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血腥無比
這些年因為要處理一些靈異事件我一直是東奔西走的狀態(tài)。在親歷過的靈異事件之中雖然不乏一些兇殘和血腥的靈異事件,但是經(jīng)歷多了,血肉之軀也多少都會麻木了。這次要給大家講述的事情,卻叫我記憶猶新,倒不是因為有多恐怖和嚇人,而是這里面的一些事兒實在是耐人尋味。
楊勁松,是我的一個在河北小縣城做警察的朋友。起初我和他也僅僅是網(wǎng)友關(guān)系,在聊靈異故事的群里認(rèn)識的,由一些靈異事件交流多了,就發(fā)現(xiàn)我們的性情脾氣什么的也都挺相投的,于是慢慢地成了朋友。他自從警之后就碰到不少靈異的案件。每次都會向我求助,這次也不例外。
這次他也是因為一件很離奇的殺人案才找我。這件殺人案無頭無尾,離奇的地方是一個孕婦憑借著幻像發(fā)現(xiàn)這具尸體的。
他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家里找資料,想琢磨著做一些驅(qū)邪的物件。隔了很久才看到他上給我留了一大串的留言讓我盡快去一趟河北,看一下這件事情要怎么解決。所以我就買了當(dāng)天的火車票趕往河北了。
在火車上我又仔細(xì)的看了一遍他的留言,他說有個叫彭琳琳的孕婦,懷孕之后就一直在家待產(chǎn),她平時也挺無聊的,就在附近的公園,商場還有一些人多的地方去閑逛,吃吃東西散散心。
有一天,在經(jīng)過他們家附近的一個公園的時候看見有個人在林子里朝他招手,她以為這個人認(rèn)錯人了,但是那個人卻一直在那里朝他招手,所以她就慢慢的朝林子里面走了過去。等到她快到那個人旁邊的時候,那個人就突然的消失了。
當(dāng)時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覺得那個人站的那里肯定有東西,所以就四下的找可以用來工具的東西,想挖開那塊地。可是她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就到公園管理處,問園丁借了鏟子,十分賣力地挖了起來。
因為大著肚子,她的這個舉動惹得一圈人駐足圍觀。很多人就圍在那里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而后,這一現(xiàn)象吸引了公園管理人員的注意力。一個管理人員走過去,扒開人群,擠到最里面,發(fā)現(xiàn)竟然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在那里挖坑。
工作人員就趕忙阻止她,說這公園是公共場所,不可以隨意挖坑,隨意破壞之類的話。想勸她放棄挖掘這件事。旁邊人見狀也都一起勸她不要再挖了,防止傷到胎兒。但是她就像著魔一樣,聽都不聽還是在哪里死命的往下挖。
工作人員急得不行,因為她是個孕婦,又不敢強行制止,只能在一旁干著急。最后好像是一個老太太建議大家伙幫她挖,要是沒有挖到什么東西大家伙就散了,彭琳琳一聽就點了點頭,把鏟子交給了這個公園的管理員。
管理員和兩個小伙子一起開挖,因為彭琳琳就一直站在那里看這他們,要是停下來他便要自己動手去挖,這三個人就一直在那里挖土,大概是挖到地下快兩米的時候,就聽見鏟子“咔嚓”一聲,好像是挖到了什么東西。
然后他們仔細(xì)的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一根已經(jīng)發(fā)黃的人腿骨。一聽說挖出來了人骨頭,就有更的人聚攏了過來,工作人員就趕忙報警了,和另外兩個人從坑里爬了出來,這時候圍觀的人就越來越多,這消息也就瞬間在這附近沸沸揚揚的傳開了。
等等我朋友和其他民警趕過去的時候,附近的居民早就把這里圍得水泄不通。他們就只好拉開警戒線,把人群驅(qū)散開,再由相關(guān)人員繼續(xù)挖掘這具發(fā)現(xiàn)的骨骼。
差不多清理了一兩個小時,這具骨骸才被完全的清理出來。骨骸很完整,沒有缺失任何部位,但是看骨骸的顏色像是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而且死者的頭骨前行和后背的肋骨有明顯斷裂現(xiàn)象,肋骨上還有劃痕,像是刀具捅傷之后留下的。
清理完畢之后,一些民警就把這句骨骸帶了回去交給專門的法醫(yī)做鑒定,楊勁松就在圍觀的群眾中做了一些問詢公作,不過得知得知這些人都是看熱鬧的,就沒再繼續(xù)問下去,就去問了一下那個公園的管理人員事情的前因后果。
管理人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所有的線索和矛頭就指向了彭琳琳,為了不出紕漏,楊勁松就把一直在這圍觀的幾個群眾和那個公園的管理人員加上彭琳琳帶回了派出所,做了一次完整的筆錄。
在彭琳琳的筆錄中,楊勁松就發(fā)現(xiàn)她當(dāng)時好像是不自主去挖坑,換而言之就是她好像被控制住了一樣。楊勁松就借口她是個孕婦,為了確保安全,會親自到送她回家。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就不停的和她找話題聊閑天,各種的家常和八卦。在取得其信任之后就慢慢的把話題引導(dǎo)到公園的尸體上。
但是這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彭琳琳和在警察局就有了細(xì)微的區(qū)別的。明顯地出現(xiàn)了恐懼和害怕的現(xiàn)象的,再說到公園里那個朝她招手的人時,她明顯出現(xiàn)很抵觸和焦躁情緒。楊勁松見狀,就趕緊去安慰她,幫她放松下來。等她平復(fù)情緒之后,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告訴我朋友一些在警察局沒說的事情。
原來彭琳琳在懷孕之后就一直情緒不穩(wěn)定,常常焦躁不安,非常的容易發(fā)怒,本來這也是一般孕婦都會有的一些癥狀,但是她卻總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害怕,有時候就覺得有人在跟蹤他,又有時候覺得有人要殺她,還有時候就覺得背后有人一直在盯著她看似得。
家里人只是覺得她是氣血不足才導(dǎo)致,說是生完孩子就好了。而且懷孕之后彭琳琳就不斷的做噩夢,夢里總有人圍著她,要過來殺她,總是嚇得她一身冷汗。懷孕中期她就總會看到一些片段,有些是古代的,有些是現(xiàn)代的,而且這些片段中會夾雜著一些殺人的血腥場面。
她懷孕以來精神狀態(tài)都不是很好,還常常將身邊的人誤認(rèn)為要傷害她的人,為此還鬧出不少的誤會。但是她老公確實不太相信這些東西,有礙于她有身孕,就明面上沒有和她爭執(zhí),實際上確實對這情況真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是很在意。
綜合所有的信息,楊勁松就懷疑彭琳琳是不是碰到了不干凈的東西,加上她莫名其妙的發(fā)現(xiàn)公園里的尸體,就讓事情變得尤為復(fù)雜,所以他才請我出山去給他幫忙。
其實我了解到這些之后也覺得彭琳琳可能是孕期氣血不足,導(dǎo)致體虛,衛(wèi)氣弱,才會讓一些不干凈跟上她的。至于她為什么會發(fā)現(xiàn)尸體我還不敢做太多的判斷。所以我就告訴楊勁松我的初步判斷,讓他去火車站等我,等我到了再說別的。
可是我到了地方等了很久也沒見楊勁松來接我,打他電話無人接聽,所以我就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個小餐館,點了一份拉面邊吃邊等他,不過還沒吃到一半,楊勁松就打來電話,火急火燎的說彭琳琳又出事了,讓我趕快打車去一個公園。
我只好不顧形象了,狼吞虎咽地吃完面條,付了錢就打車去他說的那個公園了。
等我到了公園外面就看到公園里面一塊地方被拉了警戒線,停了好幾輛警車在哪里,路過的人們不斷的在那里探頭,想看看這里到底發(fā)生的什么事情,但又害怕被民警斥責(zé)又不敢靠近,看樣子著實有點滑稽。
我還沒走進事發(fā)地點,就聽見旁邊有兩個人在嘀咕,好像是說上次那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那個孕婦這次又發(fā)現(xiàn)東西,警察都快挖出來,然后這兩個人就覺得害怕,在猜測這孕婦是不是有本事的人或者是被附身了,不然怎么會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呢。
我聽他們一說孕婦就知道十有**說的是彭琳琳,所以就朝著他們正在挖掘的那個土坑走了過去,走近我才發(fā)現(xiàn)楊勁松,他一直蹲在那里,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里面快被挖出來的盒子,就連我走到跟前都沒發(fā)現(xiàn)。
我拍了拍楊勁松的肩膀,只見他先是一驚,然后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正想發(fā)怒,一看是我就硬生生的把怒氣憋了回去,對著我勉強擠出個笑臉,撓了撓頭說到“兄弟對不住啊,沒能去你車站接你,你來的速度還挺快的。來的也挺巧的,剛好趕上這東西就要被挖出來了,你趕快來看看。”
說完就讓了一下身子,示意我去看坑里。我打眼一看,就見到一個警員在很小心地清掃一個快要被挖出來的木盒。木盒表面已經(jīng)是腐爛不堪,就剩最后一層木頭還沒有完全的腐爛,所以上面看不出任何的標(biāo)志性的東西。
清掃干凈后,那個警員就小心翼翼地將木盒搬了出來,放在已經(jīng)鋪好的白布上面。由別的警員拍完照片之后再緩緩的打開。好在木盒還沒有完全的被腐蝕。打開止后,就看到里放了一把銹跡斑斑的刀。
刀長大約二十公分左右,刀身雙刃偏厚,頂端部位尖尖的,可見這刀當(dāng)初十分的鋒利,手柄處略粗,手柄處沒有任何的花紋修飾,極為普通。雖然是銹跡斑斑,還是明顯看得出上面還占有血漬,血漬和鐵銹混合之后顏色就顯得特別的暗。
拍完照片之后這把刀就被工作人員裝入文件袋,帶了回去,說是要找專人檢測,才能做出最終結(jié)論,再回告知是不是和之前的那個發(fā)現(xiàn)的尸體有關(guān)系。然后就拉好警戒線,留下一群議論紛紛的群眾就開車離開了。
我還站在那里看那個土坑,一點靈異波動的現(xiàn)象都沒有,就轉(zhuǎn)身問楊勁松“還是那個孕婦帶你們來這里的么?”
他就點了點頭“是的,我上午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打算去接你的,誰知道彭琳琳打來電話,說是一直聽到一個身影在叫她,開始她以為是在幻聽,但是發(fā)現(xiàn)者聲音一直在叫她,她就循著這個聲音找到了這里。”
“循聲找到這里的?”我不不解的問道。
“是的,她到了公園,就發(fā)現(xiàn)這聲音就來自這盒子的所在之地,因為之前她發(fā)現(xiàn)了,所以這次就不敢自己再去動手挖了,他就打了我的電話,說是公園里還有別的東西叫我?guī)藖硗凇!闭f著楊勁松就指了指兩個相隔不遠(yuǎn)的坑,示意我或許真的有關(guān)聯(lián)。
“你們警察局就這么相信她啊,不怕被忽悠么?”我就稍微戲謔的問道。
他見我這么問,就在那里略微怔了一怔,幽怨的說到“那她不是之前平幻覺找到了那具尸體么,現(xiàn)在他說有發(fā)現(xiàn)那我們當(dāng)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我見他認(rèn)證了,趕忙笑道“可你開玩笑的,認(rèn)真一點,這件事被來就怪異,我這么問你調(diào)解下氣氛,你看你沒有緊鎖的,好像是天要塌了似的。”
“哎呀,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啊。”楊勁松苦笑道。
“放松一下,對了,彭琳琳呢,她在哪里?我有些事情要問問她。”說完就四下看了一下,卻沒看到有大肚子的孕婦在場。
見我問彭琳琳,楊勁松就“哦”了一聲說到“彭琳琳住院了,早幾天前就住院了,因為她情緒波動的太大了,出點不穩(wěn)定的狀況。走,上車,我?guī)闳メt(yī)院找她去。”
說完我們就上了一輛警車,到了醫(yī)院楊勁松就很快的帶我到了住院部,找到了這個彭琳琳。
我家一見到這個彭琳琳,處于神棍的職業(yè)習(xí)慣,就開始觀察她的面色以及其他的一些特征。我發(fā)現(xiàn)她的眼袋和黑眼圈特別的嚴(yán)重,面色有點發(fā)白,明顯是氣血不足,加上長期沒有休息好,才會導(dǎo)致臉色這樣不好看的。
楊勁松向彭琳琳介紹了我的時候,告訴她,我是一個神棍,會算卦看相,算命摸骨,最厲害的就是驅(qū)邪抓鬼。我站在一旁都被夸的不好意思了,就低了低在一邊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彭琳琳最近遇到這兩起怪事,加上她長期有幻覺,早就變得跟驚弓之鳥似得,特別的小心對待身邊的事物。一聽我會驅(qū)邪抓鬼,加上又是警察介紹的就對我表現(xiàn)出了十分的信任。
見她信任與我,我就緩緩地把話題引到案件上去,問她“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盒子所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東西呢?”
她就搖搖頭道“我不知道,那天我在醫(yī)院已經(jīng)睡著了,就聽見有人在叫我,讓我跟著他走。我尋聲找去,就到了那個公園,那個聲音就停留在挖出木盒的那個地方,我要離開,聲音就又出來了。”
“什么樣的聲音?”我就趕忙問她。
“好像是一個人的聲音,很輕,應(yīng)該是個男的,但是我不知道這聲音是誰的,為什么要叫我。”說完她就揉了揉太陽穴,緊接著我就發(fā)現(xiàn)她有點不對了,開始情緒激動,有點急躁起來。
我趕忙問“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醫(yī)生過來看看?”
她連連搖頭“我現(xiàn)在特別的害怕。我老公又在臨近的一個縣城上班,一天到晚就知道忙事業(yè),我一個人大著肚子,沒人照顧我。你們想想我害怕了都沒個人來安慰我,我一個人在家能不傷心難過么。”
說著這些,彭琳琳就開始有了肢體動作,就用手指著門外說到“我老公上班的那里到我們這里就一個小時的車程,我都和他說了我一個熱在家害怕,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抽空回來看看我,不知道一天到晚忙什么。”
那我就趕忙安慰她道“男人么,拼事業(yè)要理解一點,你可以多給他打打電話啊。”
聽我這這么一說她就跟生氣了,憤憤的說到“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是開會就是忙,也很少給我打電話,你說他能有多忙,要一天到晚這樣子,你們說他是不是趁著我懷孕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沒想到他這么不靠譜,不講良心。”
我這么一聽就心里暗自想到,這女人的思維還真的難理解,稍有不對就會想到各種情況。為了天底下大多數(shù)在拼搏的男人,我就忍不住的說了一句“你別激動,你老公工作忙也是正常的,你看看楊勁松不也是一天到晚在外面忙么,很少有時間陪老婆,所以你不能這么誤解你老公呀。”
聽到這里彭琳琳就開始哭了,一邊掉眼淚,一邊說道“就算他是真的忙,我都和他說過了我在家害怕,自從搬到這個房子就出現(xiàn)各種怪事,我就開始做惡夢,看到很嚇人的片段,還在家里也聽到過有人在叫我,我都嚇?biāo)懒耍缰谰筒话峒伊耍@個破房子坑定是鬧鬼的。”
說完這些彭琳琳就開始放聲大哭,越哭越傷心,一邊哭一邊向我們抱怨她懷孕以來的各種害怕,各種心酸,哭到最后就開始喘上了,我一見她這樣就覺得情況不妙啊,一個孕婦這么的情緒波動,先不說母體了,這對胎兒的影響是很大,所以我就一邊安慰勸解,以便從兜里逃出來了一個無患子手串。
我將這個手串套到她的手上,安慰道“這個是無患子手串,這個可以辟邪的,你隨身帶著,就可以保護你,不會再有靈異敢來騷擾你了。你也就不用再擔(dān)心害怕了。”
她眨巴眼睛看著我,擦了擦眼淚說到“你說的都是真的么?”
“當(dāng)然是真的,相信我,你只要真隨身帶著就不會有事了。”說完我就扶她躺了下來,侯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她。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彭琳琳就睡著了。我和楊勁松就去了一趟他們單位的停尸房,去看看這被挖出來的尸體有沒有什么異樣。
等我到了之后就把這具尸骨自己的看了好幾遍,除了發(fā)現(xiàn)這是具女尸,還有看到她斷裂的肋骨還有頭部的鈍傷之外就沒發(fā)現(xiàn)任何的線索,不由得搖了搖頭。
楊勁松見狀就過來問道“王曇,怎么了,哪里不對么?”
“這個尸骨上面沒有人的靈魂附在上面啊,彭琳琳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呢?”我就一邊嘀咕一邊對著楊勁松說。
“是不是這個尸骨被挖出來了,這上面的靈魂就走了啊?”楊勁松想了想說道。
我就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性不大,魄依附在一間物體或者是尸骨上面要是離開也要時間的,就算走了這負(fù)載魂魄的物件上都會有魂魄波動的跡象,但是這句尸骨上面沒有任何的靈異波動,這才是奇怪的地方。”
聽到了這些他也很是不解,因為看不出來什么異常所以我們就收拾了一下離開停尸房了。我又想到,會不會是有什么細(xì)節(jié)給遺漏了,就打算再去找彭琳琳問問看,后來由于時間太晚了,我就找了個賓館先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再去找彭琳琳。因為是周六,她的老公就回來看她了,但是她老公一看到我和楊勁松就黑這個臉,眼神里深敵意在里面,我覺得可能不太對勁,就過去打了個招呼,沒想到卻是被人甩臉色,氣氛頓時就尷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