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好一位蓋世人雄
魏王趙章光很是受用,興奮傲然。
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分封益州,在這上高皇帝遠的地方裂土為王二十年。
趙章光早就起了謀反之心!
十年來。
他一直屯糧養(yǎng)兵。
逐步控制住益州十二郡治下的所有武道宗門。
然后等一個起兵自立的好時機!
現(xiàn)在,好時機來了。
看了天子詔書之后。
趙章光便端坐王府之中,坐等陳問禮的上門。
“趙元開啊趙元開,你父皇德不配位,生出你這個龍種也是個十足的蠢貨!”
“不過是兩萬大破五萬的戰(zhàn)績,就讓你如此狂妄,敢誅蜀西陳氏門閥九族?”
“呵呵……你可知你動了蜀西陳氏,便是動了大漢所有門閥,這些可都是大漢的根基所在啊!”
“元開侄兒啊,不是皇叔不忠,而是這天子尊位你不配啊!”
念及于此。
趙章光迫不及待的高喝:
“來人!”
“傳朕的旨意,昭告益州十二郡!”
“當朝天武皇帝昏庸無道,濫殺大漢忠臣陳氏一門,是為人神共憤天理不容!遂,朕以益州十二郡立國大魏,替天行道反昏君!”
言罷。
又轉身看向陳問禮,道:
“陳公,傳告你陳氏一門的名士大才,大漢昏君不容他們,但朕的大魏卻永遠向他們敞開大門!”
“老夫代表陳氏一門數(shù)千族人,叩謝魏皇天恩!”
陳問禮激動涕淚,直接跪下磕頭。
……
……
大漢西門。
涼州。
鎮(zhèn)西王李河圖戍守這西涼大漠三十年!
西鎮(zhèn)突厥,北拒匈奴!
被大漢子民譽為當朝第一大國柱!
鎮(zhèn)西王府之后。
西涼軍校場。
有一位身穿紅甲容貌絕美、卻大名一響能讓十萬西涼好男兒頭皮發(fā)麻的妙齡女子,正在暴躁呵斥著:
“左副將,你在躲什么?”
“胡副將,你也上來!連我一個姑娘家都打不過,還談何破匈奴定天山?”
方才還偷著笑的胡參將。
一聽這話,頓時臉都綠了。
連連擺手,趕緊道:
“郡主,你可別折騰我們了!”
“是啊郡主,你也算是姑娘家的話,那這天下可就沒有姑娘家哦!”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左副將,心有憤憤,憋屈道。
紅甲女子柳眉一蹙。
人狠話不多。
拎著手中的巨劍就朝著左參將沖去。
那位宗師境一品、分統(tǒng)一萬西涼鐵軍的左副將也顧不上顏面了。
鐵塔一樣的黑漢子,拔腿就往鎮(zhèn)西王府跑!
一邊跑還一邊高呼著:
“王爺王爺,快管管不悔郡主吧,西涼軍的十大副將都被她揍得在軍中抬不起頭了啊!”
“好你個左副將,相貌威猛唬人,卻回回挨打就找我父王告狀,看本郡主不揍死你!”
李不悔的暴脾氣頓時就起來了,窮追不舍!
校場上。
坐看好戲的幾位西涼軍副將,各個都是宗師境的猛人,卻一個個的搖頭苦嘆:
“唉,你說不悔郡主這么剽悍,以后還嫁得出去嗎?”
“那肯定嫁得出去啊,雖然脾氣不太好,但這長相這身段,絕對的傾國傾城!再說了,這可是咱們鎮(zhèn)西王唯一的大千金啊,想娶郡主的世子多了去了!”
“哼!世子?他們也配娶咱們的不悔郡主?依本將看,咱們西涼軍看著長大的不悔郡主,要嫁就嫁天子,這才叫般配!”
“說的沒錯啊!只可惜我大漢當朝的天子……”
這時。
鎮(zhèn)西王府中走出一位身披甲胄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材魁梧,巍如山岳。
那威嚴蓋世的氣場更是震懾人心!
任何人見著。
都不禁驚嘆一句:M.??Qúbu.net
好一位蓋世人雄!
此人,
便是大漢的鎮(zhèn)西大國柱,李河圖!
五位西涼軍的悍勇副將一見李河圖,頓時神色肅穆,眼中盡是敬畏和尊崇,齊叩拜:
“末將叩見王爺!”
“你們啊……把不悔的脾氣都慣壞了,這要是回了長安,肯定是惹不盡的麻煩!”
李河圖似乎對這一幕早已司空見慣,搖頭輕嘆。
剛剛還被追著滿校場揍的左副將,一聽這話,頓時虎氣一震,道:
“惹就惹唄,又不是惹不起!但誰要敢惹咱們的不悔郡主一下,咱們這幾個老哥們兒千里奔長安,把他祖墳都給刨了!”
“對對,老左說的沒錯!”
“敢惹不悔郡主,刨他祖墳都是輕的,哼!”
站在父王面前的李不悔,乖巧可人。
卻在聽了這些話之后。
雙眼微紅,臉頰滾燙,感動中又有些不好意思。
李河圖依舊是搖頭。
臉一黑,呵斥道:
“胡鬧!”
“還不趕緊回去操練新兵!”
言罷。
李河圖轉身將目光落在了李不悔的身上。
那雙向來沉冷剛毅的雙眼。
卻突兀的柔和下來,三分寵溺,七分不舍。
“不悔,為父有話要對你說!”
李河圖丟了這么一句話,便朝著王府之中走去。
轉身的時候。
許是西涼大漠的風沙太大,迷了眼,讓這位蓋世人雄的雙眼有些濕潤。
李不悔乖巧的跟上,進了王府。
凝視父王背影的時候,李不悔發(fā)現(xiàn)那魏如山岳的父親,兩鬢已經有些花白了。
“父王?”
李不悔低聲喚道。
李河圖始終背對著女兒,似在看著墻上的西涼疆域圖,回道:
“桌上的天子詔書,你看一下。”
“天子詔書?那個陳國賊又想要假借天子之名干什么?”
李不悔眉頭一蹙。
憤憤間,拿起桌上的天子詔書,攤開一看,俏臉大變。
“父王,這……”
“陛下五年之隱忍,讓為父很是震撼欽佩!但,陛下這一步跨的太大了,傳詔十三州誅蜀西陳氏滿門,這怕是要出亂世啊!”
李河圖沉聲道。
李不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
“父王說的沒錯,那漢水以南,山高皇帝遠的幾位藩王這十年來一直在屯糧養(yǎng)兵,早有了裂土自立的野心!天子勢弱縱容的時候,他們還能忍忍,一旦天子強勢,可就什么都不好說了!”
“為父也是這個意思。”
“所以,為父想讓你即刻啟程奔赴長安,護在天子的身邊!”
“你是為父唯一的親人,你去了長安,便代表了大漢鎮(zhèn)西王的態(tài)度,代表了十萬西涼鐵軍的態(tài)度!”
“這大漢的江山,不可亂!”
李河圖轉過身來。
眼眶微紅,卻語氣篤定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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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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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