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再次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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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昂揚的自己,杵抵在她那里,熨燙她美麗的伊甸園。
丁一覺得那里好熱,一會兒,那里又開始莫名其妙的有些酥麻……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甩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他卻用滾燙的雄性象征,似有若無的在她的外圍游弋徘徊,惹得她全身悸顫,一股酥、麻從下面往四處爬升,讓她情不自禁的泌出了潮意……
他一陣欣喜,知道她有感覺了,深沉、灼烈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直盯著她,看得她面紅耳赤,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趕忙用手捂住了雙眼。
他向前撞了一下,差點就闖進她的蜜園里面,只差一點……
他再也等不及了,低下頭,無限溫柔的吻了她一下,叫了一聲“寶貝”,隨后,腰部一用力,猛地將她刺穿了……
她誠實的身子,立刻將他緊緊的包覆篆…
“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記住,只有我可以這樣對你,因為我是你的男人。”
“你……”她渾身又是一陣戰(zhàn)栗,柔媚的嗓音輕呼一聲,聽起來動人心弦。
“叫我的名字。”
她搖搖頭。
“寶貝,叫我的名字,我喜歡?!苯H著她說道。
“江……帆……”更柔的呼喚,就像小女孩在撒嬌一般,讓人連骨頭都快要酥、軟了。
“太好了。”江帆激動的吻住了她,充滿陽剛的身子貼上她,感受她肌膚的綿柔,也讓她感受他的熱烈。
江帆知道她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自己也快崩潰了,他不想再隱忍著腫痛的欲根,一沉腰,讓粗長的**,一舉闖進她的深處……
哦!他發(fā)出一聲長嘆,那種溫暖,那種包/裹,簡直讓他感到自己來到了天堂,好想就這樣醉死在里面……
她微微繃著嬌軀,讓她的肉壁一陣收縮,緊緊的絞著他。
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咬牙動作著,頻率愈來愈高,將她丟進了美麗而激情的漩渦里……
他深情的注視著她,他們的眼波流轉(zhuǎn),兩人通過心電感應(yīng)著彼此……
她有一個強烈的直覺,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最終的歸屬!在這個讓她有種莫名熟悉,莫名惶惑的男人身上!寄托著她的全部,那里有無限的期許和向往。
江帆看到她巧笑倩兮,他也毫不吝嗇的綻開他那帥氣迷人的微笑。
他的目光如絲如棉,柔柔的網(wǎng)住了她悸顫的芳心。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對她的重視和愛憐,心里裝滿了感動跟滿足,激動的淚水流了出來。
他的心受到?jīng)_擊,她的淚水令他激動,令他心疼。他溫柔的用指腹她揩去淚痕,小心翼翼的舉止讓她逸出一朵燦爛絕美的笑靨。她的心感受得到,他是愛她的。
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的神情、他的每一個動作,全部都加入了溫柔這個元素,讓她明白,這就是愛情。
她相信,他會照顧她的─切,也有能力照顧她的一切,面對著這樣一個魅力四射、又深情待她的男人,她愿意將自己托付給他。
至此,她的心,已經(jīng)徹底交給了他,她愛上了他,愛上了這個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確切的說,他們是相愛了。
他吻干了她的淚水,然后相視一笑,從兩人凝眸的笑容中,不難感受到那份令人心醉神迷的真情摯愛。
那一宿,他又要了她一次,他很想反復(fù)的要她,予取予奪,但是考慮到她明天還有采訪任務(wù),就放過了她,最后把她摟進懷里,雙雙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吃過早餐,江帆沒有退房,他說晚上還要送她回來。她心疼他太累,執(zhí)意讓他退房,說自己可以坐火車回來,或者讓小許送自己回來,江帆不答應(yīng),他在她耳邊說:“我偏要送你回來,還要跟你再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的臉紅了,嬌靨如花,楚楚動人。
在回亢州的路上,她疲憊的睡著了,江帆沒有吵醒她,而是聽著她放進卡座里的那盤磁帶,是孟庭葦?shù)母枨磸?fù)聽著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丁一告訴過江帆,這是她剛買的磁帶,最愛聽這首歌了: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
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慢慢地燃燒她不承認的情懷
清風(fēng)的手呀試探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猶豫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怎么舍得如此接受你的愛
從來喜歡都會被愛成悲哀
怎么舍得如此攬你入胸懷
當我越是深愛脾氣就會越壞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慢慢地同時凋零同時盛開
愛情的手呀撫過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惆悵竟不曾將她輕輕地摘……
三遍唱完后,江帆看了一眼假寐的丁一,故意唱道:“我在暗暗慶幸已經(jīng)將她輕輕的摘?!?br/>
丁一聽后,猛的睜開眼睛,就打了他一下,猛然發(fā)現(xiàn)了他心口處前的一個紅印,大聲驚呼:“糟了!”
江帆嚇了一跳,說道:“怎么了?”
丁一捂住嘴看著他,不敢言聲。
江帆把車駛離行車道,慢慢停在緊急停車帶,慌忙問道:“怎么了?”
丁一用手指著他的心口處,江帆低頭看不見,就將前面的后視鏡調(diào)整好角度,對著自己照了照,這才發(fā)現(xiàn)在心脯的正中間,有一塊淡淡的紅印,他知道是她為了抑制自己出聲咬的。就把上衣往上提提,說道:“正常,肩上那塊剛好,舊疤去了新疤來?!?br/>
丁一說:“對不起,讓你掛彩了。”
江帆扭頭沖她一笑,說道:“這是我的榮幸,我喜歡天天掛彩,你能滿足我的要求嗎?”
她笑了,沒有回答。她也不知怎么回答他,索性給他來個不說話。
“哈哈?!苯α?,他感覺丁一就是上天派來安慰他的天使,讓他孤寂的生活變得的有了生氣和光彩,也更加喜愛眼前這個女孩。
他攬過她,又想吻她,丁一意識到了他的企圖,趕緊躲開了,說道:“我要聽歌曲,你好好開車,不要三心二意,更不要受旁的誘惑?!闭f著,就摁了播放鍵。
江帆立刻又摁了停止鍵,說道:“記住,在這件事上,你沒有決策權(quán)?!闭f著,再次攬過了她,狠狠的吻了她,炙熱而狂野的吻了她,她的小嘴就像玫瑰花瓣般的軟嫩甜美,他瘋狂的汲取她嘴里的甜液,失控得無法停下來……半天他抬起頭說道:“我也想給你留下印記。”
丁一突然想起雅娟在她脖子上尋找證據(jù)的舉動,就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江帆就吻住了她的手,說道:“別害怕,我不會那樣做的?!?br/>
丁一摸著他的俊逸的臉龐,高挺的鼻梁,說道:“那紅印什么時候能消失?”
“哈哈,我永遠都不希望它消失,我喜歡?!闭f著,低頭又吻了她一下唇,直到被他吻得的紅腫晶亮,嬌艷欲滴才罷休。
江帆抬起頭,深情的望著她,說道:“江帆愛死你了,你愛他嗎?”
丁一并著嘴笑了,她想了想,說道:“這個,現(xiàn)在不告訴你?!?br/>
“為什么?”
“看你表現(xiàn)吧?!倍∫徽f道。
“哈哈,會吊我胃口了。”
丁一輕撫著他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睛,搖搖頭。她不是吊他的胃口,她愛市長,但是她不能告訴他,因為她知道目前他們只有偷偷相愛的權(quán)力,她不能讓他對她的愛有絲毫的負擔,她不想讓他有壓力,他說過,有些事情他需要處理,給他時間,她不能把她的愛掛在嘴上。
現(xiàn)在的江帆,可能體會不到丁一的用心,但是他對丁一的渴望與喜愛,使他沉寂的感情細胞被激活了,這段如水般的感情體驗,沖刷掉了他靈魂中無盡的黑暗,就如銀色的月光灑滿一個夜晚,緊接著東方一輪紅日照耀下一個美好的白天一樣,在繁雜的公務(wù)中,他對每個黎明都有了美好的期待,對周末,有了更深的向往。他說道:“我明白了?!?br/>
丁一說:“你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沒有說?”
盡管丁一什么都沒說,但是,從她眼眸中瞬間浮現(xiàn)出來的憂郁表情,他不難看出她的內(nèi)心真實的思想,他吻著她說道:“你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謝謝你,我渴望和你有正常的美好生活,我會處理好所有的問題,相信我?!?br/>
丁一點點頭,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悲壯的愛上了他。
江帆把她扶好,摸著她的腦袋,深情的看著她。
迎上他盛滿款款柔情的眼眸,炯炯的就像暗火,要將她的全身點燃,讓她心顫不已。她低下頭,不敢看他。
江帆摸著她的頭,說道:“我們走吧。”
丁一點點頭,長出了一口氣。
江帆再次摁下了播放鍵,里面繼續(xù)傳來孟庭葦?shù)母杪暋?br/>
風(fēng)中有朵雨做的云,
一朵雨做的云,
云在夢里傷透了心,
不知又將飛到哪兒去,
……
江帆把丁一送到北城門口就回去了。他不能進去,周日市長到基層,會引起基層的人惶恐和不安的,也會招來許多無端的猜忌。
丁一跳下了車,回手跟他再見,就跑進了北城大門院里,江帆這才轉(zhuǎn)身回單位辦公室。
丁一來到傳達室的窗前,她伸頭往里張望,剛想進去,才發(fā)現(xiàn)臨窗坐的的人已經(jīng)不是胡師傅了。
她就直接上了二樓,來到彭長宜辦公室,敲門,里面?zhèn)鱽砼黹L宜低沉的聲音:“進來?!?br/>
丁一推開門,亭亭玉立的出現(xiàn)在彭長宜面前。
彭長宜正在低頭看報紙,抬頭看見丁一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口,雙手拎著包,沖著他盈盈的微笑。只見丁一出落的更加水嫩漂亮,鮮靈動人,如同剛剛沐浴了雨露陽光的禾苗,充滿了盎然的青春氣息,完全沒有離開市政府后的頹喪和惆悵,與他想像的完全相反。
那一刻,彭長宜竟然有些恍惚,他故意揉揉眼,眨巴了幾下,看著他,嘿嘿笑著不知如何是好。
丁一也笑了,說道:“怎么了?不認識我了嗎?”
彭長宜笑著說:“不敢認識了?!?br/>
“什么叫不敢認識?”丁一笑著說。
“幾天不見,你更加的……水靈,漂亮,看來,還是首都的水土養(yǎng)人啊?!?br/>
“呵呵,幾時聽您這么夸過人?”
“我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不是夸你?!?br/>
丁一笑了,走進來,坐在了靠墻的床上,說道:“我不得不承認,我很喜歡聽您剛才說的話?!?br/>
彭長宜笑了,有煞有介事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丁一,你真變了?!?br/>
“是嗎?怎么變了?變什么樣了?”丁一好奇的睜大了眼睛問他。
“說不上,首先,更加漂亮,不對,是美麗,更加水靈,其次,感覺你比我想象的要快樂?”
“咯咯,那不好嗎?”丁一感覺科長的話很有意思。
彭長宜說:“我給你沏杯水吧,你這以后就是記者了,無冕之王,我可是得罪不起啊。”
“呵呵,那有什么,無非就是換了個地方謀生而已。”丁一輕松的說道。
彭長宜看著她,說:“你真這么認為?”
“呵呵,那還有假?!倍∫徽{(diào)皮的沖他笑了一下,而且腳還晃動著。
彭長宜注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就說道:“嗯,從你晃動的雙腳就能看出你今天的確很高興?!?br/>
丁一臉一紅,趕緊把雙腳放在地上,不再動了。
“哈哈?!迸黹L宜大笑。說道:“很高興你能這樣看問題,也很高興看到你快樂?!?br/>
丁一知道科長這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說的,她就說道:“呵呵,謝謝科長,我始終是這么看的?!?br/>
彭長宜不再解釋什么,而是遞給她一把折疊扇,說:“今天停電,熱吧?”
“不熱?!倍∫唤恿诉^來,并沒有扇動。
彭長宜給她沏好水說:“湊合喝吧,味道肯定不如你泡的好喝?!?br/>
丁一笑了,說道:“很高興科長還能記得我的味道?!?br/>
彭長宜撲哧笑了,說道:“以后別這么沒心沒肺,什么你的味道呀?這話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丁一的臉又紅了,她想起科長是第二個吻過他的人,是“食指”的那個人,就趕緊端起杯,喝了一口,“哎呀”叫了一聲,咧著嘴吸著舌頭說道:“怎么那么燙?”
彭長宜笑了,說道:“沏茶就是用開水,你師傅沒告訴你水開了不能喝嗎?不說你心里長草沒注意,賴我水燙。”
“我?guī)煾??呵呵,我?guī)煾稻驮谘矍?,他沒告訴我,瀆職?!闭f完,又笑了,輕輕吹著杯子里的水,一點一點的喝著。
彭長宜覺出丁一心里有些心不在焉,這個女孩子,可能心里真的有了別人,不然不會因為自己一句話,她就慌成那樣?
“怎么回來的?”他問道。
“怎么回來的?坐車回來的?!彼尤话阉脑捴貜?fù)了一遍。
彭長宜笑了,沒繼續(xù)問下去。他想起昨天黃金找江帆,想約他晚上出來喝酒,才知道江帆回北京了。最近,江帆連著回北京,讓彭長宜有些多心,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即便是回北京,也很少在北京過夜,看著眼前的丁一,他的心里忽然酸酸的有些難受,可能江帆已經(jīng)向丁一發(fā)起了攻勢,也可能……彭長宜不愿往下想了,他的心有些疼,就摸了摸了胸口。
丁一暗自慶幸科長沒問她做什么車回來的,那樣她真不知該怎么回答了。她有些怪江帆,為什么不提前教好她怎么說?她唯恐科長再問下去,就說道:“科長,鄒子介是在家里還是在地里等咱們?”
彭長宜見她轉(zhuǎn)移了話題,就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他盡管痛苦,但是也無奈,這不是自己希望的結(jié)果嗎?自己明明深愛著這個女孩子,可是他不能表達,他不能把丁一占為己有,更不敢跟丁一有進一步的發(fā)展,丁一的幸福,他可能無法給予,但是江帆可以,江帆可以給予丁一一切,盡管可能會需要些時日,但他堅信江帆不會辜負丁一的。江帆自從看見丁一第一眼開始,憑男人的直覺,他就知道江帆愛上了丁一,于情于理,他彭長宜都不能再做對丁一無禮的舉動了。他對葉桐可以不管不顧,但是對丁一不能。
聽見丁一問鄒子介,彭長宜沒好看丁一,如果她用心,絕對能發(fā)現(xiàn)他此時目光里難以掩飾的痛苦,他抬頭望天,想了想說:“在哪兒等?我還真忘了,反正那個村的書記在村委會辦公室等咱們,咱們到那兒找他就是了?!?br/>
“嗯,行,我跟溫局聯(lián)系一下,他說如果我回來告訴他一聲?!闭f著,就用彭長宜的電話給溫慶軒留言,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來到北城,馬上去永興莊采訪。放下電話后她說:“科長,咱們走吧?!?br/>
彭長宜點點頭,說道:“你拿水杯了嗎?”
丁一搖搖頭。
彭長宜說:“以后出門一定要帶水杯,記者走南闖北的哪兒都去,不能隨便喝別人的水?!闭f著,從自己柜里拿出一個紙盒,里面有一個雙層玻璃保溫杯,打開,用開水反復(fù)燙了幾遍后,又倒?jié)M水,蓋嚴,倒過來,抖抖,沒有水流出來,說道:“給你,算我代表北城賄賂記者你的。”
丁一笑了,接過水杯后說道:“謝謝科長。這將成為我記者職業(yè)生涯中,接受的第一次賄賂?!?br/>
“你還想有第二次?”彭長宜故意說道。
“呵呵,想要更多?!?br/>
“不行,女記者出去跟人家要東西,影響是極其惡劣的,你如果想要什么,記著跟我要,千萬不要和外人要,那樣會被人家瞧不起的?!迸黹L宜認真的囑咐道。
丁一笑了,說道:“我會那樣嗎?”
彭長宜想了想說道:“這倒是,你不會跟他們一樣的。我跟你說,現(xiàn)在電視臺的人都有個毛病,出去就要紀念品,你可不許呀,別讓我瞧不起你!”
“呵呵,放心,我缺什么東西一定來跟科長要,絕不跟外人要?!倍∫徽{(diào)皮的歪著腦袋說。
“哈哈,對?!彼芟肷焓秩ッ∫坏男∧X袋瓜,但是沒有。
說著,他們就往出走,剛出門,迎面就看見沈芳走過來,彭長宜一愣,跟丁一說:“你先下去?!?br/>
丁一點點頭,她看見沈芳,以為是北城的工作人員,就沖她笑笑,先下樓了。
沈芳也看見了丁一和彭長宜,她的臉色驟然變的蒼白,不錯眼珠的看著丁一,見丁一若無其事的跟自己點頭微笑,氣的手都有些哆嗦了。
彭長宜問:“你怎么來了?”
沈芳很少到單位找彭長宜,她本來是上街買衣服來的,看中一件,錢不夠,想到彭長宜早上說值班,就找到單位跟彭長宜要錢,沒想到他居然和一個漂亮的姑娘私會,她沒有回答彭長宜,而是大聲的毫不客氣的說道:“她是誰?”
“電視臺的,你有事嗎?”
沈芳嘴唇哆嗦著,大聲說道:“把門打開!”
彭長宜知道她誤會了,就轉(zhuǎn)身把門打開。
沈芳進來后,眼睛首先掃向了床鋪,見彭長宜的床鋪整整齊齊,只有剛才被坐過的痕跡,單位發(fā)的毛巾被也疊的整整齊齊,上面還有一把折疊扇,那是剛才丁一隨手放在上面的。她又走到紙簍前,看見里面只有煙蒂、碎紙片和方便面袋,沒有其它可疑之物。
彭長宜很生氣,說道:“你干嘛?到底有什么事?”
盡管一無所獲,但是沈芳的嘴毫不服軟,說道:“你說干嘛?瞧瞧你是不是真的在加班。”
“你看見了?!?br/>
“是看見了,我看見每一間辦公室都鎖著門,只有主任一人在單位加班,我不知道你加哪門子的班,是不是給剛才那個小妖精在加班?”
“不許胡說!”彭長宜怒吼了一聲。
“胡說,你告訴我,她是誰?今天你不說明白別想出這個屋子?!鄙蚍荚较朐接X得有鬼,氣的臉都白了。
彭長宜不想跟她在單位里吵,說道:“她叫丁一,原來跟我一個科室,現(xiàn)在調(diào)到廣電局,我們要去永興莊采訪鄒子介,你不信的話跟著我們?nèi)?。?br/>
她就是丁一?沈芳聽部長夫人說過,給高鐵燕當過秘書,還給王圓介紹過,沒想到彭長宜科室有個女的,他這么長時間從來都沒跟自己說過,就說:“我不信,電視臺采訪干嘛要選在禮拜天,難道他們不休息嗎?分明就是你們舊情難忘,早就捏咕好了今天私會。”
彭長宜不知怎么才能和她說清,就耐著性子說道:“她剛調(diào)到廣電局,現(xiàn)在在北京培訓(xùn),平時上課,就是趕在周日回來采訪,你不信就跟著我們?nèi)?,或者你給廣電局溫局長打電話,跟他核實一下有沒有這事。”說著,把機關(guān)通訊錄扔在桌上,就走了出去,全然不管屋里的沈芳。
彭長宜下了樓,看見丁一正等在門廳,丁一見他臉色鐵青,問道:“剛才那個人是不是嫂子呀?”
彭長宜說:“你怎么知道?”
“嘻嘻,猜的?!?br/>
彭長宜沖她一瞪眼,說道:“嘻嘻什么?”說著,就開開車門,也不讓丁一,就自顧自的坐了進去。
丁一見他不高興,趕緊拉開后面的車門,也坐了進去。彭長宜發(fā)動著車,那個門衛(wèi)老頭趕緊從里面用遙控打開柵欄門,彭長宜的車出去后,又遙控關(guān)上。
沈芳站在彭長宜辦公室的窗前,看得一清二楚,她又仔細的檢查了彭長宜的床和紙簍,這才拿過那本通訊錄,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找出溫慶軒的電話,打了他辦公室,沒想到溫慶軒在辦公室,她怯怯的說道:“是溫局長嗎?我是彭長宜家屬?!?br/>
溫慶軒很納悶,彭長宜家屬找他干嘛?他們互不認識,就是跟彭長宜本人跟他也沒什么交集,就客氣的說道:“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嗎?”
“奧,是這樣,他早上說和你們那里的一個記者要去采訪,我有急事找他卻聯(lián)系不上?!?br/>
溫慶軒有些匪夷所思,就說道:“對對,是的,他陪我們的丁記者去永興莊了,去那里采訪一個搞玉米育種的人?!?br/>
“哦,是這樣啊,謝謝您,可能那里沒有信號,才聯(lián)系不上?!鄙蚍颊f道。
“我一會也過去,你要是有事的話我見著彭長宜可以告訴他?!?br/>
“不用了,我也沒什么急事,麻煩您了,謝謝您?!闭f著就掛了電話。
看來彭長宜沒有說瞎話,沈芳的氣消了不少,她給他帶上門后,才想起找彭長宜是跟他要錢來的,錢沒要上,還喘了一肚子氣,就悻悻的走了出來。
再說彭長宜,開著車,一路無話,丁一就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她試探著問道:“科長,是不是嫂子誤會你了?”
彭長宜沒好氣的說道:“她從來就沒有理解過我,誤會太正常了,不誤會反而不正常了。”
丁一一聽,知道被自己猜中了,就說道:“回去好好解釋一下,說明他在乎你,不希望你被別人搶去?!?br/>
彭長宜沒有接丁一的話茬,而是說道:“怎么采訪鄒子介,你心里有數(shù)了嗎?”
丁一知道他不愿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就說:“嗯,有點數(shù)?!?br/>
“這是不是你第一次采訪?”
“是第一次單獨采訪,林老師帶著我們實習(xí)過?!?br/>
“在北京學(xué)習(xí)有收獲吧?”彭長宜語氣輕松了一些。
“太有收獲了!我是一塊白紙啊?!倍∫徽f道。
“有收獲就好,說明單位沒白花錢培養(yǎng)你?!?br/>
“是啊。”
“丁一,你哥哥說的那個溫室西瓜,我們過幾天就去人學(xué)習(xí),你不順便看看你哥哥去嗎?”
“你們聯(lián)系上了?”
“是啊,按照你哥哥給的地址,柳主任聯(lián)系的,柳主任說他們農(nóng)院的老師也建議去你哥說的那個地方學(xué)習(xí)?!?br/>
陸原哥哥前些日子打聽到了種植溫室西瓜的地址,丁一就告訴了彭長宜,她說:“我可能沒時間去,要抓緊時間準備畢業(yè)作品。”
“你哥哥什么時候結(jié)婚?”彭長宜問道。
“預(yù)計是國慶節(jié)結(jié)婚,主要是看哥哥的時間。他們訂婚的日子都推了三次,才訂成。”
彭長宜駕著車,說道:“是啊,軍人的時間不屬于自己,什么時候軍事行動,都是不提前通知的,軍令如山。”
“是啊,好在杜蕾比較理解他,要是放在別人身上,還以為他不想訂婚呢。”
“你是不是跟哥哥感覺比跟爸爸還親?”
“陸原哥哥很關(guān)心我,在我去電視臺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他特地從部隊趕來,還騙我說有一天的假期,根本就沒有,他擔心我有事。爸爸經(jīng)常把我遺忘,但是哥哥卻總能想起我?!倍∫痪镏煺f道。
“呵呵,怎么會,還是爸爸親。”
“我到?jīng)]說爸爸不親,只是哥哥讓我感到了依賴?!倍∫徽f。
“你這是典型的小女孩性格?!迸黹L宜對丁一的家庭情況有些了解,知道丁一過早的失去母愛,后來爸爸再婚,陸原就是繼母帶過來的。
“我才不是什么小女孩吶,就是覺得爸爸有了喬姨后,對我不那么在意了,我也不好有什么事就纏著爸爸拿主意?!?br/>
“你是擔心喬姨吃醋?”
“我到不擔心這個,我不想因為我讓他們鬧生分。媽媽走后,爸爸再婚的機會很多,但都被爸爸拒絕了,最后他選擇了喬姨,我不能成為他們的障礙和麻煩。上大學(xué)的時候,開始我是住宿的,是爸爸不讓我住宿,他說離家?guī)撞铰?,用不著住宿。我能理解爸爸的用心,如果媽媽在世,他可能不會管我生活上的事,唯恐照顧不到我。喬姨跟爸爸很好,照顧爸爸很周到,家?wù)活從來都不讓爸爸干,尤其是殺雞殺魚這些事就更不用爸爸干了,她說爸爸的手是全家重點保護對象。”
“所以,你就認為喬姨把爸爸搶走了?”彭長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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