安柒正在找藥。
她走過去,抓住安柒的手,走到水龍頭前,用涼水沖著:“多沖一下,然后再上藥。”
“謝謝。”安柒紅著眼睛。
白傾淡淡一笑,她拿出手機打給高韞:“買點燙傷藥來。”
說完,她掛了電話。
安柒咬著唇,看著自己的手指。
白傾雙手抱臂:“你為什么和里昂分手?”
安柒愣住。
“我并不是想多管閑事,是里昂拜托我問的,我也不是站在他那邊,他想知道原因。”白傾淡淡道:“你別介意我這么直接,我覺得如果你心里徹底放下了他,應(yīng)該不會在意告訴我這些吧?”
安柒頓住,她剛才是不想說的。
可是白傾這么說,她不回答也不行。
“他有女人了。”安柒啞著嗓子:“他離開的那段時間,有一個女人找到了我,給我看了他們的親密照片,我接受不了,所以一走了之。”
白傾眨眨眼睛:“不會吧?”
“我沒有騙你。”安柒有些嚴肅。
“不。”白傾清幽道:“你聽我說,里昂不會的。”
安柒蹙眉:“為什么?”
“他母親是虔誠的教徒,他也是,他們是禁止婚前那種行為的,他和你在一起,我想并沒有碰過你吧,除了親吻什么?”白傾幽幽的問。
安柒點點頭。
“相信我,我見過里昂的母親,在這方面,她管家里昂真的非常嚴格。”白傾摸摸下巴:“就算他不是,他也不會輕易的找一個女人的,我和他認識挺久的。”
安柒抿著唇:“可我也沒有騙你。”
“但是那個女人呢?”白傾攤攤手:“那種照片很好合成的。”
安柒頓住。
“其實,這種事你可以找里昂問清楚,你是他女朋友,你有這個權(quán)利。”白傾就道。
“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安柒杏眸低垂。
“我不覺得晚,他還喜歡你,不管如何,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你也不想被人算計吧?”白傾就道。
安柒點點頭:“我當(dāng)然不想了。”
“那我讓他在你下班后等你。”白傾幽幽道:“我先走了。”
“嗯。”安柒點點頭。
白傾轉(zhuǎn)身而去。
她從后廚出來。
結(jié)果碰到了墨梟。
墨梟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近了衛(wèi)生間里。
白傾瞪他:“放開!”
墨梟立刻松開手:“那個男人不喜歡你,他更緊張安柒。”
白傾擰著眉:“和你有關(guān)系?”
“那個男人不愛你。”墨梟深沉道:“你清醒一點。”
“他不愛我又怎么樣,我又不在乎。”白傾清冷道。
墨梟黑眸沉邃:“你不在乎?”
“是。”白傾擰眉。
她又不喜歡里昂,為什么在乎里昂愛不愛她?
再說了,里昂愛的是安柒。
雖然白傾知道墨梟誤會了,可她也不想去解釋了。
他都讓趙安安懷孕了。
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她的私生活。
“墨梟,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白傾生氣道:“別糾纏我。”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
墨梟從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抱回來。
“放開我!”白傾轉(zhuǎn)過身,掙扎著。
拉扯間,墨梟襯衣領(lǐng)口敞開,一條項鏈掉出來,項鏈上的吊墜是白傾還給他的鉆戒。
他居然把鉆戒弄成了項鏈戴在身上?!
白傾愣住。
墨梟把項鏈塞回去。
他好像是被人看到了最為羞恥的一面。
他松開白傾:“以后你的事,我不會再管了!”
說完,他邁步而去。
他走到很快。
白傾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又苦澀的表情。
這算怎么回事?!
她和墨梟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