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大變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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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江帆上班遲到了?
想到這里,彭長宜掏出電話,給老顧打了過去。
老顧接通電話后,彭長宜說道:“你昨天給把書記送哪兒去了?”
老顧說:“到了大樓后,他就沒讓我送,自己開車走了。”
“哦?”彭長宜有些擔心了,說道:“他喝了那么多酒,你怎么能讓他一人開車走呢?”
老顧說:“他跟我說要去辦一件私事,我還怎么跟著?!?br/>
“私事?你不會說市委書記沒私事嗎?”
“這個……”
老顧顯然不知道該怎么答復彭長宜這個問題。
彭長宜也感覺自己這話站不住理,就說道:“他開車的時候就什么狀況?”
老顧說:“我看還可以,我問他行嗎?他說沒問題。我下來后就站在路邊,看著他打轉向,并線,然后就開走了,我看他開的很穩(wěn)當,意識也應該清醒,看不見他的車了,我也就回去了。”
彭長宜皺著眉說:“這個情況你早上怎么沒跟我說?”
老顧說:“我感覺你們喝了酒開車是常有的事,就沒往心里去,市長,江書記怎么了?出事了嗎?”
彭長宜說:“沒怎么,他直到現(xiàn)在還沒來。”
“哦——我去他家找找去?”老顧說道。
彭長宜想了想,說:“行,你去吧,別聲張?!?br/>
彭長宜掛了老顧的電話后就開始琢磨,私事,那么晚了,他能有什么私事?難道他昨天晚上去找丁一了?除去丁一,他應該沒有私事,這一點彭長宜還是相信江帆的,但是,他就是昨天晚上找丁一了,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不上班?
彭長宜真的擔心了,但他是不好給江帆打電話的,就給丁一打了電話。
丁一接通后,說道:“科長你好,有事嗎?”
“你在哪兒?”
“我快到陽新縣了,來這里拍片來了?!?br/>
彭長宜想了想說:“你把電話使勁貼近耳朵,調小音量,我有話跟你說?!?br/>
丁一照著做了,說道:“嗯,說吧?!?br/>
“書記去哪兒?”
丁一就是一怔,說道:“我不知道啊?”
“他昨天晚上沒去老房子找你?”
“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彭長宜聽得出,丁一有些緊張。
“他直到現(xiàn)在還沒來上班?!?br/>
“那你趕緊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丁一在心里就開始犯嘀咕了,難道,江帆昨天晚上真的來老房子找自己了?他要是來了,肯定是發(fā)現(xiàn)自己換鎖了,但是丁一昨天睡得很晚,她現(xiàn)在仔細回憶,并沒有聽到敲門的聲音。
“要是能打電話還問你干嗎?”彭長宜有些生氣。
丁一能感覺出科長對自己的不滿。
彭長宜繼續(xù)說道:“他到現(xiàn)在還沒上班,昨天晚上喝了好多酒,小丁,聽我話,別死乞白賴的較真了,差不多就行了,他畢竟不是你一個人,是全閬諸的,他的擔子很重,不要對他苛求太多,還是那句話,差不多就行了?!?br/>
“這個……好像跟我沒什么關系了?!彼龍?zhí)拗地說道。
“你說什么?不許瞎想,我跟你說,現(xiàn)在閬諸表面上是一團和氣,但暗地里你知道有多少人希望他完蛋希望他死嗎?你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丁一的心一動,但卻平靜地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再說吧,我們快到了?!?br/>
丁一說著,沒等彭長宜答話就掛了電話。
彭長宜知道丁一的性格,他本想再給她打過去,怎奈,她的那邊沒有討論這事的環(huán)境,只好作罷了。
扣上電話后,他就在屋子踱步,一時不知道江帆的下落,他就一時不安心。
過了有十多分鐘,老顧打進來了,他說:“市長,我看見江書記的車了,他跟我擦肩而過,去單位了。”
彭長宜關切地問道:“里面有他嗎?”
“這個,我看不見,我只看見是小高在開車。”
彭長宜的心放了下來,十有**,江帆在車上。
于是,他大步來到辦公桌后面坐下,打開電腦。他的電腦里有一套監(jiān)控裝置,他在負責裝修常委大院期間,除去在警務室安裝了這樣一套監(jiān)控系統(tǒng)外,還把這套監(jiān)控系統(tǒng)引進自己的電腦。
果然,就看見江帆的車停在前排房前,秘書邸鳳春早就跑了出來,給書記拉開了車門,江帆下了車,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走了進去。這里,看不見他的正臉。
彭長宜的心放了下來,關閉了電腦。
這時,鮑志剛打來電話,他說:“長宜,小邸給我來了電話,說江書記來了,讓咱們過十分鐘過去?!?br/>
“好的?!?br/>
彭長宜嘆了一口氣,他暗自嘲笑自己是操勞的命,在亢州,他就沒少為這對冤家操心,現(xiàn)在仍然是這樣。他不由想起了剛才丁一的電話,她為什么說跟她沒關系了?
十分鐘后,彭長宜跟在鮑志剛后面,拿著筆和本,準時來到了江帆辦公室。他看見,江帆正在漱口,小邸正將一個還掛著奶漿的玻璃杯端走,另一只手端著一個小碗,碗里有兩個雞蛋,他知道這是早上在常委的小食堂,小邸給市長打的牛奶和雞蛋,但顯然江帆只喝了牛奶。
江帆擦了擦嘴,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說道:“不好意思,今天來晚了?!?br/>
鮑志剛說:“您是不是病了?我看您的氣色不太好?!?br/>
江帆微微一笑,說道:“沒有,我這老毛病又犯了,失眠,天大亮后才睡了囫圇覺,一睜眼就八點多了。好,咱們開始說事?!?br/>
彭長宜發(fā)現(xiàn),江帆的臉色的確很憔悴,也很蒼白,他就想,肯定是昨天晚上他們夫妻發(fā)生了什么?
邸鳳春將書記的杯子端到他的辦公室,司機高山正在那里,高山便接過來到外面的水池里洗碗。邸鳳春拿起桌上的筆和筆記本,回到書記辦公室,給鮑志剛和彭長宜各倒了一杯水后,便坐在旁邊,做好了記錄的準備。
鮑志剛和彭長宜跟江帆匯報了剛才他們倆商量的幾項工作內容,當彭長宜匯報完行政審批大廳下周就能投入運營的時候,江帆出乎他們倆的意料,說道:“算來,我們應該是全省動作最快的一個,為什么我們的動作快,就因為我們不用專門搞一棟建筑,所以,要大張旗鼓地宣傳,搞一個隆重的剪彩儀式。”
鮑志剛和彭長宜對視了一下,他說:“還搞剪彩儀式?。俊?br/>
“搞,要搞,要好好搞一搞,不一定多鋪張,但最起碼要造勢,要廣而告之,要讓公眾明白這個服務中心是干嘛用的?!苯呎f邊站起來,在他們面前走了一個來回,堅定地說道:“在這個問題上,別怕出風頭,不是所有的工作都需要悶頭傻干,有時候該宣揚也要宣揚,甚至要大張旗鼓地宣揚?!?br/>
彭長宜笑了,說道:“剛才我還跟鮑市長說,說您一定不會同意搞剪彩儀式?!?br/>
江帆說:“必須搞!在這個問題上,咱們怎么搞都不過分?!?br/>
他重新坐回剛才的位置,說道:“為什么要搞,我是這樣考慮的,因為我們在全省是第一個,他們建設最快的也要半年以后才能投入運營,這是一。再有,我們這個班子,在全省來說,按平均年齡來說,除去錦安,我們是最年輕的一個,沖這個,也要搞;還有一點就是,閬諸這段時間太晦澀了,也該要整點動靜了。我知道咱們眼下的日子過得有點緊巴,但該花的錢一定要花,還有,搞得熱鬧一點,不一定要多花錢,這需要你們跟蔡部長好好琢磨一下,還是那句話,要造勢,一定要大造聲勢。”
鮑志剛和彭長宜聽他這么一說,感到有道理。
江帆又說:“如果咱們現(xiàn)在跟省里匯報,說馬上行政審批服務中心要投入運營,不搞剪彩儀式,悶聲不響地搬進去,我跟你們說,省里保準不同意,肯定會希望咱們也搞一搞,別忘了,咱們是省里這項政策最早的踐行者,所以,也借這個機會,邀請一些省里有關領導來閬諸看看,跟他們匯報一下咱們的工作思路、工作目標和運營城市的理念,這樣也為下一步工作打下基礎。儀式可以隆重,但不要花哨,廣邀媒體。我們自己的媒體今后一段時間的任務就是搞好轉變職能作風的宣傳,搞好這個服務中心功能的宣傳,咱們自家的媒體早就該提前宣傳,但我發(fā)現(xiàn)最近無論是報紙還是電視臺,并沒有這方面的內容。”
鮑志剛說:“要不現(xiàn)在把老蔡叫來?”
江帆說:“等開會的時候一塊再說吧。小邸,你把我們的水杯端到接待室去,咱們碰碰一下人事問題,我那天晚上睡不著覺,在紙上劃拉了劃拉……”
彭長宜一聽接下來要說人事工作,他便站起來要走。
江帆說:“長宜,你也聽聽,這對你熟悉人事情況有好處。小邸,別讓其他的人打擾我們。”
“好的。”
邸鳳春說著,就給領導們推開接待室的門,打開了空調,把他們的水杯端進里面后就出來了,這個時候如果書記不往里叫他,他是不便進去的,他知道,經過領導們的秘密研究,閬諸的人事布局不久就會發(fā)生變化……
周末,彭長宜本來想回家,女兒的夏令營結束了,他想回去看看女兒,前兩天他給女兒打電話,女兒說她曬黑了,媽媽說比爸爸還黑。彭長宜笑了,說道:“你是爸爸的女兒,只能黑,不能白?!?br/>
彭長宜回去還想將部長帶來,他昨天給他打電話了,鄭重告訴他,他在閬諸給他建了一個行宮,就等著他檢閱入住呢?
盡管王家棟的嘴上說去不了,但是心里卻甜滋滋的,他說等他把家安排安排就去。
就在彭長宜快下班的時候,他突然接到江帆打來的電話,江帆告訴他,別回家了,一會樊部長來。
彭長宜很高興,他也好長時間不見這位德高望重的老領導了,就痛快地答應了,隨后問道:“咱們晚上去哪兒?”
江帆說:“他提議去鄒子介的園子我看看,晚上就在那里,那里清靜。”
“好,我馬上讓老顧去準備?!?br/>
“嗯,一會下班你坐我的車走,我不帶司機?!?br/>
“好的?!?br/>
彭長宜馬上打電話把老顧叫了過來,吩咐他去籌備晚飯,多弄些清淡的,所有的飯菜不許放糖,因為樊部長血糖高。
老顧說:“冰箱里還有好多羊肉串呢,要不您晚上露一手?!?br/>
彭長宜說:“沒問題。對了,房間里的被褥曬過嗎?”
老顧說:“我上午抱出來曬的,下午上班后我回去收進屋的,曬得蓬松松的,是不是樊部長晚上住這兒?”
彭長宜笑了,神秘地說道“不是沒有可能。”
老顧走后,彭長宜坐了下來,開始思忖著怎么接待樊文良。
自從他來閬諸后,樊部長還從來都沒來過呢,盡管他知道省領導不會總往一個地方跑的,但江帆以前跟他說過,樊文良來閬諸,路過的時候比較多,而且大多是晚上來,幾乎沒怎么公開露過面,差不多都是江帆單獨接待他,聽聽江帆匯報目前的工作,了解一下閬諸的情況就走了,可以說是來無蹤去無影,江帆大多時候是在軍區(qū)招待所接待他,在外面接待的時候也有過一次,還是頭選舉的那次,他在閬諸是公開露面的,但在座的也只有佘文秀和江帆兩個市領導參加。
盡管那個時候彭長宜還沒有來閬諸,但是江帆事后跟他說過,所以他知道情況。
下班后,所有人都走沒了,彭長宜才拿著手包,從中間的走廊穿過來,直接進了江帆辦公室。
一看,江帆辦公室還有人,是政法委副書記李汝明。
彭長宜就是一怔,剛要退出來,江帆就站了起來,說:“進來吧長宜,我和汝明書記的事情也談完了,不能耽誤他下班,他還要回省城照顧嫂子。”
李汝明是從省公安廳下來的干部,曾經是小竇父親提拔上來的干部,當年也是小竇父親向上級推薦的他,讓他來閬諸任政法委書記,這還是李汝明得知彭長宜跟竇老一家祖孫三代都有關系的情況下,主動找彭長宜,跟彭長宜介紹了自己這層關系。
彭長宜聽江帆這么說,就問道:“嫂子怎么了?”
李汝明說:“沒怎么,上午打電話跟我說,做了一個小手術,我一聽就火了?!?br/>
江帆說:“聽出意思來了吧,嫂子做了一個小手術,他一聽就火了,你琢磨一下,能是什么手術?”
彭長宜笑了,說道“該不會是那種手術吧?”
李汝明說:“你想說什么?”
彭長宜說:“我的意思是不是又有小侄子了?”
“哈哈?!币慌缘慕笮?。
李汝明說:“江書記這樣引導你,你就這樣想,什么小侄子,我都什么歲數(shù)了,是她們醫(yī)院新成立了一個整容外科,她做了什么提眉手術,我一聽就來氣了,我說你什么歲數(shù)了?還做那個?剛才打電話的時候,被江書記聽見了?!?br/>
江帆說:“女人啊,無論多大歲數(shù)都是愛美的,你還是趕緊回去欣賞美嫂子吧?!?br/>
李汝明笑著跟他們擺手走了出去。
江帆笑著說:“長宜,咱們也走,早點去等老領導?!?br/>
彭長宜發(fā)現(xiàn),此時的江帆氣色恢復了不少。
彭長宜要過江帆車的鑰匙,就走了出來,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他是不能讓書記給自己開車的。
車上,江帆跟彭長宜說:“我剛才征求了一下汝明書記對公安和司法口的工作意見,我有個想法,想讓上級給咱們換個公安局局長來?!?br/>
彭長宜說:“那就換唄,我在基層是深有體會,這個公安局局長可是很頂大用的,關鍵時刻必須拉得出去才行?!?br/>
江帆笑了,說道:“這個任務交給你了,改天你去找竇廳長公關去吧?!?br/>
彭長宜說:“我聽說公安內部對這個局長意見很大?!?br/>
江帆說:“是啊,所以,我們把這個局長給他退回去,這也是個契機?!?br/>
彭長宜笑了,說道:“我要是跟他要局長的話,就把他姑爺調過來,就怕老武說拆他的臺。”
江帆說:“對了,那個陳樂是不是也是副處了?調他過來也行吧?”
彭長宜說:“小樂比小強提的晚,恐怕有些難以服人,說真的,這兩個人我早就想要一個過來,有把握的是小強,撇開竇廳長的關系,他的把握也要比小樂大點。可能的話,先把小強弄過來,然后再說小樂。省廳沒事,就怕老武不干,他肯定得跟我急?!?br/>
江帆說:“我估計沒問題,只要是升遷,你那個老武不會阻攔的。”
彭長宜笑了,說道:“其實您就是不說,我也想跟您建議,咱們以后的工作很艱巨,有的時候,公安這支隊伍必須能拉得出去,無論是在亢州還是在三源,公安,是我們工作的保障,但我從不輕易使用他們,一旦使用,必須要發(fā)揮作用。”
“是啊,你說的有道理,這事就交給你了,如果當時調人困難的話,就讓你那個小樂和小強什么的先來干副局長,這樣過渡一下也行?!?br/>
彭長宜說:“我怕老武不干?!?br/>
“哈哈,我不管了,你怎么辦怎么好?!?br/>
說著話,他們就來到了部隊農場,剛進去,江帆就看見了通往鄒子介繁育基地的水泥路上多了一架木頭牌樓。
江帆說:“這個老鄒,怎么還立個牌樓,不好,改天你跟他說聲,盡管是在部隊農場,低調一點好?!?br/>
彭長宜說:“別說,我還真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時候立上的?!?br/>
等他們走近時才看清,這個所謂的牌樓,就是由兩根木樁支撐起來的,上面一塊木板,木板上燙刻著兩個大字:廬落。
彭長宜笑了,說道:“是為了您這個名稱立的?!?br/>
江帆說:“一會讓他拆了吧,這樣不好,一是立這個本身不好,二是為我這兩個字就更不好了?!?br/>
“行,估計是今天剛立上的,土還是新鮮的呢?!?br/>
江帆說:“他畢竟是租的這個地方,弄得跟花兒似的沒用,說不定哪天不讓你租了,另外,咱們老來,如果他對外還行,不對外好像這里是咱們的會所一樣,所以,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千萬不能讓他搞了。”
彭長宜說:“您說得有道理,一會我就讓他拆了,省得被樊部長看見?!?br/>
彭長宜說著,就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下。
鄒子介和老顧正在支桌子。
鄒子介過來說道:“伙房正在準備,都是莊稼飯,只燉了兩只小柴雞,其余差不多都是素食?!?br/>
江帆點點頭,沿著竹廊走去,老顧正在那里擺放碗筷。
彭長宜把鄒子介叫到了一邊,跟他說了江帆的意思,并讓他安排人,在樊文良頭來之前拆掉那個木頭牌樓。
鄒子介一聽,說道:“我原想把這個地方弄得漂亮一點,來了客人好給領導們長臉,既然書記說了,今天一天沒干別的,光立這個牌樓了,不過拆好拆,我馬上安排人去拆?!?br/>
但是,還沒容鄒子介安排人去拆,樊文良的電話就到了。
他是打給江帆的。
江帆趕快走過來,跟他們大聲說:“別拆了,樊部長馬上到了?!彼f著,就向大門口走去。
彭長宜吩咐老鄒和老顧抓緊準備,也跟在江帆的后頭朝大門口走去。
他們剛在大門口站穩(wěn),就見一輛黑色的奧迪駛了過來,停在他們的面前。江帆趕緊走過去,拉開了車門,樊文良從車里下來。
江帆和彭長宜先后跟老領導握手。
江帆便頭前帶路,要帶樊文良步行進去。彭長宜則示意樊文良的司機開進大門,并告訴他進門后一直向左開。
哪知,不但樊文良沒跟江帆移步進去,就連他的司機也沒動。
正在江帆和彭長宜納悶的時候,樊文良走回車旁,拉開車門,跟他們倆人說:“今天,我給你們倆露一手,叫大變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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