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東廂國【2】
    這位道友,這次就先將就一下,等到了我們東廂國,盡地主之誼。”一名中年漢子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那站在門口的女子微笑著向易痕翻譯了起來。
    五人暫時在這個房間里交談了起來,白紗女子適當(dāng)?shù)某洚?dāng)著翻譯,涸旗,易痕便有些熟悉這個東廂國的語言了。
    他本就極其聰明,又吃了十多年的丹葯,而且達到筑基境界之后頭腦更是清明,又與天機圖融合過不知道多少次,因此學(xué)習(xí)這東廂國的語言,也是輕松之極。
    聽著三人說了一陣子,易痕大體也就將這些話都學(xué)了下來,一來一去,對于這東廂國的語言,易痕也就熟悉了起來。
    熟悉起來之后,易痕才知道了四人的名字,那位年紀(jì)稍微大些的漢子名為阿布薩,其他兩名青年分別名為德羅薩和阿亞沓,另外一名臉上蒙著白紗的女子則名為索亞伊莎。
    阿布薩是一個看起來很是內(nèi)向老實的沉默的男子,臉上帶著幾分滄桑與風(fēng)霜,看起來神色總是帶著幾分憂郁,似乎是一個有wx
    故事的人。
    而那德羅薩與阿亞沓則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兩人分別是水、火靈根之體,資質(zhì)很是不俗,兩人臉上總是帶著自信的笑容,似乎沒有什么能讓他們放在心上一樣。
    而索亞伊莎則總是以白紗圍著面頰,似乎很是害怕見生人一樣,不過在交談之中,易痕才知道,這個面紗,并不是普通的面紗,而是一種特殊的從入宗門就開始帶著的面紗,這面紗就好比是東廂國的女子的守宮砂一樣珍貴,任何想要娶得女修士青睞的男子,必需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來取下這白紗,方才有資格去追求這個女子。
    當(dāng)然,這是整個東廂國的一種風(fēng)俗習(xí)慣,本能地?zé)o論是修士還是凡人,都遵循著這一點,很少有人故意去破壞。
    在這舟上待了三天,易痕也時常發(fā)現(xiàn)那索亞伊莎會默默的站在船頭,然后神情有些落寞的看著遠(yuǎn)處。
    飛舟行了三天之后。易痕也可以清晰地看到遠(yuǎn)處那巨大地城墻了。
    正是如此。再看到那阿布薩臉上地?fù)?dān)憂與那索亞伊莎那種落寞。易痕心中大體知道了些什么。
    這天。易痕正在房間凝神而坐。意識正在天機圖之中觀察那青石與七彩寶劍。在這觀察之中。易痕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七彩光劍身上似乎有兩個大字。
    易痕心中一驚。意識小心地覆蓋了過去。那光劍并沒有什么排斥。依然如同當(dāng)天在那海域海島上一樣。
    不過易痕仔細(xì)感受清楚那飛劍上地兩個字之后。也終于認(rèn)出了這兩個古老地文字。這兩個字為‘?dāng)靥臁?br/>
    確定了這兩個字之后。易痕心中不由有些驚喜。這說明。這柄劍有著自己地名字。那么至少是wx
    極品地靈器級別地古寶了!
    wx
    極品靈器的話,即便是那化神期的強者,也是十分忌憚地,更別說是元嬰的高手了!
    易痕心中有些激動,但是正是激動,他也知道,這斬天劍,不是那么好收取地。
    任何法寶,在有了靈性之后,同樣有著它本能的傲氣的,沒有一定的實力之類的震住它,是絕對無法淬煉的,什么滴血收取以情感培養(yǎng)之類地,都是廢話!
    所以,易痕心中既驚喜,又有些無奈,這斬天劍雖然了得,只怕是不是一時一刻可以煉制的。
    不過易痕在感應(yīng)之中也有些詫異地發(fā)現(xiàn),那些七彩的光芒竟然在被天機圖吸收!雖然很弱,但是易痕就像是行走在黑暗之中地人看到了火光一樣,心中滿是驚喜!
    這一點充分的說明了,天機圖,怕是就要蘇醒了。
    正在易痕心中高興地時候,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房間之中還在修煉的阿布薩三人紛紛站了起來。
    伊莎推門走了進來,微微搖頭,三人便都微微嘆息一聲,又沉入了修煉。
    “易塵公子,你可以出來一下嗎?”索亞伊莎聲音柔柔的說道。
    “嗯,好的。”易痕睜開眼來,微微笑著說道。
    因為容貌變幻,帶著面具,所以易痕也沒有說自己名叫易痕,而是謊稱‘易塵’。
    兩人來到船頭,伊莎淡藍(lán)色的長裙隨風(fēng)飛舞著,身上傳來淡淡的清香。
    易痕站在伊莎身后,默默的看著她,等待著她說話。
    “易塵公子,不知你師父修為有多高呢?”伊莎抿了抿嘴,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問道。
    易痕微微沉吟,淡淡的笑了笑道:“我從記事起,我?guī)煾妇鸵呀?jīng)達到了化神期的后期吧,現(xiàn)在二十年過去了,就不知道了。”
    “化神期!我爹爹有救了!
    伊莎有些激動的說道,隨即她轉(zhuǎn)過身來,朝著易痕猛。
    易痕一驚,隨即走了過去準(zhǔn)備將索亞伊莎拉起來,只是這索亞伊莎一心下跪,易痕除非用強,不然自然無法拉她起來。
    “伊莎,你,你這是何苦。”易痕心中一驚,隨即無奈道。
    原本,沒有天機圖在手,易痕怕這些人不懷好意,所以給自己設(shè)定了一個極其變態(tài)的師傅,只是眼下這伊莎忽然跪求,讓易痕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公子,我爹爹身受重傷快要不行了,這次我們出海,便是為了獵殺一些妖獸,收集妖獸的元神,來救助我爹爹,只是這海外妖獸強大之極,而且一般情況下根本無法引出妖獸來”伊莎悲苦的說道。
    眼下,兩人都是使用的東廂國語言說話,易痕也完全的掌握了這門語言。
    “伊莎,你先起來,我?guī)煾惮F(xiàn)在雖然不在,但是我也從我?guī)煾的抢飳W(xué)到了不少相關(guān)的手段,煉丹、以及療傷的能力也不俗,我們先去看看再下定論吧。”易痕微微沉吟說道。
    雖然wx
    修真界人心復(fù)雜,但是這幾天的相處,讓易痕對于幾人的印象還不錯。
    而且既然虛構(gòu)出了一個厲害的師傅,那拿出幾枚wx
    極品的筑基丹補神丹之類的,倒是也不會讓人懷疑。
    有了大衍遁術(shù)以及大衍隱匿術(shù),如今又打到了筑基期初期的圓滿境界,易痕對于逃跑也是極其自信的了。
    而通過這幾天的談話,易痕也知道,東廂國wx
    修真勢力原本并不差,只是因為這東廂國與海域蓬萊島相距不是太遠(yuǎn),因此常年會遭受到妖獸的襲擊,戰(zhàn)爭一直不停,所以這東廂國,便是元嬰期的修士,都很少見,筑基期基本就可以到處橫行了,結(jié)丹期的修士雖然也不少,但是大多都是在宗門之中守護,而外出的結(jié)丹期修士,稀少之極。
    再加上,因為常年遭受妖獸襲擊,所以修士之間,很少發(fā)生仇殺爭斗,大多暫時都同心協(xié)力,同仇敵愾。
    正是如此,在這個東廂國,易痕才感覺安全幾分,因此也不怎么擔(dān)心。
    元嬰期的基本沒有,結(jié)丹期后期的修士寥寥無幾,結(jié)丹期的修士易痕雖然無法敵對,但是要從其手中逃跑,還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的,所以易痕的膽子也就大了。
    “謝謝,謝謝易塵公子了。”伊莎臉上流著淚水,那感激的模樣真還不是裝就可以裝的出來的。
    淚水打濕了白紗,露出了一點點帶著紅暈的白嫩肌膚,這不由讓易痕多看了兩眼。
    伊莎似乎感受到了易痕的目光,抿著嘴唇低下了頭。
    長長的發(fā)髻旁,兩縷黑色的長發(fā)飄蕩在白紗旁邊,頭頂上翠綠的玉簪閃爍著動人的光暈,淺藍(lán)色的衣袂,隨風(fēng)輕輕的飄動。
    一個出塵而嬌羞的女子,在易痕面前,此刻是如此的清雅美麗,如此的溫婉可人。
    易痕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有些波動的心情平復(fù)了起來,認(rèn)真的問道:“伊莎,能告訴我,你父親的情況嗎?”
    “嗯,我父親名叫索亞伊夫,乃是一名結(jié)丹期中期的修士,也是索比亞家族的掌門。這次海皇派人前來收取稅收,原本只是每三年一次的稅收,這次竟然才半年,海皇竟然又派人來收,我父親去和它們理論,結(jié)果被打傷了,還是族里的長老阻攔了下來,只是雖然將那海皇的使者打發(fā)走了,但是它們放出話來,三個月后,若是交不上,就拿我們是問。
    我爹爹元神被創(chuàng),我走的時候他的修為已經(jīng)下降到了結(jié)丹期初期,現(xiàn)在若是再找不到筑基期中期以上的妖獸的元神的話,我爹爹只怕是兇多吉少了。”伊莎咬著嘴唇說道。
    易痕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這一個家族,能成為門派,那么必定是一個大家族,一個大家族族長只有結(jié)丹期中期的修為?這間接的說明,東廂國的wx
    修真水平,實在不怎么樣。
    而一個大門派,竟然拿不出人來去獵殺筑基期中期的妖獸元神,這也說不過去!
    不過,易痕從伊莎的話里,也分析出,他并沒有撒謊。
    這妖獸的元神方面,易痕知道,這元神是不可能長久存在的,必定要瞬間找到肉體來奪舍,不然拖下去只怕是會煙消云散。
    正是如此,伊莎還來尋找,這說明她有方法保存元神,而這方法,不外乎就是以她自己的身體當(dāng)鼎爐,讓妖獸的元神進駐她的身體,從而將其封印困死,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