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官員失寵就跟皇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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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鵬飛低下頭,說道:“好吧,我承認(rèn)我問你這些問題是別有用心。丁一,跟你說實話,自從我知道了你的事后,我痛苦過,迷茫過,但是反過來又想,你并沒有承諾我什么,而且我們交往很正常,可以說,這么多年,我的確沒有忘記過你,直到現(xiàn)在,無論中間我們經(jīng)歷了什么,你留給我的記憶不光是青澀的記憶,還有美好的記憶,表嫂笑我癡情,也可能我的確很癡情,通過這一段的內(nèi)心掙扎,我決定不再給你添亂,從此以后,我也要好好守候我的這份感情,安心工作,同時,也祝愿你幸福,如愿?!?br/>
丁一的眼圈濕潤了,她激動地說:“鵬飛,謝謝你的理解,謝謝……”
賀鵬飛看著她,內(nèi)心非常痛苦,但嘴上卻故意輕松地說:“我可不可以認(rèn)為,你眼里此時的淚水,是為我涌出?”
丁一“噗嗤”一聲笑了,她低下頭,伸手抽出一張紙巾,慢慢地擦著眼睛。
這頓飯是賀鵬飛結(jié)的賬,丁一堅持付款,賀鵬飛就說下次再讓她請,并希望常和丁一見面,像老同學(xué)那樣見面。
回到家后,爸爸和喬姨正在午睡,丁一輕輕進了屋,小狗就沖她搖頭擺尾。
她溜進了自己的房間,掏出手機,想起江帆說去錦安的事來,就查看是否有他打來的電話,想起他現(xiàn)在的處境,她也些不放心,想給他打電話,又擔(dān)心他說話不方便,就把手機放在床上,打開空調(diào),蓋上了被單。
由于昨晚她幾乎沒有睡覺,早上起來后就頭暈?zāi)X脹的,但就是無法合眼,她看了一下四腳八叉趴在地上的小狗,輕輕地說道:“一一,咱們玩去?”
小狗一聽,立刻從地上立起,沖著她興奮地擺著尾巴。丁一快速地?fù)Q上了一條棉布花裙,上面罩上了一件小開衫,從墻上摘下了一頂彩色草帽,扣在頭上,又摘下了鑰匙,給爸爸留了一張字條后,就抱起小狗出門了。
錦安的江帆,中午請董興吃的飯,他上午十點多到的錦安,買了禮物后,便直奔董興家,董興的妻子和女兒暑假旅游去了,家里只有董興一個人,江帆進了門后,放下禮物,就說道:“難得您能休息會?!?br/>
董興早就猜到了江帆的來意,他說道:“嗨,其實咱們政府一把手是最好當(dāng)?shù)牧?。?jù)說,市長這個單詞,在拉丁文中,是較大的意思,什么是較大,就是不大,或者不足夠大的意思,但是又比其他職位大,所以,大事有書記,小事有下邊的人,要是自己不找事干,清閑的時間還是有的。”
江帆聽出了他口氣中的牢騷,也知道董興和翟炳德之間的合作早就產(chǎn)生了不和諧的音符,但是他沒有說別的,只是笑了一下說道:“呵呵,您的心態(tài)很好,很達(dá)觀,我該向您學(xué)習(xí)?!?br/>
董興笑了,起身給江帆倒了一杯水,說道:“心態(tài)必須要好,心態(tài)如果不好,壞的就是自己的事?!?br/>
江帆不能說什么,事實上領(lǐng)導(dǎo)之間的矛盾也不是自己能說三道四的。他就岔開了話題,跟董興匯報了在黨校的學(xué)習(xí)情況,董興也跟他談了一些省里和錦安的一些事,最后,江帆看了看表,說道:“正好,咱們出去吃飯吧,嫂子不在家,您是不是早飯都沒吃?”
“天太熱,早上喝的奶,吃了塊面包?!?br/>
“呵呵,不瞞您說,我早上連飯都沒吃呢?!?br/>
董興說:“那好,咱們出去吃,我正在發(fā)愁中午飯怎么解決呢?!?br/>
他們來到了就近的一家飯店,江帆說:“沒有別人,就咱倆,咱也奢侈一回,喝點好酒?!?br/>
董興隨他去要酒。酒過三巡后,江帆才婉轉(zhuǎn)地向董興打探自己的消息。
董興說道:“目前還沒有聽到翟書記對亢州班子有什么想法,但是也不排除他沒有想法,只不過是別人不知道而已。”董興告訴江帆,省里明年要換屆,可能從上到下又會是一番大換血。
“省里會有變動嗎?”
“非常有可能,如果省里有變化,錦安也必定會變?!?br/>
江帆的錦安之行,沒有達(dá)到預(yù)期的目的,他也想到了這層,因為作為市長的董興,不會提前知道翟炳德在人事安排上的一些想法的,尤其是江帆這種個別現(xiàn)象,別人提前就更無從知曉了,但是,董興也給他透露了這樣一個信息,那就是有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翟炳德說道提高干部隊伍素質(zhì)建設(shè)時,不再提江帆,要知道,開始的時候,他是總喜歡拿江帆和彭長宜說事的,鼓勵基層干部加強自身素養(yǎng)養(yǎng)的提高。
江帆盡管沒有得到確切消息,但是他是心里已經(jīng)基本有數(shù)了,那就是翟炳德已經(jīng)不再欣賞他了。在目前的體制中,如果你得不到領(lǐng)導(dǎo)的賞識,或者領(lǐng)導(dǎo)對你有了成見,就如同失寵的妃子一樣,不是被廢掉就是被打入冷宮,最起碼在這個領(lǐng)導(dǎo)的任期內(nèi),你不會得到重用,而官員的黃金時間就這么有數(shù)的幾年,如果一步趕不上,就會步步趕不上。
吃過飯,江帆把董興送回家,自己就直奔閬諸來了,他找好賓館住下后,就開始跟丁一聯(lián)系。
丁一剛到老房子,接到江帆的電話后一陣驚喜,自從上次金盾賓館那次事件后,他們就沒有再見過,彼此心中那份無盡的牽掛,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有體會。
丁一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詢問江帆在哪兒,江帆便告訴了她賓館住址,還是她家附近的那家賓館,丁一驚喜地說:“天,你到我這一畝三分地來了?”
江帆聽出她很高興,就笑著說:“是啊,我剛到?!?br/>
“接下來你還有什么安排?”
“我正尋思怎么去朝拜這里的女王殿下呢?!?br/>
“嘻嘻,不用你來朝拜了,我一會就去找你。”
“你在家嗎?”
“嗯,我是老房子,剛到?!?br/>
“那你等著,我去接你,天氣太熱?!?br/>
丁一看了看小狗,說道:“好,我安排一下另外一個小東西。”
“另外一個小東西?”
“呵呵,是小狗?!?br/>
很快,江帆就驅(qū)車趕來了,老遠(yuǎn)就看見在白楊樹掩映的路的盡頭,丁一頭戴彩色的草帽,穿著花裙,等在路口,那情景,就像她在等待親人歸來一般。
江帆有了那么一刻的恍惚,想起上次在她家老房子過夜和買早飯的情景,就有些激動,也許,自己真的該有個家了,他的確有些累了。
丁一上了車,江帆問道:“小狗呢?”
“我把它放家里了。要不,你到我家里吧?”
江帆知道昨天丁一是做她哥哥的車回來的,就說道:“算了,家里我不太放心?!?br/>
丁一在電話里沒有要求他來家里,也是這么想的,因為哥哥回來了,他隨時都有可能帶著小虎來這里找她玩。
丁一跟著江帆到了他賓館的房間,就在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她就被江帆從后面抱住了,身子被他扳了過來,她就落入了那充滿男性力量的懷里,來不及多想,他的唇,便赫然欺上她的唇,清新干凈的氣息縈繞在嘴邊……
她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那裹著無盡貪婪的吻,身體一輕,雙腳已經(jīng)離開了地面,兩個緊抱在一起的人就來到了上面。
江帆的眼眸中,雖然彌漫著迫切的渴望,但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他將丁一放在席夢思上,如視珍寶,健碩的身體欺身而上,他用自己的雙臂支撐著身體的重量,無限愛戀地吻著身體下他的小鹿。
光潔的額頭,彎彎的秀眉,聳俏的鼻梁,粉嘟嘟的雙唇,甜膩的小舌,每一處都是他的摯愛,每一處都能在瞬間牽動他的心弦,他愛不釋手……
純凈炙熱的氣息,就掠遍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撩撥著她最后的理智,直到她發(fā)出一聲不自控的聲音之后,他才抬起頭,緊鎖著眉頭,定定地凝視著她,說道:“寶貝,我現(xiàn)在都不敢想你,一想就心疼……”
丁一望著他那雙深沉凝重的雙眸,想起那晚江帆的遭遇,想起他極力壓抑自己內(nèi)心的痛苦和狂躁,想起他連日的疲憊卻遭暗算,最后終于病倒在了北京醫(yī)院,他的眼里就涌出了淚水。伸出雙手,摩挲他消瘦的被曬黑了的臉頰,梗著嗓子說:“是的,我也是……”說完,雙臂便纏上他的脖子,抬起上身,顫抖的唇,便貼向了他的……
他一只手托著她的身體,一只手抱著她,使勁把她托上自己,不使她太費力。
這溫柔的吻,傳達(dá)出丁一無限的甜蜜的愛意,慰藉著兩個苦苦相愛的人……
丁一深情地看著江帆,目光里充滿了柔情……
很快,她的衣裙就被他剝?nèi)チ?,兩只大手摩挲著她那光滑年輕的身體,最后,他的唇,便覆上了她的身前……
兩個久別的人,兩個愛得艱苦卓絕的人,很快融入到了一起,他們用盡了自己的所能,都希望能給對方最好的慰藉,以此安慰彼此愁苦的心,也自然是一番溫情和繾綣……
事畢,江帆抱著她走向浴室,當(dāng)他再次把她放到席夢思上的時候,身體又本能地沖動了起來,他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抱進懷里,說道:“你爸爸說你著嗎?”
想起昨晚爸爸跟她的談話,讓她跟江帆斷絕來往,她不由得鼻子一酸,就扎在了他懷里,淚水,頃刻間就又流了出來。
其實,從看到丁一的第一眼,從那還略顯紅腫的雙眼中,江帆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什么,此時,更不用說了,她的淚水,已經(jīng)告訴了他的一切。他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頭發(fā),心疼地說道:“寶貝,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半天,丁一才說:“沒關(guān)系……爸爸是愛我的,我只是擔(dān)心你……”
江帆捧起她的頭,看著她說:“你不用擔(dān)心我,即便我離開亢州,也屬正常調(diào)動,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官,這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把我調(diào)到別處,我照樣做官,頂多就是不得志一些,我只要不犯錯誤,任誰也開除不了我的官籍,你盡管放心,我不會有事?!?br/>
“我知道,但是你不得志就是我最心疼的事啊……”丁一哽咽了,說不下去了。
“呵呵,這個我倒是看得很開,不得志誰都會遇上,哪能這輩子你總是得志?總是一帆風(fēng)順?偉大領(lǐng)袖當(dāng)年還韜光養(yǎng)晦臥薪嘗膽呢,何況我這個小民。我只要行得正,做得正,不貪不臟,自身干凈,誰也奈何不了我,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說著,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把她抱得更緊了……
“我沒事,你盡管放心,無論你將來去了哪里,我都會等著你?!倍∫豢粗f道。
哦,天哪,這是他聽到的最美的語言,直讓他內(nèi)心澎湃,熱血沸騰!
他的眼睛生澀得有些脹痛,他按捺不住自己,又覆上了她的身體,狂熱地吻著她,狂熱地再次抵進那美妙的伊甸園,低聲悶吼了一聲后,就閉上了眼睛,平靜了一會后,才開始了又一次驚心動魄的搏擊,此時,他只感到自己有一種蕩氣回腸般的悲壯,恨不得和身體下的女人同歸于盡……
也許是他太猛烈太瘋狂了,丁一有些驚駭般地看著他,雙手摩挲著他,輕聲呼喚著他,直到他即將釋放的時候,他才猛然醒悟,急忙離開她的身體……
重新清洗后,兩人再次躺下,丁一喃喃地說道:“帆,我好擔(dān)心你,唯恐你再遭到不測……”說著,眼里又涌出了淚水。
江帆把她抱上自己的胸膛上,拍著她的后背,說道:“我會小心的,以后不會出現(xiàn)那種事情了。”
江帆說這話的時候,腦海里想起了王洛賓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他說:一個人可以順從某種力量,但絕不能屈服某種力量。此時,在他的心中,他就暗暗地發(fā)誓,無論遇到什么情況,他也不會屈服!
“……愛你也難,不愛你更難,月缺月圓扯不斷的一世情緣……”
這時,不知從哪兒傳來的歌聲,丁一聽了之后,便緊緊地抱住了江帆……
……
“縣長,礦工高大風(fēng)的家人找到三源來了!”
這天,彭長宜剛剛帶著女兒來到單位上班,就接到了褚小強的電話,他在電話里激動地說著,聲音里都了明顯的顫動。
“小強,別急,慢慢說。”
褚小強穩(wěn)了下心神,說道:“縣長,我的線人前兩天找到了高大風(fēng)的老鄉(xiāng),這個老鄉(xiāng)在別的老板的礦上打工,高大風(fēng)還是他從老家?guī)С鰜淼哪?,聽了這事后,傷心極了,立刻委托我的線人給家里打電話,高大風(fēng)的姐姐知道后,便帶著好幾個親戚來了,昨天是后半夜到的三源,一直等著公安局上班他們才進來。我也是被局長叫去后才知道的。只是,局長又把我罵了!高大風(fēng)的親戚說,他們是先頭部隊,一會還有大批親屬趕到三源,要到縣委、縣政府情愿?!?br/>
彭長宜說:“他們沒有去找二黑嗎?”
“沒有,直接到的公安局?!?br/>
彭長宜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心想,遠(yuǎn)道而來的老實巴交的鄉(xiāng)民,不找礦老板而是直接到公安局和縣委縣政府來,這個套數(shù)肯定的得到什么人的指點了,就說道:“你這個時候挨罵也要頂住,到了我們該堅持原則的時候了。另外,密切注意局勢發(fā)展,有情況及時報告?!?br/>
“好的?!?br/>
彭長宜放下電話,這才看見齊祥和小龐都在旁邊專注地看著他,就連娜娜都睜著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彭長宜說:“有線索了,家屬找來了,有可能他們會到政府來,你們到時多注意,小龐,你去車上拿相機,到時留點資料。另外,讓老顧一會把娜娜送徐嫂家去,想法讓他把車放外面,別開進來了?!?br/>
小龐說:“您那高級相機我不會用,我還是用我的傻瓜吧,那我先把娜娜領(lǐng)下去。”
娜娜跟小龐出去了,彭長宜看了齊祥一眼,說道:“老齊,方便的時候,給我單獨約一下康斌書記和趙建業(yè)書記?!?br/>
齊祥點點頭,說了聲:“好,您看在什么時候合適?”
“越快越好?!?br/>
康斌,是三源縣的政法書記,這個人和三源縣委的紀(jì)檢書記以及宣傳部部長,在常委中都是中立派,既不同流合污,也不跟鄔友福唱反調(diào),一般需要舉手表決的時候,只要鄔友福說的,他們就擁護,但是很少拿出自己的主張,越是這樣的人,就越說明在他們心中是有自己想法的。
盡管貴為政法書記,但是康斌卻領(lǐng)導(dǎo)不了公安局,周連發(fā)不聽他的,平時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打交道的多,如果公安局不聽他的指揮,那么可想而知,他這個政法書記當(dāng)?shù)膶嵲谑怯悬c窩囊,盡管彭長宜沒有正面跟康斌接觸過,但是在安撫遇難礦工的家屬工作中,他還是很盡心工作,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也算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官員,憑著彭長宜的細(xì)心觀察,這個人其實心里早就對周連發(fā)恨得牙癢癢了,只是礙于鄔友福權(quán)力集團的勢力,才不得不忍氣吞聲。
紀(jì)檢書記趙建業(yè),他的性格有點唯唯諾諾,什么事不出頭,掉個樹葉也怕砸著腦袋。按說,這不是他的錯,是因為在三源,像他們這些人平時是撈不到半點好處的,里里外外的好處都被鄔友福和葛兆國瓜分了,既然好處落不到,當(dāng)然也不希望責(zé)任落到自己頭上。由于他們倆人的特殊位置,所以,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自己爭取的對象。
“那我馬上聯(lián)系?!饼R祥說道。
彭長宜想了想說:“先聯(lián)系老康,下來看情況再約老趙。”
“好的?!饼R祥說著就走了出去。
小龐進來了。
彭長宜跟小龐說道:“我一會出去一下,等高大風(fēng)的家屬來了后,讓喜來縣長和齊主任你們接待一下?!?br/>
“好的?!?br/>
這時,齊祥進來了,他說:“約好了,他一會去福源山莊等您?!?br/>
福源山莊,是康斌的妻子和康斌的弟弟開的飯店,康斌的弟弟是國家二級廚師,由于妻子生了病,家里離不開,所以康斌的弟弟就從北京回到三源,跟姐姐合伙開了這家飯店。
如果說三源招待所和賓館幾乎包攬了三源縣官方的接待,那么福源山莊則幾乎包攬了駐扎在三源縣的外來企業(yè)、駐軍和礦山的客飯。三源縣招待所和賓館都承包給了建國集團,所以福源從不跟他們競爭官方的客人,而是把目光瞄準(zhǔn)了外來的企業(yè)和駐軍,尤其是錦安鋼鐵廠和錦安水泥廠,這兩個長期大客戶也能讓福源飯店維持下去。
彭長宜聽齊祥說在福源飯店見面,應(yīng)該是不錯的選擇,因為福源,很少有官方人去吃飯,凡是官方去吃飯的地方,都是拍鄔友福和葛兆國的馬屁去了,只有幾個政界上的摯友會來福源。所以,那里應(yīng)該是比較清靜的地方,再有,選擇這個點去飯店,很明顯這個時間是沒有客人的,也不用擔(dān)心碰到熟人。
彭長宜笑著問齊祥,說道:“是你選的地方還是他選的?”
齊祥說:“是他,他問我去哪兒找彭縣長,我說你挑個地方吧,他自己就說了去福源。”
彭長宜點點頭,這就說明,康斌已經(jīng)意識到這家找他是屬于私下會晤,甚至康斌都有可能想到自己找他談什么了。
“好,老齊,用你的車,把我送過去?!?br/>
齊祥開著一個沒有牌照的老桑塔納,沒有司機,上下班都是他自己開著,聽了彭長宜這話,就率先出去了。
彭長宜上車后,齊祥說:“忍著點,這個車空調(diào)不行。”
彭長宜是第一次坐他的車,就說:“怎不修修?。看鬅崽斓奶?,沒有空調(diào)哪行?”
“修就得花錢。”齊祥老實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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