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幸福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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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說:“可能是崴腳了,拉我一把,我起不來了?!?br/>
這個警衛(wèi)是武警退役的,他說道:“不能硬起,要確認(rèn)你沒有骨折才能拉你起來,不然會造成二次傷害?!?br/>
丁一心說真夠職業(yè)的:“那我也不能這樣坐著???”
劉警衛(wèi)站在她旁邊,說道:“你活動一下四肢,如果真是腳崴了,那好辦?!?br/>
丁一笑了,說道:“劉師傅,我四肢沒有骨折,現(xiàn)在就是腳疼得站不起來,你拉我一把就是了?!?br/>
警衛(wèi)伸出雙手,剛要拉她,這時,就見大門口響起汽車?yán)嚷?,警衛(wèi)說:“可能是臺長來了。”
他說著就看向大門口,大門徐徐打開,汪軍開著車進來了,他從燈光處就發(fā)現(xiàn)了地上的情況,將汽車直接開到丁一坐著的地方,下了車,慌忙問道:“怎么了?”
警衛(wèi)說:“丁主播滑倒了?!?br/>
“滑倒了?”汪軍說著,下意識地看了看高臺階,看著被滑亂的地毯,說道:“誰鋪的地毯?是不是雪下大了才鋪?”
警衛(wèi)說:“是我們兩個人鋪的,當(dāng)時雪不大?!?br/>
“雪不大怎么地毯沒管事還把人滑倒了?”
警衛(wèi)說:“這個大理石臺階太滑了,就是鋪著地毯,不小心也會滑倒的,又不是發(fā)生這一次,弄這么好的臺階有什么用?看著好看,下雪就容易滑倒,咱們單位女同志多,而且還都喜歡穿高跟鞋?!?br/>
汪軍說:“你怎么這么多話?還不快攙她起來?!?br/>
汪軍說著,也彎下腰,伸出手,拉住了丁一,那個警衛(wèi)說:“別拉,她腳崴了,咱倆抱她?!?br/>
汪軍說:“你一邊去。”他說著,就雙臂一用力,從背后架起丁一,丁一只能單腳站立,右腳疼得無法著地。
汪軍說:“這么疼?別是骨折,還是到醫(yī)院去看看吧?!?br/>
丁一咬著牙,說道:“沒有那么嚴(yán)重,不過要麻煩臺長把我送回大學(xué)家屬院?!?br/>
汪軍說:“還是去醫(yī)院拍個片子去吧?”
丁一說:“要拍片也要等到明天才好?!?br/>
汪軍說:“你能走嗎?”
丁一搖搖頭說:“目前走不了,到家用熱水泡泡興許就好了?!?br/>
汪軍攙著丁一坐進了車,開著車就駛出了大門口。臨走的時候,汪軍跟警衛(wèi)說:“你沒事的話站在里面去,警衛(wèi)室留一個人就夠了,告訴下夜班的人,要格外小心,不能再有人滑倒了。”
警衛(wèi)嘟囔了一句什么,就小心地走上了臺階。
路上,汪軍說道:“江市長不在家,你要真是腳崴了,誰照顧你?”
丁一說:“我回爸爸家,今天嫂子過生日,所以我才早走會。對了,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家?”
汪軍說:“你別忘了咱們是干什么吃的,市長帶隊去香港招商,咱們臺里翁寧和另外一個攝像記者跟著去了,本來開始還想讓你跟團采訪,這樣你們夫妻工作生活兩不誤,誰知報上名單后,就被市政府給否了,估計是市長不同意,這樣臺里就打算讓徐穎去,結(jié)果翁寧聽說后,死乞白賴地找,就讓她去了?!?br/>
丁一說:“呵呵,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啊。”
汪軍說:“我今天晚上本來在外面有應(yīng)酬,突然想起要跟你說這事,這幾天翁寧的班你也要替。不過你這次千萬不要有事,不然就沒人上直播了?!?br/>
丁一說:“放心,我輕傷不下火線?!?br/>
汪軍笑了,說道:“也別,如果真是傷到了骨頭,火線不缺你的,你還是好好養(yǎng)傷?!?br/>
丁一說:“我沒那么倒霉,不就是崴了一下嗎,明天找個正骨的捏捏就好了?!?br/>
說這話的時候,丁一就感覺自己的腳腕處火燒般的漲疼,估計這次崴的不輕。
半路,丁一的電話響了,是小虎,他問姑姑到哪兒了,丁一告訴他到家門口了,過兩三分鐘給姑姑開門。
到了家門口,汪軍下車,將丁一攙了下來,丁一很想說自己走進去,但是腳真的很疼。
就在這時,杜蕾從廚房的窗戶看到了他們,就讓陸原接了出來。
陸原一看,驚訝地問道:“什么情況這是?”
汪軍說:“下臺階的時候滑倒了,可能腳崴了?!?br/>
陸原說:“你怎么干一天活要兩天工錢,還讓領(lǐng)導(dǎo)親自送回來了?汪臺長,到屋里坐會吧?!?br/>
汪軍說:“你太客氣了,估計她傷得不輕,明天還是去醫(yī)院拍個片子吧?!?br/>
丁一抓住哥哥的胳膊,跟汪軍揮手再見。
她在哥哥的攙扶下進了屋子,脫去了外套,坐在凳子上,想脫靴子就費勁了,她腳上的靴子怎么也脫不下來了,她就知道自己的腳腫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在杜蕾的幫助下脫下了靴子,杜蕾一看,驚呼道:“天哪,陸原,你快來看看,她的腳腫了!”
陸原跑過來,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這么快就腫成了這樣,難怪自己不能走路,明天咱們什么都不干,必須到醫(yī)院去拍片?!?br/>
小虎問道:“姑姑,疼嗎?”
丁一笑了笑,說道:“不疼了?!?br/>
丁一現(xiàn)在只感到漲,的確不那么疼了。
杜蕾想扒她的襪子看,丁一不讓,說道:“快點吃飯吧,我可是早就餓了?!?br/>
她說著,就扶著墻站起來,但是,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的拖鞋已經(jīng)穿不進去了,杜蕾就從里面拿出哥哥的一雙拖鞋,說道:“但愿別傷到骨頭。”
丁一笑了,說道:“沒關(guān)系,如果傷到骨頭就懶在你家不走了。”
杜蕾說:“你傷沒傷到骨頭也走不了,我正好放寒假了,有時間伺候你?!?br/>
小虎這時從爺爺?shù)臅磕贸隽税职钟眠^的雙拐,說道:“姑姑,給你這個?!?br/>
丁一笑了,說道:“姑姑目前用不著這個?!彼f著,就蹦起來,要往前走,這時才發(fā)現(xiàn),腳一點都不能著地,一著地就疼。
杜蕾說:“還是拄著這個吧,省勁就行?!?br/>
丁一拄著雙拐,坐在了餐桌上,杜蕾從洗漱間給她拿過濕毛巾,丁一擦著手說道:“我還沒祝你生日快樂呢?”
杜蕾沖著客廳努努嘴,說道:“你的祝福早就收到了?!?br/>
丁一這才想起自己給杜蕾訂了鮮花,早就被花店送到了家里,她往客廳的茶幾上看一眼,只見一大束鮮花正擺放在茶幾的中央,說道:“我都忘了它了,光想著要回家吃蛋糕了。”
小虎也說道:“我也早就想吃了。”
丁一說:“那你干嘛不吃?”
小虎說:“他們說要等姑姑回來吃,我餓得都快睡著了。”
“哈哈?!倍∫淮笮?。
陸原親自下廚,給杜蕾做了一鍋長壽面。
夜里,丁一暫時睡在爸爸的書房里,陸原和杜蕾看過她的傷腳,就見腳腕處已經(jīng)腫了起來,他們決定明天去醫(yī)院拍片。
夜里,腳腕處傳來的陣陣疼痛,使她怎么也睡不著,好幾次她都想叫醒哥嫂,給她找止疼藥吃,但想了想還是不忍驚擾他們,畢竟哥哥不?;貋?,就這樣迷迷瞪瞪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早上,杜蕾推開書房的門,打開燈,見丁一已經(jīng)醒了,就說道:“腳怎么樣?”
丁一說:“不好,疼了一宿,沒怎么睡覺?!?br/>
杜蕾來到她跟前,撩起被角,驚訝的大聲叫了起來:“天哪,怎么腫成這樣了!陸原,陸原。”
陸原聽到她的喊聲,穿著睡衣就跑了進來,杜蕾說:“你看看,都腫成啥樣了!”
陸原看后也不由地倒吸一口氣,就見她的腳腫的像藕節(jié),皮膚脹得閃著亮光,他跟杜蕾說道:“這樣,你馬上扶她起來,我去弄早點,八點之前咱們到醫(yī)院排隊掛號。”
來到醫(yī)院,通過檢查,丁一是踝骨骨折,大夫在影像機下,為她做了接骨手術(shù)并打上了石膏。
丁一疼得都把陸原的手咬出血印。
丁一問大夫自己什么時候能痊愈,大夫說:“完全恢復(fù)功能要三個月以上?!?br/>
丁一大呼,說道:“天哪,那么長時間?”
大夫說:“我說的是完全恢復(fù)功能,你照著半年努力吧,別忘了傷筋動骨一百天?!?br/>
丁一說:“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哪知大夫說:“還有一種辦法,就是西醫(yī)手術(shù),仍然要三個月以上,我是冒著自己吃射線的危險,給你現(xiàn)場接骨,盡管你很疼,但這種辦法沒有創(chuàng)傷,誰讓你是我們大家喜愛的主持人,不想讓你的腳腕處留下傷疤?!?br/>
杜蕾說道:“您認(rèn)出了她?”
大夫說:“當(dāng)然了,隔一天就能在電視上看到她,誰不認(rèn)識?”
丁一不好意思地笑了,說道:“謝謝您?!?br/>
從醫(yī)院出來后,陸原說:“這個大夫的確是冒著吃射線的危險,如果是別的病人,未必就是你這種待遇了。還是當(dāng)名人好,名字就是名片,到哪兒都有人照顧?!?br/>
丁一笑了一下,說:“陸原同志,我可不是名人,我的定位應(yīng)該是黨的新聞工作者,有別于其他的名人?!?br/>
“公眾人物,這個定義準(zhǔn)確不?”陸原說道。
“也不是,我的身份就是新聞工作者?!倍∫辉诒镜爻雒?,的確不想讓大家將她和“名人”聯(lián)系在一起。
丁一堅持回自己的家,杜蕾說:“江帆又不在,你一個人連飯都做不了,你就回來住吧,我也放假了,連小虎都能照顧你。”
丁一說:“太麻煩了?!?br/>
陸原開著車說道:“麻煩是有點麻煩,不過前三天你可以住在家里,方便大家照顧你……”
不等陸原的話說完,杜蕾就說:“陸原你什么意思?為什么前三天可以住在家里?以后就不能在家住了?”
陸原故意說道:“傻媳婦,你怎么連這都不懂?你想想,她在咱們家又吃又住的不說,還要麻煩你照顧她,反正我周一就上班走了,受累是你的事?!?br/>
杜蕾怔了一下,說道:“我說陸原,你還是哥嗎?”
陸原從后視鏡看了丁一一眼,沖丁一擠了一下眼睛,說道:“我當(dāng)然是哥了,這個恐怕改變不了?!?br/>
杜蕾說:“是哥你干嘛只讓她住三天?”
陸原說:“三天后江帆就回來了?!?br/>
杜蕾認(rèn)真地說道:“江帆回來他也沒時間照顧她呀?年底他的工作那么忙?!?br/>
陸原說:“有沒有時間也要聽我的?!?br/>
杜蕾見陸原認(rèn)真了,就不再說什么,小聲地伏在丁一的耳邊說:“別理他,你就回來住,他不是你親哥!”
丁一笑了,她當(dāng)然知道哥哥這樣說的含義,就笑著說:“聽我哥的吧,年底你也很忙,再說了,我回家還能干點別的事?!?br/>
陸原說:“就是,把我的雙拐送給你,走不了路還可以做些別的工作,在咱們家你和小虎也會影響她?!?br/>
杜蕾忽然說:“那如果江帆愿意讓小一在娘家養(yǎng)呢?”
陸原在后視鏡里迅速看了丁一一眼,說道:“那是另一回事,他如果照顧不了她,愿意讓她留在咱家,那就留下?!?br/>
杜蕾看得出來,這次,陸原不像開玩笑,但她搞不明白陸原在這個問題上怎么表現(xiàn)出這么無情?以往,只要是涉及到丁一的事,他可每每都是沖在最前頭,哪怕被媽媽斥責(zé),他也毫不在乎,今天這是怎么了?
他們剛到家門口,丁一就接到了汪軍的電話,汪軍說:“小丁,我上午一忙就把你忘了,你的腳怎么樣?還疼嗎?”
丁一說:“臺長,本來我想到家再給你打電話,我得請病假了,踝骨骨折,剛在醫(yī)院打上了石膏?!?br/>
“???天,這么嚴(yán)重!”汪軍驚呼道。
“是啊,昨天疼得一夜都沒睡好覺。另外臺長,我估計春晚我也主持不了,總不能拐著拐棍上臺吧?!?br/>
半晌,汪軍才回過神,說道:“我擔(dān)心的不是直播的事,而是春晚的事。我打電話就是想跟你說這事,想下午開個短會,周二彩排,周六正式錄播,郎局長剛跟市里協(xié)調(diào)好,周二領(lǐng)導(dǎo)們都在,時間很緊,你又出了這么一檔子事,這個時候,誰上合適???”
顯然,丁一的情況是汪軍沒有想到的。
丁一不好意思地說道:“兩個辦法,第一,只安排一男一女兩個主持人,或者讓徐穎上,這也是鍛煉她的機會?!?br/>
汪軍說:“你開什么玩笑!她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而且服裝也未必準(zhǔn)備出來了?!?br/>
丁一說:“服裝是小事,到演藝服飾中心就能找到合適的,就怕她經(jīng)驗不足?!?br/>
汪軍說:“這個情況我要馬上向局里匯報,等我有時間再去看你?!?br/>
汪軍說完,不等丁一說話就掛了電話。
丁一看著哥嫂,就見哥嫂都從不同的方向看著她。
她歉意也是無奈地笑了一下,說道:“我這一跤摔得真不是時候,春晚會因為我亂了馬腳,直播也會因為我而造成人員短缺,你們也會因為我……”
陸原笑了,說道:“我就知道下來就該輪到我們了。”
“唉——”第一嘆了一口氣。
杜蕾笑了,說道:“我說主播同志,你能不這么自責(zé)嗎?你也不愿意找罪受???”
丁一苦笑了一下。
頭中午的時候,郎法遷、汪軍和岳素芬,帶著水果和部分營養(yǎng)品來看望丁一來了。剛他們看到她的情況后,郎法遷故意說道:“這次我相信小丁是真的傷了,而且傷得不輕?!?br/>
丁一笑了,說道:“原來你們不相信我受傷?”
郎法遷說:“如果是你說我就會相信,關(guān)鍵是我不相信告訴我的那個人?!?br/>
“哈哈?!倍∫缓驮浪胤叶夹α?。
郎法遷繼續(xù)說:“聽到這個消息后的確是愣住了,戰(zhàn)前換將是最忌諱的事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受傷,是實在不想相信,我說怎么今天上午電視臺門前有幾個人在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厥┕ぃ瓉硎峭襞_長把鋪地毯的人大罵了一頓,命人將地毯固定在臺階上了?!?br/>
汪軍說:“我當(dāng)然要罵他們了,這些人,干什么事都給你應(yīng)付差事,有好幾次我看見他們鋪地毯根本就不是順著臺階鋪的,而是把毯子從上到下這么一搭,就完事了,我嚷了他們幾次,以后還注意了一些,就跟咱們的記者出去采訪一樣,總是不能多問幾個為什么,淺嘗輒止,應(yīng)付差事?!?br/>
郎法遷看著汪軍,說道:“現(xiàn)在他們?nèi)悄愕谋?,你愿意罵就罵,你愿意開除就開除?!?br/>
汪軍瞪著眼說道:“我敢嗎?您以前都不敢做的事,我就敢啦?”
郎法遷說:“今年是改革年,過了春節(jié),你完成可以實施招聘制嗎?我還是想有時間跟你探討探討呢?!?br/>
汪軍撇了下嘴,沒有說話。由于他們都在忙春晚的事,而且下午還有事,沒坐多大會就走了。
晚上,丁一本不想關(guān)注閬諸臺的直播節(jié)目,她就是這么一個人,總是能主動屏蔽一些不必要的操心。不過,翁寧不在,上新聞的有可能是徐穎,徐穎在跟自己學(xué)直播,出于對徐穎的關(guān)心,她看了直播節(jié)目,不過有一件事更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就是由腳腕處傳來的那種難以忍受的疼,這種疼,似乎不在表皮,而是滲透到骨頭里的疼痛,這讓她無計可施,不能專注做任何事,折磨得她難以入睡。沒辦法,她只好吃了大夫給的止痛藥。
大凡止痛藥,都要安神的作用,丁一吃了止痛藥后,晚上睡得出奇的香甜,最近一段時間,她從來都沒有睡過這么踏實的覺,大腦完全安靜了下來,得到了真正意義上的休息,第二天醒來后,精神出奇的好,腦袋輕松清醒,她現(xiàn)在知道了江帆為什么有時用安眠藥來保證睡眠了。她睜開眼睛,高興地嚷道:“天啊,我太幸福了!”
杜蕾聽到喊聲,從外面進來,問道:“你一驚一乍的嚷什么?”
丁一側(cè)過頭,看著她伸出兩只胳膊說道:“杜蕾嫂子,我跟你說,我太幸福了!”
杜蕾聽了后,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腦門,說道:“你沒發(fā)燒吧?”
丁一笑了,說道:“沒有,我昨晚吃了大夫給的止疼藥,一宿睡得特別好,現(xiàn)在感覺腦子就像用水洗過一樣清爽和干凈,沒有做夢,沒有烏七八糟的東西騷擾我,輕松、清新,天,我快飄飄然了,太好了!”
杜蕾說:“難道你最近休息不好嗎?”
“是啊,非常不好,經(jīng)常做噩夢不說,第二天醒來,沒有一次不是昏昏沉沉的,天哪,難道止痛藥也有這樣神奇的作用?”丁一高興地說道。
杜蕾笑了,說道:“我說小一啊,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兩片止痛藥都能讓你感到這么幸福?我真服了你了。”杜蕾說著,仰起頭,眼睛望著天花板就走了出去。
杜蕾當(dāng)然不能理解此時丁一的心情,別說眼下她負(fù)了傷,就是這段時間一直困擾她的噩夢,就讓她困苦難捱,正如她所說,沒有一天不是伴著不同程度的噩夢醒來的,醒來后就很難入睡,即便入睡,也都是亂七八糟的夢……昨天晚上,兩片止痛藥居然收到了這樣神奇的效果,怎么能不令她驚喜!
周一很早,陸原就起來了,他要趕到省城去上班,臨走的時候,他敲開丁一的門,囑咐丁一道:“那個止痛藥可不能連續(xù)吃,更不能頓頓吃,如果晚上疼得睡不著覺再吃,防止產(chǎn)生藥物依賴。”
丁一點點頭,說道:“我知道?!?br/>
陸原說:“你說得這種情況我在住院期間也有,甚至都想……都想……明白我的意思吧,總吃,容易掩蓋病情,更容易產(chǎn)生依賴,不是我嚇唬你,有好多外傷患者,患上了藥物依賴,這些抑制中樞神經(jīng)的藥物,是絕對不能連續(xù)服用的,能忍,就盡量不要吃?!?br/>
丁一笑著看著哥哥,說道:“放心吧,我就是晚上吃一次,我太需要夜里睡覺了?!?br/>
“你已經(jīng)連續(xù)兩個晚上吃了,要注意,以后有你的覺睡。你不上班,又不能總是下地活動,不睡覺干嘛去?”
丁一笑了,這兩天,她的精神的確很好,睡眠充足,就能讓她精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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