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線索全無
我注意到,那個靈異體緊隨其后,跟著袁子聰朝柜子走去,不過當袁子聰把柜子門打開的瞬間。更新快,網(wǎng)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wǎng)站了,一定要好評突然顯得很局促的朝著門外跑去。我們所坐的沙發(fā),正巧把著門口。見對方要逃,我趕緊攔住去路,同時把手中的一張治大祟羣黨就一平符,貼在門上。這張符作用比治邪蠱吞魔食鬼符稍差,但優(yōu)點在與簡單,僅用于封門,甚至有些大材小用。
不過對方估計是沒想到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了,因此對我的突然發(fā)作,完全沒有防備,本來我只是想借符箓之力,震住對方,好使他可以留在房間里。然而因為它速度太快。加上事發(fā)突然,結(jié)果直接撞到了符上,隨著符箓一下子燃燒起來,那個跟了我們一路的靈異體驟然消失在眼前。
本來剛要有點兒線索,可現(xiàn)在又毫無頭緒了,這讓我不免有點兒失望。不過我很好奇,羅成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
此時袁子聰還傻傻的站在柜子前,顯然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什么情況,這屋里難道也有不干凈的東西?”
“你還是問羅成吧。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
沒想到羅成居然笑著告訴我,這事兒說到底,還得問袁子聰,要不是他給了自己一悶棍,他也不會發(fā)現(xiàn)原來在電梯里還有一個人。
“什么?你是說你是被子聰打傷的?這不可能。這”還沒等我說完,羅成笑著擺擺手。
“子聰你摸摸自己的口袋。”
袁子聰此時已經(jīng)完全蒙住了。羅成的話讓他很是不可思議。不過他還是按著羅成所說,在自己身上摸了一會兒,最終把手停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好在對方只是塞了跟木棍進來,要是把刀子,此時后果便不堪設想了。
我把子聰手中的木棍接過來,仔細端詳了一下,果然上面有不少的血跡,此時已經(jīng)有些干涸了。可是當我看到木棍的另一端時,不禁有些后怕。因為我發(fā)現(xiàn),在這跟墩布桿上,有一根將近五公分的釘子。
對方確實是沖著要羅成命來的,只是因為機緣巧合,子聰恰巧拿錯了面,羅成也因此躲過一劫。看到這個情況,不單是我,羅成和子聰也同時驚呆了。我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離死亡原來如此之近,尤其是羅成,不到一天的時間里,竟然兩次于閻王爺擦肩而過。
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只能是盡快把整件事情搞清楚,把藏在暗處的對手找出來,否則不知道這種防不勝防的危險還要伴隨我們多久。
“兄弟,對不住,沒想到你居然差點死在我手里。”袁子聰一臉的歉意,不過眼里卻散發(fā)這一種惡狠狠的目光。我知道他一向好面子,此時被靈異體利用,險些要了羅成的命,一定使他恨極了那個神出鬼沒的家伙。
“沒事兒,其實我還得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倆,我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好幾回了。”羅成慘笑著說道。
“現(xiàn)在咱們該怎么辦?”羅成說著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看來他已經(jīng)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我身上,其實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走,但僅就經(jīng)驗而言,我確實是三人中最豐富的一個。
“這樣吧,咱們現(xiàn)在分開行動。我負責在這間辦公室里找線索,子聰你們兩個去趟物業(yè),看看能不能從電梯監(jiān)控上找到有價值的發(fā)現(xiàn),另外剛才監(jiān)控錄像一定拍到了子聰襲擊你的錄像,好好解釋一下,咱們現(xiàn)在可不能再惹什么麻煩了。”
羅成聽了我的話點點頭,勉強撐起身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子聰攙著他,兩人一起去了物業(yè)。
這間辦公室并不大,看得出羅永光是個節(jié)儉的人。兩個柜子,一套茶具就擺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除此之外便是一套紅木的辦公家具。
此時一個柜子的門正敞開著,我想起當時袁子聰剛一打開柜子門,那靈異體便顯得很害怕,于是趕緊走到柜子邊,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東西。果然我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一個急救箱之外,還真有個辟邪的寶貝,那是一塊兒名表,看樣子應該是羅永光生前遺物。那塊表的表蒙是塊兒品質(zhì)不錯的水晶。我猜想那個靈異體有可能是感受到了水晶的靈力,所以才會顯得如此慌張。
我把那塊表放回原處,繼續(xù)在辦公室里需找其他的線索。
不過看來看去,并沒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這讓我很失望。找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乏累,便坐在沙發(fā)上,自顧自的沏了壺茶。在沙發(fā)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張照片,上面是羅永光和另一個男人站在某個風景區(qū)的瀑布前。
兩人看起來關(guān)系應該不錯,身子挨的很近。而且看起來照片應該有些年頭了,當時的羅永光顯得很年輕。背景也很奇特,并不像其他風景區(qū)的瀑布一樣,高來高走氣勢恢宏,而是顯得很安靜,清澈的水中映著藍天白云的影子,想來應該是個不錯的地方。突然我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羅永光旁邊的那個人身上,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那人好像在哪兒見過。但仔細回憶之后,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后來我索性就不想了,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喝茶,當天的經(jīng)歷想想就讓人心有余悸,一種強烈的疲勞感,瞬間傳遍全身。不過我不能休息,因為我不知道一旦閉上眼睛,又會有什么危險的情況發(fā)生。
好在這時羅成和袁子聰從外面趕了回來。見到他們平安,我才松了口氣。
“情況怎么樣?”此時的羅成頭上包著紗布。精神也比剛才好了許多。
“我這兒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你們那兒呢?”我現(xiàn)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了羅成二人身上。
“我這兒倒有個發(fā)現(xiàn),不過有點難以置信啊。”袁子聰說著遞給我一張照片,看樣子是剛打印出來的,紙上還有些溫度在。
我看到這應該是電梯里的監(jiān)控截圖。在這張截圖上有四五個人,大多都只能照到個腦袋,可是在電梯的一角,一個男人帶著鴨舌帽,這和此時的季節(jié)很不相符,而且他雖然刻意的擋著自己的相貌,但我還是覺得這人好像在哪兒見過。而且電梯里的攝像頭像素不錯,因此可以從轎廂的倒影中,看到對方的半張臉。女休他弟。
“什么情況,我沒看出這照片有什么問題啊。”
“其實我們也沒有什么切實的發(fā)現(xiàn),剛才無論是我們上電梯還是下電梯,監(jiān)控里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并沒什么特殊的東西,關(guān)于那個清潔工,因為只照了個背影,因此根本沒法判斷身份,不過對方確實是從我們這個樓層乘電梯下去的,我也在這兒打聽了一下,但大伙兒都說沒見過什么清潔工。”
“那你給我看這照片是什么意思?”我當時除了覺得電梯角落的那人有點行為怪異之外,并沒看出其他的問題。
這時羅成把照片接到手里,然后指了指那個帶鴨舌帽的家伙。“這人,我之前見過。”說著他用手指了指墻上的照片。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截圖中,戴鴨舌帽的人和墻上與羅永光合影的人,果真有些相似,身高體態(tài),甚至連鷹鉤鼻,看起來都如出一轍。
“這人剛才我也注意了,怎么他有什么嫌疑么?”羅成之所以注意到對方,想必其中定有些道理是我不知道的,想到此我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