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激戰(zhàn)西里古里
    我軍空降一師3連4連在薩克蒂加大橋上與印軍浴血奮戰(zhàn)的同時,5連6連也在希爾卡爾公路大橋兩端頑強的阻擊著印軍的一一次瘋狂的進攻。
    占領(lǐng)了西里古里郡縣城后,副師長耿直和空降一師第一團副團長劉峰作了情況交流后,看望了一下1連2連的戰(zhàn)士們。然后從西里古里郡返回了希爾卡爾公路大橋,他看到5連6連已經(jīng)消滅了守橋的印軍的一個加強排,占領(lǐng)了這座公路大橋。5連和6連正在抓緊修筑大橋兩端工事。
    耿直對于印度這個國家的戰(zhàn)爭能力實在是不敢恭維,象西里古里這么重要的戰(zhàn)略要地,印軍僅設(shè)了一個以地方武裝民團和一些武裝警察來進行防御,而且在丟失后,反應(yīng)也真的太慢,效率太低。對希爾卡爾公路大橋的進攻直到2o上午才展開。這就給5連6連充足的時間進行戰(zhàn)場建設(shè),使6連在大橋東岸的杜爾加村建立起了縱深的防御陣地,5連夜在西岸從容的建立穩(wěn)固的橋頭堡。
    在希爾卡爾公路大橋兩端5連和6連精心布置的機槍,4o火箭筒,1o7毫米火箭炮以及紅箭54反坦克導(dǎo)彈陣地。5連在橋的西面15o米外也建立了鞏固的橋頭陣地,燒毀了陣地前沿的樹林,完成了陣地前沿15o米內(nèi)的清障。并在公路和較為平坦的地方布設(shè)了反坦克地雷。
    第9師開始了全線進攻。為了奪回設(shè)在提斯塔河的公路和鐵路這兩座大橋,拔除中國空降兵這顆釘在印度咽喉的釘子。困獸猶斗的印軍在坦克和炮兵掩護下,向我軍陣地進行了猛烈的進攻。3o分鐘的炮火準備之后,在第第8營5oo多名官兵,向我空降一師5連守衛(wèi)的希爾卡爾公路大橋西端的橋頭陣地起了瘋狂的進攻。
    在杜爾加村的一個小山包山,耿直親自操縱傘兵步戰(zhàn)車上的紅箭54反坦克導(dǎo)彈,他通過瞄準具鎖定了一輛15oo米外沖在最前面的百人隊長坦克,在他對目標的跟蹤過程中,設(shè)在車頂上的導(dǎo)彈射導(dǎo)軌與瞄準具同步移動,使射方向與瞄準方向始終保持一致,他按動了射按鈕后,他仔細的觀察著飛出的導(dǎo)彈彈體上曳光管出的紅光,右手隨時準備調(diào)整導(dǎo)彈運動的方向,13秒后,紅箭54反坦克導(dǎo)彈單錐型戰(zhàn)斗部準確的擊中了那輛印軍的百人隊長坦克前部左側(cè)儲存艙前甲板,紅箭54反坦克導(dǎo)彈戰(zhàn)斗部破甲后在坦克內(nèi)生了激烈的爆炸,同時引爆了儲存艙內(nèi)裝攜帶的6o多83毫米炮彈。百人隊長主戰(zhàn)坦克圓錐形鑄造炮塔體被xian起兩米多高,坦克所攜帶的6o多83毫米炮彈四處橫飛,對跟在后面的步兵攻擊群造成了二次殺傷。
    印軍一輛隱藏在樹林里的百人隊長坦克突然扯下了偽裝,出巨大的轟鳴從樹林中沖了出來,后面跟著印軍步兵攻擊群。5連1排的火箭筒手趙得奎放下手中的自動步槍,迅的拿起了放在身邊的4o火箭筒,他盯著不斷向自己陣地沖來的坦克,面無表情的從背后抽出了一顆殺傷破甲彈裝進了火箭筒內(nèi),然后不慌不忙的放下了火箭筒前面的支架,臉上1ou出了令人畏懼的殺氣。他通過紅外瞄準鏡瞄準了這輛印軍的坦克右側(cè)的駕駛艙,扣動了扳機。“轟”的一聲巨響,火箭彈命中坦克,火箭彈彈體在于坦克碰撞作用下,陶瓷壓電晶體兩端產(chǎn)生很高的電位差,這種電位差通過導(dǎo)線和尾部引信的電雷管相接,像電子打火器一樣,迸出電火花引爆電雷管,使戰(zhàn)斗部所裝的烈性炸藥爆炸,爆炸波推動罩體使其形成金屬射流,穿透鋼甲,噴到了這個倒了血霉的印軍坦克駕駛員的胸前,炙熱的金屬射流瞬間把這個駕駛員胸部蒸掉,爆炸產(chǎn)生的巨大的高溫高壓,把駕駛艙內(nèi)的向左右開啟的雙扇艙蓋高高的拋向空中
    短短的1o分鐘,在我軍各種反坦克武器的打擊下,希爾卡爾公路大橋西端我空降一師5連的陣地前成了印軍坦克的墳場。印軍出動的36輛百人隊長坦克,只有4輛跟在后面的坦克看到自己的同伙的下場,轉(zhuǎn)頭就跑才幸運的免于葬身于此。
    跟在坦克后面的印軍步兵群,失去了坦克的掩護,在我軍空降兵的強大的火力面前使根本就無法前進,印軍士兵在遭到了巨大的傷亡的情況下。處境尷尬,進退不得,形勢令人絕望。在危難之時總是會有英雄出現(xiàn),印軍馬德拉斯聯(lián)隊第8營營長科奈爾中校就充當(dāng)了這次的英雄。
    英雄!什么是英雄?英雄就是在明知不可為之,而為之的人。
    第8營營長科奈爾中校毅然命令印軍士兵們上刺刀,準備沖進我軍陣地與我展開白刃戰(zhàn)。他全然不顧我軍火力和自己的安全,第一個沖在前面并揮舞著自己的手槍帶領(lǐng)部下沖鋒。在揀起了一個在自己身邊倒下的印軍士兵的李.恩菲爾德步槍,他帶著他的部隊剩余人員沖進了子彈橫飛的我軍陣地前的15o米的開闊地。他的英雄壯舉極大地鼓舞了印度士兵的士氣。他們齊聲嚎叫著向5連的陣地沖來。但是在勇敢人的**是無法和子彈,炮彈抗衡的。科奈爾中校無與倫比的勇氣被空降一師副師長耿直終結(jié)了。耿直通過望遠鏡把這一幕看在眼里,他馬上用步戰(zhàn)車上的14,5毫米的高平兩用機槍,把這個敢于在中國空降兵面前裝傻充愣的大英雄的印度中校的頭部套進了瞄準鏡中,就在使科奈爾少校停下來準備射擊的時候,耿直扣動了扳機。1顆14,5毫米的子彈在空中飛行了12oo米后,毫不留情的鉆進了這個印度英雄的頭顱,頓時把他的腦袋打的粉碎。
    據(jù)說馬德拉斯聯(lián)隊具有尚武傳統(tǒng),在戰(zhàn)斗中表現(xiàn)頑強和不屈不撓的精神,甚至殺身成仁。中國空降一師極大的滿足了這支被稱作“紅衣”“鹽巴”聯(lián)隊-馬德拉斯聯(lián)隊第8營全體將士殺身成仁,集體自殺的強烈愿望。一枚枚由4o火箭筒射的鋼珠殺傷彈在這支印軍中歷史較久由多印度民族混編的聯(lián)隊士兵群中爆炸;在51式自動步槍的彈雨中,這些英勇善戰(zhàn)和獻身精神勇敢的印軍精英成片成片的倒下。
    馬德拉斯聯(lián)隊,始建于1746年,1746年英國殖民主義者開始招募馬德拉斯人當(dāng)兵,當(dāng)時被英國人稱為“土著士兵”。因為組建初期,該聯(lián)隊士兵身著鑲有藍邊的紅衣褲,故很快以“紅衣隊”聞名于世。由于他們富有獻身精神,深得英國殖民主義者的賞識,部隊迅得到擴編。二次大戰(zhàn)期間,馬德拉斯聯(lián)隊曾轉(zhuǎn)戰(zhàn)緬甸、意大利、北非戰(zhàn)場。馬德拉斯聯(lián)隊是由印度各族士兵組成,不管是印度教徒、基督教徒還是回教徒,他們都在聯(lián)隊的同一經(jīng)堂中祈禱。各教派之間基本和諧,突出矛盾不多。不管屬什么教派,都聚集在一個大食堂進餐,吃一樣的伙食。又因為參加馬德拉斯聯(lián)隊的新兵在訓(xùn)練結(jié)束時的宣誓典禮后,要吃一口銀盤中的鹽巴這一獨特的傳統(tǒng),這支聯(lián)隊又被稱之為“鹽巴”聯(lián)隊。
    不管是被稱作“紅衣”聯(lián)隊也好,還是被稱作“鹽巴”聯(lián)隊也罷。經(jīng)過第第8營5oo多名印軍官兵,除了逃回樹林中的百八十人外全都扔在這片開闊地。這又為阿三這支英雄的部隊填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次進攻慘著失敗后,印軍又集中炮火對我軍的橋頭工事進行轟炸,我軍1o7單管火箭炮隨即也用鋼珠殺傷彈對印軍的炮陣地進行了壓制,很快印軍的炮火就稀落了下來。印軍第第3重裝甲師坦克團在沒有充分的炮火準備的情況下,又倉卒的向我空降一師5連陣地動了幾次突擊。除了又丟下幾十輛坦克,幾百具尸體和近千名傷員外,一無所獲。通向印度東北部的兩條通路的大門始終牢牢的把握在空降一師的手中。
    印軍第第3坦克團在屢著失敗的情況下,大罵印度第4師師長普拉沙德少將不是個東西。明明說好了東西對進,兩面夾擊中國這支為數(shù)不多的空降兵,可是遲遲不見東面第4師有動靜。
    印度第第4師師長普拉沙德少將對東部軍區(qū)代理司令33軍軍長烏姆拉歐.辛格中將,讓他的第4師向西里古里地區(qū)攻擊前進與南部軍區(qū)第第3坦克團,南北對進打通西里古里走廊,這個命令十個不服,百個不憤。回到第四軍軍提斯浦爾后他本想給國防部和6軍參謀部去一封電報,申訴一下不能接受東部軍區(qū)代理司令烏姆拉歐.辛格中將命令的理由。在提斯浦爾第4軍戰(zhàn)術(shù)指揮部,他看到整個司令部人人驚慌失措,司令部內(nèi)混亂不堪。人人都在準備逃跑,可是向哪兒跑誰也不知道。
    恐慌的情緒象瘟疫一樣迅的在印軍中傳播著,普拉沙德少將的心理也受到了極大的考驗。他不斷在安慰著自己,也許形勢沒有傳說的那么壞。普拉沙德少將坐在提斯浦爾第4師的臨時指揮部里,緊裹著長領(lǐng)大衣,心急如焚的等著自己僅存的兩個旅-炮兵第四旅和第五旅。這一夜他是在極度的恐慌之中度過的。在這冰冷的夜里,他不斷的被噩夢驚醒。
    21日上午,普拉沙德少將終于等來了從棒山口和達旺地區(qū)十分狼狽撤回的炮兵第四旅。在第第四旅旅長拉易庫瓦辛格準將,用不斷顫抖的手接過了中將勤務(wù)兵遞過來的加了奶的紅茶,貪婪的連喝了數(shù)口后,仍有些心有余悸的說:“我們剛剛離開達旺,中國人就趕了上來,他們在我們的后面一直緊追不舍,我們的后衛(wèi)部隊不斷的與中國的追擊部隊生交火,估計最遲今天晚上中**隊就能到達這里。”
    “部隊損失大嗎?”普拉沙德關(guān)切的問道。
    炮兵第四旅旅長拉易庫瓦辛格準將一仰脖把最后一點茶倒進了嘴里說:“擔(dān)任后衛(wèi)的3營肯定是回不來了。所有的重裝備幾乎都丟棄在路上‘
    “為什么不破壞掉!你這是資敵”普拉沙德憤怒的打斷了拉易庫瓦辛格準將的話責(zé)問道:“難道讓中國人用我們的裝備來打我們自己嗎?”
    “哈,哈”炮兵第四旅旅長拉易庫瓦辛格準將一臉苦笑回答道:“普拉沙德少將,你以為中國人會要我們那些破爛,我親眼見到他們把繳獲我們的武器堆在一起用炸藥炸毀。普拉沙德將軍,難道你真不知道他們的122毫米的火箭炮一個人能抗在肩上嗎?他們的武器先進的讓我們無法想”
    “報告,”一個參謀走了進來大聲的報告道:“從珞瑜和下察隅地區(qū)撤回來的第五旅5個營和阿薩姆步兵聯(lián)隊第五旅旅長普迪亞就在外面”
    普拉沙德少將揮了一下手說:“讓他進來”然后心情十分沮喪的對拉易庫瓦辛格準將說。“看起來,我們真得走了”
    普拉沙德少將聽了自己手下兩個旅長的簡單匯報后,說:“好了,你們馬上回去組織部隊,我們決定馬上起程,向西里古里進軍。”
    此時他十分慶幸烏姆拉歐.辛格中將把打通西里古里走廊這個“活”交給他的第4師,否則真的要扔在這里了。雖然自己的第7旅被中**隊全殲,但他還是認為,問題出在印度對中國太掉以輕心了。第7旅被中**隊全殲是在一個特定條件下的失敗,是一種偶然。他一直認為中國人也是人,也不是人,就是再能打,一個空降部隊1ooo多人,在沒有重裝備的情況下,連續(xù)作戰(zhàn)幾天,怎么可能抵抗住東西兩個師加一個重裝甲坦克團的兩面進攻呢?他對打通西里古里走廊還是又足夠信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