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虞南書把戒子給帶走了
從孫禹森病房里出來,雷諾終于找到了機會,詢問周祁森他們孫禹森和向瀾之間的事。
“孫禹森這一次發(fā)病是跟向瀾有關(guān)嗎?”
周祁森朝著虞南書看一眼,然后回答,“是,他們分開了,從此恩怨兩消互不相欠。”
雷諾沒想到,竟然是恩怨兩消互不相欠,這種地步,難怪孫禹森會發(fā)病。
“可是,那天我不是已經(jīng)警告過向瀾了么?她怎么還這么做?”雷諾的臉上滿是憤怒,“不行,我得去找她算賬。”說著,他就要去找向瀾,但被周祁森給攔住了。
“行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你去找她也沒用。你只要這次把孫禹森給帶M國去后,好好地看著他治療,別讓他再跑回國就行。”
雷諾點頭,“我保證看著他好好治療,我保證不讓他回京都。”
周祁森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準備喊虞南書離開。
這時候虞南書開口了,“雷諾,你剛才說你警告過向瀾,是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去找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虞南書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雷諾,眼神里帶著質(zhì)問。
雷諾感覺莫名其妙,周祁森卻Get到了虞南書話里的意思,視線落在雷諾的身上。
原本莫名的雷諾,瞬間感覺到壓力。他不明白為什么,只是乖乖地回答。
“我不是去她住處那邊,我是電話里約見的她,就在一個星期前……”話沒說完,虞南書接口了,“上午十點三十分鐘左右,是不是?”
“是,南書,你怎么知道?”雷諾一臉詫異地看著虞南書。
結(jié)果迎接他的是,虞南書怒目相對,外加直朝著他撲過來。幸好周祁森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南書,你冷靜一點。”
“我冷靜不了。”虞南書死死地瞪著雷諾,“你知道不知道,向瀾和孫禹森之間分開是什么時候?就是向瀾去赴你的約,你警告過她之后。”
雷諾真的沒想到,向瀾和孫禹森分開,是在他警告了她之后。
也就是說,他是讓他們分開的罪魁禍首,是讓孫禹森發(fā)病的罪魁禍首。
“我……只是想警告她,讓她好好地跟著孫禹森,不要再生出當年的事來……”總的來說,雷諾是一番好心,只是他沒想到他的好心,反而幫了孫禹森倒忙,直接讓對他不確定的向瀾直接崩塌了,然后拖垮了孫禹森。
看著臉色激動的虞南書,臉色不太好看的孫禹森,雷諾確定自己真的是做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抱歉,我不知道,我……我可以去跟他們倆解釋,讓他們解除誤會復(fù)合。”
虞南書還在生雷諾的氣,沒說話。是周祁森開的口,“先試探一下孫禹森的意思,再去跟他解釋。”現(xiàn)在孫禹森正發(fā)病中,一點的風吹草動都可能壓垮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雷諾去跟孫禹森解釋不能隨便。
雷諾也是明白的,他點頭,“那就麻煩森哥你們了。”
“好……”
于是,虞南書和周祁森又返回病房里,試探孫禹森的想法。
他們過去的時候,正好撞上孫禹森在發(fā)火。
原來是照顧他的傭人給他收拾衣服去清洗的時候,有一個錦盒從他的衣服口袋里給掉出來了。
于是,傭人就把那個錦盒還給孫禹森。
“孫少,這錦盒是您外套里的,您看放哪?”
原本安靜地坐在那里的孫禹森,看到傭人手里那個錦盒后,立即便炸了。
“扔了,立即給我扔出去。”
傭人沒想到一個錦盒,竟然會引起孫禹森這么大的反應(yīng),都愣住了。
還是孫父反應(yīng)比較快,對著她道:“還不趕緊把錦盒給拿出去扔掉。”
“是。”傭人點頭,然后趕緊地拿著錦盒離開病房。
走出病房,傭人準備把錦盒扔垃圾桶里,扔之前她下意識地打開錦盒。當看到錦盒里面耀眼的鉆戒的時候,傭人驚愕地長大嘴巴。
“這么戒子看起來就非常的昂貴,真的要扔掉嗎?”
傭人正嘀咕的時候,一道聲音在她身后響了起來。
“戒子能給我看一下。”
傭人回頭,看到是虞南書,趕緊跟人問一聲好,然后回了一句‘當然可以’后,恭敬地把手上的戒子遞給她。
虞南書接過戒子后,低聲地說了一聲‘果然’。
本來,她是在跟著周祁森進孫禹森病房的時候,正好瞟到了傭人手上的戒子,覺得有點像當初向瀾手上戴著的孫禹森跟她求婚的戒子。
于是她才過來,讓傭人拿給她看看。
結(jié)果一看后,發(fā)現(xiàn)果然就是那枚戒子。
她記得當初這枚戒子,在向瀾入獄的時候,被她給脫下來還給孫禹森了。
而之后就一直沒出現(xiàn)過,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孫禹森的衣服口袋里?
瞄著傭人手上拿著的西裝外套,虞南書猛然地發(fā)現(xiàn),是那天孫禹森和向瀾分開的那天穿的那一件。
難道那天孫禹森是去找這枚戒子,然后準備給向瀾,結(jié)果向瀾因為雷諾的警告提出來和他分開?于是,這枚戒子他沒能送出去?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虞南書問傭人,“請問一下,這件外套是你第幾次收拾去洗了?”
“第一次,之前這外套大少都枕枕頭下面,碰都不讓人碰。”傭人不知道虞南書為什么要問這個,但還是如實的回答。
果然她沒有猜錯,只是已經(jīng)遲了。
孫禹森連這枚戒子都不要了,絕對是放棄了。
虞南書盯著手上的戒子,好一會兒后,她對著傭人道:“這枚戒子我有點用,我先拿走了。如果孫禹森或者孫伯父問的話,你直接跟他們說就是。”
她要拿走,傭人自然是巴不得啊。畢竟,這樣她也不用糾結(jié),這么貴重的戒子扔了會不會不太好了。
她連連地點頭,“好,好。”
虞南書把戒子給重新放回錦盒里,又把錦盒放進身上攜帶的包里,才邁步朝著病房那邊走去。
她過去的時候,周祁森正好從病房里出來。
她無聲地問他,試探得怎么樣?
不好,孫禹森聽到向瀾的名字,就不高興。周祁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