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把你牢牢地霸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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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京海明白了,彭長宜摸的是對方的底,這也是他區(qū)別于普通人的地方,所以,他便用心去做這事了。因為這個舞場坐落在開發(fā)區(qū)。
兩天后,寇京海就完成了任務(wù)。把調(diào)查結(jié)果告訴了彭長宜。
原來這個人是中鐵工會一名文藝干事,業(yè)余時間出來教跳舞,兩次離異,有一個女兒今年考上大學(xué),據(jù)說他兩次離婚的原因都是跳舞引起的,另外還有多次的艷史,經(jīng)濟條件不是太好,房子早就給了前前妻,目前在單位單身宿舍住。按老百姓的話說,這不是一個能踏實過日子的男人,玩玩風(fēng)花雪月倒差不多。
彭長宜沒有把他調(diào)查來的情況告訴沈芳,無論如何,他都沒有理由對沈芳選定的男人說三道四。
江帆當(dāng)選后,到下邊幾個市縣進行了為期一周的調(diào)研,由于他惦記著丁一,又是年底,他只選擇了市區(qū)周邊的市縣,這樣,便于他當(dāng)天回來。
年底,電視臺也同樣很忙,丁一歇了七八天后也就上班了。
小虎被姥爺接走后,就剩下丁一一人了,江帆就和她一起在老房子住了,因為江帆的住所在重新布置。
有的時候,江帆從下基層回來后,丁一還在單位加班,他就悄悄把車隱在角落,接她下班。
這幾天,他們就這樣悄悄地過著甜蜜的共同生活。丁一沒敢讓跟江帆公開亮相,盡管他們只欠一紙婚約,但必要的影響還是要注意的。畢竟江帆剛剛當(dāng)選。不過,已經(jīng)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了他們倆的關(guān)系。
首先知道的就是肖愛國。
江帆讓肖愛國對他的主處重新布置一下,而且明確提出要溫馨一些,而且江帆明確提出要一個梳妝臺,這個溫馨和梳妝臺的寓意,無疑就是要有女主人入住了,他知道市長接下來要考慮個人問題了。
因為市長明確表示,不要鋪張,保持原貌,于是,肖愛國經(jīng)過一番苦思冥想之后,把江帆的住所重新布置了一遍,簡單又不失雅致,明快又不失溫馨,等江帆調(diào)研結(jié)束后回來時,住所就發(fā)生了變化,原來更像個辦公場所,經(jīng)過簡單布置,有了家的氣息了,而且格調(diào)溫馨了許多。
最大變化就是臥室有了一個女人用的梳妝臺,這個梳妝臺邊角顏色跟原來的家具是同一色系,所不同的是表面的顏色卻是乳白色,盡管兩種顏色對撞感很強,但搭配到一起卻很和諧、自然,就連窗簾的顏色都和這個梳妝臺的顏色一致,看得出,盡管沒有大動干戈,但肖愛國卻是著實費了一番心思。床的用品沒換,還是江帆以前用的,他決定給丁一留著,讓她自己去挑選,有助于增加她對這個“家”的感情。
客廳和書房沒有太大的變化,保留著原先的內(nèi)斂、莊重,地毯沒有換,本來江帆搬進來的時候就是新的,房間里,添置了幾種正在開花的盆栽花卉,尤其是一大簇怒放的紅杜鵑,為居室增添了不少熱烈氣氛。廚房添置了好多廚具,就連各種調(diào)料和米面都落戶了。
江帆笑了,心想,難為這個秘書長了,他一定費了不少的心思。
由于一段時間的磨合,他感到這個秘書長很會做事,并且較有分寸,盡管號稱是殷家實提起來的干部,但他和殷家實似乎并不怎么親近,保持著一個適當(dāng)?shù)木嚯x,這一點江帆早就度量出來了,他有意識地試探過他幾次,發(fā)現(xiàn)他還是可靠的。
就拿秘書這件事來說吧,他之前跟他透露過讓辛磊回原來崗位的事,這次他下去調(diào)研,肖愛國就沒安排辛磊跟著,而是另外讓另一個秘書邸鳳春跟著他下鄉(xiāng)。
邸鳳春,一個長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年輕人,做事機警、認真。江帆剛來的時候,肖愛國就有意想讓邸鳳春做江帆的秘書,但殷家實卻建議讓辛磊兼著市長秘書。
只是江帆沒有用幾天,就發(fā)現(xiàn)了辛磊許多壞毛病。這個結(jié)果,肖愛國早就預(yù)料到了。
結(jié)束了為期一周的調(diào)研后,在他去省城開會的時候,丁一搭他的車,到省里去看望了陸原。
杜蕾見丁一來了,就讓丁一陪哥哥,她回家去給陸原做飯去了。陸原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傷勢得到有效控制,腿上打著鋼板,頭上和臉上還都包著紗布,臉還沒消腫,胳膊腿上都有紗布纏著,情況趨于好轉(zhuǎn),但他還必須躺在醫(yī)院臥床。因為他的內(nèi)臟在這次事故中受到傷害,還屬于一級護理狀態(tài)。
盡管江帆沒有跟她一同出現(xiàn),但是陸原已經(jīng)知道了最近她和江帆的交往,因為小虎向他傳遞了一切情報。
陸原摸著妹妹的頭,很費勁地說道:“我都聽說了,哥哥為你感到幸福?!?br/>
“哥哥,我……”
她想跟哥哥解釋什么,哥哥制止住了她,說道:“什么都不要說,你們是最好的一對,哥哥祝福你?!?br/>
“謝謝哥哥?!倍∫挥芍缘卣f道。
最后,哥哥問打算什么時候辦喜事。丁一說等爸爸春節(jié)回來跟他商量。
陸原勉強笑了一下,說:“好,到時提前告訴我,我好提前出院。”
丁一說:“你不好起來我是不會結(jié)婚的。”
“傻丫頭,那你等得起呀?”
丁一說道:“當(dāng)然等得起,這么多年我不是等了嗎?”
陸原點點頭,他信。這么長時間她都堅守著,一直在等江帆,又怎么等不起呢?他打量著妹妹,說道:“你瘦了?!?br/>
丁一摸著自己臉蛋說道:“沒有啊,小虎非常乖,聽話,根本就沒給我添麻煩?!?br/>
“那你的氣色怎么這么差,跟我想象的大相反?!?br/>
“你想象的是什么?”
陸原故意逗她,說道:“我想象你應(yīng)該是春風(fēng)化雨,陽光明媚,笑容燦爛,不該是這樣憔悴,消瘦,而且心事重重。”
丁一笑了,撫摸著他臉上的繃帶,說道:“哥哥,我發(fā)現(xiàn)你幾乎全身都受傷了,就是這嘴沒有受傷,不然的話,我這會是聽不到這么好聽的話的?!?br/>
陸原知道她在奚落自己,就說道:“我是巴不得把你今早嫁出去?!?br/>
“放心,我不會拖累你們太久,等爸爸回來后,你也就出院了。如果我年輕英俊的哥哥不在婚禮現(xiàn)場,我會失落的?!?br/>
陸原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真的,我還真怕你偷偷嫁了呢?!?br/>
丁一笑了,說道:“所以,希望哥哥快點好起來?!?br/>
陸原點點頭,慢慢地從牙縫里往外擠著說道:“你放心,我會站著送你出嫁的?!?br/>
丁一握過哥哥的手,說道:“哥哥,我會等你站起來再出嫁?!?br/>
陸原歇了歇,說道:“那姓江的還不滅了我?”
“他不敢?!?br/>
陸原伸出手,摸著她的頭,說道:“他是你的唯一嗎?”
丁一沖他點點頭。
“你……是他的唯一嗎?”
丁一稍愣了一下,說道:“是的。”
“那就好,哥哥再次祝福你?!标懺瓫_她豎起大拇指。
“哥哥好差不多了,我?guī)麃硪娔?。?br/>
陸原說:“不用,又不是不認識,在亢州的時候,他跟你那個科長差點沒讓我喝死,那個時候哪想到他會成為我的妹夫。等見面的時候我得警告他,如果再讓我妹妹傷心流淚,別看我傷了,照樣可以這樣!”陸原說著晃了晃還纏著繃帶的胳膊。
丁一欣慰地笑了。
那天,丁一陪哥哥坐了會兒,就感覺有些累,陸原也有些虛弱和疲憊,就跟陸原告別,囑咐他好好養(yǎng)傷,爭取早日出院。
陸原說道:“你放心吧,等你出嫁那天,我保證能送你?!?br/>
丁一眼睛濕潤了,陸原再次說這話,等于是對她的支持,她感到了溫暖和踏實,說:“你這話我記住了,你要快點恢復(fù),快點好,千萬別耽誤我出嫁?!?br/>
丁一走出住院部大門的時候,看到杜蕾和小虎提著飯盒過來,還沒容杜蕾說話,小虎就說:“姑姑,姑姑,我看見江叔叔的車了?!?br/>
丁一的臉就是一紅,說道:“你怎么看見了?”
“我認識江叔叔的車?!?br/>
杜蕾低頭看著小虎說:“你這孩子,怎么不告訴我?”
小虎笑了,說道:“這是軍事秘密?!?br/>
丁一笑了,說道:“秘密你還說?”
“哈哈?!倍爬傩χf:“怎不跟你哥多呆會?對了,怎不讓江市長上去??!?br/>
丁一臉紅了,說道:“他開會來了,還要趕回去,等哥哥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我再帶他來看哥哥?!?br/>
“是嗎?”杜蕾看了看停車場的方向,詭異地說道:“是不是你想選個良辰吉日再給我們介紹?”
“我不用介紹,我和江叔叔現(xiàn)在是好朋友?!毙』⒄f道。
丁一笑了,摸著小虎的頭說:“主要是我還沒想好怎么讓他跟咱家的人見面?!?br/>
杜蕾說:“還想什么呀,你哥早就認識他,小虎也跟他是老相識了,就我一人沒有見過他真人,我看是你不想讓他見我吧?”
丁一拍了她一巴掌,說道:“胡說!”
杜蕾笑了,說道:“我理解你,你是想等你哥哥站起來,選個良辰吉日,再讓他來見我們,是不是?”
丁一笑了一下。
杜蕾說:“所以說我理解你。好了,快去吧,別讓咱們江大市長等急了?!?br/>
丁一就跟小虎和杜蕾再見。她剛走出兩步,小虎就追上她,說道:“姑姑,替我問江叔叔好?!?br/>
丁一點點頭。
回去后,丁一感覺江帆似乎有些不高興,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都不說話。就奇怪地問道:“你怎么了?”
江帆沒言語。
直到丁一又問了一句,江帆才說:“我感覺我好像見不得天日似的?!?br/>
丁一知道他這話是指她沒有讓他上去。她也不好解釋什么,加上身體有些虛弱,就靠在后面不說話了。
江帆一見她不說話,心里就沒了底,說道:“我認識陸原,可是你不讓我上去探望,我感覺有些不禮貌。”
丁一說:“因為我也是第一次來看哥哥,不知道他什么情況,怕驚嚇住你?!?br/>
“真的?”
“真的。”
江帆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剛才在車里的確把你想狹隘了?!?br/>
“怎么把我想狹隘?”
“你撇下我,去見別的男人,心里當(dāng)然不是滋味了?!?br/>
丁一看著他,撅了一下嘴,說道:“那不是別的男人,是我哥哥?!?br/>
“哥哥也是男人?!?br/>
“小心眼?!?br/>
“哈哈。”江帆大笑,說道:“記住,在這個問題上,我的心眼永遠都大不了?!?br/>
丁一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說:“還沒怎么著呢,就對我實行監(jiān)管了?”
江帆說:“不管怎么著還是沒怎么著,對你實行監(jiān)管將是我這一生最長期的工作?!?br/>
丁一笑了,說:“沒發(fā)現(xiàn)你還這么霸道?!?br/>
“那當(dāng)然,我必須霸道,把你牢牢地霸在手心里?!?br/>
丁一歪著頭,看著他,說道:“是嗎?”
“當(dāng)然,如果你不反對的話?!?br/>
“我不反對,市長同志?!?br/>
“不對。”
“什么不對?”
“稱呼不對,要叫老公?!?br/>
丁一眨了眨眼睛,沒有叫出聲。
江帆扭過看了她一眼,說:“有什么異議嗎?”
“異議倒是沒有,就是叫不出?!?br/>
“我會讓你叫得出的?!?br/>
丁一看著他,說道:“這么篤定?”
江帆使勁并了下嘴,看了她一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使勁地攥了一下,說:“今天晚上跟我回我那兒去住吧。”
“為什么?”
“因為我想讓你去。”
這幾天,由于江帆下鄉(xiāng),他回來的比較晚,大部分時間都是他來丁一家里陪她。
丁一沒表示反對,也表示同意,她說:“我晚上要加班?!?br/>
江帆說:“沒關(guān)系,我也要開一個軍地座談會,晚上要跟他們聚餐,完后就過來接你?!?br/>
丁一說:“你來的時候一定要先給我打電話,另外……”
江帆不容丁一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接過丁一的話茬說道:“另外把車停在隱蔽處,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是不是又是這句?我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丁一笑了,這的確都是每次江帆來接他要囑咐他的話,如果要是被電視臺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戀情,那就等于全市人民都知道了,丁一現(xiàn)在倒不怕什么了,只是他剛當(dāng)選,必要的影響還是要注意的,再說,丁一也不想那么高調(diào)地公開自己跟市長的戀情。
回來后,丁一又到臺里去加班,等她出完圖像,正在卸妝的時候,接到了杜蕾打來的電話,杜蕾帶給了她一個讓她揪心的消息。
“小一,你沒在家嗎?”
“是的,嫂子,我剛錄完節(jié)目,有事嗎?”
“是這樣,媽媽剛才往家里打電話,沒人接,打你哥手機關(guān)機,就把電話打到我手機上了,他們春節(jié)回不來了……”說到這里,杜蕾語氣放慢了。
“為什么?”丁一的語氣里有了明顯的失望。
杜蕾又說:“小一,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能著急,是這樣,爸爸身體有點不好,所以媽媽說等過了年有時間再回?!?br/>
爸爸身體不好?丁一的腦子立刻就繃緊了弦,因為她知道,爸爸的心腦血管一直有問題,血壓也高,這也是丁一一直擔(dān)心的事,最嚴重的一次就是袁小姶來找爸爸后,爸爸氣得住了院。她急忙問道:“爸爸怎么了?杜蕾,你要跟說實話?!?br/>
杜蕾想了想說道:“媽媽就說最近他不太舒服,血壓有點高,可能是為了回家課程趕得緊,沒有大礙,讓你放心?!?br/>
沒有大礙?為什么還強調(diào)沒有大礙?丁一的心提了起來。
杜蕾見丁一不說話,就又說道:“我剛才跟你哥哥商量了一下,目前他還不能出院,估計我們一家要分頭過春節(jié)了。”
“嫂子,過年的事好說,爸爸他真的沒有大事嗎?”
“媽媽說沒有,讓咱們放心。”
“既然沒有大事,就應(yīng)該能回來?!?br/>
“國內(nèi)冷,媽媽說不想讓他倒騰了,等他身體硬朗了,就辭掉那邊的工作。另外小一,我沒有告訴他們你哥哥的事,他說你也不要告訴他們,等他康復(fù)了再說不遲?!?br/>
“我知道?!?br/>
“小一,別擔(dān)心,爸爸沒有大事,媽媽擔(dān)心他旅途奔波,所以臨時放棄回國了。你等下,你哥哥跟你說話?!?br/>
這時,電話里傳來陸原很費勁的說話聲音:“這么晚了還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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