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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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就連關(guān)昊自己都意識到他顯然成了調(diào)晴高手,居然對一個比自己小**歲的女人說出這么肉麻的話,要知道,跟羅婷可是從來都沒用過。
記得在海南的夜晚,他就深入和她探討過這個問題。每次激情澎湃的時候,他都想問這個問題,就像一個小學(xué)生,在沒有得到老師肯定之前,是不會放棄追尋的。
按說,這不是關(guān)昊的性格,也不是他作為督城最高領(lǐng)導(dǎo)的胸懷,可是,無論官職再大、胸懷再寬廣的人,一旦涉及到感情,想必他就豁達(dá)不了。
關(guān)昊也不例外。
夏霽菡的心情很復(fù)雜,一方面為關(guān)昊對自己的傾心感動,一方面為自己不能答應(yīng)他什么而內(nèi)疚。
自此和關(guān)昊好上后,她時常受到良心和道德的拷問,她是真心愛著他們兩個男人,但這愛對于他們又是無比殘酷,她真不明白兩份真摯的愛,怎么就讓她輕松不起來?真不知道別人是怎么處理這種感情的?
關(guān)昊是何許人啊,他可是堂堂的天之驕子!他怎么可能永遠(yuǎn)跟自己這樣好下去、這樣耗下去呢?
“關(guān)書記,這個問題我們不予討論好嗎?”
每當(dāng)遇到嚴(yán)肅的問題時,她都會稱呼他為“關(guān)書記”。
關(guān)昊想了多種她回答問題的方式,可就是沒想到她會這么說,驀地,起身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說:“你把那個稱呼再重復(fù)一遍?!?br/>
“關(guān)書記……”她“寧死不屈”。
鼻子在他手指的壓迫,聲音囔囔的,有點像哈密嗤。
她張開嘴,大口吸氣,鼻子被捏的紅紅的。
看到她夸張的痛苦狀,他不但不憐惜,還惡狠狠地說:“以后在讓我從你嘴里聽到這三個字,我就……”他做了個狠捏的手勢。
“你敢施虐,家庭暴力?!彼棺h道,說完紅了臉。
“什么,家庭暴力?你肯承認(rèn)……”關(guān)昊驚喜地看著她。
“我餓了!”她突然說道堵住了他下面的話。因為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
果真,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幾聲。
還真鬼,用這個方法逃避問題,不逃避又能怎樣?縱然他位高權(quán)重,但許多問題都不是權(quán)利能解決的。
他也感到餓了,他們已經(jīng)在浴室泡了一個多小時了。
用浴巾把她包裹著抱了出來,放到了上面,給她細(xì)心地擦著頭發(fā)。
“我自己來吧?!彼缓靡馑剂?,給她擦頭發(fā)的這個人可是督城最大的父母官呀,她一個明不經(jīng)傳的小人物,何德何能讓這個天之驕子伺候自己。
“別動,就讓我給你擦吧,以后我會更忙了,年前年后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機(jī)會再聚了?!?br/>
口氣中帶著明顯的無奈和傷感,動作極其輕柔和深情,給她擦完了頭發(fā),又給她擦著身上的水珠。
漸漸地,她的眼睛就紅潤了,鼻子酸酸的,低著頭,不敢抬起。
哪知,頭被他的大手托起,他漆黑濃密的睫毛下,兩只眼睛深深地凝視著她,慢慢地,頭就俯下來,溫潤的嘴唇就吸住了她的小嘴,很快就和她甜潤的小舌纏在一起,輾轉(zhuǎn)纏繞。
許是受了他剛才情緒的感染,對他的熱吻,一種別樣的情懷縈繞在心底,隨即是來自內(nèi)心的顫動和一種驚濤駭浪般的渴望,沖擊著她的,使她呼吸急促,身體一陣悸動。
她不由的站起身,雙手放在他的后背,身體慢慢地貼緊他遼闊的胸前,顫動的小舌主動尋找著他的,和他吻在一起。
只這細(xì)微的小動作,就使他不能自制,他的心如同擂鼓般的跳動,動作變得狂野起來,他一下將她推倒,隨后就像一只漂亮的獵豹,一下子就撲在她身上,瘋狂地掠奪起來……
關(guān)昊都奇怪自己,年紀(jì)不小了,怎么還有這么高的情浴,每次他都會身心震撼,都會蕩漾到他的四肢,這一刻,堪比他噴出的那一刻,同樣能帶給他強(qiáng)烈的刺激和心靈悸動,每次都能讓他氣血倒流,神魂顛倒。
“寶貝,舒服嗎?”他充滿壞壞的語言在耳邊響起。
這個問題無需答案,從她微閉的雙眼,張開的紅唇,和嘴里發(fā)出的輕哼中,就知道了答案。
但是男人都喜歡問女人這樣的問題,關(guān)昊也不能免俗。
她的臉更紅了。
“說,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他加大了力度……
那種駭入骨髓的舒暢,使她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了一聲輕叫,她羞得將頭埋在他的懷中,不肯跟他面對面了。
他等不到她回答了,因為渾身的血都在往一個地方集結(jié),頃刻就噴薄而出。
他大汗淋漓,翻身躺下,順勢把女人摟入懷中,使她緊緊地貼著自己。倆人都劇烈地喘著氣,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她沒了絲毫力氣,綿軟無力,依偎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擺弄著自己。
突然,腹內(nèi)一陣劇痛襲來,使她不由的“哎呦”一聲,卷曲了兩腿,抱緊了肚子。
他驚得坐起來,慌忙問道:“怎么啦?”
“肚子疼。”她的額上滲出了細(xì)汗。
“我送你去醫(yī)院?!彼麓?,就穿衣服。
“不用啊,揉揉就好了?!彼÷曊f道。
“是不是剛才我太那個了,傷到你了?”他說著就要掰她的腿,察看傷情。
她撲哧笑了,說:“傻瓜。老毛病了,喝杯紅糖水就好?!彼行╇y為情地說。
“有了毛病喝紅糖水就能好,那醫(yī)院就關(guān)張了?!边呎f邊把手插到她身體下面,一用力,就將她抱起。
“真的不用,你這個木頭。”她嬌嗔地說。
“為什么?”他問道。
“可能是老朋友要來了?!彼÷曊f道,臉埋在他懷中?!袄吓笥眩俊标P(guān)昊不解地看著她。
“就是女人的那個,真笨!”
他想了想,隨即“哈哈哈”大笑起來,把她重新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說:“我的確是木頭,我不太懂這些。好,馬上紅糖水的伺候?!彼拇_不太懂這些事。
因為關(guān)昊胃寒,在家自己也弄姜糖水喝,紅糖是有備的。
他穿上衣服后,給她沏了一杯濃濃的紅糖水,坐在她的旁邊,伸出大手,敷在她的小肚子上,輕輕地揉著,嘴里反復(fù)念叨著“痛經(jīng)”兩個字,并琢磨著痛經(jīng)和那個事的關(guān)系,忽然像明白了什么說道:“這么說你不用吃那個藥了?”
“我本來就不用吃,上次都是你瞎操心,害的我都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那藥?!?br/>
她看著他只是笑,不說話,這么一個大男人,又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居然都不知道痛經(jīng)這事,可見他對女人了解的很少。想到這里,她撲哧笑出聲。
“笑什么?”他問。
“笑關(guān)大書記也有不知道的事?!?br/>
他窘得臉有些紅了,急忙分辯道:“咳咳咳,你們女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再說,我接觸的女人算上你才兩個,凡是和生孩子有關(guān)的我都不知道,再說了,人家……沒經(jīng)驗嗎?”
最后這句他學(xué)著夏霽菡害羞時的模樣說出來,故作扭捏嬌柔的樣子,而且語氣嗲里嗲氣的,最要命的是他還夸張地把一根手指頭含在嘴里,使勁眨著眼睛看著她,差點沒把夏霽菡笑的背過氣去。
他也笑得前仰后合,抱著肚子,癱倒在她的身邊。
夏霽菡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哎呦、哎呦”的直叫喚,也不知道是肚子又疼了還是笑的,頭上滲出了汗珠。
他慌了神,坐起身,收住笑,說道:“你,還疼?”
她捂著肚子,卷曲著身子,說:“有點?!?br/>
這時,兩個小戰(zhàn)士將關(guān)昊要的午飯送過來了,水煎蛋、素?zé)魈m花、蒜香小排骨、兩份鮑汁魚翅撈飯,將菜擺好后,兩名戰(zhàn)士走出,關(guān)昊關(guān)好房門后,上樓一看,小女人居然睡著了,這可不行,折騰了半天,消耗了大量體力,不吃飯就睡覺哪兒行,于是叫醒她,給她披上自己的睡袍,擁著她下樓,扶她坐下后,給她端來冒著熱氣的紅糖水。
夏霽菡慵懶地喝著,看著滿桌的飯菜,說道:“好豐盛?!?br/>
關(guān)昊拿出一瓶紅酒,說道:“喝點紅酒,這是我弟弟孝敬我的,法國波爾多1982年的紅顏容,特別適合女士飲用?!闭f著,他就要打開。
她奪過紅酒,說:“今天就別喝了,年前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呢,留著以后咱們再喝?!?br/>
“不行,我今天就想喝點,再說,我喜歡看你喝紅酒,跟喝水一樣,七八千多塊錢的酒你咕嘟咕嘟就喝下去了,白瞎了那么好的酒?!?br/>
“什么,七八千?”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問道。
“有什么懷疑的嗎?就是這只紅酒,是法國最好年份的酒,到現(xiàn)在估計全世界也剩不下多少瓶?!彼f著又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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