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我有喜歡的人了
    幾天沒見。
    阮雅靜整個人憔悴了很多,不再似剛回來時,那般精神奕奕。
    但她是學跳舞的,氣質(zhì)這塊,已經(jīng)融入骨血。
    就算是最狼狽的時候,也是個令人心動的美人。
    阮雅靜:“我知道我當初不應該……”
    徐晏清淡聲打斷,“我有喜歡的人了,不想讓她誤會。”
    阮雅靜愕然。
    這時,小護士慧慧走過來,看到躲在拐角處的陳念,主動的打了個招呼。
    徐晏清看過去,只看到兩顆腦袋晃而過,跑的很快。
    阮雅靜直看著他,注意到他的視線,便跟著轉(zhuǎn)頭看過去,沒看到什么人。她抱著胳膊,覺得有些冷。她低低的笑,說:“不會是上次在你家里看到的那個吧?”
    不等徐晏清說話,她自嘲道:“我知道我現(xiàn)在這樣,定讓你看不起。可我沒有辦法,我真的不想嫁給譚杰。他之前有個談了七年的女朋友,我跟她見了面。那女孩為他打了很多次胎,已經(jīng)不能生育了,譚杰跟她分手,她說她其實心里挺高興,可又無法控制的難過,甚至想死。你知道她為什么高興么?因為譚杰有家暴傾向,這么多年,她被打了很多次,次比次嚴重。正常人都以為離開他是解脫,是重生。”
    “可并不是,她依然很痛苦,她已經(jīng)被譚杰洗腦,吃藥都不管用。徐晏清,你真的要看著我也變成這樣么?”
    ……
    南梔帶著陳念飛快的跑進電梯,手捂著胸口,嚇的要命。
    “幸好沒被發(fā)現(xiàn)。”
    陳念瞇起眼睛,摸到她的手抓住,這樣才有點安全感,“你干嘛偷聽他們說話?”
    南梔:“那女的是我客戶,我聽了點卦,說她跟九院個醫(yī)生不清不楚。這不就給我趕上了現(xiàn)場?剛那男的,看起來有點子眼熟。”
    當時徐晏清是背對著這邊,只個側(cè)臉,看的不是很清晰。
    “不過還真挺帥。據(jù)說是前任,怪不得不想嫁。”
    陳念沒搭腔,似乎對這事兒沒什么興趣。
    南梔這會才從卦的情緒里跳脫出來,把注意力集中到陳念的臉上,剛沒怎么看清楚,現(xiàn)在她站在燈光下,臉上的紅腫尤其明顯,“你這又是怎么了?臉怎么搞成這樣,你這樣子,是被人潑的吧?”
    陳念不咸不淡的說:“你這會才關(guān)心起我,是不是晚了點?你剛捂著我嘴巴,興奮的看卦的時候,倒是沒顧及我的臉,我都快疼死了。”
    南梔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勾住她的肩膀,“那你倒是告訴我,誰弄得你,我去收拾她。”
    陳念沒說,只懶懶靠她身上,覺得有點累。
    南梔見她這幅樣子,就請了假照顧她,帶她回了自己家。
    陳念給家長打了電話,調(diào)整了下時間,她讓徐晏清給她把病例內(nèi)容拍給他,然后發(fā)給了客戶。
    對方很體貼,讓她多休息兩天,把時間調(diào)到兩天后。
    下午,李岸浦和范叔分別給她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
    她跟徐晏清走了以后,范德讓時雨辰把父母叫了過來,兩家人坐下來商量。
    這孩子都有了,就得負責任。
    整個過程,非常鬧騰,最后連陸國華都親自過來了趟。
    時雨辰的父母也挺剛硬,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兒被人糟蹋,他們痛心疾首,知道自己女兒是第三者插足,時母恨鐵不成鋼的給了她個耳光。
    甚至還要拉她去打胎。
    時雨辰哭鬧著不肯,說是真心喜歡陸予闊,只是因為太喜歡了,才做出這種事。
    但這話,沒能說動時母,她還是非常堅決的要拉她去打胎,甚至還要讓她給陳念賠罪道歉。
    時家也是書香門第,出這種事兒,也是沒了老臉。
    最后,陸國華表態(tài),讓兩人結(jié)婚。
    這事兒,不是個人的錯,最錯的還是他自己的兒子。
    既然孩子都有了,就該負起責任。
    但時家不同意。
    這事兒,下子也解決不了,范德就讓他們私下里再坐下來好好商量。
    結(jié)婚是人生大事,也不能這么草率。
    由著時家人姿態(tài)良好,范德把陳念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他們。
    范德說:“他們應該是想跟你道歉,還有補償。這事兒,就看你自己決定,如果還想追究,那就給我說聲。”
    陳念:“知道了,謝謝范叔。”
    范德放下茶杯,“還有件事,趙海誠要放出去了。你有點準備。放貸的那幫人,我們已經(jīng)在做事,但事有點復雜,沒那么快能解決,所以你自己要注意點。”
    “明白的。”
    范德又說:“你們小年輕談感情的事兒呢,我也不好多插嘴。但女孩子還是謹慎點比較好,分手以后不要急著找下個,更不要逮著圈人里找。你得在個腦子清醒的情況下,做出決定。雖說年輕是資本,但做錯了決定,往后后悔的也還是你自己,是不是?”
    “知道啦。”
    范德沒有明說,想著陳念聰明,應該能懂他的意思。
    無縫連接這種事,還會不太好的。
    可惜,陳念沒理會到這層意思。
    掛了電話,南梔端了西瓜出來,親自喂她。
    “你這么說,這陸予闊也太渣了,之前都沒看出來。”
    其實還是有跡可循,陳念只是從來不說。這三年,陸予闊只是表面對她寶貝,人前寵愛,私下里,很多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他對她的嫌棄和看不起。
    嫌棄她家境復雜,嫌棄她的學歷職業(yè),還嫌棄她長得不夠漂亮,不夠有趣,不夠大方。
    由始至終,他都是高高在上,而她低人等。
    西瓜很甜,但也帶著苦澀。
    ……
    隔天,時雨辰的父母聯(lián)系了她,想跟她見面。
    陳念戴了口罩和帽子去赴約,結(jié)果剛出門,輛黑色轎車停在跟前。
    車上的人說:“武哥說要請你吃飯,讓我親自來接你。”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xiàn)代也是千到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兩銀子,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xiàn)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zhàn)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xiàn)的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yè)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huán)顧,發(fā)現(xiàn)車輪下面放著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zhí)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jiān)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zhàn)場規(guī)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zhàn)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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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種環(huán)境。
    “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fā)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zhàn)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fā)財,是大家發(fā)財,這是咱們十個人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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