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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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期的提議當(dāng)然是沒有人會理會的,而姚子期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只是覺得反正都已經(jīng)是在這了,這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也是好的。
容淵和容辭自然是不會理會姚子期剛剛所說的話,他們兩人這番前來也并非是來這里陪了人打馬吊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容辭問著素問,他這匆匆而來,對于這些個事情也并不甚了解,只是乍然聽到這些個事情之后便是震驚,甚至也顧不得如今他還在被禁足的時候便是匆匆而來,便是想要了解這事情的究竟。
而容淵也是自然。
兩人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顧不得是在被禁足的時候了,心中想的也就是素問突然之間關(guān)進(jìn)了京兆尹的大門這樣的事情,這對于他們來說比自己被禁足還要來的不敢置信,這匆匆趕到這京兆尹的牢獄之后卻是見素問同姚子期兩個人那十分有說有聊的模樣,甚至還在那邊說出了那種話來,這姑且是不論這姚子期是真心想娶了素問還是如何,只是剛剛那話聽著的時候委實是覺得叫人有些不大舒服的。
但,容淵和容辭兩人見姚子期那模樣,這樣的一個孩子氣十足的男人,大約素問是不會看上的,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吧?
姚子期只覺得自己這渾身略微有些發(fā)涼,尤其是在容淵和容辭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這背后就是有著一股子冷汗在不停地冒著,他想應(yīng)該是不至于到這樣的程度吧,他這不過就是順口提了一提而已,這不是看素問如今這般也可算是有些可憐的緊么,但是現(xiàn)在這轉(zhuǎn)念一想之后,姚子期覺得這最是可憐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才對。
“其實也不是什么緊要的事情,不過就是在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安青云的一個秘密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自己卻是被人給算計了一把。”素問這話說的有些輕描淡寫的,但這語調(diào)之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意味。
聽到素問這么說的時候,容淵和容辭多少也有些意外了,素問會被人黃雀在后了一把,這倒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你也會被人算計的啊?”姚子期的反應(yīng)最是直接,他直接對著素問道,那模樣是十分的震驚。他一直以來都覺得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素問算計別人的時候哪里是有她吃虧的時候,她看起來是這么的精明彪悍,這委實不像是她的作風(fēng)啊、而且是誰那么的能干竟然是能夠算計到素問的,這實在是太厲害了,絕對是英雄啊英雄!
素問橫了姚子期一眼,“雖說一時不查被人算計了一把這的確是我疏忽了,但你這語氣聽起來似乎是十分的高興?”
姚子期見素問那睨過來的眼神十分的不善,他這才覺得剛剛自己說那一句話的時候似乎是有些太過幸災(zāi)樂禍了一點,當(dāng)下便是嚴(yán)肅了神情道:“你聽錯了,我是覺得那人實在是太過混賬了一點,竟然敢于算計你,這樣的人絕對是天理難容!”
姚子期的神情看著是要多嚴(yán)肅就有多嚴(yán)肅,半點也不像是在開著玩笑一般,素問也不去同姚子期計較這些個事情,現(xiàn)在來計較這事也沒有用。
“不過,這到底誰是黃雀,到底還不確定。”素問淡淡地道,在安青云算計著她的時候,她自然也是不會乖乖地等著被人設(shè)計的。
素問這話也不過就是稍稍提了一提,也不等容淵和容辭細(xì)問,她又抬了頭看向他們?nèi)说溃骸叭缃裎以谶@里一切都好,你們?nèi)羰菦]事還是回去了吧,免得是招人詬病。”
若是在之前又或者是換了一個地方,素問要是這么說,容淵和容辭多半也是不會覺得有什么的,但現(xiàn)在素問這么說的時候,容淵和容辭便是覺得這其中多少是有些個貓膩的。
“你在等人?”容辭道,“反正左右也是無事,便是在這里陪著你等一等好了。而且你一個人留在這牢獄之中我到底還是覺得不怎么放心的。誠然如小侯爺所說的那樣,這多個人聊個天這也可算好過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容易胡亂想一些個事情。”
容辭想,雖說這牢獄看著像是固若金湯,但真的要說,也不過就是紙老虎而已。如果真的要殺人滅口,大理寺那邊都是不可能抵擋得住的,更何況這里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京兆尹的牢獄之中而已。而且,素問現(xiàn)在讓他們回去,這分明就是不讓他們知曉她等的人是誰,是挽歌?還是魔尊?容辭覺得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又覺得素問這般做委實是有些太過見外了一些,又或者她有什么事情是不愿意讓他們知道的?
容淵看了素問一眼,他道:“你莫非還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莫不是你等得人是那烏疆的族長吧?”容淵也是突然之間才想到那個人的,之前這裴翌到府上來的時候也曾提起過這么一件事情,現(xiàn)在看素問的模樣,只怕他這揣測是真的吧。
素問倒是沒有想到容淵會突然之間提到路岐南,一時之間也稍微有了一點困惑,“你怎么知道?”
果然!
容淵和容辭的心中一頓,既然知道素問如今等著的人是那烏疆族長的時候,容淵和容辭又怎么可能會輕易離去,那更是要留在這里等著了,等著那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人到底是生的什么模樣。
容淵和容辭是打定了主意不打算走了,原本姚子期還想著要不他就這么回去算了,這兩個王爺都在這了,他再留在這里就覺得有點不大適合了,他剛想尋了一個借口逃了出去,但這一聽到這烏疆族長也可能會出現(xiàn)的時候,姚子期也覺得多少是有些個好奇,他這想要逃走的腳步微微頓了一頓,他回頭看著那神情多少還有些凝重的容淵和容辭兩人,心想這下可好,不用打馬吊了,都能玩牌九了!
禍害啊,果真是禍害!
容淵和容辭兩人坐在這大牢之中那簡易木條凳上,那怡然自得的神情感覺就像是在宮殿之中一般。累得那看守著大牢的獄卒這又是匆匆地搬了桌子進(jìn)來,甚至還沏了一壺好茶伺候著,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十分的嚴(yán)謹(jǐn)。
容辭不怎么喜歡這身邊是有著陌生的人伺候著的,尤其是這人還不是自己的心腹,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十分的不適應(yīng),所以在獄卒上了茶水之后,容辭便是讓人直接離開了,半點也不許人來打擾的,這眼角的余光有一下沒一下地看著素問,像是有許多的話要問這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是要怎么說才好的模樣。
素問見他們?nèi)诉@是完全不打算走的模樣,一時之間也是拿這三個人有些沒轍,她道:“你們這樣,反而是太惹人注目了。”
容淵和容辭不說話,心中想的卻是,這樣注目了也好,他們也是想要看看這人到底生的是怎么樣的一個模樣。
素問見那兩個人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不打算離開,她也沒轍,她這除了等著路岐南之外,還是有等其他的人,比如說那路岐凜或是安青云,這原本這牢獄之中只有她一個人的話,保不準(zhǔn)那些個人就會出現(xiàn),但是這牢獄之中如果還有其他人的話,這還有可能來個鬼。
容淵和容辭兩人也不在意素問,捧著那瓷杯慢慢地啜飲著,容辭見素問那并不算是開懷的模樣,他道:“你之前在無雙城宿敵太多,如今你若是一個人落單在這牢獄之中,許有可能遭了人毒手。如今有我和皇叔在這里,定然也是能夠護(hù)你安全的。”
這說辭說出來,容辭也覺得自己這理由實在是有些冠冕堂皇了一點,但他這說的也算是事實,素問之前在無雙城之中也可算是有敵在的,比如說是容毅和龐馳。在護(hù)國寺之中他們都是敢于動手的了,又何況是在這區(qū)區(qū)一個大牢之中,只怕便是在等著這樣的一個機(jī)會動手了。
“若真的要有什么事情,就算是你們兩個在這里又能有什么用,這又不是門神,還能擋著人不讓進(jìn)的。”素問道,這真的危險要來的時候,別說是兩個王爺擋在這里了,就算是個皇帝擋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說不定就是因為有他們兩個擋在這里,這殺手出現(xiàn)的時候下手還會更加狠上一點,到時候能夠一并將他們兩個人也給解決了這也可以算是一箭雙雕了。
姚子期對于素問那一句話,忍不住是想笑,這堂堂越國的兩個王爺如今被人形容成為門神,這越國之中也就只有素問敢于這么做這么說的了,他這想要笑出聲來,又覺得自己要是這么了實在是太落了兩位王爺?shù)拿孀樱坏檬窃谝慌詯灺暱s著肩膀抖動著身體想笑又不敢笑,他也覺得好在這里并沒有外人在,要是被旁人聽到,這兩位王爺?shù)哪樏嬲娌恢朗且婺睦飻R了。
容淵看了素問一眼,語氣平常:“至少門神不會和你說話。”
素問無言,好吧,這也算是他們兩人的一種優(yōu)勢。她見兩個人都不打算走,當(dāng)然也不可能揮舞著掃把將兩個人全部都趕走,她也站起了身來,在那空著的一條條凳上坐了下來,她看著這兩個人道:“既然你們是不打算走,那么我們就來計劃一下。”
素問這話倒是讓容淵和容辭兩個人有些意外,原本還以為素問是會想著法子讓他們離開,但是現(xiàn)在聽到她現(xiàn)在所說的,倒也是有些意外,隨即還是放下了自己心中的那一點心思,認(rèn)真地去聽素問所說的。
姚子期見如今大家都是那般認(rèn)真的,他也跟著一并坐了過來,收了剛剛那般玩鬧的心認(rèn)真地聽著素問所說的。
“我當(dāng)日說過,安青云的傷不會那么輕易地好,而我們回到無雙的時候瞧見的卻是正常的安青云,這其中必定是有蹊蹺的是吧。”素問看著三人道,因為如今這大牢之中有這三個人物在,剛剛那獄卒讓容辭叫了出去之后這大牢之中除了他們四人外也已經(jīng)沒有旁人在了,而且容淵的功夫是高于自己,若是這人有在一旁偷聽他必定是會比自己更先知道,所以素問也不必?fù)?dān)憂自己一會所說的話是會被人給聽到或是旁的,而且,這接下來的事情也的確是需要好好計劃一下的,畢竟很多人都還蒙在骨里大概都是不知道如今的安青云已經(jīng)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了。
“恩。”容淵和容辭點了點頭,當(dāng)日在那御花園之中他們便是已經(jīng)覺察出來有不對的地方,后來更甚,只是不知道到底這安青云是怎么一回事而已,后來便是莫名地被關(guān)了禁足,所以到現(xiàn)在也是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有什么不同之處的。
“恩!”姚子期也點了點頭,“那一天我老子喊了安青云吃酒,我便是覺得這安青云十分不對,這人以前那可叫一個陰險那叫一個態(tài)度強(qiáng)硬,但那一日一見,幾乎都是快不認(rèn)識了。”
容辭敏銳的很,他掃了一眼姚子期道:“就是你父親向安青云表示想要聯(lián)姻的時候?”
容辭這話一說出口,姚子期只覺得容辭看著自己的眼神越發(fā)的冷漠了起來,他這頭皮一陣發(fā)麻,正待他想要好好地解釋一番的時候,又聽到容辭緩緩地說:“也難怪剛剛就聽到小侯爺那般話了,想來這事已經(jīng)斟酌了良久已經(jīng)并非只是長樂侯一個人的意思,是吧?我倒是看不出來,小侯爺您……怎么當(dāng)初這一路上就是沒有透出一點意思來呢。”
容辭這么說,目的也是有兩個,一來是告之素問,這長樂侯姚開復(fù)是想要同安家結(jié)親的,不,這么說還是有些不妥的。應(yīng)該是說長樂侯看中了素問,終于是和安家結(jié)親還是單獨同素問談了這件事都不是他所在意的點。他將這件事情攤開放在明面上,若是素問不知,那剛好也就算是說給素問知道了,可若是素問知曉這件事情,那么便是提點著素問,若是對姚子期無意的話,到底還是應(yīng)該保持著距離才對。但若是有意思的話……容辭倒也是還沒有想到這一層的,他只覺得憑著素問的性格和對于姚子期的態(tài)度來說也不像是男女之間的那些個情意。
姚子期噤若寒蟬,他道:“我可沒這個意思……”
事到如今,姚子期就算是再蠢也是明白肅王的意思了,容辭這意思就是說,當(dāng)初這一路上的時候,他早就已經(jīng)是將自己的那一點心思表露無疑了,的確,姚子期也覺得肅王殿下這從越國到姜國,又從姜國回到越國的時候,那基本上已經(jīng)可算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這有事沒事的時候便是那一臉含情眼角帶春的模樣。可他也是無辜的呀,這原本就是他老子決定的事情,而且,他剛剛那所說的一番話,也不過就是好心好心而已,他不敢也沒有那樣的膽量去娶了素問好么。
姚子期覺得自己是渾身有嘴說不清,現(xiàn)在這是多說多錯,怎么說也不算是一個事,所以干脆地姚子期他訕笑地看向容辭道:“那些只是意外而已,殿下,如今還有正事,正事要談。”
“夠了,如今也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素問沒好氣地打斷容辭和姚子期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這話還沒有說多少卻是被這兩個人將話題扯開,素問眉眼淡淡的,她掃過容辭和姚子期。姚子期對她有沒有半點情誼素問是不敢說有的,但是她更肯定的是,姚子期那小子同自己之間絕對不會是那所有的男女之間的情誼,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畏懼,而至于容辭,素問只覺得有些頭疼,他剛剛那些個話除了提醒自己這姚開復(fù)已經(jīng)同安青云說了一些個什么了,但素問覺得就算姚開復(fù)和安青云說些了什么或者是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這對她來說都是不重要的,因為安青云到底不是她,也不可能給她決定什么事情。
“算了,既然他們兩人并不在意這正事,你且同我說吧。”容淵一臉平靜地道,“你說,我聽。”
容淵哪里不知道容辭大概是聽到素問在等那烏疆族長的到來,素問身邊的那個挽歌便是已經(jīng)足夠他在意許久了,更何況還是那素未謀面卻又是同素問有著婚約的人,只是剛剛?cè)蒉o那反應(yīng),也是有些著急了。只是容淵覺得越是這種時候就越發(fā)的要小心謹(jǐn)慎也不能著急,就是同行軍作戰(zhàn)一般,哪怕是處于弱風(fēng),這第一要點就是不能自慌陣腳,自己都已經(jīng)慌亂了,又怎么可能會得了勝利。
被素問和容淵這樣不重地說了一句,容辭和姚子期也沒什么可說的,姚子期原本就是覺得坦然的很,他本就是沒有對素問有旁的情誼在的,他正襟危坐,連連道:“是是是,說正事要緊,說正事要緊。”
容辭見素問這般反應(yīng),也知道自己若是再說下去只怕素問是要惱了的,也只能是作罷,而他看了容淵一眼,自己這皇叔果真是冷漠的很,即便是這個時候都是保持著這般的鎮(zhèn)定,這倒是叫他有些刮目相看了。他想了想也覺得是,這敵軍還沒有出現(xiàn)自己先亂成了一團(tuán),這不是給人可乘之機(jī)又是什么。而且現(xiàn)在這身邊可不是只有那烏疆族長一人,自己這皇叔也可是深藏不漏的,自己這般倒是叫人看了笑話。容辭這樣一想,也覺得沒有什么必要再同姚子期計較個什么,反正這姚子期從來都不是他應(yīng)該提防的人不是么。是以,容辭也鎮(zhèn)定了下來,他捧了茶盞喝了一口,將自己心中的那一點焦急給按壓了下去,他看著素問道:“你且接著說。”
素問見這三人又回到了這安定的模樣,這才又開了口:“安青云他不過就是作為藥人的存在,無雙城之中那些個失蹤的女子的事情也是同他脫離不了關(guān)系的。我機(jī)緣巧合,今日在他的書房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密室,那些個女孩子的尸首全部都在那其中,其中還包括了安卿玉的。”
素問這話說出口之后,姚子期已經(jīng)早就是目瞪口呆了,就連一貫鎮(zhèn)定的容淵也多少又了一點訝異的神情,畢竟這虎毒不食子,安青云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了,這般的殘忍也可算是第一次聽到。
“那你同京兆尹說過此事沒有?”容淵率先反應(yīng)過來,再見到素問搖了搖頭之后,容淵也明白了,即便是說了也沒有什么用處的,既然安青云已經(jīng)是將素問送到了這牢獄之中,自然地便是已經(jīng)將那些個見不得人的東西給解決干凈了,半點也沒有留下痕跡了。就算是素問同京兆尹說出了那些個事情來多半這找到的密室也已經(jīng)是空空如也的了。
但容淵還是有一點想不通的,“之前曲妃來說的事情,安青云應(yīng)該不至于是做到這種程度的。”
“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留著我的性命。”素問淡淡地道,“我至于他,不過就是所謂的‘解藥’而已,如果這‘解藥’不受自己的掌控,他當(dāng)然是不愿意見到的。反正左右都不會放過我,現(xiàn)在在這大牢之中更方便他動手不是?”
容淵他們多少都有了一些個意外。
“不談這個,如今的安青云雖非是重點,但是至少也是應(yīng)該注重的,他的情況有些特殊,身后的人是烏疆的人,雖說早晚都是有人要收拾的,但我懷疑這宮中應(yīng)該也是有幫手安插著的。”素問覺得安青云回來的時間點太巧合了,今日分明安青云剛?cè)ピ绯瘺]有多久,可竟然又出現(xiàn)在府上抓了她一個現(xiàn)行,才把她今日這一切給逮了個正著,路岐凜能夠那么巧地出現(xiàn),素問覺得這人應(yīng)該就隱藏在安家,方才對安家的所有事情這么的了解,而且才能夠抓住時間點,將一切給安排好。而這宮內(nèi)的,大概也有路岐凜的幫手在的,否則建業(yè)帝的情況就能夠解釋了。
但這后宮之中的人那么多,太監(jiān),宮女,嬪妃都是有可能的,安青云雖說也是有可能的,但朝臣之中同建業(yè)帝之間的牽連到底沒有那么多,而且今日這件事情的銜接點也不對。所以素問懷疑宮中也有人馬在。
“那你是怎么想的?”容淵和容辭看著素問,聽素問將事情的原本說了一回之后,他們這才了解這事情看起來比他們之前所了解的還要水深,并不是這樣的簡單。
“你們一會就走,明日就是盛宴,你們必定是會參加的,到時候再多注意一些,因為明天肯定會出什么意外。”素問道,她不知道安青云那情況是什么時候會發(fā)生的,不過路岐凜和蒙在鼓里的安青云必定會選一個大家都不會注重的時候來這里的,她覺得在這盛宴之中應(yīng)該就是最好下手的時候,所以最多今晚或者明晚的時候,必定有人來這大牢。只是到時候是誰,就說不準(zhǔn)了。也許這一心想要教訓(xùn)她的曲妃一行也可能會插上一手。
素問不知道安青云的情況是多久會發(fā)生一次,明日的盛宴朝中大小官員都會出現(xiàn),所以安青云一定會參加。所以素問也在等路岐南的出現(xiàn),當(dāng)然,如果路岐南不出現(xiàn)素問自然也是會想辦法在明日盛宴之前找到路岐南,她要讓安青云在盛宴之上當(dāng)場發(fā)作,到時候雖說是整個盛宴都會被毀,但建業(yè)帝不是要尋到這使得無雙城那么多女子失蹤的緣由么,這讓他親眼看到也是一件好事。
安青云如果在宮廷之上鬧了起來,必定是會引來宮中護(hù)衛(wèi),而路岐凜又怎么可能會舍得讓自己這培植了很長一段時間只差這臨門一腳的藥人出什么意外,所以在宮中所安插的人馬到時候一定是會護(hù)著安青云的,到時候自然也就能夠把在皇宮之中的那些人拔了出來。
容辭和容淵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這計劃的確是很好,所以素問會在這大牢之中等著那人的出現(xiàn)。而且,只要素問在這大牢之中安青云必定是不會覺得素問會做出什么手腳來的,所以她才這樣乖乖地留在大牢之中,她這分明是將自己做了誘餌,所以這才留在大牢之中。
姚子期更是連連點頭:“果真是最毒婦人心。”要是安青云當(dāng)場發(fā)作變成那樣可怕的人,那安青云如今這地位也就沒有了。素問這手段用的可真是損的,但姚子期想了想,反正這安青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算是這樣做了也沒有什么可值得同情的。
“那你呢?”容辭看著素問,“守株待兔雖好,但風(fēng)險也太高,到時候若是出什么意外……”
容辭覺得素問拿自己做餌,這一點實在是不得他的心,雖說這計劃雖好,但是也難保安青云會做出一些個更過分的事情了來,那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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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身上突然起了一兩片紅紅的,有點癢有點疼,一撓就一大片毛孔都粗大起來的玩意,不知道到底是蕁麻疹還是濕疹……
昨天被小黑屋鎖著了,沒出得來,大概是之前萬字太久,最近又開始有點犯懶了腫么辦,求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