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戴維對周祁森放狠話
見到虞南書這反應(yīng),周祁森的腳步微微一頓,然后關(guān)上房門,走進來。
打開衣柜,從里面把睡衣取出來,便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之后,周祁森從浴室里出來。
朝著床上躺著的虞南書看了一眼,他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燈。
然后揭開被褥,爬上另外一半的床。
躺好之后,他偏頭盯著睡著的虞南書看了好一會兒,然后伸手,想去抱她。
但虞南書卻正好一個轉(zhuǎn)身,躲開了。
還是不想讓他碰她啊!
周祁森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他躺回原來的位置上,閉上眼睛,入睡。
能躺在同一張床上,總比之前,連進個門都不行地好。
嘆了一口氣,周祁森閉上眼睛入睡……
在那邊,虞南書并沒有睡。
發(fā)現(xiàn)周祁森在她拒絕了一下,便沒有再動之后,她睜開了眼睛。
然后等周祁森接著動作,然而她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
她悄悄地轉(zhuǎn)身,便看到了已經(jīng)睡著的周祁森。
其實,從他從車上下來,她便看到了他的疲憊。
能不疲憊嗎?
昨天從京都坐飛機去M國,然后今天,便帶著虞樂渝和周思回來了。
根本就沒有在M國逗留多少時間。
長途的飛行,再加上時差的問題,他能不疲憊嗎?
伸手在周祁森的臉上,摸了摸,然后把身子窩進周祁森的懷里。
周祁森沒有醒,但卻習慣性地摟住她。
安心的味道,涌進鼻息間。
虞南書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周祁森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虞南書正睡在他的懷里,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眨了眨眼睛,確定不是出現(xiàn)幻覺之后,下意識地低頭,便想吻虞南書。
然而這個時候,虞南書的眼睛睜開了。
她盯著周祁森看了幾秒,然后就像沒感覺一樣,推開周祁森,便起床開始穿衣服。
周祁森看著她這樣子,簡直哭笑不得。
哎……讓她撒脾氣吧。
本來就是他該的。
嘆了一口氣,周祁森揭開被褥,起床,換好衣服,走出房間。
虞南書正好帶著虞樂渝和周思從房間里出來。
看到他,虞樂渝和周思開心地跟他問好,“爹地,早!”
“樂渝、小思,早!”周祁森問早,然后親了親虞樂渝和周思的臉頰,再然后,又親了虞南書一口。
意料之中的,虞南書并沒有拒絕他。
周祁森的眼底帶著一絲奸計得逞的笑,然后像平常一樣,和虞南書一起帶著虞樂渝和周思進餐廳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后,周祁森先開車把虞樂渝和周思送到幼兒園,然后準備送虞南書的時候。
虞南書道:“我還有事,不去公司,你自己走吧。”
“去哪?我送你。”周祁森問。
“醫(yī)院。”虞南書回答。
周祁森沉默了幾秒之后,‘哦’了一聲,然后打著方向盤,往醫(yī)院的方向開。
虞南書瞄了他的側(cè)臉一眼,發(fā)現(xiàn)他似乎并沒有生氣的樣子。
有些奇怪。
之前車里有虞樂渝和周思在,氣氛緩和。
現(xiàn)在沒有他們了,便顯得氣氛格外的安靜。
周祁森的眸底微微閃了閃,然后開口了,“你爸他們可能還需要幾天才能回來。”
這件事,果然吸引了虞南書的注意。
柚子周祁森回來的時候,虞南書沒看到馮亞光和白鳳馨,便想問的,但礙于她正和周祁森冷戰(zhàn)之中,所以,她沒問。
現(xiàn)在周祁森開口了,她自然順了下去。
“為什么?”
“他們打算去法國,那邊有人邀請你爸去參加設(shè)計師聚會。”周祁森說。
“伯母也去?”虞南書問。
“她有個朋友在法國,便打算一起過去,順便去看看朋友。”周祁森頓了一下,回答。
虞南書‘哦’一聲,不再說話。
周祁森本來就不善于言辭,之前,一般都是虞南書說得比較多,而他都是當聽眾。
現(xiàn)在虞南書不開口了,他也找不到什么好話題。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兩個人都沒有開口。
到醫(yī)院之后,周祁森沒有跟著虞南書下車,而是坐在了車里。
虞南書看著這樣的周祁森,覺得心底很不舒服。
但最后,她還是下了車。
然后往醫(yī)院里走去。
她來到戴維的病房,照常看了戴維。
然后照常呆了不到十分鐘便走人。
上車的時候,她明顯地感覺到周祁森臉上的表情,似乎輕松了些。
她面上不顯,但心底還是高興的。
天知道,昨天和前天,沒看到周祁森的時候,她是有多么的慌張。
現(xiàn)在,周祁森出現(xiàn)了,她放心了下來。
周祁森把虞南書送到憶虞集團之后,便去了公司。
然后四點的時候,提前下班,去憶虞集團接虞南書,然后去接虞樂渝和周思,回寒園。
日子,似乎是恢復到了以前。
兩個人,除了不怎么說話,沒有其他的區(qū)別。
這天晚上,虞南書去給虞樂渝和周思洗澡去了。
她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起來。
周祁森起身,拿起虞南書的手機,準備送給虞南書去接聽。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手機上顯示的是戴維的號碼。
他微微一愣,然后按下接聽鍵。
“南書,醫(yī)生說我恢復得差不多了,明天可以出院了,你能來接我嗎?”那邊立即傳來了戴維可憐兮兮的聲音。
“不能。”周祁森淡淡地回答。
戴維聽到周祁森的聲音,立即質(zhì)問起來了,“怎么是你?南書呢?”
“不在。”周祁森說。
“不在?我看你是故意不讓她接我的電話吧?”戴維說。
周祁森很干脆地承認,“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戴維大概沒想到,周祁森會承認得這么干脆,他愣了好幾秒之后,才道:“你這種行為是不道德了,如果南書知道了,我看你怎么跟她交代。”
周祁森聽到戴維的話,立即想到了那天,在戴維的病房里,虞南書趕他走的那一幕。
臉色微微一沉。
他的沉默,讓戴維得意不已,“現(xiàn)在擔心和南書交代不了了吧?我告訴你,這些天,南書可是天天過來看我。”
這件事,他當然知道啊,今天她去看他,還是他開車送過去的。
他覺得戴維的話里還有話,所以,他裝成一副很有興趣地問,“所以呢?”
“所以,你這個小白臉,最好識相點,離開南書。她現(xiàn)在喜歡的人,是我,她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戴維在說‘她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的時候,聲音里帶著貪婪。
周祁森狠狠地皺了皺眉心,他似乎估計錯了這個戴維。
心中有了計較。
周祁森淡淡地道:“我離不離開她是我的事,而我也最后警告你一次,別再糾纏她,要不然,我會讓你好看。”
說完這句話,周祁森推開虞樂渝和周思的房間。
虞南書已經(jīng)給虞樂渝和周思洗完澡了,正坐在床邊陪著他們說話。
周祁森沒有進去,他在房門上敲了敲。
聽到敲門聲,虞南書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從床上起身,走過來。
“什么事?”
周祁森把手上虞南書的手機遞給她,“戴維剛才給你打電話了,我接聽了。”
沒有多余的解釋,就是評述一個問題。
虞南書挑了挑眉,然后‘哦’了一聲,拿著手機,把電話給戴維回撥了過去。
“是我……你剛才給我打了電話?”不知道戴維那邊說了什么,虞南書的臉色瞬間冷了。
然后語氣也變得疏遠了些,簡單地和戴維說了兩句之后,虞南書便掛了電話。
“明天,你讓張成先生,去醫(yī)院,了結(jié)戴維的事。”
周祁森原本以為,虞南書會問他,他剛才和戴維打電話,說了什么。
卻沒想到,虞南書竟然是讓,他安排張成去醫(yī)院,了結(jié)戴維的事。
“怎么了結(jié)?”
“戴維應(yīng)該恢復得差不多了,你讓張成先生,去醫(yī)院把帳結(jié)了,然后他跟他商量,賠償問題。”停頓了一下,虞南書說,“最好帶個律師過去,走法律程序。”
“哦,好的。”周祁森點頭。
虞南書‘嗯’一聲,轉(zhuǎn)身進了虞樂渝和周思的房間。
周祁森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后摸出手機來,給張成打電話。
他先和張成說了,讓他去醫(yī)院結(jié)賬,順便跟戴維商討,賠償?shù)氖乱耍斎唬菽蠒f的,律師他也記得和張成說了。
說到最后,周祁森又想起一件事來,道:“對了,你記得給我查一下戴維。”
周祁森總覺得這個戴維怪怪的,他似乎對虞南書勢在必得,但又不是真正的喜歡。
如果,戴維只是單純的喜歡虞南書,他會直接把他給踢出局。
但很顯然,戴維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簡單,所以,他得調(diào)查清楚。
“是,周總……”
所以,第二天,戴維等來的不是他所想的虞南書。
而是張成和律師。
“戴維先生,我是周祁森先生的助理。”
“你有什么事嗎?”聽到是周祁森的人,戴維立即裝成一副飽受欺負的樣子。
“戴維先生,今天我過來是給你辦出院手續(xù),順便和你商量賠償事宜的。”張成回答。
聽到張成的話,戴維先是一愣,然后問,“辦出院手續(xù),不是應(yīng)該南書幫我辦的嗎?還有關(guān)于賠償?shù)氖拢蚁牒湍蠒塘恐螅俸湍銈冋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