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虞大媒人?
雖然說,周祁森用強(qiáng)制手段處理掉了宣傳單,但依舊扼制不了流言。
畢竟,人都有長嘴巴。
宣傳單可以銷毀,但嘴巴不能銷毀。
明里沒人說,但暗地里說的人很多很多。
虞南書抱著的是清者自清的想法,對于這些事,采取不理的態(tài)度。
但周祁森不行,他心疼。
最后他和馮亞光合計(jì),把馮亞光和虞南書之間親生父女關(guān)系給公布了出來。
虞南書聽到這個(gè)消息后,立即給周祁森打電話。
“你干嘛這么做?我不都說了那些流言我不在意。”
“你不在意,我在意。”周祁森回答。
聽到他的話,虞南書內(nèi)疚了。
她自己不在意,卻忘了周祁森的感受。
“對不起,我忘了你的感受。”
周祁森打蛇上棍,“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的話,那我把你是我妻子的身份公布出來吧?”
虞南書微微一頓,道:“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不是你的妻子,最多不過是前妻。”
周祁森得寸進(jìn)尺地道:“我們立即結(jié)婚,你就從前妻變成妻子了。”
“好啊,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復(fù)婚吧。”虞南書順著周祁森的話說。
周祁森默……“我說的是我們舉行婚禮。”
“不要。”虞南書這次拒絕得非常的干脆。
“南書……”
“別叫我,我還在生氣。”話題回到最初。
“這件事,你爸有參與。”周祁森把岳父給拉下水。
然而虞南書卻道:“我只生你的氣,怎么了?”
“沒怎么,沒怎么……”
所以說,你別和女人說理,你永遠(yuǎn)都說不通。
還有就是,你別用你自己跟岳父比,你是比不過的……
虞南書是馮亞光的親生女兒的事公布出來之后,原本的流言消失了,取之而代的就是各種來找虞南書為之前的事來道歉的,還有各種討好。
沒辦法,誰讓馮亞光在華夏、在國際上的地位不一般呢。
煩得虞南書直接叫保安過來,趕人。
人趕走之后,阮悅便來虞南書的辦公室了。
“南書,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馮亞光大師的女兒。”
“我也知道不久。”虞南書一臉疲憊地回答。
阮悅問,“你怎么了?累成這樣?”
“剛應(yīng)付完一批人。”虞南書說。
阮悅聽到她的話,笑了,“這個(gè)很正常,之前因?yàn)槟莻€(gè)宣傳單,所以公司里很多人都覺得你是在蹭馮亞光大師的名聲。現(xiàn)在,知道你是馮亞光大師的親生女兒,大家自然得來好好地討好你啊。”
她搖看搖頭,沒說話。
“就是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你是憶虞集團(tuán)和周氏集團(tuán)的老板娘,他們會(huì)是個(gè)什么反應(yīng)。”阮悅說。
虞南書哭笑不得,“好了,你啊別想這些了,我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阮悅問。
“我想吧你給調(diào)到培訓(xùn)部來,幫我。”虞南書說。
“讓我來培訓(xùn)部?”阮悅先是一愣,然后問,“培訓(xùn)部不是有你和馮亞光大師嗎?”
“我爸他有自己的事,之前都是我一個(gè)撐著,只是比賽的時(shí)候,我太忙,他才過來幫我的。”虞南書說。
阮悅‘哦’一聲,然后道:“那我考慮一下吧。”
“嗯,行,你考慮吧,等考慮好之后,你再通知我。”停頓了一下,虞南書說,“憶虞集團(tuán)有一些去法國學(xué)習(xí)的名額,我還是希望你能過來。”
聽到虞南書的話,阮悅的眼睛亮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法國?”
“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京都,所以,希望你能帶隊(duì)去法國。”虞南書點(diǎn)頭。
“那行,我不用考慮了,我過來。”阮悅說。
虞南書笑著問,“想好了?可不能后悔的。還有,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嗎?要不要問問他的意見?”
“呃……那個(gè)……”這下阮悅遲疑了。
“怎么了?”虞南書奇怪地問。
“我想問問,那個(gè)張成有沒有機(jī)會(huì)去法國?”阮悅問。
“張成?”虞南書挑眉,不明白阮悅為什么會(huì)問到張成的身上去。
“那個(gè)……我戀愛的對象是他。”阮悅微紅著臉說。
“他?誰?”虞南書愣了好幾秒之后,睜大眼睛,“阮悅,你戀愛的對象是張成?”
“那個(gè)……還不算戀愛……不算。”阮悅的臉紅得不行。
“不算戀愛,你紅過什么鬼的臉?”虞南書調(diào)笑著,然后問,“你和張成什么時(shí)候在一起的?”
“就那樣啊。”阮悅回答。
“就那樣是哪樣?”虞南書問。
“我們不是因?yàn)槟悖娺^幾次嘛。上次碧月湖的那件事,是他送我回去的,然后我們就開始接觸得多了起來嘛……然后就聯(lián)系得多了,便……”后面的話阮悅沒說出來。
虞南書笑著說,“那看來,我還是你們的媒人了?”
阮悅翻了翻白眼,道:“那要不要我喊你虞大媒人?”
“不用,不用,你只需要請我吃頓飯就行。”虞南書連連搖頭,什么虞大媒人的,她恭謝不敏。
“除了天瑞園,哪吃都行。”看來阮悅被天瑞園的價(jià)格給嚇到了。
“噗嗤……”虞南書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哪天叫上張成一起吃一頓。然后關(guān)于他會(huì)不會(huì)去法國,我去問問周祁森。”
“好的,謝謝啦……”阮悅知道,虞南書去問周祁森,那這事就有戲了。
正式認(rèn)了馮亞光,所以,虞南書決定正式請馮亞光來家里吃個(gè)飯。
周祁森對于這事,沒半點(diǎn)意見。
虞南書突然想到什么,開口問,“周祁森,我們要不要把伯母也請過來?”
周祁森微微一頓,回答,“隨你。”
虞南書搖了搖頭,然后去給白鳳馨打電話了。
白鳳馨那里聽說,虞南書找到了親生父親,讓她一起過來吃過飯,自然是答應(yīng)了。
然后,在星期天的時(shí)候,虞南書在家里做了滿滿一桌子菜,把馮亞光和白鳳馨請了過來。
餐桌上,大家邊吃邊聊。
聊著聊著,不知道怎么的,便聊到了虞樂渝和周思是龍鳳胎的事情上去了。
馮亞光笑著說,“樂渝看起來比小思小一些,如果你們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們倆是龍鳳胎呢。”
“不僅是你,我當(dāng)時(shí)也不知道這事。”周祁森回答。
馮亞光并不清楚周祁森和虞南書之間的事,聽到周祁森的話,眉心立即皺了起來,“你連孩子是龍鳳胎都不知道?你怎么當(dāng)人爹地的?”
周祁森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虞南書趕緊解釋,“爸,這件事一時(shí)說不清,有機(jī)會(huì)再和你說。”
馮亞光看一眼虞南書,然后點(diǎn)頭,“行吧。”
馮亞光這里他們是和平解決了,但卻忘了白鳳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