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皇朝酒吧
“哥你太不夠意思了這么厲害的功夫怎么現(xiàn)在才教我們。”劉龍不停地揮舞雙手練習這碎骨關節(jié)技。沈殘笑呵呵地坐在一旁“以前在天哥手下做事大不了就是收收賭帳打打架根本沒有必要練習這種可以在瞬間至殘至死的功夫。現(xiàn)在不同到了陌生的城市如果再不教你們幾樣本領防身不光是你們就連我都可能在下一秒被人殺掉。”“你們別以為功夫是白教的你們三個是我的盾牌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打磨你們直到你們可以正面對抗最尖銳最鋒利的武器。”黃天嘯神情肅穆地來到沈殘面前低吼道“哥您放心只要我老黃還有一口氣就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您!”“我也是!”張敏君小跑過來。沈殘站起來欣慰地笑著“基本功我已經全都教給你們了剩下的就全靠你們自己一個月后的今天希望你們能練出點成果出來。”“對了以后沒事的時候少打點麻將多練練功。現(xiàn)在不是悠哉的時候別忘了斬首堂的刀杰還在對我們虎視眈眈呢。”“知道了哥。”一番話說的三人面無光沈殘剛進屋馬又轉了出來“你們的年齡個個都比我大哥這個稱呼我越聽越別扭以后就叫我老板。”“是哥……老板!”斬首堂在這段日子里沒有什么動作大規(guī)模的沖突再也沒有發(fā)生過但小規(guī)模的械斗卻每天都在演鬧的整個軒城人心惶惶混亂不堪。沈殘帶著心腹弟兄坐在皇朝酒心不在焉地看著表演這里是軒城最繁華的中心路段掌管這一帶的不是馬三也不是金不缺而是一個名叫齊天命的男人。這個男人是游走在黑白道之間的人物交極廣至達官顯貴下至商販走卒幾乎沒有什么人是他不認識的。齊天命在很早以前就在軒泉旗下有皇朝酒、皇朝桑拿、皇朝夜總會這三間規(guī)模極大的產業(yè)。無論是刮風下雨他的皇朝產業(yè)都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運營哪怕是情勢最惡劣的現(xiàn)在這里的生意也照樣火爆。之前所說沈殘的確有點適應了都市的夜生活但他還不至于無聊的放下身邊的事到酒里尋歡作樂。就在前天馬三的十幾名小弟在皇朝酒玩耍的時候跟斬首堂的人發(fā)生了摩擦被當場砍死了六人剩下的八、九個逃是逃回來了但他們的命根子都被人齊齊切斷慘不忍睹。馬三見了后氣的當場昏厥剛一醒來馬吐了口鮮血。據(jù)逃回來的小弟說是斬首堂的寧子華華仔干的他還放出話每天這個時候他都會在皇朝酒喝酒馬三如果有膽量就帶人來找他他隨時奉陪。出來混最講究面子丟掉的面子馬三是鐵定要找回來的。這么一鬧急于做出點什么事來報答馬三的沈殘自然而然的把事扛到了自己肩膀。沈殘沒有帶太多的人那不是他的風格除非萬不得以他最喜歡用的還是阿龍和老黃至于張敏君和竹馬一個是正在培養(yǎng)中的兄弟一個是哭著喊著甚至以下跪為要挾的痞子他想不帶也不成。竹馬的穿衣風格跟張敏君很相似在零下十幾度的環(huán)境里他可以為了漂亮而只穿一件風衣見到美麗的小妞就會很騷包的走過去搭訕露出自己結實的肌肉調戲道“嘿美女我家的床又大又軟要不要跟我回去聊聊天呢。”當然了通常都是遭到別人白眼的。竹馬在場子里逛了一圈氣鼓鼓地回來了“他媽的這什么破酒啊連個單身女人都找不到!”“操妹妹一點水準也沒有看我給你表演表演!”張敏君刁著煙指指前臺一個豐胸肥臀長相未知的女人“敢不敢打賭兩分鐘之內我讓她主動親我。”“噢?”劉龍和黃天嘯分別從口袋里掏出一堆零錢也不知道是從哪弄的連一分的都有淅瀝嘩啦曬了一桌“我賭三十三塊六毛三分。”“啪!”一張百元大鈔被竹馬拍在桌“賭!干嘛不賭!”沈殘笑著看張敏君耍寶“快去啊已經過了三十秒了。”張敏君正了正衣領掏出鏡子照了照完事后很優(yōu)雅地走了過去。當他的目光眼接觸到那名女子時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那女子長相只能用絕美來形容淡淡的微笑明媚的眼眸輕佻的嘴唇還有那驕傲的鼻子構成了一個現(xiàn)代版的貂禪西施。張敏君結巴了。女子舉起手中的酒杯輕輕舔了一下“我有什么問題嗎?”張敏君忙道“不不不!當然沒問題!只是你的美貌吸引了我小姐貴姓?”女子不緩不急地看向他不動聲色地說“你是這一個禮拜里第十六個用這種口氣問我名字的人你難道不覺得煩么?”我只是感興趣而已我不明白為什么如此漂亮的一個小姐會孤單的坐在這度過這漫漫長夜。”張敏君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絕不一般。子嘆了口氣“如果你識相的話最好馬離開我不想看著你死在我面前。”這句話一出張敏君額頭頓時滲出冷汗他尷尬地笑了笑“你說的也太夸張了哪有問個名字就會出人命這種事。”“他媽的這都過了五分鐘那小子怎么還沒動作啊!”竹馬不爽地叫起來。這桌正罵的熱鬧一個手臂紋著金龍爪的男人帶著不下三十個小弟搖搖擺擺地從沈殘身邊經過那男人正是華仔二十三歲。“是他!”沈殘臉色一凝右手抖了抖匕首頓時出現(xiàn)在掌中。其余三人也都紛紛握住來之前準備的家伙。華仔走過去拍拍張敏君的肩膀在他回過頭的一剎那一記重炮穩(wěn)穩(wěn)地轟在他臉。張敏君龐大的身體竟被打的后退的四步要不是及時扶住了臺一角很可能就摔倒了。“我操你媽!”張敏君也不是吃素的揚著拳頭逼去當他看到黑漆漆的槍管時高舉的手頓時垂了下來。華仔左手揚了揚小弟們分別坐進了其他座位他們可不管那些卡座里有沒有客人。場子里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亂保安們面不改色地站在一旁絲毫沒有要制止意思。華仔斬首堂二線大哥沒必要管他反正他喝多了酒總會找別人麻煩。“張開嘴。”華仔命令道。張敏君露出地痞嘴臉“這位大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沒必要這么認真。”“讓你張嘴。”華仔一巴掌抽在張敏君臉。站在張敏君的角度他剛巧可以看到沈殘他們當他看到沈殘微微點頭時心中叫苦不情愿地把嘴巴張的老大。冰涼的槍管在張敏君嘴里抽抽插插伴隨著這個節(jié)奏的是華仔小弟們放蕩的笑聲。女子面無表情繼續(xù)喝著酒。“好吃么。”“…”華仔粗暴地抓住女子的頭發(fā)將她攔在懷里“媽的臭婊子總是趁老子不在的時候勾搭男人。”女子早已習慣了華仔的野蠻順勢依偎在他懷中輕聲道“誰讓你總是遲到呢。”“動手。”沈殘喚了聲四人同時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