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從來沒練過的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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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客笑了,說道:“盧部,別賣關(guān)子了,快點講,人家長宜還等著會朋友去呢?!?br/>
彭長宜笑了,說道:“不忙?!?br/>
盧輝說:“美麗的女醫(yī)生在醫(yī)院比較受到男醫(yī)生的歡迎,追求者不少,遇到騷擾的也不少。有一天,一位男醫(yī)生在醫(yī)院做完不孕癥檢查后,美麗的的女醫(yī)生要檢查這名男醫(yī)生的精蟲數(shù)目有沒有減少,她就給了這個男醫(yī)生一個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裝些樣本帶來。第二天,這名男醫(yī)生來了,女醫(yī)生卻發(fā)現(xiàn)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男醫(yī)生見女醫(yī)生打量自己手里的玻璃罐,就不好意思地說道:昨天,我先用右手試了半天,沒有動靜,我改用左手試,還是沒有用,我叫我太太過來幫忙,她也是兩支手都試過了,也不管用,我就叫她用嘴巴試試,仍然沒有成功。這名女醫(yī)生聽得滿臉通紅,男醫(yī)生又說:剛好我表妹到我家來了,我想她年輕體力又好,就拜托她來幫忙,她也是先用手,后用嘴,很努力的做了……停!停!女醫(yī)生再也忍不住了,打斷他的話,說:這種事,你居然找你表妹幫忙做?男醫(yī)生說:是啊,她很樂意幫忙的,可是還不行,我就想,解鈴還須系鈴人,就來找你了,看你能不能……女醫(yī)生聽了立刻勃然大怒,說道:能不能什么?男醫(yī)生惶恐地說:能不能把這個玻璃罐的蓋子打開呀!”
“哈哈?!贝蠹倚Φ那把龊蠛稀?br/>
孟客捶了盧輝一拳,說道:“盧部,真有你的?。俊?br/>
盧輝說:“哎,沒辦法,每次回家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在路上沒事干,我的司機就給我講笑話,我發(fā)現(xiàn),他的笑話可比老侯的好笑多了,老侯講的笑話太老了。”
江帆笑過之后提議說:“為了玻璃罐能順利打開,我們今天要好好地喝,其實想想真相有時就是這么簡單,糾結(jié)、猜疑了半天,最后就是一個蓋子的問題。來吧,我敬盧部兒一杯。以后多給我們講些這樣的笑話。”
盧輝趕忙起身,雙手捧杯,跟江帆碰了一下,仰頭喝干了杯里的酒。旁邊的彭長宜趕緊給盧輝和江帆的杯子倒?jié)M了酒。
孟客說:“這樣吧,我提議,大家共同干杯,然后長宜就撤吧,會你的男朋友女朋友去吧。”
彭長宜說道:“多謝老兄們理解,這樣,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敬大家,連喝三杯酒,怎么樣?”
盧輝說:“長宜,沒有外人,都是好兄弟,別三杯了,就這一杯吧,孟市長都說了,喝完你就撤。”
大家都知道彭長宜喝酒實在,孟客聽了盧輝的話說道:“盧部說得對,考慮到你那邊還會喝酒,我們就不逼你了,就手里的這一杯,大家一塊喝,然后你撤你的,我們繼續(xù)喝,如果你那邊完事早,胳膊沒被壓著,就再回來?!?br/>
“哈哈哈?!贝蠹矣质且魂嚧笮?。
彭長宜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多謝幾位老兄體諒?!闭f著,就站了起來,跟大家碰杯,干杯。然后雙手抱拳說道:“幾位老兄吃好喝好,小弟先告退。”
盧輝說:“你們都別動,我出去送他?!?br/>
彭長宜剛想攔住他,盧輝握著他的手就走了出來,來到院里,盧輝說道:“長宜,我明天中午想跟王書記呆會,你要是有時間就一塊兒吧?!?br/>
彭長宜以為他是為雯雯和王圓的事,就說道:“你們是親家,親家相會,有外人合適嗎?”
盧輝不好意思了,說道:“我算什么親家呀?不是為了這個,就是好長時間沒和王書記坐了,有些……想他了?!?br/>
“呵呵,好啊,明天中午沒問題?!?br/>
“好,就那樣,你喝了酒,開車注意?!?br/>
彭長宜和盧輝握手后就上了車。等他開著車,重新回到葉桐房間時,葉桐剛洗了澡,還沒有吃飯,彭長宜說:“這樣吧,你穿上衣服,我陪你去吃飯?!?br/>
葉桐笑了,說道:“你敢嗎?”
彭長宜一梗脖子說道:“那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書記邀請來的客人,是來給我們鼓與吹的,是亢州尊貴的客人,跟你走在一起,是榮耀!走,下樓。”
葉桐看著他,笑了,說:“你虛不虛呀,別裝硬了。我晚上幾乎不怎么吃飯,算了,不吃了,咱們呆會吧,來,幫我吹吹頭發(fā)?!闭f著,就把賓館的吹風機交給彭長宜。
彭長宜拿著吹風機,比劃了半天,才找到開關(guān),卻不知怎么使,不敢對著她的頭發(fā)吹。
葉桐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說道:“真笨,不會給女人吹頭???”
彭長宜認真地說:“不會,不瞞您說,這個活兒從來都沒練過。”
葉桐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那還是給我吧,不然我把你培訓會吹頭發(fā)了,該被你家里那位懷疑了,我這位培訓師就當?shù)牡貌粌斒Я??!?br/>
“呵呵?!迸黹L宜笑著,把吹風機給了他。
葉桐拿著吹風機,關(guān)了開關(guān),坐在賓館的鏡子前,把自己的頭發(fā)分成一綹一綹的,然后慢慢地梳通順,再用吹風機一點一點吹著。看著她那么的細心呵護自己的頭發(fā),彭長宜感到原來葉桐也有著女人的嬌柔和安靜,只是,這嬌柔的一面,很少示人罷了。
彭長宜望著葉桐被吹起來的飄逸的發(fā)絲,看著她纖細的手指來回撥弄著頭發(fā),就像在跳舞,有一種柔美的風情,他的心就一動。
葉桐從鏡子里看了一眼彭長宜,她笑了,說道:“發(fā)什么呆?眼都直了,小心掉出來?!?br/>
彭長宜吞咽了一下,說:“呵呵,沒有,我喝多了。如果你要是不去吃飯,我就回去吧?!闭f著,果斷地站了起來,就要往出走。
葉桐關(guān)了吹風機,站起來,說道:“不許走,我還有事呢?!?br/>
彭長宜已經(jīng)到了門口,他回過頭說道:“什么事?”
葉桐用手卷著長發(fā),說道:“當然有事。”
彭長宜站住了,看著她說。
葉桐又坐了下來,說道:“我有個消息告訴你。”
彭長宜重新回到她跟前,坐下,說道:“什么消息?”
葉桐說道:“你們這里的基金會運轉(zhuǎn)的怎么樣?”
彭長宜說道:“干嘛?”
葉桐低頭,緊了緊睡袍上的帶子,說道:“前兩天我聽省里的人說,要清理農(nóng)村基金會,就想起你曾經(jīng)說過你們這里基金會的情況。”
彭長宜說道:“你也聽說了?”
“是啊,不過是小道消息,看來你也聽說了?”
彭長宜說:“我也是剛聽說,不像小道消息,可能會是真的,你說說你是怎么得來的這個消息?”
葉桐剛要開口說話,這時,彭長宜的電話響了,彭長宜拿出來一看,是他那位平時幾乎不怎么聯(lián)系,甚至平時都不怎么見面的小舅子沈革打來的電話。小舅子由于找了一個不受歡迎的女人,岳母就不讓這個女人登家門,致使小舅子也不怎么回家,和這個女人在外租房住,年初,聽說小舅子買了樓房,而且豪華裝修,但是無論怎樣,他的父母就是不認這個小三轉(zhuǎn)正的媳婦,沈革幾次回家請家人去新房看看,父母都不去,無奈沈芳偷偷跑去,算是給弟弟暖房。由于岳母的干涉,彭長宜和這個小舅子來往的也比較少,似乎小舅子也沒什么事找過自己,他目前也是衛(wèi)生局副局長,兼醫(yī)療器械公司經(jīng)理,但是今天是怎么了,他來電話有什么事?就聽沈革說道:
“姐夫,你在外面嗎?”
“是的,有事嗎?”
“有事。你說話方便嗎?”
“方便,你說吧?!?br/>
“姐夫,我聽說要清理整頓基金會,是真的嗎?”
彭長宜一愣,如今這小道消息蔓延的真快,他剛聽說,小舅子知道了。但是從他嘴里是不能散步任何不穩(wěn)定消息的,就說道:“我沒聽說呀。”
“哦,我也是聽我們上級領(lǐng)導說的,好像國務(wù)院和省里馬上要發(fā)文了?!?br/>
“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有啊,這幾天我們公司一筆貸款到期了,基金會三天兩頭催著我們還款,我的意思是如果基金會真的要取締,我就再往后拖拖,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反正也是國家的錢。”
“小革,我不明白你說的什么意思?!?br/>
“我的意思是問問姐夫聽到過這個消息嗎,如果消息準確,我就不還基金會的錢了,如果基金會垮了,就沒人跟我要錢了?!?br/>
彭長宜皺了一下眉,心想,沈革如今是衛(wèi)生間的副局長,兼著醫(yī)藥器械公司的經(jīng)理,大小也是個科技干部,怎么說話這么沒水平?考慮問題這么幼稚?
當初聽說他也被提拔為副科級干部,彭長宜就想可能是岳母走了王部長的后門,不然憑小舅子這水平,就是栓繩也輪不到他當副局長,想到這里,他就說道:“小革,首先,我沒聽到有這么一個消息,其次,即便這個消息是真的,基金會垮了,但是政府沒有垮,基金會的錢都是老百姓的錢,政府不會坐視不管的,也不會讓老百姓的錢打了水漂。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做這個夢,你這筆錢是無論如何也賴不掉的,與其將來等著政府強制清貸,不如早作打算,提前把錢還上,免得到時銀行緊縮銀根,政府又催著你還錢,到時恐怕你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沈革想了想說道:“問題是我沒有錢還呀?公司生意虧本了,哪有錢還貸款?。 ?br/>
“你們公司貸了多少錢?”
“前后一共一百二十萬?!?br/>
“你們那么一個小公司,小門市部,怎么用了這么多的貸款?太不可思議了?”彭長宜說得的沒錯,他一個賣醫(yī)療器材的門市部,對口銷售的都是醫(yī)院和診所,醫(yī)院都是提前撥款的,就是個體診所也是一手錢一手貨的,按說都用不著貸款,怎么居然也有一百多萬的貸款?
“嗨,一言難盡啊,我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都是公司花的,局領(lǐng)導和上邊的領(lǐng)導花的,哎,不說了,反正我現(xiàn)在是炒了豆大家吃,受熱的是我自己?!?br/>
彭長宜一聽就明白了,許多企業(yè)都是用銀行的貸款產(chǎn)生的利潤,如果銀行抽走貸款,這個企業(yè)就名存實亡,更有一些公辦企業(yè),從銀行貸出錢后,不是用于生產(chǎn)和經(jīng)營,而是用在了領(lǐng)導吃喝玩樂請客送禮上,變相成為了領(lǐng)導的小金庫。尤其是在鐘鳴義的黨政部門大辦經(jīng)濟實體的氣候下,銀行和信用社的信貸政策都向這些單位傾斜這些單位也有著得天獨厚的銀行資源,,而基金會的貸款門檻更是低,只要給有關(guān)人員回扣,或者是送禮,就能貸出款,這股風氣愈演愈烈,幾乎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加上那個時候最流行的就是借貸不還,誰要是能從銀行貸出款,誰就是爺爺,而銀行就變成了孫子。許多呆賬壞賬幾乎使那個時候的銀行不堪重負,想必沈革也不會落在這股潮流的后面,他想了想說道:
“小革,無論怎樣,你都要想辦法,天下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還是早做打算的好?!?br/>
沈革說道:“知道了,我提前跟姐夫打個招呼,真過不去了,姐夫想著幫我一把?!?br/>
彭長宜想,他的公司是衛(wèi)生局的直屬單位,出來問題有局里呢,怎么當成自家私事辦了,但他沒有多想,就說:“到時再說吧?!?br/>
旁邊的葉桐打理完頭發(fā)后站起來,說道:“我沒想到下邊的人消息這么靈通,我是上周才聽到的消息,本想打電話告訴你,后來一想你反正離開北城了,基金會怎樣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就沒跟你說?!?br/>
“嗯?!迸黹L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葉桐又說:“你們這里的基金會情況是不是也很糟?”
“哎,糟的很,問題多多,后遺癥多多,和當初成立時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說句不好聽的話,基金會就是某些人的錢簍子!真不知道國務(wù)院當初是怎么做出的決定,許多專家對基金會的成立都表示過擔憂,但上邊還是一紙令書,各地就都成立了基金會,有時感覺上邊有好多政策的東西,都是白癡們拍腦袋做出來的!”彭長宜憤憤地說道。
“呵呵,你給我是印象可不是這么憤世嫉俗?。俊比~桐笑著說。
彭長宜想了想,也笑了,說:“因為我對基層了解,為什么說上邊的政策到基層后,往往被執(zhí)行的走了樣,其實走樣是肯定的,因為政策這東西有的時候適合這個地方,有的時候不適合,全國那么多的市縣,地域情況千差萬別,怎么可能一個命令適合所有的地方,所以下邊執(zhí)行起來肯定會千差萬別,這種走樣有的時候是正面的是積極的,有的時候是負面的甚至被改頭換面,比如基金會,這個東西適合經(jīng)濟相對發(fā)達、而且有民間借貸信譽基礎(chǔ)的地方,完全是民間自己的組織,一旦納入到政府管理,就會有行政干預(yù),有行政干預(yù)就會滋生其它不良現(xiàn)象。有些事政府能管好,有些事政府一插手就管不好了,那么多專家學者質(zhì)疑的東西,卻還是以文件命令的形式下發(fā)各地,最初的政策還一鄉(xiāng)成立一個,想想,亢州就有26個鄉(xiāng)鎮(zhèn)區(qū),真要成立26個基金會嗎?幸虧當初市長對這事有先見之明,沒有聽文件的,哼,不然更會亂套?!?br/>
葉桐笑著說:“據(jù)我所知,沒有哪個地方是鄉(xiāng)鄉(xiāng)成立基金會的,所以你們市長不是唯一聰明的人?!?br/>
“你那是不了解情況,和甸就幾乎鄉(xiāng)鄉(xiāng)成立了基金會,因為他們動手最早,但是運作了兩三個月就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正常運轉(zhuǎn)下去,后來就合并了,合并后還有六個基金會呢。其它地方也是這種情況?!?br/>
“這就是你說得政策走樣?”
彭長宜笑笑,說道:“這種走樣是好的,是正面的,是對上邊蹩腳政策的修正,許多負面的不好的就不跟你這記者說了,說多了你一份內(nèi)參上去了,我們就該都倒霉了?!?br/>
葉桐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就這么看我?”
彭長宜說:“當然,你不會這樣?!?br/>
“那為什么不說,我也很想了解基層的真實情況?!?br/>
彭長宜說:“這不是你業(yè)務(wù)的范疇,你了解這些沒用?!?br/>
葉桐說:“爸爸就說我不能只做一個歌功頌德的記者,要做一個研究問題的記者,請注意,是研究問題,而不是消極曝光?!?br/>
彭長宜笑了,說道:“那你就去政策研究部門工作好了?!?br/>
葉桐說:“我每次下來,覺得尤其是你們這層,還有鄉(xiāng)鎮(zhèn)這層的干部真了不起,上邊合理的不合理的,五花八門甚至還有自相矛盾的政策都壓在了你們頭上,你們只要一轉(zhuǎn)身,面對的就老百姓,需要你們一項一項地貫徹落實,想想的確不容易?!?br/>
彭長宜說:“謝謝理解,不容易是肯定,其實再苦再累都不怕,我們最怕的就是政策的出爾反爾,今天這樣明天那樣,比較跟老百姓直接打交道的是我們,而不是上邊那些制定政策的人,今天這樣說,明天又那樣說,自己打自己的嘴,不過我們也習慣了,習慣把這種出爾反爾的責任往上推,說,那都是上邊定的,不是咱們這一級能改變得了的,沒辦法。這樣一說,明白的人就會理解,不明白的就會罵街,就會頂著不執(zhí)行,所以,也就會產(chǎn)生矛盾。”
“所以,干群關(guān)系就會緊張?!比~桐說道。
彭長宜想了想說:“干群關(guān)系緊張跟政策上的出爾反爾的關(guān)系極小,一般我們國家制定的政策這個大方向還是掌握的比較準確,其實,基層干群緊張的主要原因還是**。”
葉桐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握著他的手,說道:“我懂,你和基金會有瓜葛嗎?”
“我?開玩笑吧。不瞞你說,我倒真想跟基金會有點瓜葛,但是插不進去,人家把這個錢簍子看的死死的,籬笆扎得牢牢的,肥水是不能往出流的。我就介紹了兩三筆貸款,還是當初清理整頓宅基地時,老百姓拿不出錢,從基金會貸的款。別說我,就是市長又怎么樣?也是針插不進去!當然,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想從基金會得到什么,這是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躲還來不及呢!越看他們胡干,我就越膽小,就像股神巴菲特說過的一句話:在別人貪婪的時候我恐懼……說真的,我的確有這種恐懼的心理,那么多沒影的錢放出去,就跟風吹走一樣,將來這都是事,所以,恐懼是真的。不過,真有發(fā)橫財?shù)?,那家伙,哼——”彭長宜習慣地撇了撇嘴,狠呆呆地說道。
葉桐笑了,說道:“那就好,基金會目前這種情況,還是離遠點合適?!?br/>
“這你放心,凡是有便宜占的地方,保證輪不到我,凡是有硬骨頭啃的地方,保證輪不到別人!”彭長宜信誓旦旦地說道。
葉桐伸出兩條胳膊,環(huán)在他的腰后,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彭長宜笑了,說道:“好,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br/>
葉桐怔住了,說道:“你要走?”
彭長宜說:“是啊。”
葉桐說:“我們那么長時間不見面,你就不想我?”說著,下意識地將自己往他身上貼去。
彭長宜心一動,說道:“你有心事,我不能趁火打劫?!?br/>
葉桐聽他這么說,就將臉貼在他寬大的懷里,喃喃地說道:“我愿意,我喜歡,我是自投羅網(wǎng)行不……”
彭長宜捧起她的臉,此時,看見那一對美目里有一縷淡淡的憂傷,他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雙唇,說道:“不許這么說。”然后又輕輕吻了一下。
葉桐閉著眼睛,柔聲說道:“繼續(xù)——”
彭長宜嘴角笑了一下,繼續(xù)吻了她,舌尖輕易闖到里面,剛一接觸到她那柔軟溫熱的舌,他便沖動起來,渾身發(fā)熱,便在里面橫沖直撞起來,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盡管葉桐不讓他走,但她似乎沒有多少熱情,遠沒有先前見到他時的那么主動,彭長宜緊急收兵,他抽出自己的舌頭,看了葉桐一眼,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說道:“好了,你早點休息吧?!闭f著,就松開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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