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發(fā)現(xiàn)向瀾偷偷離開了
“當(dāng)時她給我打電話,就是約我們過來天瑞園和你吃晚餐。然后讓我聯(lián)系孫伯父一起過來。我過來后,一直沒看到她,還以為她是……”說到這里,虞南書停了下來,“不行,我得給她打個電話問問是怎么回事?”
但她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拿出來,孫禹森便開口了。
“我來的路上給她打過電話了,她手機關(guān)機。”
“關(guān)機了?”虞南書愣了一下,然后道:“我還是給她打一個試試吧。”說著她從兜里摸出手機來,把電話撥給了向瀾。
結(jié)果也一樣,向瀾的手機關(guān)機了。
“明明昨天她都給我打電話了,怎么今天手機關(guān)機了?”
這時候一直沒開口的周祁森開口了,“是不是手機沒電了?給劉姐打個電話問問。”
“劉姐已經(jīng)沒給她做飯了,她另外請了一個人。”孫禹森回答。
“啊……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虞南書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好吧,我太忙了,已經(jīng)很久沒跟向瀾見面了。”
“已經(jīng)有快兩個月了。”孫禹森停頓一下,道:“爸、森哥、南書,我要回去找向瀾,就不陪你們吃飯了。”
說著孫禹森便吩咐林經(jīng)理上菜,但被虞南書給打斷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向瀾。”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周祁森和孫父也跟著從座位上起了身,意思很明顯,要一起去。
孫禹森哭笑不得,“南書,你帶著寶寶他們,大晚上的跑來跑去不太好,還是改天再去吧。另外,爸你也別跟著湊熱鬧,和南書他們吃了飯,早點回孫家老宅。”
“我今天必須去,寶寶他們可以由周祁森帶回去。”
周祁森:“……”
最終孫禹森結(jié)果是,他們先在天瑞園吃飯,然后再由孫父幫忙送虞樂渝和周思回寒園。而周祁森和虞南書帶著比較小的小兒子跟著孫禹森一起去找向瀾。
九點鐘的時候,他們從天瑞園出發(fā)的。
因為是晚上,再加上老城區(qū)那邊,路上的車輛不是很多。他們的車速非常的快。
不到九點半,就回到了老城區(qū)的住處。
一路往住處大樓走的收,孫禹森便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他們住處里,一片漆黑,不像往常那樣,有燈。
他的心里一咯噔,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他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向瀾可能是睡著了,所以,才沒亮燈。
一路走上七樓,孫禹森從行李箱里把鑰匙拿出來,打開七樓的鐵門。
然后沿著走廊來到了,他和向瀾的住處。
往大門上輸入密碼的時候,孫禹森兜里的手機發(fā)出叮咚一聲郵件提示的聲音。
不過,孫禹森并沒有拿出來查看。
而是輸入密碼打開門。
里面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當(dāng)然也沒有半點的亮光。
孫禹森伸手打開玄關(guān)處的燈,便立即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不對了。
玄關(guān)處,只有他的鞋子,沒有向瀾的,不管是替換的拖鞋,還是她平時出門穿的鞋子。
另外鞋柜上、地上都積了一層灰。
孫禹森的心頭狠狠一跳,扔下手上的行李箱就直沖進屋里。
屋里的家具上,都蓋著布。
和玄關(guān)處一樣,布上積了一層灰。
明明地告訴著孫禹森,向瀾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住在這里了。
孫禹森伸手把家具上的布全部給扯開。
沙發(fā)上,沒有了向瀾最喜歡的那個抱枕,茶幾上沒有了向瀾一直用來倒水喝的水杯不在了。
“不,你明明說了會等我回來的,你明明說過了的,我不信……”
孫禹森不相信向瀾真的離開了,他朝著臥室里沖了進去。
和客廳里一樣,臥室里所有的家具,都被布給蓋著。
孫禹森扯開衣柜上的布,然后把衣柜打開。
里面他所有的衣服,都掛在那里,跟他離開前一樣。但向瀾的衣服卻一件都沒有。
孫禹森呆愣地看了幾秒,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朝著床底下扒拉。
之前他幫向瀾往床底下放醫(yī)藥箱的時候,他注意到了向瀾的行李箱,在床底下。
而現(xiàn)在。
床底下已經(jīng)沒行李箱了,只有一個孤零零的醫(yī)藥箱在那里。
她真的走了!向瀾真的走了!
這一刻,孫禹森終于認(rèn)清了事實。
終于認(rèn)清了事實。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是說了嗎?讓我去M國治病,你在家里等我回來的嗎?”
“明明這一段時間,我們每天都有打電話的,每天都聊得很好的。”
“明明昨天我跟你說,我的病治好了,可以回京都了,你很高興的,你說你很高興的,為什么……”
臥室門口,虞南書和周祁森地站在那里看著,沒有進來制止孫禹森。
因為他們想讓孫禹森盡情地發(fā)泄。
他們誰也沒想到向瀾會離開,特別是虞南書。
明明兩個月前,他們還一起吃過飯的。明明在昨天,向瀾還給她打過電話的。
明明他們都約好了,今天見面的。
可是向瀾卻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離開這里,離開京都了。
虞南書很后悔,如果說她沒有那么忙,如果她能時不時地過來看一下向瀾。而不是間隔很久才給她打要給電話。
是不是,向瀾就不會離開?
“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如果我能常常地過來看她,她也許就不會離開了。”虞南書的語氣里滿是自責(zé),周祁森騰出一只手摟住她的肩膀,道:“瞎說什么?向瀾早就計劃好了,要離開,你就算常常來看她,她也一樣得離開。”
雖然周祁森說得沒錯,但虞南書還是覺得,如果她能常常的過來,起碼能早一點發(fā)現(xiàn)向瀾離開京都的事,而不是隔了這么久。
只可惜再后悔也沒用了,向瀾已經(jīng)離開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找她。
最后虞南書想到了劉姐,她對周祁森道:“周祁森,向瀾不會做飯,她肯定是離開之前才辭退劉姐的,你說劉姐會不會知道她去哪了?”
周祁森并不確定,只是道:“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好。”虞南書點頭,然后把懷里的小兒子塞周祁森手里,然后去外面打電話。
周祁森原本一直抱著小兒子站在臥室門口,突然懷里的小兒子開始哼哼地哭起來。
他朝著臥室里的孫禹森看了一樣,然后轉(zhuǎn)身抱著小兒子到沙發(fā)上坐下來。然后熟練地打開尿布看了一樣,見果然尿了后。
便從隨身的包里拿出新的尿布出來,給小兒子換上,然后在把臟了的尿布扔垃圾桶里的時候,周祁森的視線突然猛然地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