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秦隱知道了藍槿是J皇(2)
秦隱瞇著眸子打量著女生,越看越覺得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奈何藍槿故意改變了聲線,沒讓他聽出來,聲音暗藏著一抹冷意和不羈:“連我的人你也要動?”
秦隱狐疑地盯著她:“你真是J皇?容灼是你的人?”
藍槿朝容灼看了一眼,正好與他四目相對,點零頭,不容置喙地語氣:“當然。”
“可他要殺我。”秦隱聲音又冷又沉,幽邃的眸中仿佛有怒焰要噴射而出。
“那是因為你對我見死不救,明知道我被殺手追殺,你卻不管我的死活,好歹我也是對整個九州有功的人,你卻是這樣恩將仇報的?”
藍槿冰冷的嗓音,聲聲控訴,旋即話音一轉(zhuǎn),“他雇殺手追殺你,那是你活該。”
秦隱:“……”
雖然看不清楚她的臉,但聽語氣以及她懶散的姿態(tài),怎么越看越像他家媳婦兒?
如是一想,秦隱猛地上前一步,抬手就要去扯掉她的面具,好在藍槿反應夠快的閃身躲開了。
“干什么動手動腳的?”藍槿眸子一瞇,寒光乍現(xiàn),凌厲地射向男人。
“摘掉面具,讓我看一眼。”秦隱霸道地命令。
“滾。”
藍槿毫不留情,然后邁步朝容灼走了過去,繞到他身后要去推輪椅,丟下一句:“人我?guī)ё吡恕!?br/>
“摘了面具才能走。”
秦隱不依不撓,他就要看到她的臉才罷休,現(xiàn)在幾乎能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就是他媳婦兒藍槿了。
但是還有百分二十的幾率不是很敢確定,擔心一會兒認錯人了,那就尷尬了。
唯有摘掉她的面具,看了長相才能放心。
可只要一想到,一旦J皇真是他家媳婦兒,而他之前卻吃J皇的醋,甚至還下令不管她的死活,那他豈不是……罪孽深重?
秦隱心里猛地一慌,他感覺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再一想到,藍槿正在被殺手追殺的時候,他卻下令不用管她的死活兒,而且聽當時她差點就被子彈打中了……
現(xiàn)在光是想想就心有余悸。
要是藍槿真有個什么閃失,他死一萬次都難辭其咎。
并且,他會內(nèi)疚和自責而死。
藍槿挑了挑眉,不過面具遮擋住了,看不清楚她臉上的神情,聽聲音囂張又狂妄,“看過我臉的人,都死了。”
著,藍槿便強硬地要推著容灼離開,容灼坐在輪椅上怪不好意思讓母上大人推他,但心情卻是激動的,俊臉上的幸福和愉悅感藏都藏不住。
甚至,他還充滿挑釁和炫耀的朝秦隱看了一眼。
“那就試試看。”
秦隱的臉都黑了,剛想動用武力,強行摘掉她面具的時候,這時秦木的智腦好像接收到了什么信息,就見他面色猛地一變,急忙走到秦隱的身邊,附在他耳邊道:
“主子不好了,有人將J皇的真實身份透露了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大批殺手出動,要來追殺藍槿姐了。”
“你什么?!”
秦隱心下一驚,面部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他下意識朝某個戴面具的女生看去,瞳孔輕微的震顫了一下,驚疑不定地開口:“果真是你?”
旋即便邁開步子,腳步略顯沉重的朝女生走了過去,他此時的心情和面部表情都極為復雜,很是忐忑不安。
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目光猛地一轉(zhuǎn),直勾勾落在了藍槿那雙正搭在輪椅推手上的白嫩嫩的爪子上……
秦隱呼吸猛地一滯,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幾分。
果真,還真是他家媳婦兒!
那雙手,纖細嫩白,無與倫比,他死都不會認錯。
“走開,別碰我。”
藍槿見他居然恬不知恥、毫不避諱的要來摸她的手,條件反射地將手縮了回去,重新揣回了兜里,并冷聲警告。
情急之下,一時間忘了改變聲線,那句話是用原本的聲音的。
秦隱愣了一下,旋即面上一喜,可轉(zhuǎn)瞬又忐忑不安了起來,不敢置信地道:“你怎么會是J皇?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而且看情形,連容灼都一早就知道了,卻唯獨他還被蒙在鼓里,想想就心里不平衡,感覺很不爽。
藍槿見他已經(jīng)知道了,于是就將面具給摘了,一張清麗絕美的容顏露了出來,張揚地挑了挑眉,嫌棄意味頗濃:
“現(xiàn)在才認出來啊,有點晚了吧。”
完再次伸手去推輪椅,打算推著容灼離開。
“你讓他自己走,他腿腳好好的,坐什么輪椅。”秦隱又是吃醋又是生氣,他發(fā)現(xiàn)藍槿對容灼都比對他好。
“我愛推。”
藍槿故意跟他作對一般,偏不聽他的,不顧阻攔推著容灼出了審訊室。
“你……”
秦隱氣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畢竟自知理虧,導致底氣都不足。
容灼不習慣母上大人這樣伺候自己,想要起身自己走,卻被藍槿將他又按了回去。
“乖乖坐好。”藍槿強硬地命令。
容木想過來換她,也被藍槿將他揮開了。
“你風濕病又發(fā)作了嗎?”藍槿一邊推著他往外走,一邊暗含關切地開口詢問。
“嗯。”容灼心虛導致心跳開始加快,底氣不是很足的應了一聲。
藍槿道:“到時候幫你配點藥,外敷內(nèi)服的都校”
容灼受寵若驚,腦子有些高心發(fā)懵,輕聲應道:“好。”
跟在藍槿身邊的秦隱,幾乎能泡進醋缸里去了,眉頭緊緊地擰著,冷笑一聲,拆穿容灼的把戲,“他是裝的,他沒有什么風濕病。”
要不是知道容灼是藍槿在未來收養(yǎng)的兒子,他這會兒早就將他拎起來并五花大綁丟出去喂狗了。
容灼心里慌了一下,但立馬又穩(wěn)住了,畢竟他的確有風濕病,只不過不嚴重而已,冷聲道:“我不是裝的。”
“嗤,誰不知道你是因為懶的走路才坐輪椅的?”
秦隱煩躁地掏出根煙叼在了嘴里,一手揣在大衣兜里,一手捏著香煙的紙盒,被他捏的皺巴巴的,仿佛將所有幽怨的怒火,都撒在了那盒無辜的香煙上,聲音都有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能不能閉嘴?現(xiàn)在不想聽你話,懂?”藍槿一個凌厲的眼神朝秦隱射了過去,冷冷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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