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三件套
我被這個大胡子刀疤男帶到了安保處。
與寶龍貴賓會不同的是,安保處十分的簡陋,沒有空調(diào),沒有水泥路,連建筑,都變成了破舊的瓦房。
一排排的瓦房,像是貧民窟一樣,在瓦房里面,關(guān)著很多人,有男有女的。
有的人是被吊著的,身上都是淤青,有的人是被關(guān)在水牢里的,十分凄慘。
有的人,還在被往死里打,哭嚎聲,讓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這是刑場。
蘇舒十分恐懼的縮在我懷里,我摟著他,看著那個人的背影。
我說:“你什么意思?”
他轉(zhuǎn)身看著我,瞇起眼睛,冷聲說:“什么意思?你不懂嗎?得罪了什么人,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
我說:“我還真的沒什么數(shù),我來這里玩,我就是客人,你把我?guī)У竭@里,就是對我的不尊重,這,不符合你們的待客之道,趁著我沒發(fā)脾氣之前,給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他走過來,瞪著我,他說:“我們只對錢尊重,有錢你才是貴客,你,還是算了吧,尊重不起來。”
我舔著嘴唇,我說:“你會后悔的。”
林業(yè)立馬哈哈笑起來,他說:“后悔?林峰,我覺得,后悔的應(yīng)該是你,你就不應(yīng)該來這里搏命,以前在國內(nèi)玩玩石頭賺點(diǎn)錢,你為什么就不知道珍惜著花呢?現(xiàn)在沒錢了,來這里賭錢搏命?來錯地方了,這里,是講錢的地方,沒錢,你就是這里的鬼,看看,看看,這些人,都是來這里搏命的,最后都怎么樣呢?”
我掃視著瓦房里關(guān)著的那些人,十分的慘。
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我說:“你什么意思?”
林業(yè)搖了搖頭,他說:“堂哥,不管到什么時(shí)候,你都改變不了那死腦筋,我什么意思?還不懂嗎?我是這里的貴客,我在這里消費(fèi),我就有權(quán)利讓這里的人給我提供服務(wù),巴坤是我在這里的兄弟,很講義氣,我說,你經(jīng)常欺負(fù)我,他立馬說要給我報(bào)仇,所以,他就給我提供收拾你的服務(wù)。”
我說:“林業(yè),我們是兄弟,我知道你是為了宴琳那個女人找我麻煩,我們兄弟兩個,不要為了女人大動干戈,以前的事,我也想清楚了,一家人,沒必要弄的那么死。”
林業(yè)哈哈大笑起來,他說:“林峰,你這是在求饒嗎?我草,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死呢,沒想到,你也有求饒的時(shí)候啊,不過晚了,你砍了我阿爸的手指,打我的半死不活,宴琳死活不肯跟我上床,不把你整死,我都對不起我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
我瞇起眼睛,我說:“我不是在求饒,我是說正緊的,我是在給你機(jī)會。”
林業(yè)舔著嘴唇,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他笑著說:“坤哥,他給我機(jī)會?好笑吧?”
那個刀疤也哈哈笑著看著我,他說:“林少爺,這邊交給我,你繼續(xù)去玩吧,記住,再沖20萬會員,介紹人寫我的名字,回頭,我一定讓你滿意。”
林業(yè)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我身邊,看著蘇舒,他笑著說:“美女,跟我走吧,他馬上就死定了,只要你跟我走,我?guī)闼!?br/>
蘇舒朝著林業(yè)臉上就吐了口唾沫,說:“瞧你那癟三的樣。”
林業(yè)咬著嘴唇笑了起來,他回頭看著那個刀疤臉,他說:“我再沖二十萬,這個女人,今天晚上,我要干她。”
林業(yè)說完就上下打量蘇舒,隨后囂張的走了。
林業(yè)走了之后,那個刀疤臉,就走到我身邊,他說:“先,給你來個三件套吧,知道,是什么三件套嗎?”
我搖了搖頭,他立馬說:“來我們這里賭輸了錢,借貸還不起的,都會有貴賓三件套。”
他說著就伸手,他的手下拿了一根鐵棍給他。
他說:“第一件呢,就是把你吊起來,拿鐵棍打,什么時(shí)候,把鐵棍打彎了,什么時(shí)候停手,第二件呢,就是把你泡在水牢里,泡一個小時(shí),那時(shí)候,你身上能腫的,像是個河豚一樣,只不過是紫色的河豚,針一扎,里面的血水能飆好幾米遠(yuǎn),然后,在把你吊起來,控控淤血……”
他說完,就對著我冷笑了一下,那陰狠的刀疤,顯得很猙獰。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是你們太子爺?shù)陌莅炎有值埽菑堎F賓卡,是太子爺給我的,我勸你,還是先跟你們太子爺聯(lián)系一下。”
他立馬把那張卡拿出來,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他說:“我查了監(jiān)控,看到你進(jìn)了寶龍貴賓會,不過,我不認(rèn)為你這種窮逼會是我們太子爺?shù)陌莅炎有值埽闾玫芰謽I(yè),把什么都告訴我了,丟失貴賓卡,對我們安保來說,是巨大的失責(zé)行為,你如果肯說出來,怎么偷的,我可以留你一條命。”
我看著他陰狠的眼神,我就笑了一下,我說:“太子爺給我的。”
他立馬嘴角上揚(yáng),咬著牙說:“嘴他媽真硬,不過來我們這里的人,嘴都挺硬的,三件套之后,都乖的跟孫子一樣。”
他說完,抬手就要打我。
突然,他手里的棍子被抓住了。
他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趕緊低下頭說:“太子爺……”
我轉(zhuǎn)頭看著張輝,我說:“原來,這里不是你當(dāng)家啊。”
刀疤臉巴坤立馬說:“你他媽找死?我們家太子爺也是你質(zhì)疑的?”
他剛說完,張輝狠狠一巴掌抽過去,打的他嘴角流血。
野牛直接走過來,把棍子奪走,朝著他的膝窩就是一棍,打的他立馬跪在地上。
巴坤抬頭張輝,滿臉的痛苦。
他問:“太子爺,為什么,為什么要打我?”
張輝瞇起眼睛,一把將他手里的貴賓卡奪過來,他冷著臉問:“不知道這張卡代表什么意義嗎?”
巴坤立馬說:“知道……但是……”
我說:“但是,我這種窮逼怎么會有呢?是不是?太子輝,看來我不配跟你拜把子做兄弟,高攀不起啊。”
張輝瞇起眼睛,他說:“兄弟,這件事,我沒安排好,你說,怎么能讓你消氣?”
我笑了笑,打狗還要看主人,這里是太子輝的地盤,我當(dāng)然不會讓他往死里搞他們自己人,會讓太子輝難做的。
不過,我也不會饒了他。
我說:“就,三件套吧。”
聽到三件套,巴坤立馬痛苦的抬起頭問:“太子爺,他,他到底是誰啊?讓我,死個明白。”
野牛一棍子抽下去,巴坤倒在地上,張輝狠狠的告訴他。
“我拜把子兄弟,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