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耳朵聾了
我拉著羅斌直接進了房間,這時才意識到老板的表情為何如此猥瑣,房間里只有一張床,還是個心形的水床。&65288;&32;&87;&119;&119;&46;&77;&105;&97;&110;&72;&117;&97;&84;&97;&110;&103;&46;&67;&99;&32;&25552;&20379;&84;&120;&116;&20813;&36153;&19979;&36733;&65289;紅色的床單,墻上還掛著長夢露捂裙子的照片。
看到這兒,應(yīng)該有很多人在質(zhì)疑我的取向和口味,但我要說,事實不是這樣的。
有這樣一個房間,任何人只要在里面住一晚。第二天耳朵就會聽不到聲音。跟聾了一樣,而一周之后,這種情況會自動痊愈。
當我頭一次聽到這樣的消息,馬上認為是那些顯得蛋疼的人,編出的扯淡故事。而我口中扯淡的人。就是和我一起走進賓館的羅斌。
羅斌是北體大的學(xué)生,今年大三。他女朋友是學(xué)競走的,兩人算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周前他和女友相約,一起來體驗一下大人的生活,其實這種生活早在幾年前兩人就已經(jīng)體驗過無數(shù)次了,而這次,和以往不同的是,羅斌把地點選在了一所名叫“愛情港灣”的賓館。
從這個曖昧的名字。就可以想象其中的環(huán)境,而且事實上這個環(huán)境也沒讓羅斌失望,當晚狀態(tài)大增,當兩人進入房間之后,羅斌馬上此處略去三萬字。
后半夜,羅斌起身去洗手間,剛把臺燈打開,突然發(fā)現(xiàn)在洗手間門口,蹲著一個東西,因為洗手間的燈是關(guān)著的,因此從亮的地方看向黑暗,羅斌只能隱約看到對方的一個輪廓。大概半米來高。黑乎乎的一片,似乎是個影子,又好像一只狗蹲在那兒。
羅斌多少有些膽怯了,但看到一旁因勞累過度而熟睡著的女友,又實在不忍人吵醒,想到這兒,他從地上抄起一只拖鞋,朝拿東西丟去,隱約的他聽到一聲類似貓叫發(fā)出的“喵喵”,而隨著這個聲音傳出,那團黑漆漆的東西,突然消失了。
羅斌從桌上拿起半瓶紅酒,慢慢的朝洗手間走去,并且很迅速的打開了洗手間的燈,奇怪的是,里面什么都沒有。
羅斌長出了一口氣,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精力透支而導(dǎo)致了幻覺,洗手間的馬桶上面掛著一面大鏡子,羅斌方便的時候,一直沒敢忘鏡子里看。正當他剛一轉(zhuǎn)身的時候,突然聽到“喵喵”的聲音再次傳來。
羅斌感覺自己汗毛倒立,而且從聲音上判斷,那家伙就在自己背后。他雖然害怕,卻不敢轉(zhuǎn)身,強迫自己回床上休息,可是剛走到洗手間門口,一個披頭散發(fā)渾身**的女人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懷里。
“啊,媽呀!”羅斌嚇得尖叫起來。
不過對方似乎也別羅斌嚇了一條,甚至從地上蹦了起來,這是羅斌才發(fā)現(xiàn),撞到自己的,這是他女友。
“唉呀媽呀,嚇死人了,你見鬼啦。”練體育的妹子一般脾氣都比較爆,見羅斌的樣子,他女朋友顯得很生氣。
羅斌為了保持男人的自尊,并沒跟他女朋友說看見了不干凈的東西,于是勉強的笑了笑,告訴女友其實自己是想故意嚇嚇她。沒想到她膽子居然這么小。
“開玩笑?呵呵,好笑么?大網(wǎng)上的抽什么風(fēng),我看你還是不累。”說完盯著羅斌的身體看了兩眼。當時那小眼神兒絕對**,看到羅斌直起雞皮疙瘩,就這樣,倆人又理所應(yīng)當?shù)穆匀チ宋灏僮帧?br/>
之所以略去的字這么少,是因為羅斌滿腦子都是洗手間門口趴著的那東西,因此狀態(tài)不是很好,省略完字數(shù)之后,羅斌和女友相擁到了天亮,正文這才開始。
羅斌剛睜開眼,就覺得自己耳朵嗡嗡的想個不停,不但如此還時不時的傳來幾聲貓叫,他拍了拍一旁的女友,讓她趕緊起床,不過那妹子顯得聽不耐煩的張了幾下嘴,像是要說什么卻沒說出來。
羅斌看時間已經(jīng)中午了,就想著趕緊回學(xué)校去,因此再一次退了女友幾下。
這次那妹子顯得有點兒不耐煩了,從床上坐起來,再次沖羅斌動了幾下嘴巴。
“啥玩意兒啊,你要干嘛?”羅斌見對方干張嘴不出聲兒,心里有點兒不耐煩了。
那妹子再次張了張嘴,還是沒聲音,這回羅斌有點兒急了。
“你他媽有話就說,累著呢,沒工夫兒跟你鬧。”
隨著羅斌話音剛落,他女朋友突然愣住了,接著伸出手在羅斌耳邊拍了個巴掌。這下羅斌才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媽蛋,我聽不著聲兒了。”
羅斌雖然聽不到聲音,但他女朋友能,那妹子聽羅斌這么一說,趕緊伸手在羅斌耳邊再次拍了幾下,情況依舊,羅斌只能看到動作,卻聽不到聲音。
倆人當時就慌了,羅斌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一晚上太賣力了,才導(dǎo)致突然耳聾。
退了房倆人沒回學(xué)校,直接去了醫(yī)院,檢查了半天最后的結(jié)果讓羅斌很難接受。診斷證明上六個大字“未見病例損傷。”也就說,羅斌的耳朵沒毛病。
羅斌當時呆了,他趕緊把昨晚看到東西的事兒告訴了女友,那妹子一聽也著急了,她和羅斌住在一起,如果羅斌所說屬實,自己估計也會受到影響。就這樣他們開始上網(wǎng)尋找各種大師。
倆人都是學(xué)生,雖說都是北京的,但手里也沒幾個錢,斷斷續(xù)續(xù)的找了幾個人,平時攢的那點兒生活費就倒騰干凈了,后來沒辦法,只能找個收費低最好是免費的,大師肯定指望不上了,思來想去,最終找到了我。
當小白把這件事兒語音給我的時候,我回了小白四個字“讓丫滾蛋。”叉剛系扛。
這種閑來無事,調(diào)戲我的人,每天會有很多,但這么明目張膽考驗我智商的人,還是頭回見。可是羅斌卻不氣餒,沒玩沒了的騷擾小白,最后小白也沒轍了,只好背著我,把小號給了羅斌。
他給我發(fā)了一大篇兒內(nèi)容,其中甚至包括他和女友省略字數(shù)的細節(jié),看的我血脈噴張的同時,也意識到事情似乎不像編的,因為羅斌說的有鼻子有眼兒,而且把賓館的名字位置,具體房間號什么的,都告訴了我,要知道一般編故事騙我的人,最忌諱提供這些具體信息。
“你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羅斌見我語氣上有緩兒,馬上發(fā)來了語音,他告訴我,昨天下午開始已經(jīng)能聽到些聲音了,不過需要大聲才能聽清,一般說話溝通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見面說吧,我看看問題是出在你身上,還是出在房子里。”
“好啊,好啊,我用不用帶著我女朋友一起過去。”
“算了,她現(xiàn)在既然沒事兒,就暫時先別管了,一個個來。”
就這樣當天下午我和羅斌見了面,再確定他身上沒為題之后,才出現(xiàn)了開篇我倆去開房的那一幕。
“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剛一進屋,羅斌就顯得有些緊張。
“別急,咱們先看看再說。”說著我拿出羅盤,在房間里走了一圈,不過卻什么發(fā)現(xiàn)也沒有。
“你確定你們睡的是這件房子。”我懷疑羅斌會不會被嚇暈了。
“一定確定以及肯定。這房子,燒成灰兒我都認識。”不知到是不是因為耳朵不好使,羅斌這會兒顯得特貧。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再呆會兒,看樣子房子里就算有東西,你也幫不上忙。另外走時把房錢結(jié)了,我今晚就住這兒了。”既然來了,當然不能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就離開,這顯然不是我以往作死的風(fēng)格。
羅斌聽我讓他走,如釋重負,連連稱是的出了房間,并囑咐我有結(jié)果了一定告訴他一聲。
送走了羅斌,我開始躺在床上休息,說實話,直到這時候,我還在懷疑,羅斌是不會是被一些過路的靈異影響了,不過就當我胡亂猜測的時候,電話想了起來。
“怎么了?”來電話的人正是羅斌。
“曇哥,趕緊下來一趟,快有情況。”
我聽得出,羅斌的語氣既興奮有緊張,想必真的出了什么事兒,想到這兒我趕緊從樓上下來,等我趕到前臺的時候,一對兒年輕男女,正在跟賓館老板爭執(zhí)著什么。
“怎么了,火急火燎的。”我趕到的時候,羅斌正在一旁看熱鬧。
羅斌讓我別說話,這時我才注意到,爭吵的那對男女,提到了什么聾了不干凈的東西之類的話,這時羅斌告訴我,那倆人昨天晚上就住在我們剛才呆的那個房間,而且這男的現(xiàn)在也聾了。
一開始我還懷疑羅斌是因為縱欲過度才導(dǎo)致的耳朵失聰,但從現(xiàn)在看來,他的情況絕非個例。想到這兒,我也不敢掉以輕心了,送走了羅斌,我并沒有馬上回房間,而是打車回了趟家,收拾了些法器,還畫了幾道符。
如果那房間里真有不干凈的東西,既然能躲過我的陰陽眼,就一定會是個厲害角色,這次我的目的是要找出事情的真像,而非驅(qū)鬼辟邪,因此需要先把他引出來,這可是個危險的活,我不得不小心。去之前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找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