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部長的告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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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餓著肚子,在錦安這家知名的賓館里,和她的上司,圓滿完成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出軌。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當她滿含羞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梳洗完畢,當她和躺著的那個男人吻別時,那個男人居然還不忘問她一句話:“我比他如何?”
沈芳紅著臉說道:“去!不告訴你?!?br/>
盡管沈芳沒說,但是她的上司心里非常清楚,這個女人忘不了自己了。只是,他在亢州的時間不多了,不然可以好好享受這個女人的。
此刻,沈芳的心也被幸福和滿足占據(jù)著內(nèi)心,她滿面春風地走出了錦安這家知名的商務賓館,坐進了單位的轎車,隨后,離開了賓館,回亢州去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看見她出來后,旁邊另一輛車上,一個高挽著頭發(fā),十分漂亮迷人的女人,掐滅手中的香煙,然后推開車門,優(yōu)雅地走進了這家賓館,塞給服務員兩張大鈔,服務員便給她打開了局長睡覺的房間,她便走了進去。
屋子里,彌漫著一種**的氣味,女人用手扇了幾下,沖著還在躺著的男人咳嗽了一聲,男人停止了鼾聲,睜開眼后,大吃一驚,他騰地坐起來,說道:“你怎么進來了?”
女人優(yōu)雅地笑了,說道:“我怎么不能進來,別的女人都能進來,何況我是你正宗的夫人,就更能進來了?!闭f著,就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他。
男人重新躺下,說道:“你有事嗎?”
“當然有,不然能找到這里來?”女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什么事?”
“明知故問?!?br/>
“如果是離婚的事,請你免開尊口,如果是別的事,還可以商量?!彪娋珠L說道。
“哈哈?!迸诵α耍骸笆遣皇亲屓思业恼煞蚪o逮著了?”
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不關你的事?!?br/>
“但人家男人可是找到我了,你說關我的事不?”女人邊說邊點著一根煙。
“找你干嘛?”男人問道。
“當然是結盟了?!?br/>
“你怎么說的?”
“我什么都沒說?!蹦腥俗饋?,說道:“求你個事?!?br/>
“只要你同意離婚,什么事都可以談?!迸送鲁鲆粋€煙圈說道。
男人想了想,說道:“算了,我也不繃著了,離就離吧,孩子歸我,市區(qū)街面的兩套房子歸我,另外,把我調回錦安,或者是經(jīng)濟好的地方當局長,同意了,我就離,馬上簽字?!?br/>
女人吐出一個煙圈,說道:“是不是受到她男人的威脅了?我說,這次你可是玩大發(fā)了。我看她的男人可不是善茬?!?br/>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話。
她又繼續(xù)說道:“憑直覺,剛才那個女人是個不錯的良家婦女,你就不怕她纏上你,嫁給你?”
男人說道:“這不是你考慮的事情,抓緊給省里打個電話吧,按我說的辦,這是本人的條件?!?br/>
女人聽了后,很優(yōu)雅地用食指彈了一下煙灰,說道:“憑你現(xiàn)在的情況,你照顧不了孩子?!?br/>
“我照顧不了,還有孩子爺爺和奶奶。”男人的口氣里就有了不耐煩。
“這樣吧,那個中心地段的房子歸你,稍遠點的那個歸我吧,你現(xiàn)在是單位的一把,想要多少房子沒有?”
“你也是一把呀?”
“我那里是一個小局,和你們亢州沒法比?!?br/>
顯然,男人不想跟她討論這個問題,而是撩開被子,赤果著身子走進了浴室,胡亂洗了洗后出來,說道:“這事我著急,盡快辦吧,房子的事按你說的辦,我得下去吃飯了?!闭f著,穿上衣服后就走了出去,全然不顧屋里的女人。
女人笑了一下,掐滅了香煙,走了出去。
我們無從考證這對夫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使他們能這么淡定地面對面地談離婚的條件,而且對于丈夫的“不軌”居然不聞不問,看來,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種種,已經(jīng)消磨掉了他們彼此的在意,剩下的,恐怕只有漠然和看得見模得著的利益以及條件了。
彭長宜一直沒有回家,中途,娜娜給他打過電話,問他回不回家,彭長宜告訴女兒,單位有事回不去。
沈芳沒有顧忌到丈夫的感受,她所有的感官和心思,全在局長身上了,局長冷落了他幾天后,重新又跟她近了起來,盡管不再讓她加班,但在單位,他們還是眉來眼去的,單位早就有人看出了端倪,便有一些風言風語的傳出了。
這天,沈芳的媽媽給彭長宜打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里說道:“長宜啊,怎么這么忙,好幾天不回來了吧?”
彭長宜說道:“是啊,現(xiàn)在是汛期,不敢離開,您有事嗎?”
岳母明顯地聽出彭長宜這是借口。就說:“長宜啊,我這幾天沒什么事,想去三源看看,聽說你們那里很涼快。”
彭長宜說道:“是啊,我早就說讓你們過來,你們總是放不下工作,放不下孫子?!?br/>
岳母說道:“工作就是那么回事,我本來就是離退的人了,醫(yī)院返聘我,也是看著方方面面的關系才返聘我回去干了兩年,人啊,終有退出歷史舞臺的那一天,前幾天部長就把我一頓好損,所以啊,我昨天已經(jīng)從單位徹底退下來了,所以才想著去三源散散心?!?br/>
彭長宜說:“退下來好,早就該好好休養(yǎng)了。您什么時候來,我下周四五可能出差?!?br/>
岳母說道:“如果去的話,我會提前打電話給你?!?br/>
“好的,我等您。”
事實上,彭長宜此時還不知道沈芳和電局長在錦安約會的事情,他還做著挽救他家庭的思想斗爭。他給電局長的期限是一個月,如果這一個月之內(nèi),他痛痛快快的滾蛋,他不打算追究沈芳,就像那個美女局長說的那樣,跟誰過,都是一輩子,何況,他們還有女兒娜娜。
下午,部長給他打來了電話,部長說道:“小子,明天周末,回來嗎?”
彭長宜說道:“我不準備回去,您有事嗎?”
“沒什么要緊的事,你老丈母娘給你打電話著嗎?”
“打了,她說過兩天來三源散散心?!?br/>
“還說別的著嗎?”
“沒有啊?!?br/>
“哦——”
彭長宜感覺部長似乎有話跟他說,就說道:“怎么了?難道她還有別的事嗎?”
部長說:“你要是沒有離不開的理由,就回來吧,家,就是供人回來換腦筋和休息的地方,你要是連家都不回,那還要家干嘛!”
彭長宜聽出,部長的話很硬,似乎帶著某種怒氣,他故意笑了一下,說道:“好,好,您把珍藏的好酒拿出來,我這兩天可是胃虧酒啊,幾乎沒怎么喝,饞了?!?br/>
部長沒有像往常那樣跟他插科打諢,而是“嗯”了一聲就掛了。
從部長剛才那教訓自己的幾句話中,彭長宜感到部長的態(tài)度有點反常,放下電話后,他就開始安排回家的事。
半路上,他反復琢磨著部長剛才說的那句話:你要是連家都不回,那還要家干嘛!難道,部長聽見了什么?想到這里,他掏出電話,給陳樂打了一個,想了解一下有沒有新的情況發(fā)生。
陳樂接他的電話從來都不帶遲疑的,接通后,就聽陳樂大聲說道:“您好,有什么指示?”
彭長宜感覺陳樂似乎說話不太方便,里面很嘈雜,他就說道:“你是不是不方便?”
“沒事,我剛從靶場下來,您說吧?”
彭長宜心想,什么叫我說吧,我一打電話你就該主動匯報情況,有些話我說得出口嗎?他就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這幾天,有什么情況嗎?”
“沒有,要有的話我就告訴您了?!标悩犯纱嗟卣f道。
“那好,你忙吧?!闭f著,就掛了電話。
當他回到亢州,走進金盾賓館部長的房間的時候,部長剛看完新聞聯(lián)播,見他進了門就說道:“回來的不慢呀?”
“呵呵,您一聲令下,別說是三源了,就是天邊我也得往回趕呀?”
“開著車著嗎?”
“沒有,讓老顧開走了?!迸黹L宜就看見茶幾上,果真放著一瓶還帶著紅色包裝袋的酒。
王家棟放下老花鏡,往前坐了坐,說道:“還就是想跟你喝兩口了,明天是周末,扯扯閑篇喝點小酒,回家逗逗孫子,日子也不錯?!?br/>
彭長宜知道王家棟到人大后比較清閑,時間空閑出不少,除去彭長宜這幾個鐵桿,有些人就漸漸跟他疏遠了,他肯定心里不痛快。就說道:“您那個口氣把我叫回來,我半路都沒敢跟其他人聯(lián)系,昨天老寇還問我什么時候回來,他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吃海鮮的地方,想請咱們?nèi)テ穱L呢?”
王家棟看著他,說道:“京海昨天晚上請我了,我沒去?!?br/>
“為什么?”
“唉,下來的人了,又幫不上什么忙了,就少給大伙兒添亂吧?!蓖跫覘澱f著就點上了一根煙。
“下來是正常的,大趨勢,誰都有這么一天,再說,下來也沒什么不好,您想想,您要是再不下來,有些人就得急了,眼珠子都得紅了?!?br/>
“哈哈,是啊?!?br/>
“所以啊,太陽,也該從人家的房頂上過一次了。”彭長宜習慣性地撇著嘴說道。
“哈哈?!蓖跫覘澊笮Γ钢黹L宜說道:“你小子,就會給我開心?!?br/>
他們說的是范衛(wèi)東。范衛(wèi)東這次接任王家棟副書記的職務。按年紀說,范衛(wèi)東只比王家棟小一歲,這樣安排,無疑給外界透露出一個信息,那就是讓你王家棟挪位子,不是因為年齡關系。所以,王家棟這次去人大,就不那么冠冕堂皇。尤其是翟炳德和他的那番談話,更讓他耿耿于懷,似乎他是沾了兒子的“光”才去了人大。
彭長宜說:“不是我給您開心,您想想,是不是這么回事,改革開放多少年了,他從來都是仰著腦袋看您的,費了多少心思啊,見光的,不見光的,可是沒少施展啊,最后還不讓人家搭上個末班車,不然真是一輩子窩囊死了?!?br/>
王家棟笑了,他把茶幾上的酒打開,說道:“長宜,今天嘗嘗這酒,這是樊書記上次路過,給我?guī)У乃麄兡抢锷a(chǎn)的酒,別小瞧了這酒,這是五星的,比五糧液的價錢還高呢?”
彭長宜笑了,說道:“我們那里老百姓擺酒席,都喝這種酒。”
“五星的?”王家棟瞪著眼問道。
“呵呵,不是,一星或是兩星的。”
“哈哈,我說呢,你要是能讓三源百姓擺酒席都喝五星的酒,那我可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br/>
“那他們就該在家里供著我了,就不會光把我供到土地廟了。”
王家棟說道:“什么?土地廟里有供著你?”
“是啊。”于是,彭長宜就將玉瓊開始發(fā)現(xiàn)的這事以及后來讓人調查和清理的事兒跟部長說了一遍,部長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再次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只有真心給老百姓干的事,才叫不白干!老百姓的感情是最樸素的,他不管你是怎么當?shù)墓?,給上級送了多少禮,也不管你是誰的人,哪條線上的,你只要給他們辦事,辦實事,辦好事,他們就會感激你,而感激你最好最直接的手段就是給你燒香磕頭,讓你多留幾年。說實在的,當官當?shù)竭@個份上,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但是如果就此滿足或者進行炫耀你就危險了。你做得對,凡事低調,官場上的事就是這樣怪,老百姓歡迎的事,未必你的領導歡迎,老百姓喜歡你,未必你的領導喜歡。政通人和是從政的最高境界,按說這事好事,但是,你卻由此要小心了,樊書記,甚至是鄔友福的教訓你要吸取。小子,明白我的意思嗎?”
彭長宜當然明白部長話的意思,不然也不會讓趙豐和齊祥兩個人秘密清理土地廟了,他說道:“明白,清理土地廟我的牌位這事都是秘密進行的,我都不敢聲張,只是兩個信得過的人去辦的,但還是被電視臺的人知道了,要宣傳報道,我就給電視臺和報社下了死命令,不許有任何有關這件事的報道,哪怕一句話都不行。好在這事是民間的自發(fā)行為,不然,我就離完蛋不遠了——”說道這里,彭長宜苦喪著臉。
王家棟很欣賞彭長宜的政治覺悟,說道:“你能認識到這一點,而且沒有沾沾自喜,這的確讓我感到欣慰,說明你真的上道了。”
王家棟說得沒錯,彭長宜受到老百姓的愛戴,這本身是好事,是值得大歌特歌的事情,但無論是部長和彭長宜,對這件事感到更多的不是欣喜,而是擔心。這就說明了事情的另一面。在百姓中間,你可能會是被人們津津樂道的官員,但是在官場,有時候卻表現(xiàn)的很微妙,別的不說,就說領導吧,他可能會在公開場合大大褒揚你的工作能力和為民辦事的樸素熱情,但是,心里難免會擔心你把這個區(qū)域搞成獨立王國,甚至鐵板一塊,樊文良是這樣,鄔友福也是這樣,他們都從不同的意義上,讓領導感到了些許的不安……讓領導感到不安的人,可想而知結果會是怎么樣了……
彭長宜謙虛地說道:“上道不敢說,不過我跟您自吹一下,目前政通人和倒是真的,各種工作比較順手?!?br/>
王家棟看了他一眼,說道:“唉,既然工作順手了,就多關心一下家里吧。我聽說小芳進了局班子后,工作就忙開了,天天早出晚歸的,你們兩口子要都這么忙,孩子的學習可就沒人管了,?!?br/>
彭長宜說:“是啊,這也是我擔心的,我早就跟她說,不讓她當這個主任,她不聽,非要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結果,人家沒用我,不但實現(xiàn)了自身價值,而且還進了班子,成為局領導,我就不好扯后腿了。”
王家棟瞪著眼說道:“當個主任進了班子就實現(xiàn)自身價值了?荒唐。上午我打電話把你老丈母娘數(shù)落了一頓,讓她說說小芳,兩口子都這么不要命地干工作,家誰管,孩子誰管?”
彭長宜咧了一下嘴,神情非常鎮(zhèn)靜地給部長倒上酒,又給自己倒上了酒,說道:“您聽到什么了?”
這時,進來兩個服務員,每人擺上兩個精致的菜品后離開了。
王家棟舉杯,故意大聲說道:“我聽到什么,我就聽到她當了主任,進了班子,現(xiàn)在也成為局領導了,不著家了?孩子經(jīng)常送回娘家,怎么?這還不夠?。俊?br/>
彭長宜笑了一下,部長越是這樣說,就越說明他的確知道了什么。他起身,從酒柜上面拿過一個食品袋,那里面有半袋花生米,抓出一把放在部長面前,又抓出一把放在自己面前,這才說道:“部長,沈芳的事我考慮過了,我一時半會也拿不定主意該怎么辦,所以我想聽聽您的意見,要說男人遇上這事沒有主意,是很窩囊的事,但是對于您,我不想隱瞞什么,長宜從開始走到現(xiàn)在,可是一直都沒離開過您這只拐棍呀,所以,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部長聽他這么說,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聲音一下子就低沉了下來,半天才說:“長宜啊,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跟你打馬虎眼了,按說,我不該勸你的,因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這樣做。但你不是一般的男人,我不想勸你別的,只想勸你,在做出決定之前,一定要進行風險評估,官場從來都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所以,做事一定要三思而行,什么事都不是孤立的,誰能想到我會因為要跑兒子的事,就讓我提前離崗去了人大?所以啊,有些事情你要調查清楚,看看和三源和你有沒有關系?!?br/>
彭長宜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得太對了,我一開始也想到了三源,后來安排人秘密去調查,還好,跟三源沒有關系,那個局長,就是一個變了態(tài)的豬,早年間,他把老婆貢獻給了上司,博得上位機會,后來就開始不正常了,只玩當官的老婆,大小官員通吃……”
不等彭長宜說完,王家棟就說:“長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彭長宜點點頭,默默端起一杯酒干了,然后吃了一粒花生米。
部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和三源沒關系就單純得多了,我真怕影響到你?!?br/>
“目前可以肯定,跟三源沒有任何關系?!迸黹L宜篤定地說道。
部長夾了一筷涼拌耳絲,放進嘴里嚼著,然后說道:“長宜,我不知道你注意到?jīng)]有,能夠走上縣處級崗位的人,是干部隊伍中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這個崗位,也是人生巨大的轉折點,大部分人都終止在了副處級這個地方,弄個副縣長副市長甚至副書記就不錯了,成為仕途生涯中的封頂之作。而你現(xiàn)在是正處,是縣委書記,是這些人中佼佼者,無論是年齡和學歷,還是基層工作經(jīng)驗,你都有著別人無法比擬的優(yōu)勢。長宜,記得你剛去三源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你就為兩個字奮斗,升遷?,F(xiàn)在看來,你升遷的速度不而且比較順暢,,但是切記,沒有永遠的順暢,仕途的路從來都是險象環(huán)生,即便不是自己的原因,其它一些相關的原因都能讓你下馬,所以,凡事都要三思而行?!?br/>
彭長宜點點頭,他差不多聽出部長話的意思了。
王家棟繼續(xù)說道:“小芳太幼稚,一時糊涂,她會有一天明白的,我想過,她可能是不甘于屈居你的后面,而要求進步,想跟你并駕齊驅,永遠占據(jù)對你指手畫腳的優(yōu)勢,這本身沒什么,你縣委書記當?shù)脑俸茫d許你就不會做飯,不會縫被子,不會帶孩子,這很正常。她幼稚就幼稚在,夫妻之間是最不應該也沒必要一較高低的。所以我說,家務事還是冷處理吧,不可貿(mào)然行事,即便你有什么打算的話,也要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進行,力求把風險控制到最低。這是我今天把你叫回來唯一想說的話?!?br/>
彭長宜獨自一人喝了一杯酒,說道:“把風險控制到最低,您說得太對了。您放心,我不會貿(mào)然行事的,會冷處理的。但不處理肯定不是我的風格,我已經(jīng)對那個混蛋有所行動了,您放心,完全是正面接觸,當然,也有側面進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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