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戒子找回來了
很快孫父就把孫庭找到孫家老宅來了,不過,他不承認戒子是他拿了。
“什么戒子?我沒拿過,也沒見過。”
“傭人說,是你逼著她把戒子偷了禹森的戒子給你的。”孫父指著傭人對孫庭說。
后者臉上的表情不變,淡淡地朝著那個傭人看一眼,然后回答,“傭人說是我逼著她偷了孫禹森的戒子,有證據(jù)嗎?大伯就直接定我的罪?當初孫禹森詐騙我們兄弟幾個三多億的時候,怎么大伯就沒有這么的‘公正’呢?”
說‘三個多億’的時候,孫庭的眼睛狠狠地瞪著孫禹森。
而后者臉上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
只是在孫父說話之前,淡淡地回答,“你們想讓我騙森哥的錢,我沒辦法只好‘出賣’你們了。不過雖然我出賣你們了,但也救了你們。不然你們真騙了森哥的錢,那只有蹲監(jiān)獄的份,所以,你們還得感激我才對。”
狠狠地甩了人家一巴掌,還讓人感激你。
孫庭差點沒被孫禹森的話給氣死,他直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道:“那是你和周祁森故意給我做的圈套。”
“你有證據(jù)嗎?”孫禹森回答。
“你……”孫庭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吃了孫禹森。
“把戒子交出來,不然我現(xiàn)在就給森哥打電話,讓他對你們欲圖坑騙他和政府合作的商業(yè)城項目提出控告。”孫禹森無視于孫庭的眼神,直接把周祁森給搬出來威脅他。
威脅得那么的明目張膽,威脅得那么的得心應手。
孫庭的心里,只想罵娘。
他臉色很不好地對著孫父道:“家主,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孫禹森威脅我嗎?”之前喊孫父為大伯,說他不公道。現(xiàn)在,被孫禹森給威脅了,便又叫孫父為家主,想讓他給他做主。
孫庭還真的當別人是傻逼呢?
他的話音剛落下,孫父身邊的那個貴婦便一臉不舒服地捂住胸口,沖著孫父道。
“震柏,我胸口疼,藥在臥室里,你能去幫我拿一下嗎?”
“嗯,我去拿,你等一下。”孫父點頭,立即起身去臥室里取藥了。
這么一打岔,孫庭的話完全是沒人搭理。
他的臉,那叫一個黑啊。
孫禹森的視線朝著那女人一瞥,然后落在孫庭的身上。
“考慮得怎么樣?我有點等不及,要給森哥打電話了。”一邊說著,孫禹森一邊從兜里把手機給摸出來,然后給周祁森打電話。
孫庭知道孫禹森之前能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地坑了他們?nèi)齻€多億,現(xiàn)在他要周祁森控告他們,也絕對能說到做到。
所以,在孫禹森準備打電話后,他便急急地道。
“戒子是我拿了,你不要給他打電話,并且保證他以后絕對不會控告我,我就把戒子給交出來。”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主動權(quán)在誰的手上啊。”孫禹森的嘴角勾起一絲的冷意,然后他直接在手機上按了個電話出去,“喂,森哥……”
孫庭聽到他喊森哥,慌張得不行。
“孫禹森,我錯了,那戒子是我拿了。我偶然從去你那里打掃的傭人嘴里得知,你和當初那個女人求婚的那枚戒子放那里了,便逼那個傭人把那枚戒子給偷了出來。因為我知道那枚戒子上的鉆石是你當初特意去南非皇室手里買回來的原石,而最近拍賣會上南非皇室的原石價值都非常的高……”
孫禹森完全沒想到,孫庭讓傭人偷了那枚戒子,竟然是為了送到拍賣會上去賣錢。
他的臉色難看得不行,“戒子現(xiàn)在被人給拍走了?”
“沒有,拍賣會是在明晚,我原本是準備今天送過去的。”這一刻,孫庭有點慶幸,自己幸好沒有送過去,不然,以孫禹森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現(xiàn)在戒子在我住處的保險柜里,我立即打電話,讓人拿了送過來。”
孫禹森卻覺得孫庭找人送過來太麻煩,直接道:“我跟你一起過去拿。”
孫庭沒想到孫禹森竟然要親自跟著他過去拿,直‘啊’了一聲,然后連連地點頭,“好,好……”
孫禹森要跟孫庭一起離開,按照道理,他應該跟孫父說一聲的。
但是孫父去屋里給那個女人取藥,還沒回來。
孫禹森著急拿戒子回去跟向瀾求婚,特別是,他為了找戒子,已經(jīng)耗費差不多半天的時間了。
他不想再耗費時間再去找孫父了,而管家也不在。
只有那個女人坐在那里。
孫禹森蹙了蹙眉心,最后他只好對對方道:“我趕時間先跟孫庭走了,你跟他說一下。”
女人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孫禹森是在跟她說話,她趕緊從椅子上起身,然后連連地點頭,“好,好的。”
孫禹森沒再說什么,直接跟孫庭離開了。
女人站在原地,望著大門的方向久久都沒收回視線。直到孫父出來,看到她望著大門外的方向,疑惑地問,“在看什么?禹森他們呢?”
“他跟著孫庭去取戒子去了。”女人停頓一下,然后道:“他讓我轉(zhuǎn)告你,他趕時間先跟孫庭走了……他……他跟我說話了。”雖然只是讓自己轉(zhuǎn)話給孫父,但也足夠讓女人激動。
因為,孫禹森第一次沒有不待見她。
孫父的臉上微微的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了。然后他道:“我跟你說了,他跟以前不同了。”
“嗯。”女人點點頭,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地對著孫父道:“對了,我剛才聽孫庭說,禹森那枚不見的戒子是當初他跟那位求婚的時候的戒子。”
孫父沒想到孫禹森這么急匆匆要找的戒子,竟然是當初跟向瀾求婚的戒子,臉上瞬間布滿擔憂。
“我改天問問他。”
“你也別太急,他自己有分寸的。”女人安撫說。
“嗯……”
孫禹森一點都不知道孫父的擔憂,他跟著孫庭去他那里,把戒子拿到手后,便一路飆車回了老城區(qū)。
一路興匆匆地跑回去,結(jié)果向瀾不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