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接踵而至
我本來想打電話叫叫救護車的,結果發(fā)現(xiàn)手機一點兒信號都沒有。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wěn)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司機見我們同一幫忙,感動得都快跪下了,我當時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這事兒小不了。忙活了大半宿,回到袁子聰家,水靈打坐我睡覺,過了將近二十分鐘,我剛要睡著,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水靈兒把門打開之后,我剛從床上下來,不過她好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喊我趕緊過來幫忙,之前提到過,子聰家是個開間,就是那種一眼就能看清房間全貌的房子,當時水靈兒擋在門口,我看見他面前好像站著兩個人。
等我趕過去一看,也呆住了。眼前站著那司機跟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那女的推著個輪椅,在輪椅上坐著個勉強能成為人的東西。我這么說可能有點兒難聽,但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詞語形容眼前這個家伙。
他臉上的皮肉都爛的的不成樣子,兩只眼球都快掉出來了。腦門個下巴上的皮膚還在,不過都跟被火燒過一樣,黑乎乎的。當時他穿著一件長袖的黑色襯衫,不過從脖子往下,情況應該跟臉上一樣,這人乍看上去就像個被剝了皮的尸體,雖然可以確定,他身上涂抹了一些可以散發(fā)香味的東西,也可能是藥膏,不過那種令人作嘔的臭味兒,還是有些那以忍受。
水靈兒跟我都驚得說不出話了,以前總聽說血尸。這回我算見著真的了,我當時就覺得后脊梁骨冒涼氣,而且后腦勺都是麻木的。最滲人的是,推進來這位,自始至終表情都是笑呵呵的,能體會一具尸體沖你笑么,我當時就是那種感覺。
“這這事怎么回事兒。”叉貞吐扛。
那司機有點兒不好意思,說這就是他老板,一年多前得了怪病,各大醫(yī)院都去的差不多了,但都沒查出毛病。
“沒找些術士看看?”
“找了”
“沒,沒有。”
那中年婦女跟司機,面對我的這簡單問題,居然有兩個答案。這說明肯定有一個人再說謊,而且在這種性命攸關的事兒上說謊,說明背后的故事不簡單。
我也不說話,倒看這倆人最后怎么圓謊。水靈兒的注意力都在那男的身上,有時候我真佩服他的忍耐力。
后來那中年女人不說話了,那司機嘆了口氣,說事到如今他也不隱瞞了,這事兒跟樓上那房子有關。他們之前找過先生處理這事兒,想必上面貼著的符我們也看到了,就是他們找的那兩位先生弄得。后來你那倆人都死了,而且死狀很慘,就跟我們眼前看見的這位情況差不多。
后來他們又陸陸續(xù)續(xù)找過幾位先生,不過人家知道前面出過這種事兒,給多少錢都不摻和。他們也沒轍,只能眼瞅著老板情況一步步惡化。
聽到這兒,有兩個問題我很好奇,一個是眼前這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最后弄成了這慘樣,還有,既然老板都已經(jīng)這樣了,為什么這司機跟后面的中年女子,還會如此忠心耿耿的,要知道如果這人不是出現(xiàn)在輪椅上,我肯定會把他當成一具尸體看。而且實際情況也差不多,那人雖然胸口上下起伏著,但臉上的表情確是一成不變的。看著確實像具尸首。
那司機告訴我,他們老板是個好人,幾年前他上大學沒錢,是老板資助了他,他倆年紀沒差幾歲,不過他老板腦子聰明,年紀輕輕的就有了自己的一份事業(yè),后來他畢業(yè)之后,就直接進了老板公司工作,要知道在一些企事業(yè)單位里,司機往往是和領導最親近的人。
因為老板對自己有恩,所以他生病之后,這司機就一直留在他身邊。
后面的中年婦女,是家里的保姆,境遇跟他差不多。也是早年受過老板恩惠。現(xiàn)在老板有難,她也不會走的。
我問那司機,他老板叫什么名字,總不能老板老板的叫,聽著也別扭,再有,他到底出什么事兒了,這病看著可不一般。
司機說他老板叫張然,他叫李小河。那中年婦女姓付,他們都叫他付阿姨。
樓上那女孩叫王瑩,跟張然是正經(jīng)男女朋友,而非外界出傳言的什么大老板二奶之類的。倆人大學同學,也算青梅竹馬。當時再公司,有個姓曲的女實習生,家里經(jīng)濟條件也挺困難的,跟李小河的情況差不多。后來畢業(yè)之后為了報恩,放棄了外邊高薪工作。來他們公司上班。
本來挺正常的一件事兒,結果被王瑩誤會了。張然要去安徽鳳陽出差,王瑩因為老家就是鳳陽,為了辦事兒方便,張然決定帶上他一起,另外王瑩這人辦事兒能力確實很強,當時張然為了避嫌,讓李小河跟他們一起。
后來到鳳陽之后,除了工作以為,張然刻意避免跟跟小蓮單獨相處。為的就是不招閑話。可就是這樣,還是出事兒了。有一天晚上,為了慶祝簽了個大單,張然請李小河跟小蓮吃飯,后來仨人都喝了不少酒,后來從飯店出來就回酒店休息了。
結果第二天一早。李小河發(fā)現(xiàn),自己單獨誰在一個房間里,小蓮跟張然睡到了一張床上。張然說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頭天晚上明明跟李小河誰在一個房間里,第二天怎么就跑到小蓮床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