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土皇上大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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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喜來沒去接她的鑰匙,瞪著一雙欲火燒紅的眼睛看著夜玫:“妹子,你耍哥呀?你家,我敢去嗎?”
夜玫媚然一笑,伸手捧著他的臉,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個家誰都不知道,弄好后,連我都只去過一次,我敢對天發(fā)誓,更沒有男人進過。如果郭哥不放心的話,我隨你,你找地方,但前提必須要安全?!?br/>
郭喜來當然不傻,他既要得到夜玫嘗到腥,還要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就說道:“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這要看郭哥你的了,你馬上辦完,我馬上就跟你走?!币姑嫡f著,就坐在了郭喜來的腿上,大腿故意蹭著他的襠部。
郭喜來壓住了欲火,說道:“你要我辦什么事?”
夜玫摟過他的脖子,上身緊挨著他的嘴,說道:“很簡單,就是余下的那筆錢,今天頭下班必須打到賬戶上,明天早上有急用……唔——”話沒說完,她的嘴里就發(fā)出了一聲夸張的呻吟。
原來,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郭喜來撩起,郭喜來的手已經(jīng)抓住了夜玫的一只豐乳在手里揉了幾下。
但是,郭喜來畢竟沒有完全被**沖昏頭腦,他一邊揉著夜玫的豐乳,一邊說道:“干嘛那么急,我們先找個地方,溫存一下,再說那事?!?br/>
夜玫被郭喜來弄得漲紅了臉,她嬌滴滴地說:“討厭了郭哥,弄得人家渾身都……都酥了……”
郭喜來說道:“光酥嗎?就沒有別的什么感覺?”說著,手上就加大了捏捻的力度。
“哎……呀,郭哥壞死了……”夜玫說著,無論的抬起粉拳,沖著郭喜來的捶了一下。
郭喜來非常受用,他索性低下頭,嘴剛湊到夜玫的身前,這時,傳來了敲門聲,郭喜來連忙放下夜玫,給她把衣服拉下來,說道:“進。”
老板給他們送來了茶水,滿臉堆笑地說道:“這是本店最好的茶葉,兩位慢用?!闭f著,一人給他們倒了一杯水后,就走了出去。
夜玫起身別上了門,轉身從自己隨身帶的那個大包里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紙包,這個紙包是用多層報紙包裹的,用尼龍繩綁得嚴嚴實實。夜玫把這個紙包推到郭喜來的面前,說道:“郭哥,為了這筆錢,你也沒少費心,這個,算是妹妹我犒勞哥哥的,以后,我夜玫在三源就指望郭哥了?!?br/>
郭喜來對夜玫這話比較認同,因為他也知道二黑這次惹的事不小,但是他想不到會有多嚴重,因為,葛氏兄弟再加上鄔友福他們的能量他是非常清楚的,他今天就聽說,昨天晚上,關于二黑不在現(xiàn)場的證據(jù)和口供已經(jīng)做了出來,盡管武榮培審訊了幾個人,但是,葛兆國和當時遠在北京的鄔友福也沒閑著,他們也一直在根據(jù)這些人的口供做對策。眼下,夜玫急需用錢,肯定是葛兆國讓她來的,他們要用錢去平災,要用錢去擺平許多的人,這點,他深信不疑,如果他郭喜來還摁住錢不給的話就說不過去了,畢竟,以后他還要在三源這一畝三分地上混,何況,眼前又是美色又是金錢,他再不給就不識抬舉了。
他笑瞇瞇地說道:“妹子,這事你出頭就都解決了,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出頭,這事還真不好辦,最起碼還要再等上一陣,因為那錢已經(jīng)挪為它用了。”
夜玫急了,說道:“郭哥,你怎么能這樣啊——”夜玫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郭喜來笑了,說道:“寶貝,別急,你聽我說完呀?”
夜玫這才感覺自己的確急了點,趕緊又堆起媚笑,看著他。
“我不是說了嗎,如果是別人來可能會不好辦,但是你來了,就好辦了,我馬上給老黃打電話,讓他即刻撥款。但是你晚上可不能騙哥???”郭喜來的眼睛滿是貪欲。
夜玫往他的懷里靠了靠,就說道:“我剛才都說了,妹妹我早就給郭哥有好感,你看每次開會,坐在主席臺上的那些人,除去你,就沒有順眼的。”
郭喜來明明知道夜玫這是恭維自己,可還是聽得他心花怒放,沒有什么比讓女人恭維更令人心花怒放的事了,他看著夜玫那張精致漂亮的有些不真實的臉蛋,笑笑說:“那個彭長宜不好嗎?”
“哎呀,說他干嘛,他一點都不好,裝腔作勢的,惡心死了,這樣的人,妹妹不稀罕。哥,快點打電話吧,不然就下班了?!币姑悼粗碚f道。
“好好。”郭喜來說著,就掏出電話,給黃局長打通后說道:“姐夫,建國集團那筆錢今天給他們劃過去吧,他們明早急用?!?br/>
“這個……”
“別這個了,這筆錢鄔書記今天都過問了,讓快點劃撥?!惫瞾碇浪f“這個”的原因。
“可是現(xiàn)在快下班了呀?”黃局長顯然不情愿。
這時,夜玫奪過了電話,說道:“黃局長,我跟郭哥在一起,你先劃錢吧,我給黃局長備了兩方禮物,十分鐘后就到你辦公室,你把錢劃到這個賬號上……”說著,夜玫報上了一個賬號。
姓黃的說道:“這是哪兒的賬戶?“
“哎呀,這您還用問,當然是新賬戶,現(xiàn)在這么亂,可不敢劃到老賬戶上?!币姑嫡f出了讓郭喜來和那個姓黃的局長都不會產(chǎn)生任何懷疑的理由。
黃局長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也知道她的兩方禮物是什么,就說道:“好的,我馬上安排?!?br/>
夜玫把電話還給郭喜來,郭喜來便摟住夜玫吻著她,摸著她,過了一會,黃局長來了電話,告訴郭喜來,事情以辦妥,錢已經(jīng)劃走了。
夜玫掏出自己的手機,她往所在的銀行打了個,果然,一千萬已經(jīng)到賬。這不能不說夜玫精明,為了節(jié)約錢在銀行周轉的時間,她頗費了一番心思。
夜玫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郭哥,我要去趟黃局哪兒,還要再辦點事,我們晚上再見好嗎?”
“去他哪兒不急,明天再去不晚?!惫瞾砝^她的手。
“是啊,他哪兒倒是不急,明天去也行,但是,我還有別的事要辦,現(xiàn)在都亂套了,親哥,咱們晚上再見吧,如果那個鑰匙你信不過的話,玫子聽你的安排,到時你給我打電話,我必須要走了,沒辦法,眼下是非常時期,請郭哥理解,我們來日方長。”
夜玫說得在情在理,眼下葛家遇到了事,如果硬不讓人家走也不合適,想了想郭喜來說:“這樣吧,咱們不去你家,去你家我有心理障礙,你辦完事后給我打電話吧,我來找地方?!惫瞾砹袅藗€心眼,他對夜玫垂涎是垂涎,但是對夜玫還是不放心,說著,就把鑰匙塞到了她的手里。
夜玫笑笑,收起了鑰匙,說道:“那好,我先去辦事,一會聯(lián)系?!闭f著,回身跟郭喜來擁抱了一下,兩人就走了出來。
夜玫把郭喜來送到縣政府,夜玫沒有下車,她看著郭喜來整了整衣服后才下車,而且臉上又恢復了嚴肅認真的表情,就在心里冷笑了一下,這才開著車出來了。
由于夜玫知道一千萬真正到手至少還要用三天的時間,這個時間,極有可能郭喜來或者姓黃的為了討好會跟葛兆國說的,所以,這錢要讓葛兆國知道,畢竟還沒有到手,于是,她給葛兆國打了電話,告訴他剛才錢已經(jīng)劃到了賬戶上了。葛兆國十分高興,要她趕緊支出兩百萬。夜玫笑著說:“您看看幾點了,恐怕支不出來了,明天早上再支不晚,不過,為了這筆錢,咱們又破費了一筆小的?!?br/>
葛兆國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就說道:“小意思,一會有福大哥來,你沒事的話就回來吧?!?br/>
夜玫說:“你們男人在一塊說事,我就不參與了,我先回家,一會再去那邊找你們?!?br/>
夜玫說得家,是她自己住的地方,當然,這個地方葛兆國是常來常往。夜玫掛了電話,她沒有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把車開到了另一個地方,這里是她租用的一個秘密住所,正如她跟郭喜來說的那樣,這個家,弄好后,的確沒有來過任何人,連葛兆國都不知道,因為,這里,藏著她的全部秘密。
這是錦安鋼廠的一個早期的職工家屬院,這個家屬院還都是當時平房,一家一個院,她租的是最后一排房,最大的好處是她在第一個院子,這個院子大門被她改寬了,不但能進去車,院里還同時能放兩輛車。
夜玫趁著暮色,開著車,來到了這里,她這個時候來最大的好處的碰不到人,她把大門打開,把車小心地開了進去,為什么說小心,因為院子里還有一輛,這是一輛八成新的捷達轎車,掛的是上海的車牌號。
她下了車,關好了大門,從自己的這輛車里拎出一個大兜子,然后走進了屋。
屋里有三四個旅行箱,箱里,有大包小包的現(xiàn)金,一看就不是同一時間支的。她拉上了厚厚的窗簾,走進了里屋,拿出一個假頭套上,然后又戴上一個牙套,往嘴邊最明顯的地方貼上了一個大大的黑痣,直到變得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了,她才滿意地卸下妝。重新散開頭發(fā),剛才那個丑陋的女人不見了,又恢復了一個風姿綽約、漂亮迷人的年輕女郎的樣子。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是郭喜來打來的,她厭惡的看了一眼,故意讓電話響了一段時間后,這才拿起了電話,滿臉堆起笑意,嬌滴滴地說道:“郭哥,怎么了,多等會,我先去趟順翔公司,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們都焦頭爛額了,去順翔公司跟那個討厭的吳冠奇要點材料款,這個混蛋,我都跟他說了好幾次了,不是這樣的原因就是那樣的原因,就是拖著不辦,你多等會兒吧……”說著,也不等郭喜來說下句,就掛了電話。
“你先來,明天我?guī)湍闳フ宜?。?br/>
“不行啊,我們都說好了,他在公司正等著我,而且我也快到了,郭哥就多等會兒吧?!闭f著,不等郭喜來說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無疑,夜玫放了郭喜來的鴿子了。
第二天,鄔友福準時趕往錦安,參加了為期一天半的關于加強干部隊伍思想建設的會議。
按說,這個會一天就能開完,可是下午,會場突然轉到了錦安駐軍某部,參觀了他們新建好的革命傳統(tǒng)教育展室。參觀完后,晚上所有縣市委書記全部住在這個部隊招待所,這個招待所遠離市區(qū),明天上午,將在這里繼續(xù)開會,聽取駐軍關于加強思想建設方面的匯報。
晚上,所有的縣、市委書記們都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問題,那就是,這里的招待所不但屏蔽了移動電話的信號,而且這里所有的電話都是軍內(nèi)專用,打不了外線。
打不了電話,跟外界沒法溝通,別人到不顯什么,鄔友福卻有些坐臥不安。他的車和司機都留在了市委招待所,他們是乘坐大巴車來的,想出去打個電話也不容易,他曾經(jīng)嘗試要出去,但是被告知要和主辦方請假。
有人就故意起他的哄,說,出來開會,難得有這么清靜的時候,如果不是老伴兒規(guī)定你每晚必須匯報的話,就安心休息吧,難得耳根這么清靜一回。
鄔友福無奈,但是他仍然沒有跟著他們?nèi)ハ礈厝。翘嗽诖采?,再次嘗試往外打電話。
他坐臥不安是有情可原的,因為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今天市委書記翟炳德看見他居然一個字都沒提,他本想主動跟書記匯報,但是書記似乎一直沒給他這個機會,他擔心,擔心家里再出現(xiàn)什么變故。
一切都在平靜中度過了,等他們上午聽完報告,吃完中午飯后,他急急忙忙地就返回三源,然而,三源,他的三源,就在他走后的一天半的時間里,發(fā)生了足以讓他大驚失色的事情……
葛氏集團在城西的老巢被搗,私人會館被封,所有賭博機械和設備被收繳,當場抓獲涉案人員三十多人,另外,還抓獲了二十多位賭博和買淫嫖娼的人,吳冠奇的工程師史績也在被抓獲人當中。葛二黑逃往S省被當?shù)鼐娇刂疲鹗霞瘓F所有的賬戶被封,所有管理人員全部被控制。
但是,夜玫卻人間蒸發(fā)了,卷走了葛氏集團所能卷走的所有錢款,從財政局劃撥出的那1000萬元,及時被警方凍結……
聽完彭長宜和康斌的匯報后,鄔友福呆呆地坐在他那個大皮椅上,渾身就跟被人抽掉了筋骨一樣那么無力,半天,他才突然挺起身,說道:“我要去告他們,我這個縣委書記不在,他們就敢在我的地盤上橫行霸道!”說著,拿起電話就要打電話。
彭長宜說道:“您冷靜一些,這次行動是省里直接組織的,而且是全省統(tǒng)一行動,是秋季嚴打第一天?!?br/>
“嚴打也不行,專案組也不行,他們到我這里胡作非為,不跟我打招呼就封銀行的賬戶、抓人,無法無天了!”
康斌咳嗽了一聲,說道:“司法獨立,專案組在認定事實采取行動時,是可以不跟地方政府打招呼的,他們這樣做,完全合乎司法程序,再說,他們抓的不是我們的黨政干部,而是涉案人員……”
“放屁!”鄔友福大聲說道。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彭長宜居然驚得呆住了,就連康斌都驚得話沒有說完就立刻停住了。
鄔友福沒有繼續(xù)說什么,他沖他們不耐煩地揮揮手,彭長宜和康斌就走了出去。
鄔友福癱坐在椅子上……
彭長宜也是下午得到的消息。他下午正在博物館工地,博物館工程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他剛聽完劉傳宗和小龐的匯報后就接到了齊祥的電話,說是省公安廳有人找他,當時彭長宜的心就一動,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聯(lián)想到小竇說的那兩個省廳的人,看來,似乎到了揭蓋的時候了,不然他們也不會找上門來。對于公安辦案,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往往他們都是在照會當?shù)仡I導時,那問題基本是調(diào)查清了,不然他們不會主動現(xiàn)身的。
等他急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就見兩個一高一矮的人已經(jīng)等在他的辦公室,盡管他們沒有穿制服,但是從他們一貫看人的眼神中就能判斷出他們的職業(yè)。
其中一個高個的人據(jù)說是個處長,他簡要跟彭長宜敘述了一下經(jīng)過,彭長宜才得知,他們已經(jīng)來三源好幾次了,二黑的私人會館涉嫌賭博、買淫嫖娼等非法活動,還涉嫌私藏槍支、先后涉嫌三起槍擊事件,參與外地一些黑惡勢力的火拼,欺行霸市等等罪惡活動,所以,在這次打黑除惡專項行動中,三源這股黑惡勢力在被打擊范圍之列,而且省廳已經(jīng)部署,今晚就會對他們采取行動。
彭長宜對二黑的罪行沒有感到吃驚,但是他對他們今晚就采取行動表示了吃驚,說道:“我堅決支持上級公安部門為我們鏟除這股黑惡勢力,有什么需要我們地方做的,你們盡管交代?!?br/>
那個矮個的人也是處長,他說道:“有需要你們配合的地方我們到時會告訴你的,只是有一點請彭縣長配合,那就是不許走漏任何消息?!?br/>
彭長宜笑了,心說你也太小看我了,別說我對他們早就深惡痛絕,就是跟他們有關系也不會給他們通風報信的,這點黨性還是有的。他說道:“你們放心,我以黨性保證?!?br/>
一高一矮兩個處長互看了一眼,高個說道:“那就請彭縣長移步,親臨我們的指揮所,現(xiàn)場指導一下吧?!?br/>
彭長宜沒有動,看著眼前這兩個人,說道:“要不要跟我們書記說聲?”
高個處長笑了,說道:“翟書記嗎?我們這次行動就是在他的部署下統(tǒng)一行動的?!?br/>
這個彭長宜當然會明白,他笑著說:“不是,我說的是我們縣的鄔書記?!?br/>
那個矮個處長笑了,說道:“他嗎,就不必了?!?br/>
從他的口氣中,彭長宜似乎明白了,他便不再話了,就跟著他們往出走。
老顧出來了,說道:“縣長,用車嗎?”
那個矮個處長說:“請彭縣長坐我們的車吧?!?br/>
彭長宜笑笑,說道:“好吧。老顧,那你自便?!?br/>
彭長宜跟著他們來到了錦安冶煉廠在縣城修建的一個招待所里,這個招待所彭長宜沒有來過,是一棟非常不起眼的四層老式小樓,主樓臨街,里面是一個封閉的院子,大門一關,就自成一統(tǒng)。彭長宜心想,他們把指揮所建在這里還是非常理想的。
院里有幾輛沒有牌照車,大部分是越野車,有兩輛奧迪,院里和門口有不明身份的人在晃悠,從他們看你的目光中可以斷定,這些人跟兩個處長應該是一路的。
彭長宜跟著他們上了二樓,來到一個大套間,共計三間屋子,中間是辦公區(qū),兩側是休息區(qū)。這里果然有指揮所的氣氛,里面三四個人,不停地在接打電話,從他們敞開的衣襟里看出,身上都帶著家伙。
高個處長把彭長宜介紹給大家,大家都跟他握手。彭長宜從垃圾袋中看出,他們吃的都是盒飯。彭長宜笑著說道:“處長同志,太辛苦弟兄們了,今晚我做東,宴請大家。我馬上安排。”
這時,那個高個處長走到彭長宜面前,說道:“彭縣長,真的不需要,您也別安排,也別打電話,這樣,您的電話我負責給您保管,您看怎么樣?”他的口氣盡管非??蜌?,但是手已經(jīng)伸向了彭長宜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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