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大保健
魏翼虎的失蹤,在他爸爸以及一干小混混的哄鬧中,攪起滿城風雨,不少好事之徒紛紛猜測這位太子爺究竟是得罪了哪方勢力才遭此厄運,有說是江湖仇殺的,有說是經(jīng)濟糾紛的,甚至還有說這是因愛成恨相愛相殺,大大豐富了人民群眾茶余飯后的談資,更有人唯恐天下不亂的指出,老魏家至今沒有收到綁匪的勒索電話,八成是人質(zhì)已經(jīng)被撕票了等等……
最后這句話算是戳中了魏翼虎他爸的命根子,畢竟是千傾地一顆苗,為了寶貝兒子魏老頭連自己縱橫多年道上老梟雄的面子都顧不得了,先是撤回了與綁架犯不死不休的江湖追殺令,四處放話說要與綁匪談談,后來干脆張貼尋人啟事,直言“提供線索者必有重謝”,擺明自己息事寧人只求兒子平安回家的低姿態(tài)。
對此,我也只能嘆息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再加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要是老魏頭當年抓緊子女教育,以自己為反面教材告誡兒子不可以誤入歧途,一定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報效國家為建設(shè)四化做貢獻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魏翼虎就能像我這樣手拿鉗子改錐站在實驗臺旁邊,而不是被扒光了綁在實驗臺上,讓陳三山用來路不明望之可怖的實驗儀器塞進鼻孔一下一下的鉆……
收拾干凈實驗臺上的血,陳三山朝我抱怨道:“這都多少天了,你和黑狗倒是趕快把其他幾個抓來呀,光一個試驗品根本不夠用!”
“知道啦!”我一邊低頭洗手,一邊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其實這幾天我也沒有閑著,一直在暗中盯梢魏翼虎的同伙,尋找下一個下手的目標,之所以沒有出手一是因為魏翼虎剛剛失蹤導致風聲正緊,頂風作案容易讓咱們的人民警察注意到,二則是因為那群富二代官二代著實不安分,今天香港shoping明天澳門豪賭,后天說不定就跑國外去了,一直不在本地,想下手都找不到機會。
不過今天,孫游孫池兩兄弟已經(jīng)從外地“公費考察”回來了,而且我還知道丫們今晚要去麗豪夜總會,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
至于我為什么會對這幫人的動向掌握的這么清楚,還得感謝魏翼虎的老實交代和現(xiàn)今發(fā)達的通訊技術(shù),具體來說就是用魏翼虎的手機登陸丫的微信,然后再看看朋友圈兒就知道這小子的狐朋狗友蹦跶到哪去了。
就拿孫家這對敗家子兒來說,他們這幾天在朋友圈發(fā)布的內(nèi)容是這樣的:這技術(shù),沒的說!發(fā)自東莞XX按摩浴場;比翼齊飛!發(fā)自東莞XX大酒店;好酒藏在深巷中!給你們這幫土鱉推薦個好地方!發(fā)自東莞XX區(qū)XX街XX洗頭房;不勝腰力啊!見證東莞模式的再次騰飛;要回家了,沒有少爺指點,不知道麗豪的技術(shù)退步?jīng)]有,今晚去試試……
我覺得,把這倆貨抓回來,把腎拿出來好好研究一下,其研究成果說不定會是造福全世界一半人類的大善事。
吸取上次任務鬧得雞飛狗跳的教訓,這次,我打算先混進麗豪守株待兔,等那倆崽子玩夠回家的時候估計得半夜一兩點鐘,到時候街上鬼都沒有幾個,我跟李默把這倆小子拖進黑巷子里敲暈還不是手到擒來?
什么?為什么不在門口等?廢話!他們在里面玩著,我們在門口凍著,這世道還講不講理了???
吃完晚飯,我本打算叫上李黑狗直奔麗豪,卻沒想到謝爾東不知吃錯了什么藥,吵著鬧著非要同去,我跟這個怪胎斗嘴一向是敗多勝少,再說以丫死鉆牛角尖的性格我不帶他去這孫子也會自己跑去,然后小肚雞腸冷嘲熱諷讓我好幾天不消停,沒辦法只好帶上這個怪胎。
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嘲笑謝爾東:“認識你這么多年,就沒見你想過女人,要不是你對男人同樣沒興趣我都懷疑你是兔爺兒了,今天這是怎么回事?終于進入青春期了?”
“最近研究遇到瓶頸,”謝爾東鼓著兩只金魚眼瞪我:“你這種智商不到三位數(shù)的肯定理解不了一個問題找不到答案是怎樣一種痛苦,我都三天沒睡好了!”
“明白!”我不屑冷笑:“男人嘛!壓力山大所以想找個途徑發(fā)泄一下,想不到你孫子是這種人!”
“你胡說!”謝耳朵漲紅了臉,這是氣的:“你以為我能像你那樣,想不通的事情撂爪就忘嗎?我現(xiàn)在只要一閉眼腦子里就不停的閃公式!這種不正常的皮層亢奮對我的寶貴大腦及其不利,所以我急需做一些不費腦子的事情來轉(zhuǎn)移注意力,而根據(jù)我這幾年的觀察和總結(jié),跟你混在一塊兒是我知道的降低思維活性最有效的方式?!?br/>
我想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是我拉低了他的智商,這孫子可真會說話!
“另外,我并不排斥人類交換基因序列繁衍后代的行為,只是方式太落后了,人類發(fā)展至今竟然還在使用從原始社會繼承來的那一套,簡直是不思進取,我是不會用落后野蠻的體液交換來繁衍后代的!”
“聽你這意思,你是打算研究幾種新姿勢了?”
“不是!”謝爾東急癡白咧的滔滔不絕:“我的兒子必將是基因優(yōu)育的產(chǎn)物,從人工受精那一刻起就享受最舒適的培養(yǎng)罐和最佳比例的培養(yǎng)液……說不定這就是向高智能新人類進化的開始,若干年后你們這種用落后方式繁衍的家伙就會被劃分為低等生物!”
“哦,這樣啊,”我同情的看了謝爾東一眼:“孩子,等你哪天注意到自己與女孩子的不同的時候,來找我,我給你講講春暖花開時,一頭年輕小公象跟一頭年輕小母象的故事。”
就這樣平淡的閑聊著,我們一路開車來到麗豪夜總會,這是本市規(guī)模最大、最奢華,同時也是消費水平最高的夜總會,連我這種月收入過萬的金領(lǐng),要不是有陳三山報銷任務消費的話都不敢來。
“聽著!等會兒進去都給我拿出點兒樣子來!”我給李黑狗和謝爾東做戰(zhàn)前動員:“別讓人看出咱是第一次來這里的土鱉!”
倆人點頭,跟著我推開麗豪的大門。
剛進門就有個打扮的油光水滑的中分頭朝我們鞠躬:“先生您好!歡迎光臨麗豪!”
“嗯!”我拿腔拿調(diào)的點點頭,開口說道:“你們這里……”
謝爾東突然斜喇里殺出,搶著問道:“你們這里有大保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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