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姓名筆畫暗藏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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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冠奇急了,說道:“為了追到她,我守身如玉這么長時間,我一個大老爺們,心理正常,生理正常,我,我容易嗎?她也太殘忍了!”
彭長宜說:“吳冠奇同志,請不要偷換概念,你天性風流,這和大老爺們的生理和心理健康無關,照你這么說,所有搶奸犯都以這個為犯罪理由行嗎?”
吳冠奇尷尬地說道:“翻過這一頁,說結婚的事。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去做做羿楠的工作,讓她嫁給我,盡快。”
“不管?!?br/>
“你再說一遍。”
“不管?!?br/>
“那好,我馬上撤資?!?br/>
彭長宜一撇嘴,說道:“哼,用這個來威脅我,誰怕誰呀?你不是要撤資嗎?快點撤,馬上撤,慢了我都不答應,你撤了,看看有人搞沒人搞?我告訴你,這個項目我再重新招一次,保證還得賣出大價錢,我現(xiàn)在都后悔那邊去了。不過話說回來,你要是真撤了,八輩子也別想得到羿楠了。我保證給羿楠介紹一個更好的,最起碼沒有亂愛史、同齡同輩、身材修長、相貌英俊的年輕人做丈夫?!?br/>
吳冠奇看了他一眼,說道:“彭長宜,我說你怎么比我還賴呀,我算服了你了。我就知道你把這個項目給我你后悔了,現(xiàn)在巴不得想把我趕走,你在把園區(qū)這個項目重新包裝,重新招標,對不對?我告訴你,沒門!我為什么要撤,我就不撤,我不可能撤!園區(qū)立項給你們跑下來了,現(xiàn)在想過河拆橋,連相信你都別想!”彭長宜“哈哈”大學,說:“是你自己說要撤的,你追不到老婆,遷怒于我,有你這么不說理的嗎?居然還倒打一耙了?”
“我是讓你們那個羿楠折磨的不知東西南北了才這樣說的,你就不動動腦子,我能撤嗎?”吳冠奇梗著脖子說。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兒了,別動不動拿撤資說事,傷感情。你要明白,你在跟誰打仗?!迸黹L宜耷拉下了臉子。
“我這不是頭一回說嗎?”
彭長宜認真地說道:“盡管你是頭一回說這樣的話,但是在你的心里就有這樣的心理活動。我告訴你吳冠奇,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既不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也不是三源的救世主,更不是羿楠的救世主,你是投資來的,是賺錢來的,是沖著這個項目有利可圖來的。你追求羿楠,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她,愛她,這和你在三源的投資沒有丁點關系,你不要把這混為一談,更不要認為這是摟草逮兔子捎帶手的事兒!羿楠是新時代的女性,她沒有必要為了報答你對她家鄉(xiāng)做出的貢獻和施舍而嫁給你,也沒有必要為了家鄉(xiāng)美好的未來而獻身甚至委身給什么人,更沒有必要為了家鄉(xiāng)而付出自己一輩子的個人幸福,這一點,你必須分清,必須明確。你仔細想想我說得是不是有道理。你是愛她,盡管這愛有可能演變成愛屋及烏,進而熱愛她的家鄉(xiāng),但前提首先是愛,是不求任何回報的愛,施恩不圖報,你懂嗎?”
聽到這里,吳冠奇突然一個急剎車,車子“噌”地立馬停住,彭長宜由于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差點腦門磕到的前擋風玻璃上,他驚恐地看著吳冠奇,說道:“干嘛呀你?有意見提,不許這樣打擊報復!”
吳冠奇停住車后,他扭過頭,看著彭長宜,目光凝重而嚴肅,他鄭重地說道:“長宜,謝謝你,我就知道能從你這里找到良藥,果然不負我所望,你說得太中肯了,一針見血,針砭我弊,我終于明白了?!闭f著,他就推開車門,跳下了車。
彭長宜一見,急了,問道:“你要干嘛去?”
吳冠奇給他拉開后門的車門,說道:“你的話灌醒了我,我找到了問題的癥結,就像你說的,我現(xiàn)在該干嘛就干嘛去,做我該去做的事,去找我的羿楠,表明我的真誠,你等著聽我的好消息吧?!闭f著,轉過身去,伸手去招呼出租車。
彭長宜說道:“吳冠奇,你不夠意思,你攪了我的午飯,攪了我的午覺,你就這樣撇下我,自個尋求快樂去?”
吳冠奇笑了,說道:“你今天的作用結束了,一句話,該干嘛干嘛去,恕不奉陪了?!闭f著,沖他一揮手,鉆進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彭長宜看著揚長而去的吳冠奇,怔了半天,才回過神,狠狠地說道:神經(jīng)病,不是東西!
彭長宜嘴里嘟囔著就下了車,來到前排的駕駛座上,調整好座椅和后視鏡的角度后,開著車繼續(xù)前行,他的肚子有些咕咕叫,看了看,早就過了吃炒窩頭的小吃店,在往前面走就是康斌弟弟的福源山莊飯店,他就把車開進了康斌弟弟的飯店。
到了福源院里,還沒容下車,彭長宜的電話就響了,是部長打來的。
彭長宜看了表,部長這個時間打電話肯定有事,他熄了火,接通了電話,說道:“部長,我是長宜?!?br/>
部長在電話里面說道:“長宜,說話方便嗎?”
“方便,我在車里,就自己。”
“如果不忙的話晚上回來一趟,有事跟你商量?!?br/>
彭長宜一愣,知道部長找他肯定有事,就說道:“不忙,不忙,我下午就回去?!?br/>
“不用,你下了班回來就行。”
“我下午上計算機課,上得我頭暈腦脹的,巴不得有點事借口離開呢,一會吃完飯我就往回趕?!?br/>
部長頓了頓,說道:“行,你把工作你安排好就回來吧,別耽誤工作?!闭f完就掛了。
彭長宜知道,肯定是王圓的事有了新情況,在他的印象中,部長從來都沒有過事情叫自己回去過,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想到這里,他就下了車。
康斌的家屬看見彭長宜的車進來后,早就等候在門口,見彭長宜走過來,就迎了上去,說道:“這么晚了還沒吃飯?”
彭長宜看見她,叫了一聲“嫂子”后說道:“是啊,老康自己吃去了,也不管我了?!?br/>
“他早上跟我說中午陪客人,好像是省里?”康斌家屬試探著說道。
“哦,對對對,看我這記性,冤枉他了?!迸黹L宜想起了,今天省農(nóng)業(yè)廳一個副廳長來視察三源的新型農(nóng)業(yè)項目,康斌和陳奎在三源賓館那邊招待他們。
“呵呵,就一人?”康斌家屬問道。
“就一人,給我來一大碗面條,要肉丁打鹵面,我吃完還有事?!?br/>
彭長宜被康斌家屬讓進了一個小包間,坐下后,給他的杯子倒了一杯水,轉身就出去了。
彭長宜掏出電話,給康斌打了一個電話,說明家里有急事,要回去一趟。然后又給老顧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趕到聚源山莊,老顧說他正在吃炒窩頭,是吳總送他過來的,結果沒有看到彭長宜。彭長宜就讓他在原地等候。
吃完面條后,接上老顧,彭長宜就回家了。
彭長宜回去后,直奔金盾賓館。酒店目前已經(jīng)關張招租,賓館的生意相對單純一些,所以還在照常營業(yè)。
部長在他的房間里彭長宜,等彭長宜到了后,部長拿給他一封信,這是王圓寫過雯雯的信。彭長宜有些不解,部長說道:“看看就知道了?!?br/>
彭長宜坐下,展開了信:
雯雯,我深愛的妻子,你好。當你看到這封信時,無疑,我已經(jīng)出了事,不然你不會看到它,至于什么事,我想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了,我就不用贅述了。雯雯,我記得跟你說過,我有個心魔,為了去掉心魔,我做了許多該做和不該做的事,報應,是早晚的事。我會坦然地接受一切懲罰,因為我做了,凡是有果必有因。只是連累了你跟孩子。無論我能否親眼目睹咱們孩子的出生,都請你務必記?。喝绻悄泻ⅲ徒型踝悠?,如果是女孩,就叫王子昕。另外,我給你和孩子準備了一筆生活費,盡管不多,但是我作為父親和丈夫該盡的責任,我的法律顧問會將這一切轉交給你的,雯雯,保重。
“法律顧問?”彭長宜看完后說道。
“是的,他半年前就給自己請好了常年的法律顧問。”
“半年前,也就是賈東方綁架雯雯和丁一后不久?”
“是的?!?br/>
“這個法律顧問是誰?”彭長宜問道。
“是天津的一個律師?!?br/>
“天津的?”
部長點點頭。
“為什么請?zhí)旖虻穆蓭煯敺深檰枺敲催h?”
“這個不難破譯,他總不能在當?shù)卣埌?,畢竟涉及到了許多**?!?br/>
彭長宜點點頭,又低頭看了一把這封信,說道:“錢取出來了嗎?”
“沒有密碼?!?br/>
彭長宜一愣,說道:“他沒有告訴律師密碼嗎?”
部長搖搖頭。
彭長宜不解,說道:“不告訴密碼怎么取得了錢?”
部長說道:“這正是我所破譯不了的。所以才把你叫回來?!?br/>
彭長宜看著部長,說道:“這重要嗎?”
部長站起來,來回踱了幾步,說道:“應該有他的用意。”
“這錢存在哪兒了?”
“是北京的一家工商銀行?!?br/>
“應該讓雯雯去北京取下試試,也可能沒設密碼?!?br/>
部長搖搖頭,說道:“他把錢存在這家銀行的保險箱里,只留下了鑰匙。保險箱沒有密碼是打不開的?!?br/>
彭長宜說:“如果是保險箱,那鑰匙上有明確的標識,興許就沒設密碼,而且他也在信里也說了,錢不是很多。興許用不著設密碼?!?br/>
部長說:“我也這么想的,所以我讓雯雯去了,沒有打開。”
彭長宜看著部長,半天不說話。
部長也看著彭長宜,繼續(xù)說:“小圓沒有將密碼告訴律師,看來他對律師還不能做到完全信任。連律師他都不能完全信任,就說明這個保險箱的錢很重要,甚至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
“等等,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他對律師都不相信,不告訴保險箱的密碼,那么是不是說,他有可能把密碼寫在什么地方,這個地方雯雯完全能看到?”
彭長宜給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部長搖搖頭,說道:“雯雯把他們家都找遍了,而且,前幾天還經(jīng)過了刑偵人員非常專業(yè)的搜查,他們連雯雯的孕期日記都沒放過,你想,搜查的該是多么的仔細認真而且專業(yè)?”
“日記?在哪兒,我看看?!迸黹L宜說道。
部長見彭長宜要看雯雯的日記,就說道:“在雯雯那里。我讓司機去拿?!?br/>
部長說著,就給司機打了電話,然后又給雯雯打了電話,跟雯雯說:“雯雯,一會小王過去,讓他把你那本日記拿過來,你彭叔兒我們再研究研究?!?br/>
彭長宜在邊上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砗⒆拥目蘼暎炔块L放下電話后,彭長宜問道:“哭的聲音好大?。 ?br/>
“哈哈?!碧岬綄O子,王家棟笑了,臉上暫時沒了愁容,說道:“不但聲音大,而且脾氣暴躁,餓了不行,屁股底下濕了不行。你阿姨說他是能吃能拉,呵呵,一天一個樣兒,那張小臉,都圓了?!?br/>
彭長宜也笑了,說道:“雯雯的媽還在嗎?”
“在,自打雯雯出院后來了就沒讓她走,不然你阿姨一個人太累了?!?br/>
“以后雯雯上班就請個保姆吧?”
“以后再說。”
彭長宜說:“快滿月了,您打算怎么辦?”
“怎么都不辦,原來還打算兩家親家在一起吃頓便飯,后來想了想算了。咱們這里的鄉(xiāng)下講究挪騷窩子,產(chǎn)婦有回娘家住的習慣,雯雯昨天跟我說她不回娘家了,就從樓上挪到我們的平房來住,以后就跟著我們了,出滿月后就讓她媽媽回去,暫時雯雯跟你阿姨帶孩子,等她歇完產(chǎn)假后再說?!?br/>
彭長宜看著部長,他發(fā)現(xiàn),部長憔悴了不少,兒子出了這樣的變故,沒有一個做父親不揪心的。想安慰兩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部長是誰呀,他是用不著聽別人說安慰話的。
“樊書記昨天晚上來著,可能省里會有人事變動?!?br/>
“哦?!迸黹L宜應了一聲,省里的變動他不關心,畢竟離他比較遠。
這時,王家棟的司機小王把門打開后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外,雯雯披著一件厚衣服從外面走進來,她的手里抱著那本厚厚的孕期日記本。她進門叫了一聲:“彭叔兒?!?br/>
彭長宜一看,說道:“雯雯,不錯呀,養(yǎng)得又白又胖?!?br/>
雯雯笑了,說道:“能不胖嗎?我爸天天給我開小灶,不是鯽魚米粥,就是黃芪雞湯,彭叔兒,說是給他們孫子補充營養(yǎng),這營養(yǎng)都讓我給截留了?!北M管眼睛里有著難以掩飾的憂愁,但是雯雯在這個家庭歷練的很大氣,也很堅強,保持著王家該有的風度。
王家棟看見雯雯后,緊繃著的臉舒展了不少,他憐愛地看著雯雯,說道:“雯雯,你怎么出來了,畢竟還不到一個月,把東西放下,趕緊回去,小王,送你嫂子回去?!彼_開門沖著門口的司機小王說道。
雯雯說:“爸,不要緊,天氣這么暖和,而且我穿的也多,小王,你忙去吧,我走時再叫你。”
王家棟見雯雯很堅定,就不再堅持讓她回去了。說道:“把日記讓你彭叔兒看看?!?br/>
雯雯就把手里的日記遞給了彭長宜,彭長宜翻看著,無非就是雯雯記錄的懷孕時的一些瑣事,翻到最后他說:“這本被警察搜去了?”
雯雯說:“是的。”
“他們怎么還給的你?”
“搜完家后,他們拿走了一些東西,然后讓我簽字,其中就有這本日記。我說如果你們審查完后,請把日記歸還給我。第二天他們就給我送來了。對了彭叔兒,我總有一個疑問,本來王圓我們倆個已經(jīng)說好,孩子的名字讓我爸爸起的,就在頭生的時候我們還磨叨這個事著呢,可是,他卻自作主張,早就給孩子起好了名字,而且還寫在這本日記的后面。您看?!宾┱f著,走到跟前,從彭長宜手里拿過日記,翻到了最后一頁,果然,那里寫著一行字:如果是男孩,就叫王子奇,如果是女孩,就叫王子昕。
這上面的話和王圓給雯雯寫的信里說得話一模一樣。彭長宜問道:“這是他什么時候寫上去的?”
雯雯搖搖頭,說道:“他什么時候寫到本上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今天我給孩子換衣服,居然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王子奇。”
“哦?這套衣服是什么時候買的?”
“就是上次我和王圓陪媽媽去北京體檢,我們逛商場的時候,見到的這套衣服很可愛,就想買,后來媽媽說,那就一個藍顏色一個粉顏色給買一套,我說如果是男孩,就給他穿藍顏色的這套,如果是女孩,就給她穿粉顏色的這套。我發(fā)現(xiàn)這套藍顏色的寫著名字后,又把那套粉色的打開了,見胸前的衣領處也寫著名字,王子昕。很明顯,這是王圓有意而為?!?br/>
部長點點頭,說道:“長宜,雯雯說得對,他是有意而為?!?br/>
“但是,他想告訴我們什么?”彭長宜問道。
雯雯說:“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想得我腦袋都大了,所以頭中午我就給你打了這個電話。”
雯雯又轉向王家棟,說道:“爸,彭叔兒,我總覺得這和我們最想知道的東西有關?!?br/>
“我們當前最想知道他說好名字由我來起,為什么自己悄莫聲兒地自己武斷地給孩子起了名字,這背后到底想告訴我們什么?”
彭長宜問道:“現(xiàn)在我們不能見他嗎?”
“原則上不能見,如果找找關系興許也能見,但是我不打算給朋友們找事兒,牽扯進去好多人?!辈块L說道。
“律師什么時候介入?”
“你還不清楚嗎?他對律師也是有隱瞞的,不然直接告訴律師密碼不就得了?為什么給雯雯留下一把沒有密碼的鑰匙?”
彭長宜一拍手,說道:“我感覺,他再三反復強調如果是男孩,就叫什么,如果是女孩就叫什么,是不是這和密碼有關系?”
部長說道:“我和雯雯都想到了,但是,仍然想不出二者最直接的關系?!?br/>
彭長宜嘴里嘟囔著“王子奇”、“王子昕”,在手心里比劃著。
雯雯說:“我感覺,孩子的名字肯定和密碼有關,因為我們最想知道的就是密碼,而他很奇怪地違背我們說好了的事,私自給孩子起了名字,這就是兩者之間的關系,問題是如何將名字轉化為密碼?!?br/>
彭長宜說道:“有道理?!?br/>
部長說:“這就是把你叫回來的目的?!?br/>
雯雯說:“在趟在家里一直在琢磨,王子奇,是15劃,王子昕也是15劃,難道,密碼是15?”
彭長宜說:“你不是去銀行著嗎?你知道密碼是幾位嗎?”
雯雯說:“我哪敢問呀?”
彭長宜點點頭,又說道:“允許密碼輸入幾次?”
雯雯搖搖頭,說道:“這個密碼箱我不知道,咱們普通取錢有密碼的話是6位,只許輸入三次,三次后就被自動鎖住。”
部長說:“還是找銀行的人來咨詢一下吧?!?br/>
彭長宜說:“目前亢州所有的銀行都沒有保險箱這項業(yè)務,就是有的話銀行和銀行之間也不一樣。”
部長說:“這樣,咱們就暫定這個密碼箱只能輸入三次,然后咱們從孩子的名字中選三個可能的密碼,讓雯雯去試?!?br/>
彭長宜說:“對。我剛才算了,王子奇和王子昕這兩個名字每個字對應的比劃都是一樣的,排序是4、3、8,如果是三位的密碼,就有可能是這個。他為什么選取這幾個相同比劃的字做名字,尤其是名字最后一個字,比劃相同,這應該不是巧合,而是有暗指的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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