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美女的殺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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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帶著對彭長宜鄙視的心態(tài)去接近他的,她以為彭長宜會像別的男人一樣,對她垂涎三尺,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會被她征服。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遭到了彭長宜有禮有節(jié)的拒絕。
那天晚上,在走出彭長宜的房間時,她的確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羞恥,很久很久以來,她早就不知道羞恥是什么東西了,當她為了生計,第一次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失去了女人可貴的第一次,但是卻得到了急需得到的利益,那個時候,她就不知道羞恥是什么東西了。再后來,她索性到了北京一家夜總會謀生,當葛兆國把她帶回三源的時候,又把她獻給了鄔友福,當她屈辱地飽受鄔友福那變態(tài)般折磨的時候,她同樣不知道什么是羞恥了,羞恥,早就理她遠去了,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根本就沒有這兩個字。這么多年來,她用美麗,為葛兆國辦成了許多事,當然,她也不是一味地付出,她也悄悄地為自己積累了可觀的財富。
她知道,她和葛兆國之間沒有愛情,也不可能有愛情,他們是各取所需,當她明白她只不過是葛氏兄弟賺錢的工具時,她的心理平衡了,因為,她同樣可以把他們當做自己賺錢的工具,互相利用好了。于是,在幫助二黑精心經營建國集團的時候,她心甘情愿地被葛兆國當做工具,送到一個又一個的官員面前,無往而不勝。
只是,她在彭長宜面前折戟了,彭長宜根本就不認真地看她,而且從他眉宇間透出凜然之氣,讓她有了一種莫名的畏懼,尤其是剛才握手時的冷談,更加惹惱了夜玫,不過夜玫拿彭長宜沒有辦法,這個男人,從她進屋到現(xiàn)在,一如既往,不冷不熱,這讓夜玫很有挫敗感,甚至有些惱怒,這個男人,真是不知好歹,不就是一個縣長嗎?比你官大的人我見得多了,還不照樣被我夜玫拿下,我還真不信你了,你難道真的就是柳下惠?真的就是百毒不侵?
想到這里,剛才被怠慢的不快很快就過去了,她的眉毛一揚,說道:“你怎么不說話?”
彭長宜笑了一下,說道:“我都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說什么話?”
夜玫想了想,也是,就說道:“似乎是這個理兒哈?”她眼睛盯著彭長宜,就發(fā)現(xiàn)彭長宜的嘴角笑了一下,繼續(xù)看著手里的東西。
夜玫感到很無趣,說道:“據(jù)我所知,縣長是一個有知識有學問的人,這么冷淡一位女士你就不怕嗎?”
“哦?我怕什么?”彭長宜的雙眉就擰在一起,深邃的目光就透出了一股戾氣。
這是一個冷酷的男人,從他的目光中就能看出這一點,夜玫只和他的目光對視了一秒鐘,她就感到了這兩道目光冰涼透骨,她沖彭長宜嫵媚地一笑:“怕被女人以另外一種方式記住呀?”
彭長宜說道:“呵呵,夜總真幽默,不論是什么原因,被女人記住都不是壞事,請問,夜總找我有什么事嗎?”
夜玫感到很無趣,就站起來,說道:“我沒有事,就是過來看看,那好吧,你忙,等我有時間再來拜訪你,我對你充滿了疑問?!?br/>
夜玫站了起來,又搖曳著身子走到彭長宜桌前,跟彭長宜握手,彭長宜遲疑了一下,心想也就是兩三分鐘的時間,有必要還握手嗎?但看她一直伸著的手,就又輕輕地握了一下,照樣剛一接觸就往外一推,就松開了。
夜玫笑了,說道:“改天我約縣長,我們坐坐。你繼續(xù)忙,再見。”
彭長宜只是出于禮貌地欠欠身子,沒有完全站起來,更沒有送她。
夜玫走到門口后,回過頭,沖他嫵媚地一笑,拉開門后就出去了。
在關上彭長宜辦公室門的那一刻,不知為什么,她居然眼睛濕潤了,狠狠地咬住了下嘴唇,暗暗地罵了一聲。
夜玫快步走出了政府大樓,發(fā)動著車,噌地就開了出去。她開著車,加大了油門,左躲右閃,輾轉騰挪,瘋狂地超過了一輛又一輛,然后直奔城西北方向的云中公路疾馳而去,她一路不停地摁著喇叭,車子高速地疾馳在上坡的公路上,不得不說,她的駕駛技術爐火純青,簡直做到了車人合一,四輪驅動的越野車,此刻,就像是一只發(fā)威的老虎,一路喘息著怒吼著,奔向了云中公路的最高處,再也上不去了,路到了這里就斷頭了,她才熄了火,對著空曠的山野,她拼命地大聲喊叫著:“啊——,啊——”
喊了幾聲,直到聲嘶力竭……
夜玫是那種極其富于城府和心計的女人,只要她想拿下的男人,沒有不得手的時候。
當年,葛兆國在京城一家夜總會見到她的時候,葛兆國的雙腿就不由得打哆嗦,一直都是不可一世、趾高氣揚的葛兆國,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自卑,知道了什么叫自慚形穢,如果不是腰包里硬邦邦的鈔票,讓他鼓足了勇氣,挺直了腰桿,估計他的雙腿早就軟了,早就匍匐在地上了,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了。
夜玫知道自己長得美,美得葛兆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那些電視上電影里的所有明星,都不及夜玫的三分之一,幾乎無法用語言形容她的美。當初,葛兆國就堅定地認為,夜玫的美,有一股子逼人的力量,這股力量,不費一槍一彈就能逼退百萬雄師!他堅信,任何一個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乖乖地繳械投降,他從自身的親身感受中,對這一點深信不疑。他今天在夜玫身上花的錢,夜玫會加倍地給他掙回來,夜玫,就是他投資的一支股票,
就這樣,葛兆國高密度地進出夜玫所在的那個夜總會,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精心策劃和瘋狂的砸錢,葛兆國終于感動了夜玫,從此以后,夜玫便告別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跟葛兆國來到了三源。
夜玫之所以跟他到三源,源于葛兆國的一句話,葛兆國說:“你的美麗就是你的本錢,可是你把它賤賣了,你不該在這里吃青春飯,更不該在這里浪費本錢,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舞臺,你可以去實現(xiàn)你的人生價值,更大限度地發(fā)揮自己的長處,為自己謀得一份成功,而不應該在這里等著男人們來挑挑揀揀,每天數(shù)著男人們施舍的一點點小錢。”
葛兆國的話,讓夜玫不安了三天,思考了三天,盡管這個男人其貌不揚,但是說的話卻是擲地有聲,尤其是他的那句“你把自己賤賣了”的話,讓夜玫猛然驚醒。一個時期以來,她一直認為自己得到的比失去的多,所以,也就樂于在男人中周旋,但是,葛兆國一句“賤賣”,讓她不得不對自己的人生重新進行規(guī)劃了,就這樣,在三源,她開始了另一種生活。
來到三源后,葛兆國給她注冊了一個大型運輸公司和一個煤炭銷售公司,給她買了房子和車,當時,二黑已經經營著一個礦業(yè)公司,擁有一家鐵礦和一家煤礦。就這樣,夜玫搖身一變,就成為一個利稅千萬元以上的老總,加上她天生具備的“殺人”的武器,夜玫幾乎點哪把火,哪把火就興旺,勢頭很快就蓋過了二黑。后來,葛兆國整合力量,又把夜玫和二黑的公司合并,成立了建國礦業(yè)集團,建國集團就成了名符其實的老大了,加上二黑是出了名的“黑”,橫行礦區(qū),幾乎壟斷了三源三分之二的礦產品銷售、運輸業(yè)務。
自從,葛二黑和夜玫就成了葛兆國手里一柔一硬、一黑一白兩張王牌,一個是打打殺殺,一個是溫情脈脈;一個黑道,一個白道,他們幾乎所向披靡,迅速征服了黑白兩道的人,沒有攻不下的山頭,一切法律和道德,在他們面前都黯然失色。
很長的一段時間,夜玫都很感激葛兆國給了她這個施展才華的舞臺,讓她贏得了人們的羨慕和佩服,使她成為全省的三八紅旗手、三源縣女企業(yè)家協(xié)會會長等等。
葛氏兄弟是出了名的大男子主義者,他們的老婆都是普通的家庭婦女,是因為男人的緣故,才讓她們變得不再普通,所以,這種完全依賴式的關系,也就決定了她們對男人們的胡作非為敢怒不敢言。
但是有一次,葛兆國的臉卻被老婆抓破了,那是他跟夜玫周游蘇杭二州回來后,被老婆找上門來抓的,那次,老婆讓他趕走夜玫。也就是那次,她聽到了葛兆國跟老婆說的話后,她的心徹底涼了。葛兆國跟老婆說道:夜玫就是他們葛家賺錢的機器,傻子才將賺錢的機器趕跑呢?聽到這話,夜玫才恍然明白了她在葛兆國心里的位置,原來,根本就不是給她提供什么舞臺,而是她充當了賺錢的機器?既然自己能給別人賺錢,也就能給自己賺錢,從那以后,夜玫不再一心一意地給葛家賣命,她長了自己的心眼,當她慢慢掌管了集團的財政大權后,也在悄悄地給自己準備后路。
說真的,當她在梁崗看到彭長宜的“真人”時,她的心動了一下,這是個既有陽光英武之氣,有沉著穩(wěn)健的男人,而且,在她的眼里還是個很性感的男人,這是葛兆國和鄔友福他們身上沒有的東西,另外一個深深吸引她的地方是,這個男人對自己不感興趣。
許久以來,她都在用這個標桿來衡量一個男人是否貪財好美色,因為,凡是對她感興趣的男人,都不會是好東西,這些男人,盡管被她玩得滴溜溜轉,但是她看不起他們,因為她太知道自己接近他們的真實目的了,所以,這些男人,盡管道貌岸然,但都是偽君子,脫了衣服就畜生都不如。
長期以來,夜玫在這些男人中游刃有余,加之背后有葛兆國鄔友福,她幾乎所向披靡,還沒有遭到冷遇的時候,她從男人那里,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東西,卻在彭長宜的眼里看到了,他蔑視自己。這讓她感到羞愧難當。
她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羞恥了,無論是在思想和行為方面,她已經沒有這種情緒體驗了,忘了是誰說過:女人,終歸是有羞恥之心的?,F(xiàn)在,她的這種羞恥之心被來自一個男人的蔑視而喚醒了,當明白自己在他的眼里是被唾棄之人的時候,她便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在云中公路招標會的頭幾天,玉瓊來了,她給彭長宜帶來了他高中時的同學,如今早已是中鐵工程局七處順翔工程公司的總經理吳冠奇。
那天,秘書小龐推門進來,說道:“縣長,有人找您?!?br/>
彭長宜剛要問是誰,就見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人,打頭的那個人大搖大擺地向他走來,此人身材魁梧,膀大腰圓,戴著大墨鏡,端著架子,隔著辦公桌,站在他的面前。
彭長宜放下筆,看著來人。
就聽見來人低沉著嗓子說道:“彭長宜,你還認識我嗎?”
彭長宜站起來,抬頭看了他一眼,盡管他戴著大墨鏡,但是彭長宜側了一下身子,看了他一眼,就走到這個人的面前,使勁地給了他一拳,脫口叫道:“吳冠奇?”
就見來人不慌不忙地摘下眼鏡,沖他謙恭地一躬身,說道:“在下正是?!?br/>
彭長宜走了過去,哈哈大笑著,緊接著又給了他一拳,說道:“別裝蒜了,你就是再戴一個大點的墨鏡,我也認得出來你,你從哪兒冒出來?”
來人再也繃不住了,他直起身,哈哈大笑,趕緊和彭長宜熱情地握手,他的笑聲很洪亮,估計整個樓層的人都聽見了。
吳冠奇,是彭長宜的老家禹水縣老縣長的兒子,當年,彭長宜考上亢州師范學院,吳冠奇考上了華北某個工程學院,畢業(yè)后,聽說被分到了中鐵工程局,彭長宜春節(jié)回老家的時候,聽同學說吳冠奇早已是中鐵工程局下屬一個工程公司的總經理了,不過彭長宜后來沒有見過這位同學。
吳冠奇打量了一下彭長宜,說道:“長宜,你還是那樣,盡管當了官,但是身材沒有變,你看我,胖得都變形了!”
“哈哈,你是老總,這才是真正的腰纏萬貫,我要是弄個百八十萬貫的銀子纏在腰間,也會變形的?!迸黹L宜拍著他的肚子說道。
“哈哈,腰纏萬貫不錯,但大部分都是貸款?!眳枪谄娲笮χf道。
“得了,有錢人見面哭窮,就跟暴發(fā)戶見面炫耀自己的財富沒有區(qū)別,哼?!迸黹L宜的嘴使勁地撇了一下,流露出足夠的鄙夷。
吳冠奇見他這個表情后哈哈大笑,說道:“長宜啊,你還是這樣,這么多年還保持著一貫的優(yōu)良動作???哈哈?!?br/>
“哈哈!”彭長宜也笑了。
吳冠奇好奇地說道:“長宜,你是怎么一下子就認出我了?”
彭長宜笑而不答,而是看著他身后的那個人,說道:“這位是?”
“哦,看我,凈顧著和你親熱了,把朋友都涼一邊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本公司的工程師,史績先生?!眳枪谄嬲f著,幾乎是摟抱著把一位臉色白皙、身材消瘦、個子不高的人推給彭長宜,顯然,吳冠奇和這個工程師的關系非常親密。
史績先生是一位典型的知識分子,戴著又寬又大的眼鏡,,頭發(fā)梳理的很整齊,白色的襯衣配了一條鮮艷的領帶,下身是西褲皮鞋,他的穿著無可指責,但是這樣的穿著和他的氣質有些不太和諧,而且衣服略顯寬松了一些。他雙手抱住彭長宜伸過來的手,帶著一點拘謹和緊張,流露出一種對政府官員那種根深蒂固的敬畏,在這一點上,他完全無法跟吳冠奇相比。
吳冠奇出身在縣官家庭,自己也早已經是身經百戰(zhàn),所以,無論在什么場合,面對什么人,他都能做到談吐自如,張弛有度,這一點,是他那個工程師恐怕一輩子都趕不上的。彭長宜熱情地說道:“歡迎,歡迎您來我們三源,請坐。”他邊說邊將史績讓到旁邊的沙發(fā)上。
吳冠奇這時又說道:“長宜,先別忙,你看,我今天還給你帶來了一位朋友?!?br/>
彭長宜轉過身,順著吳冠奇的目光,他就看見門口處站著一個人,是一個高挽著頭發(fā)、雍容華貴的美麗女人,正在笑容可掬地看著彭長宜。
彭長宜趕忙走過去,伸出手,笑了著說道:“玉瓊經理?呵呵,你們今天給了我太多的驚喜呀!”彭長宜說著就跟玉瓊握手。
自從上次和玉瓊見面后,彭長宜去了一次錦安,他辦完事后,中午在玉瓊的生態(tài)美食城請客人吃的飯,走時,他把玉瓊給的他那張卡放在信封里,封好,連同云中公路的一些材料一起,交給了前臺領班,讓她轉交給玉瓊經理。彭長宜在門口一一送客人上了車,他才回到自己的車里,這時就接到了玉瓊的電話,玉瓊溫言細語地跟他說,這錢不是她的,是一位朋友托她轉交給他的,彭長宜當時沒有問這位朋友是誰,只是說云中公路他會盡力幫忙的?,F(xiàn)在看來這個朋友有可能是吳冠奇。
玉瓊沒有因為那張銀行卡而顯尷尬,那天她那一身休閑的打扮不見了,又恢復了往日的高雅、大方和矜持,她握著彭長宜的手,說道:“彭縣長,我聽吳總說,你們有十多年不見面了,你是怎么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呵呵,認他有訣竅,不過這是個秘密,暫時不能告訴您?!迸黹L宜神秘地說道。
吳冠奇說道:“我知道,你無非就是憑這個……”說著,他扯了扯自己的耳朵。
原來,在吳冠奇的耳朵處,多長出了一個小肉球,那個時候,彭長宜跟吳冠奇是同桌,他沒少拿他的這個小肉球開玩笑。
彭長宜對他們一起來找他,已經不感到稀奇了,毫無疑問,他們是沖著云中公路來的。
彭長宜陪客人坐下后,他看了一下表,想起鄔友福說如果玉瓊再來,就和他說一聲的話后,就給鄔友福打了電話,鄔友福非常高興,馬上表示在三源酒店最豪華的包間宴請三源的客人。
玉瓊見他給鄔友福打電話就有些猶豫,等彭長宜打完電話后說道:“彭縣長,我們是投奔你來的,咱們晚上隨便聚一下,你們老同學敘敘舊就行了,干嘛還要見你們縣委書記大人???”
彭長宜笑了,說道:“你們既然要在這里做工程,早晚要見的,無妨?!?br/>
吳冠奇一聽彭長宜已經猜出了他們的來意,就說道:“長宜,你還是那么精明、聰銳?!?br/>
彭長宜哈哈笑了。
吳冠奇又跟玉瓊說道:“南總,長宜說的對,我們就聽憑他安排吧。”
“南總?”彭長宜不解地看著他倆。
吳冠奇說:“你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南總是誰?”
彭長宜說:“我根本就不知道南總是誰?難道是……”他看著玉瓊說道。
玉瓊笑了,說道:“吳總,算你猜著了,彭縣長的確不知道我這個姓?!?br/>
彭長宜笑著說:“一個時期以來,我只知道您叫玉瓊,真的不知道您姓南?!?br/>
玉瓊說:“錦安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這個姓,因為我很少暴露我這個姓,就因為它和困難的難字是同音,所以,我就比較忌諱這個字了,更不希望有人叫我南總,只有吳總每次見面都這樣刺激我?!闭f著,她嬌嗔地白了吳冠奇一眼。
“那怎么了?”彭長宜好奇地問道。
“怎么了?你想,南總,反過來就是總難,我已經夠難的了,不希望總是難?!庇癍傉J真地說道。
“哈哈,玉瓊經理還很幽默。”彭長宜笑著說道。
吳冠奇也笑了,他說:“那要照你這說法,我是吳總,反過來就是總無了?”
“哈哈?!彼脑?,逗得玉瓊和彭長宜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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