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葛洞天幫忙
    聽了韓佳的話,我并沒多想,心想說不定國佳不喜歡我送的手串。就愛看書網(wǎng)不過韓佳告訴我,國佳給她手串的時候,似乎顯得很小心,只是兩只手指掐著手串三通上面露出的一小截繩子,看起來好像恐怕碰到上面的珠子似的。
    聽韓佳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國佳的行爲(wèi)有些反常,不過眼瞧著葛洞天這忙得不可開交,我也沒法直接把他叫走,沒辦法。我只能然韓佳自己注意安全,有事趕緊給我打電話。我和袁子聰一直在葛洞天的店里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客人們才陸陸續(xù)續(xù)的見少。
    這時葛洞天跟店里的那個女人說“媽,我有點事兒,先出去一趟。”這時我才知道,那女人原來是葛洞天的母親。老人挺熱情的非要留我和袁子聰吃點東西再走,要不是時間緊急,我差點就答應(yīng)了,一晚上我干的都是體力活,卻只吃了半碗牛肉面,現(xiàn)在肚子早就餓了。
    不過我還是拒絕了老人的盛情邀請。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總覺得韓佳和國佳都處在危險之中。在車上我為葛洞天跟袁子聰做了個簡單的介紹。袁子聰?shù)弥鸲刺焓歉鸷榈暮笕酥螅瑢Ω鸲刺烀黠@高看了一眼,而葛洞天顯然也對柳莊神算心懷敬意,兩人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我突然想起當(dāng)初葛洞天前不久曾經(jīng)不辭而別,于是想著關(guān)心他一下,于是我問他回老家干什么去了,沒想到葛洞天用兩個字回答了我,但就是這個簡單的回答,讓我一下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奔喪”當(dāng)葛說完這兩個字之后。車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很沉悶,不過葛洞天顯然不想讓我們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于是打哈哈的說著“事情都過去了,有機會在跟你細說吧,對了咱們這是要去哪啊,剛才我忙著賣早點都沒來得及的問你。”
    他這么一問我趕緊把袁子聰關(guān)于國佳的猜測跟葛洞天說了一遍。廣告葛洞天聽完我的話,沉默了一會兒,隨后他告訴我,這事兒。沒我們想的那么簡單,因為如果國佳真是極陰之體的話,那她從小到大應(yīng)該沒少和靈異體糾纏在一起。那么在她身體里,一定已經(jīng)有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氣息。
    我們就算可以幫她一時,可是幫不了他一世。另外因為常年和靈異體打交道。說不定國佳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生活,即便我們能想到什么方法,讓她盡可能的恢復(fù)正常,但是她自己能不能很好的適應(yīng)過來也是個未知數(shù)。
    聽了葛洞天的話我突然覺得很有道理,一個常年被靈異體纏身的人,想要一下子恢復(fù)到正常幾乎是不可能的,就好像一個常年飲酒的人,血壓一定是高的,可是如果不醫(yī)治,他也許并不會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是一旦把血壓降下來,這個人可能就會生出各種病癥來。
    葛洞天的話,讓我意識到自己把整件事兒想的太簡單了,葛洞天應(yīng)該也看出了我的想法,于是笑著個我說“咱們姑且先過去看看,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也是好的,對了,子聰兄不跟我我們?nèi)ッ础!?br/>
    我見葛洞天問道了袁子聰,心里一陣暗喜,要知道,我和袁子聰只要在一塊兒,如果不互相損幾句,就好像缺了點什么似的,此時見葛洞天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把袁子聰推到了前面,我當(dāng)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于是我跟葛洞天說道“有的人生來膽子也就是出出主意動動嘴還行,碰到真格的就知道往后退。”袁子聰見我不錯過絲毫可以嬉笑他的機會,馬上和我陣針鋒相對到“王曇曇,你快閉嘴吧,你知道什么叫運籌帷幄么,老子是軍師,你看諸葛亮劉伯溫,那個親自上陣掄片刀了。這年頭什么最重要,智慧!”
    葛洞天一看這樣估計就猜出了我跟袁子聰長期如此,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服了你們倆。屁大點兒事都得掐會兒。”當(dāng)他說完這句話,剛巧我們也來到了韓佳樓下。
    韓佳家的條件還是不錯的,父母都在國外。自己住著一套下越。因為房子實在太大,韓佳把主臥租給了一個叫琪琪的姑娘,自己則住在之前的書房。現(xiàn)在國佳來了,韓佳則把表姐安排在了琪琪隔壁的一間臥室。
    說歸說,鬧歸鬧,袁子聰這孫子還真沒跟我們一起上來。但正因如此,更堅定了我當(dāng)初的想法,袁子聰一定是算到了什么,所以才會堅決不參與國佳的事兒的。
    當(dāng)韓佳為我們打開房門。看到她全須全羽的樣子,我才算松了口氣。韓佳因為之前見過葛洞天,因此用不著我做更多的介紹,不過韓佳看到葛洞天的時候,顯得很緊張,她問我是不是國佳的情況挺嚴重的,所以才把葛洞天也請來了。
    我聽了韓佳的話,趕緊讓他別多想,我告訴她我跟葛洞天是半路上碰到的,我一邊邊說一遍跟葛洞天使眼色,葛洞天見我的樣子,趕緊幫著敷衍了兩句。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我可不想搞的人心惶惶的。
    聽我這么說,韓佳顯然松了口氣,接著他把我們帶到了國佳的房間,我們剛要推門進去,這時隔壁的房門突然打開了,那是韓佳的租客琪琪,說是租客其實就是韓佳的朋友,房租不過是意思一下罷了。我因為之前來過韓佳這里,因此跟琪琪還算熟識。呆尤歡才。
    這個琪琪是個跟韓佳一樣大大咧咧的女孩兒,一見到我就開始問我,當(dāng)初承諾她的手串呢,我都納悶兒了,怎么現(xiàn)在是個人就是我的債主啊。不過這時顯然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于是我跟琪琪說下次,下次來一定給他帶。
    說完韓佳打開了國佳房間的門。此時的國佳正如韓佳說的躺在床上休息,不過我剛要進到屋里,卻被葛洞天伸手攔住。只見他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張黃色的小紙條,上面畫著的應(yīng)該不是符箓,而是類似六字真言之類的圓形圖案。
    葛洞天把那東西拍到了國佳房間的墻上,然后才讓我們進去,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他告訴我那是靈寶派特有的標(biāo)志,相當(dāng)于名片,墻上貼著這個就是告訴附近的妖魔邪祟,靈寶派辦事,閑人免進的意思。
    我點點頭,道家各門各派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就好像正一派總是高調(diào)的報名號一樣,總之人的名樹的影。這樣無非是嚇唬一下那些沒什么本事的靈異體。要真是厲害的對手,人家肯定不怕這些虛名的。
    此時國佳睡得很熟,而且好像在做著什么好夢,嘴角一下下的抽搐著,應(yīng)該是在夢里笑著。我先伸手在國佳的手腕上摸了摸。不過從脈象上看,好像并沒什么異常的,我看了韓佳一眼,心想是不是他搞錯了。
    韓佳沖我搖搖頭,意思是她也不太清楚。葛洞天這時來到國佳的床前,伸出食指在國佳的額頭點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隨著他手指的離開,我發(fā)現(xiàn)國佳的額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點兒。不過只是轉(zhuǎn)瞬間的事,那黑點兒在大概一秒不到的時間里,又消失了。
    韓佳估計也看到了那個黑點兒的存在,長大嘴巴,好懸沒喊出來。好在國佳并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依舊在床上睡的很熟。這時葛洞天擺擺手,讓我們到屋外說話,等我們出了國佳的房間,葛洞天把門輕輕的關(guān)上。他嘆了口氣跟我和韓佳說道“這姑娘的事兒,有點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