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國佳有點怪?
這香牌的主要材料是菖蒲冰片艾草和一些其他的有驅(qū)邪效果的草藥,加上榆樹皮做的粘合劑,燃燒起來發(fā)出一股很濃的氣味兒。
手機端閱讀請登陸平時不用點燃就有著很強的辟邪效果。此時隨著煙霧越來越濃,我看到那個靈異體顯得局促不安了。
此時他唯一的出路就是銅鏡找出的那道光。通俗點的解釋就是那只靈異體在洗手間里迷路了。而那道光則充當著他啟明星的作用,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靈異體沒過多久就順著那道煙霧中的光飄了過來。
就在它馬上要挨到銅鏡的時候。我趕緊把那個雞翅木的筆筒朝著他扣了過去。因為他畢竟是以氣息的狀況出現(xiàn)的,結(jié)果被我一下子裝到了筆筒里。然後我馬上用銅鏡蓋到了筆筒上面,這樣可以暫時起到封印的作用。
我能感到筆筒里好像有東西在慌亂的跳動著。抑制著心里的興奮我趕緊喊國佳來,此時洗手間里已經(jīng)嗆得睜不開眼了。國佳顯得有點慌亂,我強忍著咳嗽,讓他感激把手里的蘆葦葉蓋到筆筒上。
國佳恍然大悟似的。趕緊按我說的,把蘆葦葉蓋到了那面銅鏡上,我漸漸感覺筆筒的里動靜小了很多,這說明那個靈異體至少短時間內(nèi)向我屈服了。于是我松了口氣,這時國佳也顯得輕松了不少,一邊咳嗦,一遍看著我笑。
我讓她幫忙把窗子打開,然后拿著筆筒和茶杯,跟著國佳一起出了洗手間,此時一屋子人眼睛瞪的大大的,見我一臉高興的樣子,一時也猜不出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我跟郝晨說。他的事兒,應(yīng)該很快會有眉目了,因為我抓了一只鬼。說完我晃了晃手里的筆筒,當大家知道,這只筆筒里有一只“鬼”時,一個個顯得既緊張又興奮。不過我告訴大家,這家伙現(xiàn)在還不老實。因此我不能把它放出來。回頭我好好審審它,看他到底是什么來路。來咱們這兒到底有什么目的。
這時我發(fā)現(xiàn)袁子聰在一旁表情顯得很不自然,趕緊問他怎么了,袁子聰搖搖頭,告訴我沒事兒,不過從他的表情中我還是可以看出,他一定是有事兒。但他既然不愿意說,當著這么多人,我也不方便問。
在這之后的兩三個小時里并沒有什么奇怪的事兒發(fā)生。眼瞅著天快亮了。我在臨走前把昨天交代的事兒又重復(fù)了一遍,然后把事先準備好的平安符分給大家。臨走前我又畫了幾道“蕩穢符”貼到啟星家的門窗上,看著他家里一片狼藉的樣子,心里有點不好意思。
不夠啟星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還沒等我開口,一個勁兒的說著沒事兒,他這樣一來弄得我更覺得有點愧疚了。正巧我發(fā)現(xiàn)自己包里還有一條十八菩提的手串,于是趕緊把它送給了啟星。
國佳是最后走的,不過臨分開前。我特別囑咐她,因為剛和靈異體有了近距離的接觸,因此這些日子,晚上最好別一個人出門。國佳聽了我的話,點點頭,然后自己開車走了。
大魔法師郝晨,通過這件事兒讓我更加清楚的認識了,那些網(wǎng)上所謂的靈異大師的斤兩。之前還常在網(wǎng)上跟我爭論不休的家伙,原來是個一遍問著度娘,一遍開宗立派的好龍葉公。不過以后他會在結(jié)巴的日子里度過,估計會自覺的離靈異事件遠點兒了。
在車上我問袁子聰,對這件事兒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看法。袁子聰笑著跟我說“哎,什么都逃不出你的眼睛。”袁子聰告訴我,剛才在我和國佳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點別扭。期初沒注意,后來他看到在國佳的印堂之間有道黑印。
我聽他一說,趕緊埋怨他怎么不早說。袁子聰告訴我,本來他是想說的,可是等到我跟國佳回到客廳之后,那道黑印就沒有了,因為當時滿屋都是我那香牌冒出來的煙,所以他也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那你就沒掐指給算算?”我趕緊問袁子聰。不過這話剛一開口我就覺得自己說錯了,果然袁子聰極度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說“你這時嫌我死的慢啊,屁大點事兒我都算,那天泄露了天機,我遭了天劫,你想著給我收尸就行了。還有,以后這種破事兒,你可別找我?guī)兔α耍勖锤饔行g(shù)業(yè)不同,你什么時候見諸葛亮拿著片刀上陣殺敵啊。”
我本來因為說錯話,還挺不好意思的,可是見袁子聰這幅不要臉的樣兒,我能做的唯有沖他伸出中指了。
路上袁子聰問我,是回家還是先去水靈兒姐姐那。我看了看時間,水靈兒應(yīng)該還沒開門兒,于是告訴袁子聰還是先送我回家好了。
突然我想起了小崔,于是問老袁,知不知道小崔現(xiàn)在的下落,不過袁子聰搖搖頭。他告訴我這件事兒因為和他家族有關(guān),所以他自己不能插手太深,不過他之前為小崔算過了。只要不遭惡人故意陷害,小崔這次應(yīng)該是有驚無險的。
我當時并沒細琢磨這句話,后來想想其實老袁的話里有著太多的不確定。他的潛臺詞就是小崔可能會遭遇惡人,另外一旦碰到惡人故意陷害,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但這些都是在小崔出事后我才領(lǐng)會的。不過這都是很久之后的事兒了,在此之前小崔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很快,袁子聰開車來到我家樓下,因為我昨晚實在吃了不少苦頭,這會兒放松下來,感覺渾身上下都沒好地方了。袁子聰只好扶著我上樓,另外把我整包的裝備背上上去。上樓之后我們坐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兒。
后來不知怎么的,我們的話題居然轉(zhuǎn)移到了國佳身上,袁子聰告訴我,他總覺得國佳身上有問題,因為他氣色變化的很怪,上次我養(yǎng)傷的時候他曾經(jīng)見過國佳一次,那是國佳雖然話不多,但是面色紅潤。
可昨天跟國佳的再次見面,袁子聰說他居然險些沒認出來。國佳的消瘦好像不是顯在皮肉上,更像是骨質(zhì)發(fā)生了變化。另外他的臉上看似正常,實際上總在轉(zhuǎn)瞬間發(fā)生變化,似乎有一股黑色的印記始終在她臉上游走。這也是為什么他從一進屋就一直不由自主的盯著國佳看的原因。
聽袁子聰這么一說,我心里也不免有些驚奇,我因為一晚上都在忙活,所以并沒抽出太多的經(jīng)歷去觀察國佳。不過看袁子聰?shù)臉幼樱坪醪幌裾f謊,其實轉(zhuǎn)念一想,以我們的關(guān)系,他也沒有說謊的理由。不過要真按他說的那樣,那國佳的情況絕對是我這么多年,未曾見過的。
想到這兒,我覺得應(yīng)該給韓佳打個電話,問問關(guān)于國佳的一些情況。想到這兒,我掏出手機剛準備給韓佳打電話。就在這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手機里有一條短信。點開一看,內(nèi)容很簡短。“我是葛洞天,我回來了。有時間給我回個電話。”
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給韓佳打個電話,因為據(jù)我了解,國佳現(xiàn)在一直和韓佳住在一起,我給韓家打電話的目的,一來是想問問在國佳身上是不是藏著什么秘密,二來提醒韓佳,國佳因為剛剛跟靈異體有過近距離的接觸,所以這段時間要特別注意。千萬別讓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跟上。而且晚上盡可能少出門。
很快韓佳就接聽了電話,不過她看起來應(yīng)該還沒睡醒,當聽出是我的聲音之后,馬上對我冷嘲熱諷的一頓埋怨。呆尤休劃。
韓佳說以為我上次一病把腦子給燒壞了,或者干脆失憶了,怎么病愈之后一個電話都沒有,問我是不是都忘了還有她這么個人存在啊。反正類似種種的話,說了一大堆,到后來我干脆把電話放到桌子上,過了將近兩分鐘才重新拿起來。
一旁的袁子聰,見我這樣,抿著嘴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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