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升遷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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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書記拿起一看,見是一份禮物清單,并且上面有考察組全體人員的簽名。他問道:“誰干的?”
于是,眼鏡科長就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翟炳德沒有說話,而是問道:“江帆沒有陪你們吃飯嗎?”
眼鏡科長說:“沒有,一次都沒有,就是我們?nèi)サ漠?dāng)天見了他一面,然后個別談話的時候見了他一面,就再也沒看見,從始至終都是鐘鳴義、李保華和范衛(wèi)東陪同?!?br/>
翟炳德看了一眼謝長友,謝長友笑了一下。
眼鏡科長又將他個人對這次考察的兩位同志談了自己的印象,他說:“我個人感覺彭長宜比較務(wù)實,肯干事,我們?nèi)サ漠?dāng)天他兩腳沾滿泥巴回來的,本來他是第一個安排述職的人,結(jié)果他不在,就先安排了任小亮。另外彭長宜工作思路清晰,對他所分管的工作底碼清,有些數(shù)據(jù)不用看本子,張嘴就來,而且對一些后續(xù)工作想得也很周到。并且目光堅定,面對考察組的提問回答的也比較客觀。任小亮這個人嗎……”
翟炳德仍然在低頭看鑒定報告,他見這個科長有顧慮,就頭也沒抬地說道:“說下去?!?br/>
“他目光游離不定,比彭長宜油滑很多,比較善于鉆營,從他來給我們敬酒和送禮物這個舉動就能看出來,其他的就沒了,這完全是我個人的印象。”
“嗯,好了,你回去吧?!?br/>
那個科長站起就走,快到門口了,翟炳德說:“等等,那些禮物既然是鐘鳴義送的,還是分給大家吧,別聲張就是了,跟著你下去兩天,也很辛苦,下不為例?!?br/>
眼鏡科長趕忙說道:“謝謝翟書記體諒?!闭f著,就走了出去。
翟炳德說:“長友,你什么意見?”
謝長友笑了,說道:“您恐怕早就拿好主意了吧?”
翟炳德說:“近期開個會吧,定一下。”
謝長友點點頭。
這次考察,完全是翟炳德授意的,考察組全部用的是新面孔,跟亢州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人組成,那個科長也是剛剛從一個學(xué)校調(diào)上來的,這幾個白紙一般的人組成考察組,目的就是對任小亮和彭長宜進行一次全面認(rèn)真的考察,他相信,這幾個人跟他們倆以及他們倆背后的人沒有任何聯(lián)系和瓜葛,所以他相信他們做出的鑒定報告是最公正的,這也是翟炳德在探討以后縣級干部任用制度改革的一次小嘗試。
這天,彭長宜哪兒都沒去,他有一個不好不壞的習(xí)慣,可能是以上幾次部長叮囑過的關(guān)系,每當(dāng)職務(wù)變動時,他總是很低調(diào)的推掉所有的應(yīng)酬回家,不參與一些議論,也不回答一些好奇的追問,關(guān)機回家。
考察組從來到走的兩三天里,他都是這樣做的。對于熟悉他的人來說如寇京海等,在這幾天里就沒有找過他,知道他又像“縮頭烏龜”似的縮在家里不出來了。
這兩三天他連著回家,美壞了妻子沈芳和女兒娜娜,李春雪自從和侄子彭松搞對象后,來家里的次數(shù)就少了,彭松也來得的少了,他和李春雪正在熱戀中。李春雪在單位有了一間宿舍,不過彭長宜曾嚴(yán)厲告誡彭松,少去或者不去李春雪單位,更不許在那里過夜,所以,彭松在工商所的宿舍也就成了他們經(jīng)常相聚的地方了。
彭長宜沒有和沈芳說錦安來考察她的事,怕她不懂組織程序,以為自己男人真要當(dāng)副市長了,難免在鄰居之間說話時露出來,尤其是東邊隔壁任小亮家,因為他也在這次考察范圍之內(nèi)。
老顧把彭長宜送到家后,就開車走了,彭長宜開開門才知道沈芳和女兒還沒有回來,他來到鍋爐房,把暖氣爐打開。公家的暖氣早就停了,由于北方地區(qū)春冷,彭長宜家的暖氣爐就沒滅,一直在小燒著,他準(zhǔn)備過了清明在滅火。
很快,沈芳推著自行車就回來了,娜娜坐在后坐上,撅著嘴,臉上掛著淚珠,見到爸爸后瞪了爸爸一眼,沒有理彭長宜。彭長宜一看,就說道:“怎么不高興了?”
沈芳說:“你氣的?!?br/>
彭長宜說:“胡說,怎么會是我氣的,我一天都沒見著她。”
這時女兒大聲說道:“就是你氣的,是你不喜歡春雪姐姐,她就不來了?!?br/>
彭長宜看著沈芳,嚴(yán)肅地說:“怎么回事?”
沈芳說:“春雪每次接了她就把她帶到單位去,我下班再去她單位接她,我今天問她,怎么最近不怎么來家里了,她就說你不喜歡她,不同意她跟彭松搞對象,所以還是少去,說省得惹叔叔不高興?!?br/>
彭長宜拉下臉說道:“她不來合適,你還往家里讓她,賤氣!”說著,就伸手要抱女兒下來。
哪知女兒身子一歪,根本不讓他抱。彭長宜就有些生氣,說道:“不許任性,她不來你在家跟媽媽玩,不跟媽媽玩學(xué)寫字,聽話!”說著,硬是將女兒抱了下來。
女兒眼里就有了淚水,跑著進屋去了。
沈芳坐在院里的椅子上,也很生氣地說道:“是啊,以后我自己接孩子,不用她了,今天你沒見,居然給我甩開臉子了,我到了他們樓下,她連面都沒露,讓娜娜自己下來了,我就問娜娜,姐姐呢,娜娜說在樓上呢,我就上了樓,結(jié)果她就在屋里,我就說你怎么不來家里了,她才說了那些話。等我出來時,都沒送我。我也很生氣。白眼狼。等哪天小松來我得跟小松說說。”
彭長宜說:“多余,我看你是閑的。”
沈芳立著眼看著彭長宜。
彭長宜趕緊說道:“打住,千萬別說你是為我們老彭家找媳婦,我們老彭家的人不愁找不著媳婦?!?br/>
沈芳一聽他堵了自己的話,賭氣也進屋去了。
彭長宜一看,這娘倆都讓自己給氣得回了屋,就有些沮喪,本來自己回來是想靜心想一些事情的,沒想到鬧成這樣。他也坐在院里的椅子上生氣。
這時,院門開了,岳母推著車從外面進來,后面夾著一捆新鮮的韭菜。
彭長宜趕緊起身,接過岳母的自行車,支好,這時沈芳從屋里出來,叫了聲:“媽,您怎么來了?”
媽媽說:“我給你們送一捆韭菜,你爸爸自己在樓下空地方種的,他都摘好了,說娜娜喜歡吃韭菜餡的盒子,就讓我送來了,你洗洗就可以做了?!?br/>
娜娜也出來了,抱住了姥姥的腿。
彭長宜把岳母讓進了屋里,沈芳就開始給媽媽沏水。岳母坐下后,問彭長宜:“你今天沒出去?”
彭長宜說:“沒有?!?br/>
岳母說:“少出去喝酒,太傷身體,土地局的局長今天送醫(yī)院來了,胃出血,挺嚴(yán)重的?!?br/>
沈芳接過話茬說道:“少喝了哪兒行啊,什么都可以少,唯獨酒不能少。”
岳母看了女兒一眼,沒有撿她的話茬,而是跟彭長宜說道:“考察的結(jié)果怎么樣?”
彭長宜一愣,才知道岳母是問自己,就說:“您也聽說了?”
“嗨,我那兒什么都能聽說?!?br/>
彭長宜嘿嘿笑了兩聲,說道:“目前還不知道結(jié)果,我也不打聽,這也不是打聽就能知道的事。”
沈芳問道:“考察什么?你犯錯誤了嗎?我說這兩天怎么天天回家躲著來了。”
岳母笑了,說道:“你什么思維邏輯,接受考察就是犯錯誤嗎?哪個干部提拔前都是要接受組織考察的,這是提拔一個干部必須的程序,跟犯錯誤沒有關(guān)系,你真該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了?!?br/>
沈芳一聽說男人有可能被提拔,就湊過來說:“提拔,提什么,副市長?”
彭長宜看了她一眼,說道:“別瞎說?!?br/>
媽媽說道:“我聽說這次還有任小亮?”
“是的?!迸黹L宜說道。
“啊,還有他?”沈芳奇怪地說道。
彭長宜再次囑咐沈芳:“不許到外面去說?!?br/>
“我都給你說什么了?太不相信我了,如果媽媽不來,我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喜事呢?”
“你別瞎高興,考察是例行公事,不一定考察你就提拔你當(dāng)官,沒有這等好事。”
沈芳高興的說道:“那我也高興,最起碼全市那么多的干部,怎么就考察你了?!?br/>
“還有別人,不光是我?!?br/>
“我知道,還有隔壁的,但是那也該值得慶幸?!鄙蚍几吲d地說道:“媽媽,您在這兒吃吧,我去做飯?!?br/>
媽媽說:“不了,我不坐了,長宜好不容易早回來一次,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問問情況我心里就踏實了,我走,你也去趕緊張羅飯吧?!闭f著,就往出走。
彭長宜很想問問岳母關(guān)于考察他是從什么途徑聽來的,但是話到嘴邊就咽回去了,如今,哪有什么秘密可言,說不定這消息早就不脛而走了,岳母在醫(yī)院,也是輿論的前沿,消息非常靈通,沒有聽不到的消息。他給岳母開開門,他忽然想起什么說道:“對了,您在基金會還有存款嗎?”
岳母站住,問道:“你用錢?”
彭長宜說:“我不用,我的意思是如果有的話,抽空就支出來吧?!?br/>
岳母看著彭長宜說道:“還有一萬五,年前說北城基金會要關(guān)張,好多人都去支錢,我也支出了一部分,后來又聽說只是整頓,剩下的我就沒支?!?br/>
彭長宜知道,年前江帆調(diào)研基金會,的確引起了一些震動,有人就以為基金會要關(guān)張,許多人都排對支錢,后來支錢的人看到基金會錢有的是,而且支取自由,再加上工作人員做工作,許多人又都放棄了支錢。彭長宜說道:“支吧,趁現(xiàn)在能支,利息能給,還是提前支出來吧?!?br/>
岳母說:“真要出事?”
彭長宜說:“早晚都是事,您別聲張,聲張出去不好?!?br/>
岳母點點頭,她知道彭長宜這話不是空穴來風(fēng),也知道彭長宜從不說沒影的話,就說:“我明天讓娜娜姥爺去取?!?br/>
彭長宜點點頭,剛要說什么,電話響了,彭長宜猶豫了一下,岳母說:
“你接電話去吧,我走了?!?br/>
彭長宜跟岳母說:“好,那您慢走?!闭f著,就回身拿起了電話,是寇京海。
寇京海張嘴就說:“是不是又縮家去了?”
彭長宜笑了,說:“你怎么知道?”
“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考察的事怎么樣?”
“我怎么知道在?”
“還考察了別人,今天上午找我談話著?!?br/>
“哦?!?br/>
“據(jù)我所知,還找了蘇凡?!?br/>
“嗯?!边@個情況彭長宜早就知道了,考察組是抽簽抽到了蘇凡,蘇凡早就打電話告訴他了,并且連談話內(nèi)容也告訴了他,當(dāng)然是說盡了好話。
寇京海又說道:“也找了你師兄?!?br/>
“這個,他沒跟我說?!迸黹L宜知道,師兄向來說話辦事很深沉,也很謹(jǐn)慎的。
“他中午跟我說著,我目前知道就是這些,你怎么樣,有沒有底?”寇京海問道。
“沒有,一點都沒有,要不干嘛回家,就是想著家里才是最底?!?br/>
寇京海笑了:“呵呵,你這么說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底的?!?br/>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別解釋了,出來喝兩杯吧,就咱倆,怎么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回的來出不去,你弟妹又該甩臉子了,不回來沒事,回來再出去就生氣?!迸黹L宜小聲說道。
“哈哈,好,那就饒了你,掛了?!笨芫┖>蛼炝穗娫?。
彭長宜掛了寇京海的電話,就往出走,沈芳送媽媽已經(jīng)回來了,跟他說道:“走了,別送了?!?br/>
他就回了屋,這時,電話又響了,沈芳說:“是不是你那些狐朋狗友,要給你祝賀?”
彭長宜看了沈芳一眼,只見她滿臉喜氣,他很奇怪她怎么會這么想問題,甚至認(rèn)為他已經(jīng)升了副市長。
彭長宜接通了電話,里面?zhèn)鱽矶∫慌磁吹芈曇簦骸翱崎L,祝賀你。”
彭長宜有些不自然,他不知道怎么和丁一說話,沈芳和孩子就在身邊,他舉著電話,就在屋里走著,背向著沈芳說道:“祝賀什么?”盡管這話沒有任何的個人色彩,但是彭長宜的眉宇間還是溫柔了許多。
“我跟雯雯在一起,剛聽雯雯說,上級考察你來了?!?br/>
“我說同志,懂不懂得干部提拔工作的條例和規(guī)矩,哪一條哪一款寫著考察了就得升官?”
丁一很納悶,她分明沒有這樣說,就呵呵笑了,說:“我沒這樣說呀?”
彭長宜一愣,對呀,丁一根本就沒提升官的事,是他自己說的,他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沈芳已經(jīng)去廚房了,只有娜娜在看電視,他就走進臥室,說道:“哦,你沒說呀,怎么我感覺一般都是別人當(dāng)官了才祝賀,沒聽說過考察也要祝賀的?!?br/>
“咯咯,我只祝賀你考察,真當(dāng)官了我就不祝賀了,因為那樣會有許多人給你祝賀,我的祝賀就顯得微不足道了,對了對了,雯雯也說祝賀呢?!倍∫悔s忙補充道。
彭長宜笑笑,心說,怎么會微不足道呢,是太“足道”了,但是在家里,他不好跟她過多的調(diào)侃,沈芳是個醋壇子,何況,她已經(jīng)吃過丁一的醋了,盡管后來誤解消除,但是女人一旦認(rèn)為的事,是不好根除的,于是就說:“你跟雯雯在小圓哪兒嗎?”
“沒有,在我宿舍?!?br/>
“哦,你們有事?”
“沒事,她路過,找我呆會兒。”
“好,你們先聊,跟她說,改天我請你們倆吃飯?!?br/>
“好的??崎L再見?!?br/>
“嗯,再見?!?br/>
彭長宜收了線后,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在部長家里見到的王圓那個助理,那個機靈的個子不高的小伙子,還有他看向自己右臂時那下意識的眼神……
事情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彭長宜實在想不明白,如果是王圓的人救了自己,那么王圓和賈東方又有什么交集?再有,王圓的人救了自己,他為什么不說?為什么還不讓報警?這里面,難道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情?
他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帶著劉忠、柳泉等去東方公司遭遇冷板凳,剛回到單位,王圓就來了,那么快就知道他坐了冷板凳,還知道當(dāng)時任小亮也在那里,想到這里,彭長宜便堅定地認(rèn)為,王圓和賈東方之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關(guān)系,而且他進一步斷定,那天救自己的人就是王圓的人。
此時,廣電局丁一的宿舍,雯雯坐在丁一的床上,她說是路過,順便過來看看丁一。當(dāng)她敲開丁一宿舍的門,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丁一說道:“你怎么來了?”
雯雯說:“我怎么就不能來?你要是不歡迎,我可以走?!闭f著,就要往出走。
丁一感到雯雯情緒不高,人也消瘦了許多,面容憔悴,本來雯雯的皮膚就不太白,人一消瘦,就顯得有些面色暗黃了,丁一趕忙拉住她,說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業(yè)余時間不是都給了姐夫了嗎,怎么還有時間來找我玩?”
雯雯沒說話,要是平時,肯定又會和她逗上幾句,坐在丁一的床上,雯雯說:“他出差了?!?br/>
丁一故意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明白了,我說你怎么有時間找我來了,原來是你的時間出現(xiàn)了空白?!?br/>
雯雯打了她一巴掌,說道:“你們科長該請客了。”
“我們科長?”丁一顯然沒有轉(zhuǎn)過來。
“彭長宜?!?br/>
“怎么了?”丁一問道。
“錦安來人考察他了,還有北城的任書記,不過大家都說是沖著他來的?!?br/>
“考察他干嘛?”
“你呀,弱智,白在機關(guān)呆了,考察,是升遷的前湊?!?br/>
“你是說他又要升遷?”
“極有可能?!?br/>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給他打個電話,祝賀一下。”丁一這才給彭長宜打了電話。
如果科長能升遷,真是太好了,丁一放下科長的電話后,她看了一眼雯雯,說道:“雯雯,你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br/>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才過來告訴你。”雯雯借機說道。
“呵呵,我信?!倍∫缓闷獾匦π?,說道:“對了,你剛才說還有北城的任書記?”
“有?!?br/>
“那你怎么知道升遷的是科長而不是任書記?”
“大家都說任書記是給他陪綁的?!?br/>
“哦——”丁一點點頭,說道:“但愿如此?!?br/>
“我就知道你會高興?!?br/>
“當(dāng)然,他當(dāng)市長才好呢?”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回頭我把這話傳給江市長?!?br/>
丁一的臉有些不自然了,她轉(zhuǎn)了話題,說道:“我請你吃飯吧?!?br/>
雯雯說:“還是我請你吧,走。”說著就要往出走。
丁一沒動,說道:“是你請還是姐夫請?”
“你什么意思,我都說他不在,出差了。”
“咱們?nèi)ソ鸲艹燥?,哪次不是姐夫請的,即便他不在你也是可以簽單的。?br/>
“哼,告訴你,這次還不在他哪兒吃了?!宾﹫詻Q地說道。
“我去他哪兒吃?!倍∫徽f著,就去穿外套。
雯雯說:“不許跟我對著干?!?br/>
丁一穿好衣服,說道:“不行,能省錢就省錢,那天同事跟我借錢,我說我就五千多塊錢,她都不信,還說我好幾年怎么就攢了這么點錢?!?br/>
雯雯說:“呵呵,你可以了,我都沒攢下這么多錢,不過我的錢都給家里花了?!?br/>
“是啊,我也沒怎么花錢,就不知道錢都是怎么花了?!倍∫徽f道。
“我都說了,今天不用你請客,你就別哭窮好吧?!宾┡厕碇f。
丁一笑了,說道:“我的意思是去姐夫那里吃,我現(xiàn)在比較好沾小便宜?!?br/>
雯雯說:“你別作踐自己了,說任何一個人好沾小便宜我都信,唯有你我不信。不過你聽我的,咱們今天絕對不在他哪兒吃?!?br/>
丁一越發(fā)感到雯雯有事,就說:“在哪兒吃我倒無所謂,倒是你該好好想想,如果咱們?nèi)e處吃被人看見,人家肯定要這樣想,雯雯都不在未婚夫開的酒店吃飯,不是酒店的問題就是他們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了問題,我說得對嗎?”
雯雯看著丁一說道:“人家都說電視臺的人了不得,我今天才算真正見識了,多么一個單純的女孩兒,到了電視臺后,也變得這么能言善辯,伶牙俐齒,不好對付,看來,電視臺真是一個大染缸?!?br/>
“哈哈?!倍∫恍α?,就關(guān)好門,和雯雯走了出來。
雯雯很固執(zhí),她堅決不去王圓的酒店,于是丁一就建議去喝粥,她們倆來到了市區(qū)一家粥屋,丁一要了一碗桂花百合粥,雯雯要了一碗紫米粥,吃完后,雯雯說道:“你可真好打發(fā)。”
丁一說:“晚上喝粥養(yǎng)生,再說了,吃得太油膩容易發(fā)胖?!?br/>
雯雯拉著她,就朝大樓走去。丁一說道:“咱們?nèi)ツ膬???br/>
“我宿舍,對了,我發(fā)現(xiàn)一處很好玩的地方?!?br/>
“哪兒?”
“樓頂?!?br/>
丁一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才發(fā)現(xiàn),那是我和小狗放風(fēng)的地方?!?br/>
雯雯一聽,說道:“該不會是小狗如廁的地方吧?”
丁一說:“來不及的情況下會有,不過早就被雨水沖刷干凈了,再說了,它每次大便,我都會及時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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